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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虢公献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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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娇娇为救小太子姬伯服被虢石父所杀。褒姒不知道,再见尸体时,已然是痛不欲生。
“老臣救驾来迟,娘娘?娘娘和大王都没事吧?”虢石父假惺惺地赶了过来。
“没事,把他们的后事都料理好。”褒姒目光呆滞,一晚上受到了太多的惊吓。
“虢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孤王命你去查!这犬戎怎么会在城外埋伏这么多兵?啊?去查!”
“是,大王。犬戎猖狂,是老臣疏于防范,大王还是先处罚老臣吧!”
“孤王不罚你。姬余和姬和都交给你,你务必给孤王弄清楚!这是美人儿没事,要是美人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孤王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是。老臣必当加强防范。”
“对了,把烽火台的火料换成狼粪,点燃狼粪烧出来的烟气是直的,风不会将其吹斜。”
“大王,这是为何?”褒姒疑问。
“美人儿有所不知,要是再有犬戎贼寇来啊,孤王直接命人点狼粪,狼烟四起,诸侯们看见就能及时赶到,你我就能高枕无忧了。”
“原来如此,还是大王远见。”
褒姒现在苦不堪言,她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远离她。这痛苦像无数头细的小蛇秧,无孔不入地向四肢伸展开去,她浑身痉挛着,又不敢说出来,日日眉头紧锁。
自从叛乱结束后,褒姒一刻也不放松,她知道宫里宫外有多少只眼睛盯着她和她的孩子。朋友们相继离去,现在孩子就是她的全部,她绝对不能让宫里的任何毒妇伤害她的孩子。
这一日,她在宫中庙堂像往常一样给逝去的朋友们上香,就遇到了后宫众妃。她们像是联合起来了一般把褒姒自己一人吓了一跳。但是细想想,她们也可能是不情愿进的宫,到现在连大王的面都见不到了,只能靠拉帮结派谈笑风生打发时日,也是可怜得很。
“嫔妾们参见王后娘娘。”
“请起。”褒姒弱弱地答了一句就想绕道离开。
“王后娘娘。”萧灵曦叫住了她。
她便停下。
“萧姐姐……”褒姒有点害怕,因为当时萧贵妃身边还有明妃,如今物是人非,明妃死相有多惨。她见了萧灵曦就想起了明妃。
“王后娘娘,除了嫔妾,这些姐妹你可能都不认识。知道娘娘侍奉大王忙碌辛苦,不过大家同为宫中姐妹,也自当交流,所以嫔妾特地带领姐妹们去宫中拜访,听说娘娘来了庙堂,就跟了过来。”
“不必了,萧姐姐,以后不必过来请安。”
“娘娘体恤,嫔妾们可是不敢呢。”
宫外虢石父已经完全控制了褒姒和兵权江山。他又怕各诸侯跟他作对,就偷学妖术,并开始和雕龙岛岛主实属交流。
“别来无恙啊,老朋友。”
“谁是你的老朋友!”
“岛主当初送褒后入宫,让老夫在宫中有了权势,现在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亏了老朋友你啊。”
“我只是清理门户,送一个逆徒出门,跟你们世俗朝廷没有任何关系!”
“哦?看来岛主打算跟褒后一刀两断啊?”
“本来就无任何关系,何来一刀两断之说?”
“岛主可能还不知道呢,我们娘娘虽人在宫中,心却早已飘去了蓬莱山呢。”
“你什么意思?”
“她跟褒珦大人之子的事情,岛主不会还不知道吧?哎呦,我早就劝过褒大人,老了老了一把年纪了,又在牢狱待了三年,怎么又糊涂致此啊?这要是让大王知道,这不是灭门之罪嘛?”
“洪德之前只是她的师父,现在我已把她逐出师门,没有任何关系!”
“哦是嘛?连褒后娘娘自己都承认了,岛主居然还不知道?”
“断了就是断了,她与我雕龙没有任何关系!”
“师徒情分可断,骨肉情分可是断不了啊!不知岛主是怎样教管岛上的仙人的?竟办出这样的事来!”
“骨肉情分?”
姬余和姬和双败,看来虢石父又出此了下策,想借助岛主实属的手,杀了太子姬伯服。
“可是褒后娘娘亲自承认的。”
实属听了这话气得胡子都歪了。
他辞别了虢石父,回到雕龙岛想对策。
实属是一个固执己见又要脸面的人,况且他恨褒洪德做出对不起他师妹蓝颜的事情,又不能说。所以他想,褒姒和姬伯服绝对不能留在这世上!
就这样,实属偷偷潜入宫中杀死了姬伯服。
褒姒早上醒来大喊伯服,没有回应。这才知道晚上进了贼。可宫中门卫森严,到底是谁敢在大内高手眼皮子底下进宫杀人?
“啊!伯服!伯服!孩子,我的孩子!”褒姒失声,抱着伯服坐在地上。
幽王让人调查,终是无果。当然,里外都是虢石父的人,太子死亡只能证明他的无能,什么也说明不了什么。
褒姒和褒洪德唯一的骨肉都没有保住,她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可就在这个念头正直强烈时,她看到了姬伯服脖子伤口上的一个印记,她便知道了是实属。因为这剑柄吊坠她戴了数年,还给了明晴,而那一个就在实属手里。
“爱妃,孩子没了孤王也伤心,孤王送他们直接上路!只要你不要再伤心,孤王求求你了,孤王求求你了。”
褒姒不说话。她小小年纪,因为容貌被人控制,来到了宫中,亲人朋友相继被杀,尝尽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与酸甜苦辣。
她把姬伯服的尸体抱回了自己的寝宫,整个人像被夺舍一般,因此幽王姬宫湦也不敢靠近了。
“你说,我所得到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是不是皆都因为我的这张脸?”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来人,传孤王旨意,凡是能让褒后一笑的赏赐千金!”
有些大臣纷纷上奏献计谋、抚褒后。撕纸撕衣服、狩骑打猎、招集乐工鸣钟击鼓、品竹弹丝,连褒珦入宫皆不能使美人一笑。
这天夜里,虢石父独自进谏了周幽王。
“先主昔年因防御西戎人,曾在这骊山之下设有烽火台二十所,如有贼寇侵犯就放起狼烟,直冲云霄。今天下太平,烽火皆媳,大王何不带娘娘登骊山、举烽火,各路诸侯见烽火而至,至则无寇,乘兴而来,败兴而返。知此被戏,各露滑稽之态,娘娘必开颜一笑了~”
“快去准备!就按虢卿说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