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处理伤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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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全时间已过，两两成组的杀手在制式战斗耳麦的指挥下，在排查了所有可能的隐匿地点后，大概也意识到了来人的身份。
鉴于zero的特性，他们根本不用担心碍事的接应，因而，比预期时间更早地，想要撤离的杀手之王听到了逐渐毕竟的脚步声和零星的交谈。
“来不及了。”始终专心致志看着监控场景的黑寡妇轻轻叹了口气，这场遭遇战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可避免。
“打不过的，”巴恩斯盯着屏幕中那个微蹙着眉的青年，食指在显露在摄像头中的杀手小队划过，语调中隐现担忧，“阵型没有破绽。”
最了解杀手的，本来就是杀手，曾是杀手的现防卫队对zero撤退时，可能用到的路线了解得基本能算是一清二楚。
Dagger组织高层内乱，但名下的杀手却不是，这些人即便在暗网上，也都是极有名的存在。
有了教训，这次的护卫根本不可能像最开始的killer那般存在多余失误，更不会像是最开始那个高管的宴会场那般出现基本错误，至少，观看“直播”的众人都没能找到突破口。
更何况，先不说zero在伤口失血和此前大量的体力、精力消耗下，身体状态根本不是最鼎盛时的模样，就是手中能动用的装备，都只剩了两把匕首。
最耐不住寂寞总是崇拜强者却没什么经验的青少年，连稍微沉稳些的小蜘蛛都忍不住担忧的表情，不用说活泼的快银了。
“那怎么办？”他不依不饶地追问了起来，急切希望着来自大家长们的答案，“如果是你们的话，能有什么办法么？”
“没有。”沉默片刻，回答的还是巴恩斯，毕竟是娜塔莎曾经的师傅，他的潜入作战能力是在座的人中最强的了，但就是他，也无法在这种境况中脱身。
“这个阵型，加上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根本不存在视觉死角，加上对方现在完完全全的装备压制，”娜塔莎摸了摸自己别在腰间的寡妇蛰，语调有些凝重，“不用说突围，能够坚持到我们赶过去救他都是谢天谢地了。”
“救他？”鹰眼迟疑了片刻，眼睛一亮，也从娜塔莎的话中回过味来，“我、娜塔和巴恩斯都是暗网里记了名的，救zero根本不算违背规则！”
“等会儿，”相对沉稳些的巴基伸手拦住了两人，“我们先过去但不要介入，别毁了他的计划。”
作为楼兰口中的“我家人类”，他见识过zero的水准，无论如何，那人是绝不可能在即将无法撤退时，还有闲情逸致去摆弄幽蓝玫瑰的。
果然，zero根本没有什么撤退的意思，在听到声音后，他凭借出色的弹跳力和身体平衡度，直接蹲踞在了悬挂着水晶装饰的横梁上方。
在电力系统被彻底破坏的情况下，无论哪个角度，单向光照都会引发挂饰相当刺眼的折射光晕，那不仅是制高点下狙击手唯一的盲点，也是搜寻者唯一不会注意到的隐匿点。
皮特罗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碎碎念着恨不得他在现场：“我可以去救他啊！我的变种能力是极速，他们根本打不到我的，实在不放心，我和沃利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不行，”在这方面，最有说话权的还是钢铁侠，“不管是你还是沃利，速度都没有超过光速，会被摄像机捕捉到的。”
“外人不得参与地下世界事务，这是地下世界的规矩，就是克林顿、娜塔和巴恩斯他们几个去，都是打了规则的擦边球。”
不然的话，不用说这么多超英都在了，就是有个作为后勤的武器支持，这些人都不至于这样嚣张。
“否则被捕捉到再确定身份，就会受到整个地下世界的通缉和追杀，那夹在中间的zero怎么办？”托尼的语气前所未有得严肃了起来，“做事之前要想清楚前因后果，你这不是救他，是在给他添麻烦。”
而这一切，此刻安静蹲伏在横梁上的zero却是完全不知，他只是极力放轻呼吸，将身体全数缩在水晶的遮掩后方，保持原本姿势静止。
搜查并没有持续多久，有制高点的狙击手在，杀手只负责地面排查，狙击手关注的是zero在可能出现的制高点伏击。
至于稍微动作就晃动、根本无法提供良好进攻、伏击隐蔽的水晶灯，则被两拨人马不约而同地完全忽略了。
搜查在步进双方碰面、狙击手持续报点，自始至终没有触发攻击的情况下结束了，为首的杀手从血泊中拾起了那支蓝色玫瑰，面色难看。
粗粗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他单脚踩在满是血迹的椅子上，朝天鸣枪三声，又极为不甘地朝四周扫射了一圈。
在确定了除枪声外再无动静后，就是再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就在他们谨慎入内的时间内，zero就已撤离了现场。
而屏幕这头，眼看着为首者发泄完心中愤懑，终于带着剩下的人离开，超英们这才缓缓松下一口气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首领的运气可谓是好得惊人，他那三枪朝上鸣响的时候，由于没有特意控制角度，有一颗子弹正正好穿过因枪声震颤的水晶，打在了zero的腰腹间。
但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蹲踞在横梁上，生怕惊动对方的zero完全没有办法动弹，就是简单地按压止血都做不到。
他只能尽量绷紧肌肉，既阻止失血过多，也竭力避免血液因饱和而滴落，因此引起下方众杀手注意的可能。
等到狙击手从制高点下来、撤离时毫不掩饰的轻微脚步响起，又彻底静止了将近两分钟，zero这才放松了身形，任凭自己从横梁上脱力滚落。
男人的身躯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白衬衫上渗出的血迹和身下血泊染红的部分错杂在一处，再分辨不出伤口。
超英的战斗往往在正大光明处，除非大家都伤成这般毫无意识的状态，否则，以zero此刻的伤势，必是直接被带下去包扎的存在。
大概是从未在清醒状况下见识过这样的惨烈，屏幕前，旺达低呼出声，小蜘蛛和快银不约而同地倒吸了口凉气。
此时，斯塔克家的战机已经抵达了布鲁德海文的上空，不用人阻拦，三个能成功打入暗网的存在都默契地静观发展。
方才没有下去，现在既然已到了，也就不急着出现，就为了随时可能消失的危机暴露自身和zero的关系，不仅暴露了复联与zero的关系，还容易为对方招来麻烦，这番举动，百害而无一利。
从前几次的历程看，杀手实际的意志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横得多，毕竟是能在这样多任务里活到最后的存在，这种伤势，他大概还没放在眼里。
果然，就如他们预料的那般，不过片刻，那人勉强睁开眼，挣扎着将匕首扎在地上，借力就从地上跪坐了起来。
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创口，打量了眼自身状况，男人苦笑了下，扶着身边的椅子踉跄着站起身来。
绝对安全的环境，在战斗结束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组织高层有闲情逸致看着重伤杀手的挣扎回程，向来紧绷的杀手终于放松了下来。
枪伤、刀伤，加上此前清缴时留下的、还未痊愈的伤口，整夜的战斗后，他的体力已经彻底告罄了。
Dagger的情报并不好找，他们的机会往往事发突然且保密性极高，就是这次聚会，通知下发的时间也只比今天提前了三日。
而四天前，他刚刚在walkers位于大都会的总部放下那朵蓝玫瑰。四天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将旧伤养好，但作为自二战起便存在的老牌组织，dagger的情报时机又实在可遇不可求，他这才想着赌一把。
好在，这把，他赌赢了。
可与此对应地，是他付出的沉重代价。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经任何处理，不要说是回到寒月阁了，就是想走出这里，怕都是件难事。
在附近拣了个相对干净的椅子坐下，杀手有些无奈地叹息着，脱掉了黏在身上的正装和满是血迹的白衬衫。
没了衣物的遮挡，精瘦的身躯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Zero是典型的亚洲人身形，即便作为杀手时动作敏捷、力道精准，身上也并没有什么夸张的肌肉。
流畅的肌肉线条、高挑的身形以及大概是因着许久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肤色，若不是身上新旧叠加的伤痕，这将是具引人犯罪的身躯。
“wow，”杀手的清醒让气氛转向了轻快，骤然看到“美景”，托尼吹了声口哨，煞有介事地调侃道，“这可真是性感极了，如果我是个女士，我大概会想和他睡一觉的。”
“不，你不想，”频道中传来娜塔莎有些沙哑的嗓音，语中带笑，“我们zero可还没承认性别呢。”
“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助理小姐。”这种言语交锋，托尼向来是不愿落入下风的。
“是吗？”娜塔莎难得起了兴趣，逗他道，“你再想想在那边的时候，他和超人对战的样子。”
“oh，no！”托尼愣了下，终于在其余人的狂笑声中捂脸哀嚎了起来，“Nat，拜托别说了，我可不想因此对那些美艳的红裙美人产生心理阴影。”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处理伤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