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路：谁来抚慰你的伤》霓裳残雪

18、和她看歌剧

　　余初见下课后，就去了医院找郝卓凡口中的医术了得的纪医生。
　　“我找纪医生。”
　　“纪医生办公室在这边。”护士把她引到了办公室门口。
　　“你好，纪医生。”
　　“你好，郝夫……”男人抬头，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余初见看到他，突然愣住了，随后转身就跑，不明就里的陈珂跟了出去。
　　留下纪羽辰愣在那里，郝卓凡口中的嫂子竟然是她？
　　难怪当初就觉得她的声音那么亲切。
　　即便时隔多年，那道温声细语依然在心底。
　　余初见，好久不见！
　　回去的一路上，余初见都是心不在焉的。
　　他们之前就通过电话，如果她早一点见到他，她会不会就不会这么快结婚？
　　“夫人，夫人……”
　　“啊？”
　　“接下来去哪里？”
　　“去……豪庭酒店。”
　　晚上，余初见还是闷闷不乐的，一直到睡觉的时候还是这样。
　　“怎么了？”郝卓义吻着她，一边用头拱着她，双手也没闲着。
　　“我有点累了。”余初见兴致缺缺。
　　“那就不要了。”
　　“你昨天晚上也说不要的，最后还不是……妈早上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那不正是妈想看的吗？”
　　“你是故意的？”余初见吃惊。
　　所以昨天晚上是，他明明知道他母亲在门外看着，他还要……
　　“她想知道……想看就让她看吧，昨天晚上就当是为了完成我妈心愿的一场演出。”郝卓义说。
　　原来这样，那把她当什么？
　　“睡吧。”他搂着她。
　　郝卓义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去了医院，明明见到了纪羽辰，却没有带他去看苏悦，最后还是她一个人去了看苏悦。
　　于是，他就去复查了纪医生的资料。

　　却说苏悦，腿脚不方便，一连在酒店待了几天。
　　这天，甄熙来了，“好点了吗？”
　　“你看，可以走了。”苏悦拄着拐杖走给她看。
　　“看来可以去看演出了。”
　　“什么演出？”YOYO一脸兴奋。
　　甄熙甩了甩手中的入场券，这是……意大利歌剧团的入场券？
　　“意大利歌剧团的门票？”
　　“只有一张。”甄熙敲碎了她的美梦。
　　闻言，YOYO一下泄了气，她不能和苏悦姐姐一起去了，“他们的入场券是邀请制的，能拿到一张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悦姐姐她这样怎么去？”
　　“自然有人会和她同往。”
　　“那我不去。”苏悦像是知道什么似的，率先拒绝道。
　　与此同时，YOYO好奇了一句：“谁？”
　　甄熙看了看表，“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车声。
　　“来了。”甄熙说到。
　　三人出门，苏悦拄着拐杖慢慢走，甄熙扶着苏悦，YOYO走在前面，看到一辆布加迪驶入，“那是……”
　　没错，那是郝泽凡的车。
　　车门开启，一个身材颀长、气质不凡的男人坐在里面。
　　“郝泽凡？”苏悦抬头。
　　“是凡少。”甄熙纠正到。
　　“苏小姐，请。”赵宇请她上车。
　　“我不去。”苏悦转身，靠在甄熙怀里，娇滴滴地恳求到：“熙姐。”
　　“你想清楚了？不去可是要赔偿巨额的违约金。”甄熙威胁着，低声对她说。
　　郝泽凡则是静静地看着她们，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什么违约金？是Shawn要我放假的。”苏悦还在负隅顽抗。
　　“到底是谁放你的假你不知道吗？你已经违约了，要不要你赔，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去。”
　　“熙姐……”苏悦知道违约的事拗不过，只能哀求甄熙不要让她去。
　　“你就去听一场歌剧，他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听话”
　　“好吧。”苏悦转身，伸手要YOYO来扶。
　　赵宇伸手想要接她，被YOYO抢先拦住，扶她上车。
　　“她不喜欢男人触碰。”YOYO扶她上车之后，朝一旁的赵宇傲娇道。
　　赵宇轻笑。
　　呵，这个拒绝的理由……足够新鲜和高冷。
　　甄熙看着那辆豪车驶出了视野，沉眸若有所思。
　　那天萧帅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
　　“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有事。”
　　“苏悦这几天的工作都停了，你还有什么事？”
　　她还在生气他坑她合同的事，他们之间除了苏悦没有其他交集了。
　　萧帅拿出一张票放在桌上，“只有一张。”
　　“什么意思？”
　　萧帅看出她的疑问，“我的一个朋友想和她一起去看。”
　　“我不是你的奴隶，不会什么都听你的，我的人也不是。”
　　“如果你不能让她去，那后果你很清楚。”
　　“你……”
　　“就这么说定了。”萧帅见她无法反驳的样子，得意地走了。
　　“能否告诉我，你那个朋友是谁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留下一句话。
　　她现在是知道了，郝卓凡对苏悦是势在必得。

　　上车之后，苏悦也不说话。
　　郝卓凡每次看她，她都是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一下下掠过车窗。
　　车内没有开灯，他看不清她的脸，可是线条优美的五官，哪怕只是剪影，已经让他心动。
　　到了。
　　“请。”郝泽凡优雅地开了门，却没有要扶她的意思。
　　苏悦自己拄着拐杖下了车，郝卓凡转身向内场走去。
　　进了歌剧院，进门就是一层层的楼梯。
　　见状，郝卓凡伸出手臂，想让她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隔着衣服抓住他的小臂。
　　苏悦没有领情，而是自己拄着拐杖走，向自己的坐位走去。
　　“啊。”拐杖一滑，苏悦差点摔倒，幸好，郝泽凡及时扶住了她。
　　“我自己可以。”
　　不忍心看她自己拄着拐杖郝，卓凡正想上前扶她，却被呵住：“你别碰我。”
　　郝卓凡只好作罢，退到一旁。
　　下一秒，苏悦就被人撞了。
　　那人身材高大，满脸胡子，他扶住苏悦，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说着什么，苏悦听不懂，说的好像是俄语。
　　她此刻也不想知道他说什么，她只想缩回自己的手，不让他碰到。
　　等他再次向前靠近时，她的反应变得非常激烈，一阵胡乱的拍打，“你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郝泽凡脸上浮出一丝讶色，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还跟他说了什么，两人聊的还挺愉快。
　　最后,苏悦看到那人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然后就离开了。
　　“不好意思，我反应过激了，替我向他道歉。”
　　“他向你道歉了，还说，我女朋友好漂亮。”
　　苏悦一愣，然后白了他一眼，“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陪你。”郝卓凡想上前扶她。
　　苏悦连忙打住，一脸惊讶看着他。
　　“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苏悦进去一下很快就出来了，郝卓凡看着她的样子，她只是洗了一下手臂。
　　他想起他曾经扶过她，苏悦竟然要用湿纸巾来擦，她好像不喜欢人触碰。
　　整场歌剧听下来，郝泽凡除了有那么几次转头看她之外，苏悦跟他没有任何的言语或眼神的交流。
　　在他们身后，文心芮陪着部长夫人，一直不断地往前面瞄，那不是他儿子吗？他不是说票送人了吗？还有那个女孩是谁？
　　散场后。
　　苏悦以同样的方式自己走，郝泽凡也冷漠地没有扶她。
　　“听完有什么感想？”郝卓凡问。
　　苏悦因为看完，心情大好，“最后那一句对白，就算我听不懂意大利语，也能感受到男主对女主的爱。”
　　“我的爱，像晨间的雾，翻江倒海，穿越丛林，为你而来，笼罩山河。”
　　“嗯？”
　　“那句话的意思。”
　　“你会意大利语？”
　　“一点点。”郝泽凡只是笑笑。
　　他可不会告诉她，为了工作方便，减少无谓的媒介，他学了世界各国的主要语言。

　　“怎么样？好看吗？”苏悦一回来，YOYO就问她。
　　“我真想带你去。”
　　YOYO冷嗤，“我才不去，又听不懂，有什么好看的？”
　　“音乐不需要懂它的意思，你有你的审美能力，还有音乐性。”
　　“那凡少是不是很懂，他的审美能力一定很好，所以才会一眼就看上你。”
　　“你在捧我还是踩我呢？”被这种纨绔子弟喜欢，苏悦可不觉得是值得赞扬的事。
　　“当然是……盛赞，是盛赞，人家可是少年天才，还是数学奇才，22岁接管HZ国际，虽然有点花心吧，但还是抵挡不住九亿少女想嫁的心。”
　　YOYO估计不知道他还会十门语言，不然她会再加上一个“语言天才”。
　　“行了行了，我不想再听到他。”
　　“悦姐姐，凡少这么优秀，你都看不上人家？说说，你觉得他哪里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他，行了吧。”
　　“人家生而不凡，自身的努力也让他卓尔不凡。”
　　“我看他是自命不凡。”苏悦挖苦了一句，还是非常烦人的“烦”。
　　烦人？苏悦突然想到什么，拿过手机，输入“你女朋友好漂亮”，点击俄语翻译。
　　她记得那个俄罗斯人说的那句话，她对声音和语言有天生的敏锐感，这也是为什么初见学了四年的法语水平她用两年就达到了的原因。
　　她仔细听了听，原来那个俄罗斯人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而不是郝泽凡在油腔滑调。
　　“什么东西？”YOYO听了一头雾水。
　　“没什么。”苏悦起身去洗澡。
　　这时候，YOYO的电话响了，赵宇约她明天见面。
　　第二天，某高级餐厅。
　　“你找我做什么？”
　　“向你打听一些事。”
　　“苏悦姐姐的事？”
　　“YOYO姐，真聪明！”赵宇学着剧组的人那样叫她，“你是陪在她身边最久的人，想必了解她的一切喜好。”
　　“是又怎么样？”
　　“10月6号是她的生日，你告诉我她都喜欢什么，我好准备。”
　　“凡少让你问的？”
　　“不是，但我总要知道老板想要知道什么吧。”
　　“说得对，难怪你可以做高级跟班。”
　　“你就是没有这点觉悟，所以你这个跟班才不合格。”
　　“我要是告诉你了，我有什么好处？”
　　“一个问题一顿饭。”
　　YOYO想了想，“成交！她最喜欢的花是香槟玫瑰，她最喜欢吃的是日料，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绿色。三顿饭，预定了。”
　　“就这么点？”
　　“过个生日够了，想知道其他的，下次再请我吃饭。”YOYO把机会留给了下一次，“对了，她每年的生日都会和初见姐一起过。”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