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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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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珐丽斯看到了查尔斯和艾瑞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艾瑞克操控轮椅，查尔斯控制人心。
本来发出来的动静是肯定会被这些孩子听到，引起警惕，却因为查尔斯的出现，屏蔽了所有人的感官，将他们三人隐藏起来。
三个人再次见面是在这种偷偷摸摸的情景下，自然感觉有些尴尬，但眼前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冲淡了几分感觉。
“你来这做什么？”
珐丽斯在脑海中听到艾瑞克的问话，她知道，这是查尔斯能力的一部分功能。
“和你们一样，我想知道这些孩子打算做什么。”
“恐怕我们的目的不一样。”查尔斯的声音也进入这场对话，“我和艾瑞克收到了很多有关于这些孩子的信息，人们普遍认为这些孩子是新激发自身能力的变种人，我很担心他们所以赶过来看看。”
“但他们不是。”珐丽斯很确信这些孩子和变种人的不同，他们的能力像是很奇怪的魔法，虽然展现出来的形态不同，但是根源是一致的。
查尔斯认同珐丽斯的判断，在他的精神世界中，这些孩子和普通人一样，不是变种人。但珐丽斯是从哪判断的呢？
“邪神的味道。”珐丽斯直接了当地下了定义，在她原来的时代，那位依靠宝石永远不死的魔女便有这种味道，还有那些来到冥界仍死不悔改的邪神信徒，那种黑暗又伴随着血腥腐臭味，真的让她感觉不适。
“神明吗？”查尔斯疑惑地看着那些孩子，为什么神明要给这些孩子能力呢？
“我们曾调查过这其中一部分孩子，他们的生活轨迹都很正常，没有宗教崇拜，这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会在突然之间被神明选中拥有能力，而且还是渴求代价的邪神。”
珐丽斯在那一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材，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认出了那是谁。她将那个孩子指给查尔斯看。
“怎么了？”查尔斯不知道这个普通的男孩哪里突出，引发了珐丽斯的兴趣。
“在遇到你们的两个小时前，他用手上的能力袭击了他的父亲，但是你却没有在他的心中看出来吗？”
查尔斯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用心冥想，却没在这个男孩脑海中找到有关的记忆，“我的能力的确能看到对方的记忆，但仅限于对方能够记住的，有印象的。当然，这不是我看不到对方脑袋里内容的推脱之词，在两个小时之前的袭击，这个孩子不应该没有记忆。”
他揣测着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希望找到答案。
艾瑞克看着皱眉的查尔斯，轻拍他的肩膀，“老朋友，慢慢来，你可以找到的。”
查尔斯不敢太过侵入那个男孩的记忆，这里没有主脑，只能靠他自己的能力来寻找，精确度一定要控制到位。他沉浸在这附近所有事物的脑海中，直至将所有人的记忆，现时脑部活动都看个遍后才缓缓回到现实中来。
“我们应该找一些精通魔法的人来看看这些孩子，或者看看我们自己的脑子。”查尔斯一时竟分不清这错误的由来。“所有的孩子脑海中的记忆是混乱的，一般来说，人们的记忆可能是线性的，当你想到汽车时，你会想到司机，然后想到巴士或是代驾，总之这些东西之间有关联性，但是这些孩子却没有关联，当有人展示火的时候，他们脑子里只能想到火，而不能关联到热、烫、光亮这些词汇。”
“但同时，我的能力也出现了问题，艾瑞克和你的记忆是线性记忆，但是当艾瑞克看到火，想到他在炼钢厂，然后延伸到伤害他又被他伤害的那些工人后，我就看不到他的记忆了。就像是分级12岁以下不能观看一样，所有的血腥暴力镜头都被删除了，太过于可笑，不是吗？”
“你说的是真的吗？”艾瑞克蹲下来看着查尔斯，从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中得到了他并不想认同的答案。
“我们也应该问问琴，说真的，知道今天早上之前，我都没有发现我这个毛病。”
珐丽斯在一旁听着，想到一点，直接回答了查尔斯的问题，“琴也不行，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们都在一起，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有一只鸟被猫咪吞掉了，我和琴当时的方位都能看见，但现在回想，琴的表现有些奇怪，她好像根本都没有发现那里出现了一只被猫吃掉的鸟，她的眼睛是空虚的，没有看到那些场景。”
听到珐丽斯这样讲，查尔斯的眼睛暗了下去，神情也变得慌乱，“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不只是我们，而是所有变种人都出现了这些迹象，那就证明，除非是在暴动前发现问题，否则只要有人受伤，这个场景在我们的眼中就是不可见的。”
“一旦出现了严重事故，我的天啊。”查尔斯皱起的眉头彰示着他现在所感受到的痛苦。
为什么他们表现的如此慌乱，珐丽斯不明白，变种人群体之前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者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看不到普通人的苦痛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影响呢？
“珐丽斯，”查尔斯温柔的请求她，“请你前往正义联盟的基地，为我们传达这一消息好吗？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自己的记忆和能力了。请你告诉正义联盟，我们将会联系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一同商议，请他们也做好准备。”
“好吧。”对方说的郑重，珐丽斯自然不好拒绝，她想了想，问“那这些孩子怎么办？就放他们在这自由奔放的玩吗？”
“我们来报警。”查尔斯直接了当做出决定，珐丽斯点点头，查尔斯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正义联盟大厅一如既往是个空壳子，每个英雄都拥有自己的城市和固定出入范围，大厅后面的基地平时都是作为中转，连少年正义联盟的各位都不会来这里休息。
珐丽斯试了一下自己的权限，之前戴安娜将她的身份录入来保证她能使用基地的传送，但好长时间没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拥有这个传送权限。
好在她的权限没撤，直接从正义联盟基地前往少年正义联盟基地。这个原来每天都有人训练的基地，今天竟也没了人，珐丽斯绕一圈，在冰箱上发现了提姆留下的便利贴。
“今天有会，休息一天。”--T
珐丽斯等了一会，也没见到那几位没留便条的孩子们出现，只能站起身回到正义联盟的基地中，今天不知为何，发给戴安娜的短信她至今未读，老在基地内出没补充粮食的闪电侠也没能看到。
珐丽斯不是个急脾气，可是这种情况和查尔斯郑重的语气，让她也不由得着急，反正她认识蝙蝠侠，对方也是个超级英雄，甚至本人还很有名，找到的几率比较大。思来想去，珐丽斯站上传送，到达哥谭其中一角无人使用的电话亭中。
哥谭依旧还是那副样子，烟雨蒙蒙，珐丽斯靠着街边的凉棚避雨慢慢往前走。
或许是今天老天也在帮她，没走多远，她就听到了人们的呼喊声，“蝙蝠侠来了，他在这。”
一间玻璃已经被撞碎的珠宝店中，横空飞出两名壮硕男子，随后蝙蝠侠从店中扑出，站在两名男子身上，“告诉我，小丑去哪了。”
“我们不能......”
“不，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
“可能吧。”蝙蝠侠两下打晕这两名男子，寻找小丑出现的线索，这位先生总是会留下什么东西好彰显自己，省的舞台下方没有观众。
在无意的的视线中，蝙蝠侠发现了珐丽斯，对方好像专门冲他而来一样干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动，自以为保持礼貌的看着。
不能放着这样一颗不定时炮弹在外面的蝙蝠侠收集完珠宝店内的线索，趁还没有人回到珠宝店附近，指示珐丽斯，一同登上了天台。
“你来这做什么？”蝙蝠侠对珐丽斯的惹事能力记忆犹新。
“正义联盟没有人，戴安娜到现在也没有看我的消息，我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珐丽斯无辜的眨眨眼睛，对方不惹她，她也不会出手，没必要这样看她吧。
蝙蝠侠看着没自觉的珐丽斯，抬手看了看时间，“我现在没时间听你的问题，或许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吗？在那我有空闲的时间。”
不得不说，珐丽斯哪怕在蝙蝠侠眼中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炸弹，在韦恩看来，她也是一位不必用言语形容也能让人折服的漂亮美人，她那金色的头发，不必护理也煜煜生辉，暗红的眼眸，如同古埃及最神秘的宝石让人无法忘怀，她不用提前装扮，只要换上合适的裙子，便能在整个宴会上大放光彩。
想来有这样一位美人相伴，在宴会上的各位男士也会原谅他的迟到行为。
毕竟，美人拥有天生的特权，用来改变这世界的一切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