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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韶华5 ...

  •   上官怜:“阿尘,你还记不记得她一直在喝酒,按理来说,昆墟山是禁酒的,为何她可以明目张胆地喝酒?”
      苏篱落:“哦~~你说这个啊!她是昆墟山弟子中的第一,特地奖赏她喝酒的。”
      上官怜:“我看似乎不那么简单,我与她今日交过手,发现她的武功很是邪门,而且她的毒虫有些我都看不懂。我翻遍了我从各地收集来的书籍,有些是找到相似的,但大部分我都没有找到!”
      苏篱落也若有所思,道:“其实要说古怪,那确实有些不寻常,毕竟修行巫术的修士并不多见,她那腰带很不简单,每一片叶子中似有许多危险存在,那个应该是她存放那些毒物的芥子空间,好像还不少,在修真界能存活物,而且还能造那么多件,手上又有‘黑卡’,看来巫乘月背后的‘南诏国’不简单啊!”
      上官怜在一旁点了点头,道:“看来这个‘南诏国’并非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深居简出,如若能吸收这一支势力加入‘暗影缃榭’那真是如虎添翼啊!”
      “这事你与母亲商量,我啊!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我只想做个逍遥闲散之人!”苏篱落打了一个哈切,“啊~~~~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我先去睡了!”说完就走进了里屋,留下了上官怜一个人蹙眉深思。
      .....
      .....
      一夜无话......
      苏篱落睡醒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灵力封印已经解开了,昨日就在水涧里胡乱洗了,衣服都没换,便早早地打水给自己好好沐浴了一番,打扮得体一些,好让那严老头少有些理由说教他。
      “起床了,云溪!”苏篱落掀掉了上官云溪的被子,大声地叫着,“再不起来怜酒就过来放暗器了!!!”
      “莫要吵我......管他怜八......怜九......告诉他......我早晚要打他个叫我爷爷!!!”上官云溪迷迷糊糊地回声应道。
      上官怜正好也晨练后沐浴完回来,看着上官云溪不起来,对着苏篱落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爷爷!您要起了么?”
      上官云溪听着声音不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看自己床边,哪有什么苏篱落啊!只有上官见幽一脸平静地杵在床边。瞳孔渐渐放大,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嘿嘿,小叔,早啊!我这就去洗漱更衣!!!”
      穿戴整齐后出了里屋就看见,身着昆墟山统一校服的苏篱落,正一脸看好戏的站在远处观望着他这一对“爷俩”。
      “三哥,早!”上官云溪眼中忧愁,身体微颤。
      “哆哆嗦嗦干啥呢,怜酒早就在讲堂了。”苏篱落用佩剑随意地扛在肩头,“快些走,不然挑水的就是你了!”
      “哎!三哥,慢点,等等我。”上官云溪关上房门,跟上苏篱落的脚步。
      …………
      苏篱落一手扛着佩剑,一手勾搭在上官云溪的脖子上,俩人摇晃着来到了讲堂,发现来听学的弟子都换上了昆墟山统一校服,一个个白衣广袖,半束银冠,鬓发流云,素冠荷鼎花纹腰带。
      满眼的白色,苏篱落觉得自己的眼睛又有刺痛感,手臂从上官云溪肩膀上拿下来,使劲闭了闭眼睛。
      “三哥,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好看些,一屋子的人都是白衣,很是怪异。”上官云溪向苏篱落抱怨着。
      “你家山头的紫衣就好看?行了行了……哎……怜酒!”苏篱落看见角落里上官怜,就打了声招呼,上官云溪也跟着苏篱落的视线看了过去……
      ……
      上官怜一身白衣扮相,在靠窗的位置,盘腿而坐,认真地看着手中那一卷竹简,听到有人喊他便转头看向苏篱落这边,一袭白衣,与平时常着黑衣截然不同,少了一分凛冽,多了一分柔情,窗边有几束阳谷打进来,上官怜身上有多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剑眉微挑,嘴角微勾,一双桃花眼噙满了笑意……
      鲜艳欲滴的红唇轻启:“看够了吗?”
      喉结微动,咽了一口唾沫,上官云溪这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傻傻地盯着小叔,自己三哥早跑没影了。
      上官云溪泄了气,耷拉着肩膀,“小叔。”喊了声小叔,乖乖地坐到上官怜前面的那个位置,拿出一本名为《昆墟规尽录》的小册子,认真复读。
      上官怜看着自己小侄子这般,心中觉得有些好笑,继续专注的看手中的竹简。
      ……
      苏篱落一进讲堂门就看见了正与沈宏宇站在一起的沈繁生,沈宏宇一脸凝重,对着沈繁生在交代些什么。跟怜酒打完招呼后就立马弃了上官云溪,跑了过去。
      “沈繁生?沈繁生?!”
      “沈繁生!…沈冰!!!”
      苏篱落向沈繁生走来。
      “……”
      沈繁生没理他。
      “......那出行那几天,繁生,就辛苦你了。”沈宏宇长身而立,俊秀非凡,雅人深致,嘴角轻钩,当得起温润如玉。
      “兄长放心便是。”沈繁生对着沈宏宇面无表情道。
      沈宏宇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又看了看苏篱落,微笑道:“苏师弟,明日我与山长们要外出几日,还请苏师弟帮个忙。”
      “好说好说,宏宇师兄尽管讲便是,师弟我义不容辞。”苏篱落其实没有跟沈宏宇有太大的交集,需要帮忙的话,他还是挺热心肠的。
      “......”沈繁生与兄长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嘴唇抿了抿,示意他不要往下说。
      沈宏宇嘴角的笑意更胜,道:“我本是掌管昆墟山执法堂的,我外出这几日就交由繁生来掌管,近日新进弟子众多,难免有人犯错,沈师弟到时候还望......”
      “兄长!”沈繁生喊了沈宏宇一声,抓着清寒剑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沈宏宇转过头对沈繁生道:“我看你跟他相处很开心啊!”
      沈繁生身上的气息似乎又冷了几分。
      “开心?宏宇师兄,你在逗我开心吧?你看看他的脸,无论怎么看,我都看不出哪里开心?”
      苏篱落斜眼看了一眼沈繁生,感觉自己尴尬得鸡皮疙瘩站起来了。
      “……”沈繁生立在沈宏宇身侧,始终都没有看苏篱落一眼。
      苏篱落见沈繁生看都不看他一眼,觉得自己没有面子,就想动手去掰沈繁生的肩膀,“沈繁生,跟我一起........”
      “苏兄?!”
      韩明哲突然从一旁窜出来,凑到了苏篱落跟前,叫住了他。
      “嗯!?韩师弟啊!让一下,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忙着呢!”
      苏篱落越过韩明哲,拉了拉沈繁生的袖子,“繁生师兄~可能对我还不是太了解,跟我一起干活好处可多了,我…………”
      沈繁生压根头没有理会苏篱落,径直走了。
      “哎……别走呀!繁生师兄!沈繁生!”苏篱落想跟上去,被韩明哲给拉住了,“苏兄,沈师兄一向孤傲,你说再多他都不理会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看他那模样都要对你拔剑相向了!”
      “沈冰才不会对我拔剑相向的,我俩关系可好了!”苏篱落一脸的得意。
      一旁的韩明哲一脸吃惊,“好?我可没看出来,他理都不理你。”
      “早年听说,沈繁生是个冷漠淡然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上官怜这时也起身走了过来,手中依旧握着那竹简,看向苏篱落,“你还是少跟他一起的好,落个自讨没趣。”
      苏篱落轻哼一声,道:“你们是不懂,不与你们多争辩了!哎~~~”说着一把把上官怜手中的竹简给抢了,“怜酒,这是什么?我见你最近都不离手,是什么秘法吗?”苏篱落一边说,一边想扯开竹简翻看,韩明哲也伸着脖子好奇观看。
      “山长来了!!!”一名外来弟子叫道。苏篱落顿时对手中的竹简失去了兴趣,塞给上官怜后回到自己的蒲团位置,一本正经地安静坐好。
      众弟子一哄而散,急忙找回自己席位上,正襟危坐,等待山长。
      拜师求学都需行拜师礼,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投师如投胎”……
      从门外就依稀听到两种不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是沈严和沈重两位山长,见各个都整齐有序的学子规矩地坐在蒲团上,两位山长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等沈严和沈重都入了上座之后,一旁出现了一个传话学子大声道:“拜—师—礼—开—始—”随着那厮喊完,门外还传来一小段鼓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苏篱落边上坐着正是韩明哲,见如此开场,心中开始烦闷,便侧头与韩明哲小声嘀咕:“啧~这昆墟山上一个拜师礼搞这么隆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办--丧--事呢…”那“丧”字特别小声,不过听不见韩明哲也知道苏篱落蹦出来的没什么好话。没有答复苏篱落,用靠着苏篱落的手肘碰了一下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苏篱落,示意:不要出声了,认真听着。苏篱落看了看四周,发现大家都恭恭敬敬地俯首姿势,闭上嘴,安静下来。
      “起—”
      这时的传话学子退下去回到自己的蒲团上,想来也是昆墟山的弟子,不然不可能让他上去开场的。
      二位山长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前,边上在次位上的沈宏宇站了起来站在一侧,随后下面的各学子们也纷纷站了起来……
      严谨务实的两位仙长挨个发表了一段开场白后……………………
      ————————拜师礼开始了。
      “清洮山拜礼。”站在两位山长一旁的沈宏宇开口道。
      听到了点名的两人各自抱着准备好的礼盒走出来,将自己俩人的礼盒交给一旁后面跟着的昆墟山小厮手中,审视自身,这才上前拱手异口同声道:“西南清洮山…”
      “上官云溪 。”
      “上官见幽。”
      “拜见二位山长。”
      上官怜和上官云溪恭敬地对着两位山长作揖行礼。
      怜酒从小厮手中接过礼盒,上前一步,道:“西南清洮山上官见幽赠山长灵幽兰一对,”说着便打开了礼盒,一股古怪香味瞬间在学堂中散开,“素闻二位山长不喜俗物,年幼时有幸来拜访过昆墟山,昆墟山上兰草种类繁多,想必昆墟山山人弟子都喜爱兰花,弟子在游历间偶尔发现了这对兰草,弟子也觉得此兰世间稀有,弟子不懂园艺故而献给山长。”上官怜双手捧着送到了沈严和沈重跟前,二人的目光看向了盒中的两株植物,散发着奇异的味道,是有若无,隐隐还有丝丝灵气环绕,当然是看出来了这两株植物的不凡,眉开眼笑地二人对视一个笑眼,沈重开口道:“师侄有心了。”一旁的沈宏宇接过礼盒传给了身后小厮。
      怜酒又拱手拜了拜,退下去回到自己蒲团坐好。
      轮到一旁的上官云溪了,他学着上官怜那模样行礼后,道:
      “西南清洮山上官云溪赠山长紫檀镇纸两对。”说完就把礼盒恭敬地递给了沈宏宇。
      沈宏宇接过礼盒展示给了沈严和沈重两人过目。
      二位望着盒中的物件也微笑着对上官云溪点了点头。
      上官云溪学着上官怜那样行礼,而后退下回上官怜旁座上。
      因昆墟山有两位山长,故往年拜师礼的礼品都是双份,比起金银俗物,修仙之人大多行朴素简单之物,所收或所赠之物大都是些植草啊,书籍之类的雅物。
      昆墟山山大业大也不缺那些稀罕玩意,走走过场,聊表心意而已……
      “苍玄山。”这三个字沈宏宇刚一喊出,下面众人熙熙攘攘开始在下面小声议论昨日之事……
      刚进山门首个被罚山规的苍玄山二公子苏尘自是一夜之间出了名,成了新晋求学师兄师姐之间消遣取笑的对象。
      “弟子冀北苍玄山苏尘拜俩位仙长。”苏尘有模有样,一板一眼,有条不紊的上前给二位仙长拱手施礼,姿势绝对按照仙门百家的标准按部就班的。
      行拜师礼是在入学第一天,各门派弟子在本家都是会有随身仆人或者丫环女眷一路陪同到昆墟山,毕竟能来求学的学子大都是有仙门背景的,资质平庸,泛泛之辈各家仙门是不可能给你配啥的。就连上官云溪和上官怜,本家都一人配了一个陪同小厮,可显然俩人身材样貌都是平庸之辈,但气宇却也不同上官云溪带着的明显就是个普通人,怜酒带的那个明显身上有着阴戮之气,很明显就是──暗影香榭培养出来的杀手。苏尘心中一阵惆怅:母亲,都给小舅了个这么排面的高手,就给我一戒指的吃食,真当我二世祖来养着吗?(ps:二世祖这个称呼,还是苏尘看苍玄山藏书阁里一些俗世杂文里学来的)最起码给我安排个林伯那样的,给撑个场面啊!(ps:林伯个六旬老人,是给家里的仆人帮忙浇花除草施肥的)
      苏尘弯腰曲背时就一直肺腑,满脸踌躇,感叹不公平,待到他行完礼起身直背脸上表情又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 二位山长不知喜甜食否,今日弟子拜送先生的是家母亲手做的一些干果蜜饯,”边说左手一挥,一个大布包出现在了沈重和沈严案桌前,大布包上面还有几个补丁……
      沈重倒是一直挂着和善的笑容,对于苏尘的行为举止视为生气蓬勃,心道:比自家那俩子侄有人气多了。
      脸上含笑道:“待拜师礼后,分与大家。”
      众学子都很欢喜,自家都是一些修仙名门,家里长辈甚至下人都是对提升功法感兴趣,很少修士会研究凡学,而且进仙门第一道功法就是练习辟谷丹,未到辟谷修士都食辟谷丹。在场众人皆以辟谷,很少会尝到这种零嘴,一个个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苏尘已经打开的破大包袱,
      每年苏末来小住也是沈重陪同的,沈重要是不在,苏末和沈严绝对要互相看不惯,肯定要打起来,沈严肯定不是苏末的对手,苏末每次都胜个半招,也不伤沈严,几百个回合下来每次都是沈严落下风,气得甩袖离去,可苏末每次都是跟着讨要彩头,沈严只好随手打发一件,然后沈严就会闭关个几个月。日子长了,倒是成了习惯了。
      沈严今日也是和颜悦色的
      在沈宏宇一一报出各路仙山门派下,外来听学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在听到自家山门的时候走出席坐,都抱着礼盒一一献出自家长辈或师尊准备的礼品……………………
      ────────────
      拜师礼结束后,是修沐三天,也就是仙门学子在昆墟山自由活动时间,或采买,或吃喝玩乐…………
      苏尘自然是与怜酒及上官云溪一同结伴,下了昆墟山到昆墟山山下坊市酒楼吃喝…………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很可疑吗?
      巫乘月:我哪可疑?
      作者:你哪哪都可疑!
      巫乘月:那你说我哪哪可疑?
      作者:你哪哪哪都可疑?
      巫乘月手中溶血瘴被凝了出来
      作者:咳咳......你长得漂亮!这是你最可疑的地方!
      巫乘月:死!  你是死于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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