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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一章 ...

  •   听说,鸣人遇见了自来也,啊,不知道那个老头子是不是还是那么色呢?
      听说,鸣人学会了通灵术,不知道□□老大是不是诚如动漫里那么宏伟,那把大刀还真萌了N久呢…
      听说,鸣人打败了宁次,也不知道那个如玉的孩子会不会哭泣,应该和日向家冰释前嫌了吧……
      听说,佐助学会了雷切,跟着卡卡西总会迟到吧,呵,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加之有雏田那么一个“准师母”,二少,前途多舛啊,远目。
      听说,我爱罗大人一尾化了,一定很吓人呢,呵呵,那个孩子会在黑暗里害怕吗?
      听说,大蛇丸成功挑了猿飞火影,师徒之战,想必也是精彩纷呈的。
      听说,我爱罗被鸣人打伤了,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夜叉丸大哥可是会生气的哦,那可是我宝贝了这么多年来,只有他打我没有我打他的侄子啊
      听说,木叶崩溃计划完败,还真是想看下大蛇丸的那张愤怒的脸呐~
      听说,砂隐又败了,唔,估计风之国的大名又要伤脑筋了吧?砂隐的经费又要减少了吗?叹。
      听说,听说,听说……

      都是听说。
      道听途说?也许。
      但是配合着脑海里还是有些记忆的动漫场景,总还是能够身临其境的。
      夜叉丸端着茶杯,一脸飘渺的模样,望着远方。

      TMD,该死的,小雏田,不要让老子逮着你,抽不死你丫!

      请不要怀疑,这个心里活动和表面风轻云淡完全南辕北辙的,就是夜叉丸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为什么都是听说?
      说道这个夜叉丸就一阵牙痒痒。

      想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咳,艺术渲染而已,请勿当真。
      夜叉丸闲来无事侧躺在日向宅后院的木廊上,脚趾勾着木屐,看着月亮思摸着,明天是要去勒索刚来木叶的自来也好呢,还是敲诈扮四代风影扮的很high的大蛇丸。= =

      突然夜叉丸一阵熟悉之感的目眩,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这段情节为什么这么熟悉?
      身体倒挂,大脑充血,连前头摇晃的恶心感都依稀有种镜头重播的错觉,还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凉之感,全都给了夜叉丸时空倒流的感觉。
      卡,卡,难道导演倒错带子了吗?还是编剧没词了?这怎么看怎么像两年前被鼬打晕带出木叶的情景啊~

      睁眼,不出意外的看见了那身火云为边的黑袍,除了黑线还能说什么?

      ‘鼬?’试探的发生,夜叉丸轻声叫了那么一句。
      “恩。”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那叫一个让人牙痒痒。
      你绑架我有瘾是怎么着?好歹你也是警署署长家的长子啊,你这让泉下有知的止水情何以堪?

      快速略过景象变的清晰起来,鼬停下了脚步。
      夜还是黑的,这一片山谷是夜叉丸从未来过的地方,天边的明月皎洁着,被夜幕染灰的云呈一条状连着月亮的一角,一直延伸到远方。
      鼬坐在一片幽蓝色的花海里,脸上一如既往的沉默之色,静静的看着夜叉丸,声音冷淡,“比上次早醒了很多,有进步。”

      喂,这个臭屁的小鬼!
      夜叉丸怒,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冷冰冰的鼬。(重点……无力,为什么你总是找不到说话的重点……T T)

      夜是极其静谧的,只在夜里绽放的蓝紫色花朵开的好生诡异;
      鼬是极其冷漠的,坐在花海里显得分外妖治;
      夜叉丸怔住了,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花一月一人,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在美色面前变的忘记了声音,窒息的美感。

      那是一种什么花,那么美那么艳;
      那是一轮什么月,那么亮那么圆;
      那是一个什么人,遗世而独立。

      夜叉丸突然发现在鼬面前的自己永远只会是丢脸的失态,因为各种原因。
      深呼吸,摆上自己不输于眼前美景的笑颜,‘小鼬,带我离开木叶,是因为什么呢?我可不会请你吃三色丸子哦~’(前半句还可以,后半句……不需要你来活跃现场气氛,这种冷的不能在冷的话,以后表说了= =)

      “日向雏田的拜托。”简简单单的陈述,冷冷淡淡的表情。

      夜叉丸黑线,扶额,叹。
      他就知道自家老婆近几日行踪诡秘,笑容诡异,绝对会是不祥之兆。
      哪成想,会是如此这般的不祥。
      ‘那么,带我去哪里呢?’

      “砂隐。”更简单的回答,更冷漠的表情。

      夜叉丸颤抖着失笑出声,手不自觉的抬起,比对着月亮。
      那是一双苍白到透明的手,想必像极了此时自己的脸。
      ‘小鼬,你上次带我出木叶,因为止水的拜托。这一次带我出木叶,是因为雏田的拜托。你以为你是人口贩子啊!’(= =踹飞)

      鼬还是面无表情,坐在离夜叉丸不远不近的花海里,抬头,平静的黑眸,一如枯井一般无波。
      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那里安全。”

      安全?
      夜叉丸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哪里能比木叶更安全?
      真是天下最大的冷笑话,砂隐会比木叶安全?木叶崩溃计划吗?
      夜叉丸审视着鼬的脸,凝视着鼬的眼,笑容扩大。
      也不像是那个样子,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他得出了这么个好玩的答案?

      ‘小鼬……’夜叉丸轻叹,永远都是有问必答的鼬,他夜叉丸却还是从来没有看透过。

      夜叉丸小心翼翼的避开花丛,垫着脚尖闪到了鼬的身后。
      坐在花海里的鼬,站在鼬身后的夜叉丸,清冷的月光从夜叉丸的背后直射而来,点缀着鼬,花朵适时的摇曳着。
      背影里的二人好像在发着光,那么的和谐。

      夜叉丸的双手覆上鼬的眼睛,俯身,头挨着鼬的头,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无奈,‘鼬,你的责任心太强了,这样不好。’
      “恩,我知道了。”鼬还是那么一声干脆的回答,也不知道他是知道了还是怎么,仅仅是一个回答而已。
      鼬却没有挣开夜叉丸禁锢,身体的重量全部后倾,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夜叉丸带来的那份宁静。

      夜叉丸笑着,长舒一口气,‘小鼬,永远是这么可爱呐,真像一个弟弟一样。’
      “弟弟?”鼬的声音终于有了那么点感情波澜,干涩的眼眶,一沉不变的面部表情,他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多年换来了这么一个评价。

      ‘是呐,止水是我的知己,小鼬是止水的弟弟,知己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夜叉丸缓慢的闭上眼,声音是自己一贯的淡定,嘴角挂着那么一抹发自真心的微笑以及淡淡的幸福之感,脑海浮现出的是止水永远微笑的静止画面。

      “止水是知己,我是弟弟。”鼬喃喃的重复着夜叉丸的话,眼前被覆盖上的黑暗里,鼬放任自己去感受那唯一的安详,想着原来三人以前的生活会是那么惬意。

      ‘止水一心想要给小鼬这世界上他所能给与的最美好的一切,止水只有小鼬这么一个宝贝弟弟。我也可以呐,我会把小鼬当做我的弟弟,我会倾尽全力给你我所能给与的最好的东西,代替止水。’夜叉丸的声音带着那么一份憧憬,那么一丝兴奋。这就是他这些天想到答案,既然要面对,就要找准每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的定位。

      夜叉丸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抬眼间,他和鼬换了位置。
      夜叉丸被鼬压在那一片花海里,夜叉丸不用抬头就可以看清鼬脸上任意的风吹草动。

      鼬第一次笑的有些邪魅,撑在夜叉丸的两耳边,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好像已经做了无数遍一样。
      低头,吻上了夜叉丸怔怔发愣的眼角,鼬的手猛的卡住了夜叉丸的下巴,另一只手迅速牵制住了夜叉丸动作。
      夜叉丸睁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
      兀的,唇边一阵湿热,之后唇被毫无怜惜之感的强硬撬开,口腔里瞬间充斥了另一个人的气味。
      唇舌被迫受着蹂躏,那种肆意,那种强硬,真的很难受。好像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刑罚,一场发泄。
      而夜叉丸只有被动受刑的份儿,反抗不得。
      他不喜欢这样,这种好像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这一场厮磨终还是结束了,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夜叉丸,胸口强烈的前后起伏着,声音不在有条不紊,带着浓浓的斥责之声,‘你疯了吗?’

      “这样,你还以为我是弟弟吗?”鼬脸上还是那种邪魅的笑意,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得飘渺。

      第一次,这样张狂的鼬;
      第一次,如此肆意的鼬;
      第一次,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生命里只有责任二字的鼬。

      原来,鼬可以这么震撼。

      夜叉丸突然平静下了浮躁的情绪,淡笑着直视鼬无波的黑眸,‘你眼里现在的人,到底是我,还是止水?’

      鼬愣住了,夜叉丸的笑容重新充满了自信,这是一个好问题,不是吗?

      鼬什么也没有再说,眼睛的里的情绪也不是夜叉丸所能理解的,那种哀伤,那份无力,总之不是他夜叉丸所能明白的情感。

      一夜静谧,夜叉丸和鼬重新踏上了旅程,提溜着夜叉丸的领角,鼬的脸上重新又恢复了那份一沉不变的冷漠。
      黑眸里依旧犹如一口枯井,深邃的可怕。
      鼬无声的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夜叉丸,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懂?
      这些鼬已经无力去追究了,答案到底是什么已经变得无所谓,因为他夜叉丸打从心底里不肯承认鼬。

      责任就像是一个永远放不下的担子,鼬不能放下,也不想放下。
      鼬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都是被动的等待接受。
      唯一的一次主动却也是那般惨淡的收场,不被信任,止水和夜叉丸又怎么可能相似?

      回到砂隐的路没有收到任何的阻拦,甚至千代亲自迎接,而这一切,鼬不说,夜叉丸也知道是雏田的功劳。

      千代什么也没有问,夜叉丸什么也没有说。
      静静的坐在四代风影的大宅里,想着什么地方加流罗曾经留恋过,什么花朵是加流罗亲手栽种,什么土地是加流罗和四代风影共同踏足过的地方。
      那一定是一副很美的画卷,但是却被过去的自己遗忘了。

      鼬走的很急,就像他的出现一样。
      那本来该是一个如风般自由的人儿,却因为该死的枷锁,所谓的责任,可恶的担子,自愿放弃了如风的自由。
      他不屑于任何比他藐小的人,他不在乎任何于他无意的人的眼光,他永远恣意而又潇洒。
      但是,他那如一口枯井般无波无澜的黑眸昭示了他的责任心,一个矛盾却又和谐的人。

      夜叉丸想,鼬应该是赶回木叶和鬼鲛汇合。并开始绑架鸣人顺带恐吓幼弟的活动了。

      抬头夜幕又一次出现,天边没有明月,夜叉丸却突然笑出了声音,无月之夜,总能想到鼬。
      我们睹物思人,因为一些关联而回想,这是在所难免的苦涩,甜蜜的苦涩。
      所以,无月之夜,沉默的鼬,这是一个很美的联想。

      杂乱的思绪就像是夜叉丸现在一团糟的生活,唯一的出路只剩下了理智的等待。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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