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手指,这一篇原本是早写好的东西后来又加上了一些,原本设定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小丫头才五岁,于是写得内容有些不同,后来和银子控玩游戏,我给了她我的那篇,然后她用她的方式写了一段出来,口胡,我是很萌银子控那段啦,而且,觉得她写得比我好,结果重写的时候因为看她的那段次数太多,影响很大啊啊啊啊,昨晚纠结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把这里码出来,如果不是偶然想起我前面曾写道灵界,我大概要在这里纠结死,因为实在是不甘心啊,看自己的原版不顺眼放出来觉得不甘心,可是直接用银子控的,虽然她米意见,但素我心里有障碍,另,附上原版和银子版本的古墓篇
首先是原版的
芙雅蹲在阵前好一阵,才开始仔细的算,之前爸爸给过这样的书,应该能算出来。
算出结果后芙雅迟疑了一下便走进了阵中,按着计算的结果一步一步的走到阵眼,芙雅算得没有出差错,只是,看着阵眼,她皱起了眉。
解开这个阵便可以让墓中的人出来,这个墓是无法从里面走出来的,唯有外面的人破了这个阵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而阵眼是最后的关键。
要以女童为祭品,将女童的血流入阵眼才能破这个阵,使里面的人出来,而这个阵在血液干涸后又会再次启动。
不知道,自己的血够用不?
芙雅犹豫了一下,便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入阵眼。
而墓中,旅团众人以被困三天了,即使是他们,也感到身体有些虚弱,他们四散的坐着,窝金在砸了很多次也没砸开墙壁的时候终于放弃,现在的墓穴一片寂静,尽量保存自己的体力,这是他们暂时所能做的唯一事情。
大厅中突然有了念力的波动,来自最中间的地板,库洛洛站起身,走进了那块地板,为什么会突然间有念力的波动呢?
有念力波动的范围缓缓的扩大,按着地板上花纹的纹路一点点的扩展着,旅团众人都看着突然的变化,保持了沉默。
血液越流越多,芙雅的脸色渐渐的有些苍白,而墓中,念力也逐渐扩展到了地板上的所有花纹。
“都站到中间来”,库洛洛有些疑惑,不过,这可能是一个机会,无论是更糟糕或者是好的结果,都比坐以待毙好。
沉默的看着念力变化,旅团众人都站到了地板中央。
随着念力扩展到所有花纹,旅团众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花纹散出淡淡的银光,下一秒他们便出现在了墓外,正对着的便是手腕还在流血的芙雅。
旅团众人还防备间的时候,库洛洛已经一眼看到了芙雅,看到了她正在流血的手腕,看到了她苍白的脸,看到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看到了她摇摇欲坠勉强站直的身体。
芙雅看着出现的旅团众人,脸上现出了喜色,她开口想叫库洛洛,可是,看着缓缓向她走来的库洛洛毫无表情的脸有些胆怯的闭上了嘴。
“小丫头怎么过来了”,看明白了的旅团众都松了口气,窝金第一个出了声。
玛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成功的让他沉默了,众人齐齐的看着沉默的向芙雅走去的库洛洛,一直没有放松的凝清晰的看到,缠绕在库洛洛身周的缠奔腾着似乎即将爆发。
库洛洛走到芙雅的身前停下,抬手,“啪!”
芙雅被这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地上,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声音,嘴里有血腥味,脸上麻麻的,她就这么愣在了当场。
看着还懵懵懂懂的芙雅,库洛洛终于开了口,“玛琪,给她止血。”
话说我这里还是有些沾上了银子的东西,最大的两点就是“爸爸在里面”以及“爸爸回来了,很想叫出声然后扑到他的怀里”,我实在是很萌这两点,于是还是用上了,另外,银子那篇最让我纠结的是古墓里旅团众人的反应,我现在写成这样很大程度托她的福,而且,古墓内旅团成员的反应有很多还是受了她的影响,至于都有哪些,各位大人自己对比去吧,话说我真的很纠结啊啊啊啊
接下来是银子版本的,话说和我文风迥异~而且她的是傲娇版本的库洛洛,我的是闷骚版本的库洛洛
芙娅抱着脑袋望着眼前的阵,嘟着小嘴一副苦恼的样子。此时她正在脑中努力地搜索着以前藏马哥哥他们交给她的各种各样的知识,可惜完全没有收获。
“唔啊……”小丫头无助地呻吟出声,可是她紧咬着牙关驱除着内心小小的不安。
突然眼前的阵与脑中的某种东西重合了。芙娅猛然想起她的爸爸曾经给她的那些书籍,看来那些东西终于在此时派上了用场,于是小丫头终于开始了繁杂的计算。
她按着计算的结果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进阵中,最终来到了阵眼。
“唔咕……”看到阵眼的小丫头终于皱起了眉,学着爸爸的样子捂住嘴开始了思考。
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
如果她没有想错,那么解开这个阵眼、让墓室中的人从中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女童来祭祀。让女童的血流入阵眼,从而使这个阵暂时性地失效。
芙娅她自己就是一个女童。
不知道自己的血够不够用呀……小丫头在心里踌躇了一下,随后果断地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爸爸在里面。”看着鲜红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流出滴入阵眼,小丫头也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唔……爸爸在里面。”只是一直一直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繁杂的阵中逐渐发出淡淡的银光。
“爸爸在里面……”
与此同时。
墓室里静的出奇,没有空气的流动,没有人类的喘息。
并不干净却极度坚硬的石砖整齐地排列在那里,挡住了这闯入墓穴的十三人的道路。
此时已经是被困在这里的第三天了。
旅团众人已经接受了这强大如窝金也未能把其砸碎的坚固岩石,也完全明白此时自己的危险处境。无论是念能力者还是说是流星街出身,幻影旅团的十三人终究不过是人类,三天以来的没有水也没有食物的生活让他们也或多或少地染上了疲惫。
但是并不意味着就这样坐以待毙。
哗——
空气中传出细小的波动,嵌在墓室墙壁上的蜡烛也在瞬间熄灭。被面罩蒙住了半张脸的飞坦随意地坐在地上,好像刚才用剑削灭蜡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谁都知道墓室中的氧气已经越来越少,再不想办法出去的话蜘蛛们必死无疑。
“难道就要死在这里吗?”斜靠在一边的信长懒散地说道,他的双手插在袖子里,表情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魄力也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完全不像一个直面死亡的人。
“啧,要死你自己去死吧。”即使在这种时刻,富兰克林也完全不会忘记跟老对头信长作对。
“你想打架吗,富兰克林?”
“哈,正合我意。”
说罢,两人同时摆出战斗的姿势。
“哟,说不定死了还能跟在墓室里冤死的美女幽灵来个粉红夜呢。噗——”
“咚——!”两个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了芬克斯的头上,无奈挨打的冷笑话人士只能抱着头一副无辜的表情蹲在地上。反抗无能。
冰山玛琪冷冷地瞥了眼精力旺盛的几个人,冷声道:“别吵了。”
“呵。”正在这时,库洛洛轻笑出声。看够了戏的黑发男子站起身,挑挑眉说道:“总会有办法的。”
一句话成功地使自己的团员平静了下来。
并不是说库洛洛已经神仙到无所不能的地步,只不过是出自于对于自家团长的信任罢了。幻影旅团的成员大部分都是流星街出身,彼此又都是共同经历了一些事情的伙伴,对于同伴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信赖。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信赖,才能够使的旅团如此强大。
“能够进来就肯定有出去的办法,只不过是现在还没有找到罢了。”
大不了最后直接一个rising sun把墓室毁掉得了。听了库洛洛的话飞坦撇撇嘴在心里想道。虽然旅团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能力,不过与其坐在这里等死,倒不如拼一下,至少也能够死得奇特点儿。
就在这时,墓室中央的地面突然有些轻微的震动。淡淡的银光从地砖上圆形图案的边缘缝隙中透出,放出些许很淡很淡的念力的痕迹。
所有人在同时都察觉了这异常。
“呀咧呀咧,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呢。”侠客轻笑道。
只见库洛洛歪歪头,右手捂住下巴皱眉思索着什么。随即他迈开步子走入那中央的圆形图案之中,只丢下一句:“都到这里来。”
“不会是陷阱吗?”窝金问道。
“唔。陷阱又怎样,难不成你怕了?”
“那怎么可能。哈,要是陷阱的话就正合我意。”窝金大笑着走到图案之上,没有任何畏惧和动摇。
旅团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对于生死,与其说是不在乎,倒不如说是变得淡薄了。银色的光芒逐渐笼罩在了十三个人的身上,扩散到了每一处花纹。他们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念力涌入自己的体内,身体也逐渐变得轻盈。
场景变换了。
从墓室中出来了的旅团众人却惊奇地发现一个小丫头正对着他们。
芙娅的脸色很是苍白,她的手腕不停地留着鲜血,小脸上倔强地带着一丝安心而欣喜的微笑。身体也是摇摇欲坠的,可是她却始终勉强地站着。
这些库洛洛都看到了。
黑发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到虚弱的小丫头的面前,蹲下身,有些阴沉的样子惹得芙娅胆怯地缩了缩小脑袋。
爸爸回来了。很想叫出声然后扑上去,可是她不敢。
库洛洛歪着头看着芙娅,嘴角微微弯出一点弧度,勾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
——如果就这样流血过多死掉会怎么样呢?
库洛洛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说就这样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的话,库洛洛他们以后就再也不用照顾芙娅了。而且也没有人要求这个小笨蛋这样做,即使她就这样死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真的不会怎么样吗?
有种莫名的愤怒在库洛洛心中蔓延。他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了小丫头的脸上。
小丫头一下子被甩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脸上也麻了一大片。她愣在了那里,可是就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如果就这么死掉的话就好了。
库洛洛站起转身走到一边。“玛琪,给她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