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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这人盯着她看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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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说的失踪事件就以严致和一家四口搬离严宅终止,也给所有人心上套了个枷锁,时刻掂量自己的所作所为。
严说早就有注意到本该读书的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储慎之,同龄的严苛严子峻都不在。只是储慎之的指认,是在帮忙呢?还是有别的目的?严子峻对储慎之的成见不是一丁半点,难保不是赵楚模给教出来的。这样离开严宅,储慎之的耳根子能清静许多。
可储慎之毕竟只有十五岁,不是上一世心狠手辣无可救药的恐怖分子。
严说还是愿意将储慎之的心思往阳光大道上拉拽的。
严说一家搬去了严宅,在其他人眼里像极了取代严致和一家。却无人多说一句,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严宅和利益休戚相关下,都精明着呢!
严徵没什么变化,照常出门,一出去就好几天,严宅如旅馆。
在严宅可没有住自己的住处自由了。这个所谓的自由就是精神上的压力,阮栖可以包容严徵几天不着家,完全支持老公的职业。
严老爷子不是。他本就不喜欢严徵的职业,发现严徵比他想象的还要忙碌,甚至比严家任何一个人都要忙。餐桌上严徵缺席都是家常便饭的。
对这个小儿子横看不顺眼。
好在有严说替父承欢膝下,严老爷子又特宠爱她,对严徵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严徵心里不是没数,只要回去都非常低调。
有次晚上,阮栖正在哄着严说玩,给她画画。不管阮栖画得多好,对高智商的严说来说,很是无趣,注意力没那么集中。
视线一扫,看到了窗口处的黑影。
她以为是哪个不学好的,忙小手指指着窗口提醒阮栖有人擅闯,“啊!”
只是,当看到利索翻窗进来的人是谁时,阮栖惊呆了。
严说一脸黑线。
“你……你怎么翻窗啊?大门锁了?”阮栖忙过去,问。
严说内心腹诽,还不是怕爷爷耳提面命。
“前面人太多,省得麻烦。”严徵表情有些虚。看到坐在床上的严说,过来将她抱起举高高,“这是谁啊?哎呀,原来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叫爸爸没有?会不会叫?”
阮栖说,“目前为止就会叫爷爷妈妈哥哥。可能是你经常不在家的缘故,不过放心,在家里我有教她叫爸爸的。”
“没事,大一点就会叫了。她才七个月,不用给太大负担。”严徵宠女儿,不想她辛苦,晚点叫爸爸也行,他不急。举着高高垫了垫,“说说是不是胖了点了?感觉比之前肉感了许多。”
严说撅着小嘴巴,你才肉感!生气的用她的两只小肉脚去踢严徵的脸,没多少力道,毕竟她是个婴儿。
踢的严徵很是开心,“说说的小脚丫真香,让爸爸闻闻。”
严说不想,觉得严徵的胡子扎脚底,慌忙躲开他狼似的嘴。
“你们玩,我去给你放水。”阮栖温柔地说。她知道严徵在外面跑了那么多天辛苦了,泡个澡最容易解乏了。
严徵放下严说,一手将严说卡在臂弯里,一手搂过阮栖的腰肢儿,撞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准确无误地吻住阮栖的嘴巴。
“……”这猝不及防的暧昧让严说大眼睛懵圈。
阮栖的脸顿时红了,转开脸,“别这样,说说看着呢……”
严徵俯视怀里的肉坨,发现严说正在瞪着他,又垫了垫她,笑着说,“妈妈不听话,爸爸咬她是为了惩罚她。”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你松开我一下,我去给你放水。”
严徵咬了下她的耳朵,“你先去放水,等下我们一起洗。”
热气喷薄在阮栖敏感的肌肤上,让她那块肌肤都泛红了,缩着脖子,推了下他,转身跑浴室去了。
严说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阮栖为什么会看上严徵这个老流氓啊!
好吧!严徵就三十出头,但在严说眼里是‘老’流氓没错了,还是个精力十足的老流氓!
在外面神经紧绷地追凶查案,回来一放松多巴胺和荷尔蒙双双释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脑子里就开始各种污染到无法思考的地步。
严说想原地消失,免得干净的灵魂受到污染。
“说说,晚上你想和谁睡?”严徵问,就像是在和女儿打着商量。
严说大眼睛一亮,明白这老流氓是什么心思,忙回答,“葛格!”
“慎之么?严徵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行,现在就送你过去。”
阮栖将浴缸的水放好出来,没有看到严徵,正想着抱着严说去哪里了,为了避免严家人都是翻窗进来的……
房间门推开,严徵闪身进来,手上没有严说。
“去哪里了?说说呢?”
“她说想去和慎之睡,我就送她过去了。”
“啊?她说的?”阮栖表示怀疑地看着他,一个七个月大的婴儿怎么会提出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你故意送她去的?”
严徵赖皮地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她喜欢哥哥,跟哥哥睡在一块可以培养亲情。”
阮栖脸红地埋在他怀里来,衣服还没脱,就被严徵给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人跟着压过去——
“啊!唔!”阮栖受惊之余,嘴被吻住。
严徵不忘拖着她的后脑勺,免得她窒息。
“想死我了……”严徵狼吻着她,身体里的血液温度升高而沸腾着。
被严徵的吻弄得快要溺毙的时候,索取才稍显放松。
阮栖大口大口地急喘着,脸部以下都泛着红,像涂满了胭脂。
“你……”
“不用担心说说,送她去慎之那边高兴着呢。”
“她……她是很喜欢慎之……可是会不会打扰慎之啊?”
“不用担心了,慎之答应了,现在只要专心做我们大人的事就可以了。”
“可是……唔!”阮栖的话还未说出来,就被严徵再次吻住了。
严说趴在床上,肉肉的小腿可爱软萌地蹬着。
不用想她也知道此刻的严徵和阮栖在干什么,洗鸳鸯浴,接着是不可描述。
严徵就是那饿虎扑羊!
严说肉呼呼的身体滚了一圈,坐起身,“葛格,尼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立在床沿的储慎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他眼里,严说不过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肉团,轻而易举就能摧毁。现在却擅作主张地进入他的主权意识里,坦然自若。
“窝现在细小孩纸,尼不能让窝碎沙发。再说我介么一小坨,占不了尼多少空间的。”严说为自己争取那一席之地。
“到这里来睡,应该是你的意思吧?”储慎之一语中的。
严说鼓着她萌萌哒的肉脸,粉嫩嫩的小嘴圆圆的,“介个窝也没办法啊!窝爸爸肥来惹,床上就没有我的位置惹!尼还是未成年,有些发还是不和尼说比较好。”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储慎之虽然未成年,但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想睡在这里,给我安静点。”储慎之盯着她须臾,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继续做作业。
严说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安静就安静。
身体往床上一倒,白嫩的肉脚翘起来,一只手抓着玩,看着储慎之的方向。
高一的作业,对储慎之这样的学神来说,犹如在计算一加一那么容易吧!
严说自然也不差,占了上一世的便宜,拥有着十八岁的灵魂,博士学术都难不倒她。
只是她都是自学的,羸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去学校。储慎之比她幸福多了,至少他有个大家庭,还可以正常去学校读书。或许人生有阴暗之处,可眼睛是作用于阳光之下的啊!
严说屁没有。
好不容易遇到了充满幸福的爱情,最后当场捉奸惨遭背叛。
也不知道高瑾现在怎么样了,想必和苗璐璐没生孩子也结婚了,狼狈为奸地快活着……
不得不说,她唯一觉得自己像正常人的时候,就是和高瑾的恋爱,如今一想,真是恶心了时光。
严说不知道想了多久,等回神,察觉不对劲。扭头就对上储慎之那双不似同龄人的深沉眼神,让她头皮都麻了一下。
这人盯着她看什么?怪渗人的。
在她说话前,储慎之站起身,将手上的试卷扔在她旁边,“会做么?”
严说愣了下,“尼开什么玩笑?窝细个婴儿,介么会做?”
储慎之只是无声的看着她。
严说摸摸可爱的小鼻子,好吧!她这个婴儿跟别人大不相同,是储慎之嘴里的小怪物!连喝了酒身体变大的古怪事情都会发生,想来做试卷也没什么了。
严说圆滚滚的身体翻了个身,趴着,扫过面前的试卷,那些题目对她来说太简单了。
只是,她故意说,“不会做,葛格,尼要教窝么?”
“真的不会做?”储慎之猜疑她。
“不会,窝又没有上过学。葛格,要不然尼教窝吧?”严说眼带星星地看着他。
“不愿意。”储慎之没有余地的拒绝,转身回到书桌前坐下。
严说内心嘁了声,我只是在让你学做些温柔的事情,这么不配合。
严说早上睡懒觉,还要午睡,到了晚上就是各种精神。
储慎之做完作业,洗了澡上床。
严说的大眼睛毫无困意,眨巴地看着储慎之。还想说什么,储慎之直接无情地将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