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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她很想爸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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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徵翻窗进来,第一时间对着老婆的嘴上啃了一遍,再到床前,一把抱起严说举高高。
还将他冒着胡渣的脸往严说的脖子里蹭着,“嗯,真香真香!”
“……”严说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了,脖子里扎得厉害!看在严徵疼爱女儿的面子上,裂出一排粉色的牙龈来。细看,很像皮笑肉不笑。
“我怎么觉得你笑得勉强?”严徵看到宝贝女儿脸上做出来的表情,不由被逗笑。
他的女儿也太可爱了吧!忍不住对着严说脸上就是吧唧一口,给亲出一个圆圆的小草莓来。
严说知道自己可爱,更想知道今晚她该怎么睡!不用想也知道有严徵在的夜晚是多么的可怕!老天啊,我还是个孩子,没事就让我承受这样的刺激,不太好吧!
“哪有勉强?她很想爸爸的。”阮栖怕老公吃醋,说。
“是么?”严徵欢喜地捏了捏她婴儿肥的小脸蛋。
阮栖看着严说被捏,干笑了下,她太知道严徵的力气了,手又糙,可别捏太重啊!
果然,严徵手松开,严说的小脸蛋上又一个红印儿。
“葛格!”严说不想待在房间里了,给我个独立的空间好么?
了解女儿的阮栖笑,“又要去慎之哥哥那里啊?不可以哦,老是去烦慎之哥哥怎么行呢?”
“奇怪了,怎么我一回来就想着慎之啊?”严徵不解。
严说崩溃,你自己说呢!她真是头大,噘着嘴,迫不及待想逃离。
最终阮栖选择忽略她的小情绪。
其实,在严宅是有专门的保姆佣人照顾孩子的,毕竟严宅的孩子不止严说一个。然而阮栖自从生下严说,都是亲力亲为。也合了严老爷子的意,希望严说能得到亲情最好的照顾,和保姆照顾是不一样的。
除了严说出事时的分开,其他都是和阮栖睡的,多摆一张小床的事儿。
严徵在,她睡小床,严徵不在,她跟阮栖睡。始终在一个房间。
就在严说生无可恋的时候,敲门声响,阮栖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储慎之时愣了下,“慎之,有事么?”
“我准备去下面转转,说说睡了么?”储慎之内敛又礼貌地问。
阮栖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刚才严说还闹着找葛格呢,葛格就过来了。
严说听到声音,感到讶异又兴奋,这真是天助我也!
“行,给她抱走吧!”严徵将怀里的小肉团塞进储慎之的手里,立马看到严说紧紧扒着储慎之的脖子,跟怕跑了似的,笑道,“果然是喜欢慎之哥哥胜过我啊!”
严说心想,你不会为这样的事情吃醋吧?
储慎之抱着严说没有下楼,而是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就给她扔在床上,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严说思索,明白了储慎之的用意。他肯定是看到严徵爬窗了。从阳台处是能看到她那边的房间的。
“蟹蟹葛格!要不细尼把窝抱肥来,明天早上窝肯定会顶着两个黑眼圈。唉,不该承受的小小年纪承受惹太多惹……”严说摇头叹气。
摊上这样的父母……不对,这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她不正常罢了!总不能不讲理到让严徵不要回来吧!好歹是自己亲爹亲妈,七情六欲在所难免!
“反正你会过来,不如我亲自去,对我没有坏处。”
储慎之带着城府,不代表严说就一定要相信。
现在全家都拿她和储慎之当亲兄妹看了,何须多此一举?明明就是傲娇的不行。
严说不去做那个拆台阶的人。
严说现在睡在储慎之这里都是堂而皇之坦然自若了,跟自己房间差不多。
一到床上便给自己找好了睡姿,歪着脑袋看背对着做作业的人。
“葛格,尼的电脑给窝玩玩!”
“不行。”
“为什么?上次还给窝玩的。”
储慎之干脆不理她了。
严说抗议的肉脚丫子在被子上蹬着,蹬累了都没有惹来储慎之的一丝妥协,鼓着肉肉的脸,翻身睡觉了。
储慎之不得不醒来,因为胸口上很闷。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婴儿肥的脸,是趴在他胸口正呼呼睡得香的严说,微张的粉嫩小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还流了口水。
自上次睡觉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此刻储慎之已经淡定许多了。
将身上的严说拎下来,放到旁边,起身下床。
“嗯……”严说哼哼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大床变成她一个人的了,衬托的她越加一小坨的萌萌哒了!
严徵晚上再怎么低调回家,早饭还是要和全家吃的。严老爷子无视自己的小儿子,只和宝贝孙女说话,也只有孙女才能让他心情愉悦,脸上有笑。
看着宝贝孙女开始吃东西,严老爷子才威严开口,“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翻窗回家,以后就别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并未看严徵。
严徵说,“我那不是怕太晚回来,吵到你们么?”
一脸懵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七八点钟谁睡觉了?”严老爷子火气来了,跟他理论。
严说见状不对劲,忙软糯糯的小奶音叫,“爷爷……”
“哎!”严老爷子的脸立马对着孙女笑,慈祥的很。
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变脸,国粹都输他一筹!
严徵见阮栖示意的眼神,说,“爸,我知道了,下次走正门。”
严老爷子不搭理他,跟没听到似的,眼里只有宝贝孙女,“多吃点,还想吃什么?”
严说开心的对着爷爷笑。
“爸,你自己吃,别一直哄说说,早餐都要凉了。”严徵说。
“我高兴!”
“……”严徵。
“要不是看在说说的份上,看我绕不绕你!”严老爷子教训小儿子。
“是是是。”严徵认命。
如此,严徵便可摆脱翻窗的命运。堂堂警察,搞得跟做贼似的!
严老爷子看严徵能不生气么?四个儿子,最偏心的就是严徵,谁知道他跑去当警察,违背了他的意愿,枉顾他的细心栽培!
好在生下了说说,才让他郁结在胸口的气咽了下去。
反正严徵被严老爷子骂,其他人就默默地听着,恨不得自己都不在场的!毕竟谁也不想被牵连!
丁朝阳的案子没有结,因为找不到那个人,就好像案子进入了一个死胡同。连被定为可疑的‘严严’都找不到。
上一世就是如此,一直找不到凶手,无头案。
现在就算是怀疑储慎之,也得有证据……
严说等到风头差不多下去后,才闹着要跟储慎之出去。
这两天是星期天,储慎之不需要去学校,带着妹妹出去玩,更没什么不放心的。
以前储慎之星期天都有自己的事,基本上是待在图书馆看书。
只要他一在家,严说就缠着他,更别说星期天了。
严说可是等了好些天才等来的这大好机会!等被储慎之抱出去后,可以各种玩啦!
丁杰早早下班,去学校接女儿,准备去超市给女儿买点好吃的。
谁知,刚走出超市,就看到了一对熟悉的身影。
“你是严严?”
正拉着储慎之站在橱窗外看着里面挂着饰品的严说看到玻璃上出现的另一个身影。
回头,丁杰没有穿警服,可记性很好的严说立刻想起了他是谁。
“蜀黍你好!”严说礼貌地说。
“你好,不过你可是真难找啊!”丁杰朝储慎之看了眼,问,“方便么?叔叔请你们吃烤翅?”
“不用了。”储慎之拒绝,没什么兴趣。
严说问,“你一直在找我么?”
“对,有几件事想问你。”严严只能说怀疑,不能把她当犯人。“带身份证了么?”
严说,“我没带,在家里。”
“你家还有谁?”
“我一个人。”
“一个人住?离这里远么?方便去看看么?”丁杰问。
严说咬了咬唇,说,“是因为上次学校里丁朝阳被害的事么?”
“你知道?”
“储慎之说的。”严说指了指旁边默不作声的人。
“不用紧张,只是例行检查。现在带我过去?”
丁杰坚持,严说没说话,只是朝储慎之瞅去一眼,后者不动声色。
老式的小区,严说和储慎之,还有丁杰往五楼爬去。
丁杰发现了,这里没有电梯,也没有监控,落后的很。
进了严严的屋子,里面家具齐全,普通的一室一厅带阳台,看起来干干净净挺温馨。
沙发边几上摆着严严的自拍照,笑靥如花地对着镜头,青春活泼。
丁杰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严说将身份证给他。
身份证没有什么问题,十八岁,一切符合。
“你家人呢?”丁杰问。
严说神情暗淡,“我家是住乡下的,十五岁那年父母过世,我一个人和奶奶住,去年奶奶生病也离开了我,我一个人便进了城租了房子。本想着找个学校上学的,因为我一直都是在家里自学。后来旁边的人跟我说,如果不去学校读书会是人生一件憾事。直到遇上储慎之,我才试着去学校的。可我去了储慎之的学校一天,又觉得自己不适应,便走了。我想着,反正我现在都十八岁成年了,去学校的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