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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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人？
项璐一开始还没有想明白，片刻之后，她的表情渐渐地就变了。
黎泽明立刻说：“否则，我怎么会知道，另一个时空的事。”
项璐没有说话，她还在心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黎泽明却已经毫不在乎地说出自己的秘密：“我的游戏，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获得了来自其他人的帮助。”
“而那个人，也许和联系项小姐的人一样，来自另一个时空。甚至，他们也许就是同一个时空的。”
项璐不相信。这种事，怎么可能嘴巴一说就让人相信了。
黎泽明也不奇怪：“我有证据，也许项小姐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看。”
许是发觉她的抗拒，又连忙说：“就在我的工作室，大家都在那里，项轶也在。”
搬出了项轶，项璐终于点头。
事实上，她心中也好奇到了极点，黎泽明说的，是真的吗？他的成功和另一个世界息息相关？而另一个世界，和自己也有关系？
她与黎泽明一同前往工作室，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车里有种冷冽的香气，问起来令头脑更加清醒。
项璐侧脸去看黎泽明，后者专心开车的时候表情如此冷峻，有种说不出的令人相信的力量。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找到自己头上，知道那个视频是从自己手上流出去的？
就连杜可晴，都一直以为自己是从哪里转载过来的。
昏昏欲睡的午后，项轶喝了口咖啡，又去卫生间用冷水拍了拍脸，才终于清醒过来。进入公司之后他学到许多，也付出不少精力与时间，才勉强跟上大家的进度。
“小一，”有同事老石在他身后拍他的肩膀，“你说，老板今天是去干什么了？”
项轶抬头，镜子里映着对方八卦的脸。
“我才刚来几天，老板的事，我怎么知道。”
老石笑：“你怎么都不好奇的。我们都在猜老板是去干什么了，要不要来打个赌？”
老石日常在公司找各种理由和同事打赌，每次赌金一百，对项轶来说，也算一笔不大不小的钱。于是，他一次都没有参加过。
“不了，”他转身回工位，“我对老板完全不了解，肯定是输。必输的赌，我又何必参加。”
老石在他背后叫：“你可以跟着大家一起选！”
项轶摆摆手没有说话，刚坐下就有人凑过来：“别跟老石打赌，他最近有点疯。”
项轶点头谢过，工作室里忽然嗡嗡起来，片刻之后迅速平静下去，脚步声传来。
抬头一看，项轶差点没崩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看到了什么！姐姐居然和老板一起过来了？
没有老板的员工群里，已经热闹非凡，一群人在疯狂询问跟着老板过来的人是谁，是不是老板的亲戚，是不是老板的女朋友。
转了一圈也没有人知道，只留下疯狂的猜测。
项璐跟着黎泽明走进他的工作室。工作室的位置不错，在写字楼里占据了半层楼，门口没有前台，大大的景观树遮住看向办公室的视线。
办公室里几乎都是男性，异常符合项璐对程序员的刻板映像，少数几个女性也都有种不拘小节的气质。
但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看到项璐，脸上都同样的震惊。
项璐被他们看得有几分无措，直到进了黎泽明的办公室，门关上遮住了视线，她才自然几分。
“你的工作室，挺不错的。大家看起来都很精神。”在沙发上坐下，她没事找事地说着话，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
黎泽明并不在乎这些，直接拿了一个文件夹过来递给她。
“你看看这些。”
那里面是一些手稿，有随意写下的文字，也有一些画稿。
文稿项璐一掠而过，画稿却让项璐的眼神凝滞。
这些画，她见过的。
不是在那个视频里，而是在自己的书评区。
手指有些发抖，项璐强作镇定地翻完了这个文件夹，长长地没有出声。
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黎泽明的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这是一双看上去并不那么符合世人眼中美丽定义的手，除了青春年少带来的光泽，上面有劳作留下的痕迹，也因为长久的不日晒而显得苍白。
指尖在主人不曾发觉的时候用力地按在文件夹上，显得苍白。
黎泽明顿时心生感触，不由得柔声说：“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你是一样的。”
项璐终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格外冷淡：“所以呢？”
“所以，我想和你合作。”
黎泽明细细地说起自己的意图，他想要借用项璐这个视频的名气宣传，也想在项璐的作品卖出各种版权后直接拿过来当做自己工作室的作品使用。
至于他，可以在这种事情为项璐提供掩护，也可以在现实中给项璐带来丰厚的回报。
“不管是从那边来的，还是我这个工作室创作出来的，收益都可以我们共享。”
项璐只是盯着他不说话，似乎在衡量他的说辞是否值得信任。
黎泽明并不怀疑她会拒绝。现在的项璐空有金钱却没有作品，时间短的时候还好，时间长了，总会有人察觉出其中的微妙。
而且，他想要合作的心也是真心真意的。
“我知道你可能很难信任我，你也可以认真考虑，我会一直等你的回复。”
他平静地说：“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和你是独一无二的了。”
项璐略带仓皇地离开了，留下背后一地好奇的目光与猜测。
黎泽明送完她回来，就看到一群人好奇八卦的目光，仰起头盯着的样子仿佛一群嗷嗷待哺的小鸟。
他哭笑不得：“都去干活。那是一位作家老师，以后可能会给我们公司提供文案。如果我能说服她加入公司的话。今天老师就是过来查看一下我们公司的环境，看看公司的作品与理念是不是符合她的想法。”
得到了这样的回复，除了依旧想要八卦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顿时就没了兴致。
项轶混在人群当中，惊疑不定。
这是真的吗？姐姐和老板讨论的真的是这样的事情？
“是的。”项璐这样回答项轶。
她不准备将自己的奇遇告诉任何人，家里人也是。让他们知道反而患得患失，不如只让他们享受这个带来的便利。
项轶放松了：“那就好。姐要是可以，你真的可以来我们公司啊。公司环境不错的，同事都挺好。”
停一停，他又说：“除了极其个别的同事。”
项璐失笑：“我就算答应，也不可能去坐班的。我写小说也挺好，可能只会作为内容提供商。”
究竟答应还是不答应，项璐很是犹豫。
但有些事，可以问清楚了。
鱼九惊恐地收到了来自联系人的消息，问出来的问题让他忍不住抱头惊叫了一分钟。
幸好他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否则这样的尖叫一定会让其他人侧目并投诉他。
可是，可是，联系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和她不在一个时空的啊！
鱼九瞪着对方发过来的消息，惊恐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胡乱回答，否则联系人断了还是小时，要是破坏了教授的实验，那自己的事业就彻底完蛋了。
苦思冥想之后，就算是再不情愿，鱼九也终于不得不去联系教授了。
教授依旧以光球的形象出现，听到鱼九的汇报居然没有责怪鱼九。他甚至没有惊讶的样子，格外平静地“哦”了一声。
“这样吗？那就实话实说吧。”
鱼九震惊：“实话实话？会对他们的精神状态造成冲击的吧，这样不会导致联系人断联吗？”
教授呵呵笑：“那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如何对方不再重新联系，你可以再联系一个新的联系人。”
可是，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她是一个多么好的联系人啊！
鱼九在心中呐喊，不敢多说什么，答应一声回去了。
于是，过了很久之后，项璐终于收到了向来是秒回的编辑的回复。
“没想到亲发现了呢。”
看着鱼九的解释，项璐的表情格外怪异起来。
亲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整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对，不过是自己缺钱所以没有仔细思索而已。
不过她友善地没有拆穿：“果然是这样啊。那我的小说……”
“小说当然是要继续连载的。这个项目组的出现就是为了缓解这个时代民众精神的空乏，你的创作是非常好的良药。”
他毫不吝啬地给予了极大的夸奖，极好地满足了项璐的虚荣心。
事情一旦说开，项璐也松弛下来。她不再担心自己是不是随时可能失去这个金手指，也不再考虑将现在的这个作品能拖就拖拖到写不下去为止。
这种东西写多了，其实也会腻的。
于是，她极为愉快地告诉了鱼九：“这个作品，总字数可能是一百万。现在已经有差不多六十万了，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就完结了。”
鱼九猝不及防被塞了这样一个消息，再度被惊到了。
“怎么，怎么就要完结了？他们的故事不是还可以写很长吗？！我还可以看很久呢！”
项璐不解释，只是诱惑：“他们的故事完结了，我就可以写下一个故事了。你难道不想看我的下一个小说吗？我会介绍我们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哦。”
鱼九：！！！
想看！！！
他犹豫了，抗拒的想法也不再那么强烈。
“而且，完结了之后，各种版权开发才好进行吧。文字的力量很强大，但其他形式的作品不也可以给大家带来快乐吗？”
鱼九：说……说得有道理！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等这边的事情说定，项璐也给黎泽明发了消息。
“我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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