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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宠姬【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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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韩血衣侯白亦非的宠姬,和后山那座阁楼的女人不一样,你并不被作为储血库看待,偌大的雪衣堡中,只有你一人服侍与他身侧。
你,是雪衣堡中唯一的宠姬。
【跪敷衽以承其欢】
穿过后院的九曲回廊就是你所住的两仪居,两仪居处堡中南边,那有一片常年不结冰的湖,你闲着没事就在那捻花赏玩。
今日你同往常一般自湖边回来,刚进院子就发现院子安静地奇怪,奴仆都被人刻意遣走去。
你一愣,随即笑着转身让你的侍女退下,一人直径往你的寝室而去。
寝室与雪衣堡的风格相符,自房屋垂下的红纱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立在正中央的屏风隐隐透出矮塌上的一抹血色。
你绕过屏风来到矮塌边,身着红袍的男人斜靠在塌上,一只裹着铁质军靴的脚毫不避讳地曲起踩在用料华贵的软榻布上,另一只则闲散地踩在榻旁。
千花凋的酒香从他手中的青铜四角樽飘散,你盈盈俯身跪下,伏在他的膝头上,娇柔而温顺,“侯爷…”
膝头多出一团温热,白亦非低头看你,你不妨对上他的血眸,却不像其他人那样畏惧躲避,反而朝着眼前的男人抛了媚意。
他曾说过,你的眼,是他平生所见最美的一双眼,而你,也善于利用你的眼。
白亦非伸手抚上她乌黑而柔软的发,在碰见固发用的宝石发钗时微蹙了眉,干脆利落地拔了任由你一头青丝散落,随着一声脆响,宝石发钗碎在了你的膝旁。
你对于碎掉的发钗视若无睹,一心将脸凑到白亦非手掌旁讨宠,做足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宠姬模样。
与他带茧的手不同,你被他娇养多年,皮肤白嫩滑腻,他随手一捏,像捏了一块凝脂。
你转头去舔舐他的手指,白亦非的手指冰凉,因此显得你的舌愈发温热,他笑了一声,将指节探入你的唇内,指尖肆虐地夹弄着丁香小舌,搅起了一方涎水。
“乖孩子…”他抽出了湿润的指尖,拿过一块糕点放于手掌递在你嘴边,“吃吧。”
你伸舌将微微溢出嘴的涎水舔去,抬手要接过时白亦非却收了手,你困惑抬头看他,又见他重新递了过来。
“要听话,娇娇。”他声色淡淡。
你迟疑,“侯爷…”
他没应你,只定定望你,最终,你还是像一只被饲养的宠物般低头将主人掌心的食物啄食而去。
这样的进食并不容易,你不敢太过用力唯恐咬到男人的手,浅尝的磕碰却让糕点变得细碎。
白亦非事不关己,另一只手自你发顶抚摸而下玩弄过你的后颈、耳轮、锁骨,最终在你的下颚找到了令他舒心的地方,指甲逗猫儿似的,一下一下地重复挠过你下颚的软肉。
等湿热的舌头舔过掌心卷走了最后的残渣时,你的额发已经湿了些许,周身蓦地腾起热度,你喘息了一声。
恶劣的男人!你暗自腹诽,动作却心领神会地伸手为他褪下了军靴。
一双节骨修长的手指穿插过你的发间,低沉的嗓音落在你头顶,“乖孩子,过来,来我的怀里。”
你乖巧起身,转而依偎入他的怀中,双手搭上他的脖颈,媚声入骨,“侯爷,帮帮妾身。”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你的曲线,所到之处锦衣崩裂露出凝脂般的白腻,凉气开始侵占裸露的肌肤,你被男人放在塌上。
“这是赏给你的,乖孩子。”
玉体横陈,吟若娇莺。
不知身处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