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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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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谁也没想到,学生遭到石化的恐怖事件,仍然在学校里继续发生着。
半夜,格林德沃教授走在霍格沃兹的走廊上,身边有很多十八世纪风格的雕像。
今天邓布利多要独自处理很多信件,所以在校长室里睡下了。本来是让他回家睡的,但盖勒特偏偏想抱着他的暖床神器——阿不思一起睡,就半夜偷偷移形换影来了学校,打算冒着被罚睡一个月沙发的危险,去抱抱媳妇。
他突然听到,墙壁里面好像有很多声音在窃窃私语,像是突然灌入耳朵的杂音一般,又好像呼啸的风在给房屋换气,是一种危险又阴森残忍的声音。
那些雕像白色的石头眼睛,好像活了起来,在盯着人看。
耳朵后面,有一股强烈的血腥气裹挟着臭味的气流,弥漫了过来。
格林德沃当然是没有害怕。
但在风吹起的一瞬间,他那天生异瞳的右眼,看到了很多画面。
巨大的蛇怪,已经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以一种夸张的弧度,最大程度地张大了嘴两侧柔韧的颚骨,尖锐的毒牙离他的头不到一厘米。
两秒以后,他就要被毒牙穿透肩膀,中毒,昏厥,然后整个人被吞掉,好像从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光镜反射!”
盖勒特闭起眼睛,猛地转身对着后面已经要上来把他一口吞噬的蛇怪来了个绝地反杀。
周围的一切在他喊出咒语后,瞬间变成了很多诡异的黑洞,学校消失了,好像一个虚无缥缈的宇宙空间,里面全是镜子光滑的平面。
蛇怪惊恐地四处猛乱撞,可玻璃的碎片里,也到处全是它自己黄澄澄的竖瞳,拥有石化一切的能力。
当然,它被施咒了。
这是被施咒者的视角。
很快,庞大如小山的蛇怪眼睛就变得苍白无力,整个身体在盖勒特眼前迅速石化了,盖勒特对着它施了一个粉身碎骨咒,它就化成石灰粉末随风飘散了。
“养的都是什么没用的畜牲。”
盖勒特站在那里,就是目中无人的代表。他把黑色风衣上的灰尘拍掉,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想着如何进入校长的卧室不被发觉。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走廊里传出来。
“哈利?”
邓布利多穿着紫睡袍站在那里,看起来有些睡眼惺忪,身上却是一股好闻的柠檬雪宝的味儿。
结果盖勒特的醋意一下子飙升到了……
???%
02.
“嘶……阿不思,你的臀部还……真是好看。”
回到家里,盖勒特因为昨天的情绪失调,于是开始了作妖。
先是邓布利多打开冰箱的时候,发现他屯起来的蜂蜜雪柠檬蛋糕全没了,然后还发现一头嘴角全是蛋糕末子的,肚子撑得圆滚滚的荷兰猪,躺在冰箱白色的钢筋食物架子上。
邓布利多:(゜ロ゜)……
“阿尔,你再吃蛋糕要长蛀牙了。”格林德沃翻身坐起,看着他,严肃地说。
这也就算了。
盖勒特还变成猪跳到椅子上,找到一个合适的高度,用猪蹄子对着阿不思的翘臀就是一通蹂。
阿不思好好站在那里做个早饭,转身发觉裤子上被糊得全是猪杂乱的蹄印子,一个个,灰黑色的特别清晰。
格林德沃正蹲椅子上,可爱的头歪斜了一下,眼睛里全是一岁小猪的天真纯净,稚嫩和无辜。
阿不思很想直接把他关进烤箱,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03.
阿不思前几天还让他睡的。
盖勒特被暂时赶出了屋子,不爽地走在街上。
他回想着前几天,他突然闯进浴室,把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阿不思打横抱到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那时候,阿不思其实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但他没有反抗。
就像美剧里的人总是看着彼此,看着看着就莫名亲上了一样,盖勒特和阿不思在家相处的时间里,很多次也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格林德沃觉得,既然阿不思能让魔法部把他放出来,就一定还对他有好感,结果他果然赌对了。
在家里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他把阿不思狠艹了一顿,并把在纽蒙迦德无处发泄的精华全在他一个人身上释放完了。
然而,从昨天开始的阿不思就好像提裤子不认人了一样,又开始对他冷淡了。
哼,还有两幅面孔……
似乎是他那个沉迷山羊的弟弟阿不福思听到了什么风声,突然寄了几封信到学校,给闹掰的老哥,让他别忘了自己妹妹是怎么死的。信里面无非是些生硬冷沉得如刀子一般的字眼,格林德沃昨天趁阿不思睡下偷偷看了几页,里面说什么如果你还对那个孽债累累的罪人有情感,我会再一次把你的鼻子打骨折之类的话,还说阿不思自私而无耻,不配为人兄。
格林德沃知道,阿莉安娜,依旧是阿尔和自己的感情之间最深的一道裂隙。
它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化了,但从未消失。
04.
纽特斯卡曼德走在金色年华小区里。
他刚从非洲回来,为了调研一种沙漠生物,把自己变成灌木在撒哈拉大戈壁里潜伏了很久,现在终于功成身就,把它带回来放在箱子里了。
他准备找邓布利多好好聊聊,他找到对付蛇怪的办法了,就是这种天生视力极度低下但是以沙漠里的蛇为食物的魔法鼹鼠。它们的两颗门牙上有一种让蛇闻到就害怕的气味。
说不定很有帮助。
半路上,有一只高傲冷艳的荷兰猪十分横蛮,而且看起来很烦,从他身边走过时,把几头怀孕的母猪都撞倒了。
“嘿,你,给我回来。”
纽特看不下去,动物他最要保护了。
他俯下身,迅速身手敏捷地捉起那只肥肥的荷兰猪。感谢嗅嗅,感谢以前那些让他捉得焦头烂额的魔法生物,他想。
纽特强迫让一人一猪面对面,然后怼着它的脸质问:
“同样是猪,同类之间能不能包容一下?”
荷兰猪冷眼看了他半天,突然口吐人言:
“你觉得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