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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秋晨 ...

  •   秋晨,“魑魅”秋分的坛主,以斩尽天下魍魉为己任,杀杀杀,秋和他的部下目标很简单。春负责治疗,夏负责情报,秋负责斩杀,冬负责研究。
      风里来雨里去的多了,但像今夜这么大的雨,很少碰到。该死的,连根烟都点不着。秋晨把打火机往墙上一砸,问部下:“找到了吗?”
      “没有,坛主,会不会是夏那边给的情报有问题?”
      “嗯?”秋晨挑眉,“新来的吧,去总部回炉重造一下。”
      “你也太敢问了,谁不知道坛主与夏处交好啊·····”
      “情报总不会错,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秋晨冷笑:“慢慢找?魍魉带走的是孕妇,慢慢找,是要找到她孩子都生了吗?!”临时休息处顿时鸦雀无声。
      “还有五个小时天就亮了。”秋晨随手拽过一件雨衣,“红枫,苦菊跟我走,其他人留守原地,该领罚的领罚!”
      深山某处野坟地,守墓人迎来了不速之客。
      “诈尸,诈尸啊!!!!”老头儿吓得纸灯笼都飞了。
      “我不是,请你照顾好她。”男人看上去与正常人无异,但手背上布满了青灰色的鳞片,说话异常艰难,“找根绳子,把我,捆在墓碑上,越紧越好!”
      老头儿多少见过些世面,很快镇定下来,照他说的做了,并把怀孕的女人带回了守墓人的屋子。
      “作孽啊。”老人抹抹汗,拍了拍昏过去的女人,“丫头,醒醒!”
      “妖怪!有妖怪!”女人惊叫着醒来,一把抓住了老头儿,指甲掐进了对方的肉里。
      “哎,松手!松手哇!”
      “魍魉在哪里?”门被撞开,两人具是一惊。只见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人靠在门边,雨水顺着雨衣不停地往下滴。见两人愣住,秋晨收起手中泛着血腥之气的匕首,换了个通俗些的问法,“不是说有妖怪吗,妖怪在哪里?”
      “不,我不能告诉你,我不知道。”女人蜷在角落,疯疯癫癫,“我不知道。”
      “老大,坟地里搜过了,没有魍魉的踪迹,只发现了几节断掉的绳子。”苦菊把绳子递给了秋晨。
      “天就快亮了,先别追,把孕妇带回去。”秋晨把绳子装进密封塑料袋,放入衣兜内藏好,“走!”
      “等等,老大!这女人好像要生了!”红枫看着少妇两腿间流下的血迹,惊叫,“怎么这么多血!”
      秋晨把匕首拿出来,在水缸里洗了洗,拿手帕擦干净,在煤油灯上烤过后,递给了苦菊:“你来,直接剖了。”
      “啊,我?!”苦菊拿着匕首不知所措。
      “你本职不是医生吗?”秋晨盯着老头儿拿纱布,“赶紧的!”
      “我是儿科医生·····”苦菊手心出汗,“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红枫,你按住她!”
      黎明破晓前,嘹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黑暗。
      “孩子!我的孩子!”女人拼着最后一 口气,“让我看看他!”
      “放心吧,孩子很健康。”苦菊把婴儿放到她眼前,女人仔细地看过,这才笑着合上了双眼。
      “老大,没气了。”红枫探过女人的鼻息,“也是可怜,生命力都被这孩子吸光了。抱歉,老大,我说错话了·····”
      秋晨看过襁褓里的男婴,天生银发,是魍魉与人类的混血儿。“你会不会成为比我更厉害的猎人呢?”秋晨翻下雨衣的帽子,银色马尾散开,丝丝缕缕拂过婴儿细腻的脸庞,他们是同类。
      “为什么他不理我,而且看上去皱皱的好难看。”秋晨喃喃,“我当年可是撕破了老妈肚皮滚出来的呢,你太弱了······”他细长的手指在婴儿的脑壳上一戳一戳。
      老大你这样孩子会变傻的呀,况且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么。苦菊和红枫内心吐槽。
      秋的猎人大多是混血儿,血统纯度不同,更接近于人类。至于秋晨,他的父亲可能是魍魉的大人物,血统纯度很高,但他选择了投靠人类的一方,或许有人怀疑过·····
      秋晨突出的猎杀业绩否决了一切怀疑。
      而那个婴儿,被起名为商魁,成为了知名艺术家秋晨的私生子。
      七年后,秋晨摧毁了魍魉一处据点,确切来说,是一个5岁的小孩儿摧毁了它,那是一个偏僻的教堂,耶稣受难的十字都蒙了灰,小孩子就坐在台阶上,方圆之内堆满了魍魉的尸体。
      “你是谁?”
      “我是魍魉的圣子。”小孩儿拍了拍手里魍魉的头颅,就跟拍皮球一样,“傀儡而已。你们许我自由,我帮你们毁掉魍魉。”
      结果小孩子出了教堂门智商就直线下降,最后抱着秋晨管他叫爹,于是某猎人头头又提溜着一个娃回了组织。
      “这娃不如跟我吧。”夏勉见秋晨又黑着一张脸回来了,“就叫宣觉。”
      电影院,放到这里,宣觉有些坐不住了。
      “坐下看完,他们包了场的。”商魁按住他的手,“魍魉出来的时候,你有下意识扣扳机的动作,你还要瞒我到几时?”
      “你,我·····”宣觉叹气,“魍魉我都记得,不过,我有电影里描绘的这么神吗?”
      “没有,他们经过了一定美化。”商魁闭上眼睛,已经到片末彩蛋,影厅回荡着不同人对他说的生日快乐,啊·····搞什么,最后还不是他一个人,孤独的很。
      “不过现在,我只想当好潼职的色彩老师,看好那帮孩子。”宣觉紧紧握住他的手,“你呢?”
      “我也是。”商魁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能重新遇见你,真好。”
      “你不是一个人,不要总是一个人,把我们都撇清。”宣觉看着他的眼睛,“不会只有黑,白,灰。”
      魍魉看不见颜色,所以魍魉与人类的混血儿大概率是全色盲,不过有治愈的可能。
      “我们一起,去把色彩找回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秋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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