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舆论爆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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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好看的人都总有些特权，绝大多数民众都是视觉动物，这样美好到几乎不甚真实的容貌，不用说面前的是作为超英、虽是杀手却从未想黑暗妥协的zero了，就是换成地下世界的其他杀手，在安全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大概也有很多人会心甘情愿地选择原谅他。
有人反复观看录播，将那个片段完完整整地截了下来。
杀手在被快银摘下兜帽的瞬间，刚好听到了钢铁侠的话转身。
那头半长黑发扬起，瑰丽的异色瞳折射着浅淡的光晕，大概是在场的都是友军，没有必要掩饰什么，于是，他的唇角正不自觉地微微上挑着，勾起了道轻松自然的弧度来。
大概是由于伤势未愈，加上方才的失血，便是经过伤势处理，他的唇色也还带了些灰败的色彩，配合着双眸中流溢的笑意，暖阳下白皙到发光的皮肤，像极了收起羽翼的天使。
可在开枪的瞬间，zero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那双琉璃般的异色瞳中，出现了割裂般的疏离和锋锐，仿佛出鞘的利器，再无暖意。
集中的注意力从主观上破坏了他的温和，素色遮面反射着熔银般的冷光，连嘴角那丝微小的弧度也被迅速抹平，又回到了那副冷酷的状态。
吃瓜群众们这才反应过来，zero是个杀手啊！
不过，鉴于他还是超英，所以绝大部分粉丝的第一反应不是可能会因为他的缘由被暗杀，而是——就像是精通多国语言那样，杀手精通各种伪装。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zero愿意让直播的无人机跟拍、或是有人能够拿到并公布击杀现场的记录，zero本人可能以任何他们曾幻想过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
抛开私心恩怨，zero护短、不主动挑事、沉默却又可靠的性格和独特的人格魅力，让他在地下世界的杀手中，本就拥有了大批追随者。
这其中，有对他的武力值、为人处世遵守的原则本身服气的，有对他始终坚持着的理想主义感到敬佩的，当然不乏钦慕身材和长相的。
而此前，他们也同正常民众一般，观看了直播，这时，正是潜入讨论的好时候。
直接感受了zero对超英的纵容，杀手们大概也估摸到了zero本人的心思，想要去地下世界偶遇，还不如从正常途径了解来得快捷。
因而，他们从各种途径了解到了那个网站，抱着某些心态用游客身份窥屏了片刻后，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动用各种手段注册了账号。
最开始，没有哪个杀手敢随意发言，毕竟就是个普通网站，要是真有人通过这个途径查到了他们的个人信息，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可是，在知道了zero曾在网站上出现过、甚至还在粉丝留下的空白区域留过言、回复过评论后，原本只在暗网出现、日常神出鬼没的杀手们，披了个若有若无的马甲，就毫无心理压力地跑到那里去了，完全不担心因此暴露了身份。
毕竟，只要和zero一起出过任务的，包括进入地下世界很久的老人，谁都知道他护短的习惯。
这个护短倒也不是针对特定的什么人，但只要是和他有关联的事情，有人借着其中的漏洞占了便宜，zero就会替人主持公道，在这么久的历史里，这种事也并不是没有先例。
因而，在zero出现过的网站，就算用了真实ID出现，也根本不会有人存着胆敢藉此盗窃个人信息的想法。再加上zero是杀手界的传奇，是地下世界存在至今的无冕之王，几乎所有的杀手都对他有着深刻的好奇或崇拜，当然也想着要从普通民众那更多地获取信息了。
于是，放飞自我的杀手们彻底抛弃以往冷漠、神秘的形象，在网上和普通人打成了一片。
杀手并不都是zero的性格，事实上，在日常生活中，绝大部分杀手都还是很喜欢热闹的。
人都是群居动物，独自在黑暗的世界里浸淫久了，当然也会想要光明和热闹。
在这样一个基本算是绝对安全的环境中，他们肆无忌惮地互相分享着与zero合作、听从指挥，从而被大佬带飞的经历。
作为合格的听众，普通人则从他们简略的描述中，尽可能地还原画面，努力汲取同人创作灵感，给这些活体素材提供库们供给充足而优质的精神食粮。
Zero的确长相出众，但是作为杀手，还是活跃于上个时代、早在十几年前就默默淡出众人视线、决定隐居的杀手，有他的素材毕竟只在少数，并不可能无限制地供应众人的需求。
热度过后，颜狗们很快将目光转向了那些被忽略了的超英，那段时间，好事者甚至将所有相关的照片都扒了出来。
比对照片，人们终于发现，能称为超英的，即便是身着制服、带着掩饰的眼罩，从身材和裸露部分的颜值看，也大多都是连娱乐圈中都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
本就是代表正义的超级英雄，又拥有足够吸引人的容色，再加上时间线重启前的惨痛记忆，超英们的风评顿时大变，粉丝蜂拥而至，凭着满腔热爱，自动搭建起了对应的反黑组织。
原先借着政|府默认态度、肆意辱骂过他们的各类媒体全部被扒了出来，有理有据地进行了鞭尸，四处弥漫的虚假爆料被举报清除，别有所图的政|客、商人被联名抵制……
万众齐心的努力下，潜移默化的变动下，经过漫长的时光，超英终于迎来了本该属于他们的荣光。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直播的摄像头被zero抬手打碎的瞬间，超英聚集的草坪上，皮特罗也知道自己这回闯了大祸，这样的意外可能影响到zero的正常生活、甚至为他的生命安全带去威胁。
不过，不管是“沙漠帝王”楼兰，还是作为杀手出道、常年混迹地下世界的zero，其实都只是不适应在公开场合、与人过分接近而已。
即便zero现在是在心情羞恼，连耳根上都尚坠着点红晕，可面对快银羞愧的道歉，他却只摸了摸小孩银灰的头发，轻笑了声叫他不要在意。
鉴于维特妮斯并不想把整个组织、所有城市意志的状况搞得人尽皆知，因此，从最开始的谈判，到场的超英也都是有着足够判断能力、也有一定经验的超英。
正义联盟全员，复联除了两个未成年的全员，X教授，再加上蝙蝠家的小鸟们——杰森代表了法外者，迪克代表了少年泰坦，单飞的提姆需要协助蝙蝠侠，而作为“熊孩子”的达米安则被阿福带了回去。
因此，不知道城市意志详尽情报、不知道zero皮下身份的超英也实在算不上少，毕竟作为顶尖杀手，zero出道时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非人生物。
再加上zero在与人合作时，表现出来的将将卡在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也没有人会莫名地把zero和非人生物联系在一起。
地下世界的状况，zero清楚得很，维特妮斯在，超英们也都归了位，她并没有要重返暗网的打算。
对于这些家族而言，游离在暗网之外、并不太出手的zero并没有什么威胁，与其彻底激怒她，不如放任她潇洒地半退隐，与她有生死大仇的，大概也没能耐查到她的近况。
Zero想得明白，也拎得清楚，因此，趁着众人还未忘却他的时候，才刚雷厉风行地处决了三人、被怀疑要重新开启杀手黄金时代的zero自动宣布进入半退隐的状态。
信息发布的时间是次日清晨，依旧是熟悉的五点四十九分。
Zero的暗网账号和粉丝网站的空白留言区同步更新。
在标准的半隐退申明，也就是若无大事、封锁账号、不再接取任务的声明之后，告别与署名之间，这位杀手留下了句意味深长的话——“This is your time.”
这是你们守护着的时代，属于zero，属于杀手的黄金时代已然过去，而现在，是属于复仇者，属于正义联盟，属于变种人，属于所有新超英的时代，作为前辈，zero不会轻易插手。
地下世界的掌权者们并没有多惊讶，属于核心的人总比外围的要知道得多，就是zero的性格，也能从那些记载中猜个八九不离十。
Zero其人，不畏权威，不慕名利，只要无人招惹，他的性格就极为佛系，也没有特别的爱好或忌讳，因而能让他动怒的小事基本不存在。
虽然他不在意这些权钱利益，但对于地下世界的规则却理解的极为透彻，他不掺和，但也不会允许他人藉此欺负到自己头上。
这样的人，与之为友或是各退一步，相互安好，都是极为舒心的选择，可若是选择与之为敌，这大概会成为他们背后整个家族挥之不去的梦魇。
既然zero给出了自身的态度，地下世界的高层自然也不可能不识好歹，几乎同时，不得主动攻击zero的命令就已经逐层传递了下去，包括不得主动攻击普通人的命令。
没人知道zero的现实身份，也没人敢去探听，因此，也只能用这种三令五申的方式，确保自己家族内不会真有哪个不长眼的，啥都没有查清楚就去招惹早已心生退意、主动让步的大佬。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舆论爆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