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樱飞(死神同人)》谨严

10、咒术问题

　　期末考试临近，整个学院的学生们都笼罩在备考的紧张气氛中。寝室内，千草莲雾仇大苦深地背着鬼道的言灵。半晌，浑身无力的千草趴在榻榻米上，望着一脸轻松，正在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二、三回生要学的鬼道教材的源大小姐，哀怨呐，这就是距离啊，距离！白菜大人，记得动画里说你是朽木家至今最有天分的家主，为啥你生得女儿就这么逊呢？呃，不过可能那个化为灵子的，也许很有天分。不过既然已经化成了灵子，就是过去式了，现在占着这具身体的人是她，她就是千草莲雾，千草莲雾就是她，往事不能再提，人要往前看，灵力一般就一般吧，大不了靠辅助工具，也不枉她活着的时候看了那么多的007和现代动作片了，另个方面还要感谢美国倡导的个人英雄主义，所以那些主角们什么都会，零碎也带得超齐全的。就算她不是那方面的专长，对那些零碎也只知道表壳和功能，不过别忘了还有一位蒲原店长呢。千草清楚地记得他店里的小雨可是扛着迫击炮消灭虚的，那个时候千草就觉得爽呆了，多省事儿啊，比那几个死神累个半死，一刀刀砍的，有效率多了。既然连迫击炮都能制作得出来，那她说的几样小玩意儿对蒲原店长应该不是问题，回头问问冰山美人，她哥哥什么时候去现世，看他能不能拐个弯，到空座町，蒲原的店里捎个信儿。在这之前，还是要认真复习，目前最重要的是考试！千草莲雾伸展了一下发酸的手指，转了转发僵的脖子，继续低头认真默写一条条言灵。
　　因为考试后就是放假，许多同学都不会等成绩出来再回家，因为新年，家家都很忙，特别是贵族家庭，各种迎新仪式、祭祀什么的，更为繁琐。所以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千草莲雾就急不可待地在饭厅约源雅樱，她怕冰山美人赶着回家，她会与她错过。如果错过的话，就要等假期结束后才能再相见了。因为两人从来没有问过对方家里的住址和家里的情况。虽然源雅樱认为肯能自家老哥有调查过，但她并没有向哥哥询问关于千草家情况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这跟她没什么关系。
　　两人坐在了靠窗的两人座上，都点了绿茶。千草转了转有些酸的脖子，而她对面的源雅樱保持高度的淑女坐姿，一点儿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千草开口。因为不是午餐时间，所以饭厅里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并不是很多。
　　“源桑，那个。”千草莲雾抬头想了想该怎么开口，“那个，你哥哥不来接你吗？考试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他好像很久都没来看你了。”
　　源雅樱眼中的诧异一闪而逝：“他去现世了。”
　　“嗄？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早告诉我？”千草当场垮下了一张小脸。
　　“告、诉、你？”源雅樱问得很慢，给千草时间，让她自己发现问题之所在。由于源雅樱的话造成的八卦风波，使源家大哥，源洛一郎大幅度减少了来真央灵术学院的次数，因此学生间，引发了新一轮源千恋后续发展的种种猜测。有的猜测是他们的感情稳定，但怕引人关注，毕竟一个还是真央的学生，所以恋情转为地下，不再那么张扬；有的持截然相反的观点，认为千草莲雾太过狂妄自大，所以把源家大哥给吓跑了。当时看千草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后来因为考试，谣言也就淡了，难道说是她看错了？
　　“嗄，不是。那个对不起。”千草喝了口茶，定了定神。
　　“大哥去现世的时间不长，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你找他有事的。”
　　“谢谢。”没办法了，也只有等了。“冒昧问一句，令兄什么时候从现世回来？”
　　“你找他有急事？”源雅樱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其实也不算是。该怎么说呢，在学习的过程中，我有些问题想不通，可我不认为学校的导师们能够解答。而且我知道有位智者应该可以帮我解惑的。我有打听到他现在在现世开了一家店，连地址都有。而十三番里面，我熟识的死神只有令兄，所以我想请源大人到现世的时候，抽空帮我约一下那位店长大人。虽然我知道，这位店长有只宠物猫经常来回现世和尸魂界，不过，要抓这只猫以我的能力是几乎不可能的。”
　　“猫？瞬步呢？”她的瞬步考试真的及格了吗？源雅樱有些好笑地看向对面的女孩。
　　“它不是一只普通的黑猫，这只名叫‘夜一’的黑猫是尸魂界的‘瞬神’！”千草一脸敬畏。
　　‘夜一’？‘瞬神’？源雅樱好歹是贵族出身，对于四大贵族之一的四枫院夜一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果说黑猫是四枫院家的家主，那么这位店长也就不言而喻了：“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
　　“怎么不能说？”源雅樱看向千草的双眼。
　　“不是。我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解释。是关于鬼道、缚道之类咒术的。它们是怎么形成的?”
　　“解释。”
　　“所有的咒术都有言灵，如果破唱咏弃的话，则威力减半，这点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咒术需不需要念出声，威力的形成是完全依靠个人的灵力还是有一部分通过诵读言灵的声音震波来调动周遭的灵力？”
　　“然后。”
　　“然后就可以制作辅助工具，或者称之为备用武器也可以。”
　　“武器？”
　　“是的。你想想，如果我们面对虚，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至少要念全套的言灵，其威力才有可能伤到他们，可是，这些虚会停着不动，让我们诵读完咒术，等着让我们攻击吗？如果直接破唱咏弃的话，产生的恐怕只是帮这些虚瘙痒，最多是激怒他们吧。”
　　“所以我们才要修炼，提升自己的灵力。”
　　“所以我们才要有些防身武器，能够让我们有时间修炼，提升自己的灵力。据说普通学员一般需要四到五年的时间才能始解斩魄刀，那么在这四到五年的时间里，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不能死吧。”千草向源雅樱眨了眨眼睛。
　　“蒲原店长，会做这样的武器？”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好歹他也是尸魂界第一任开发局局长。”
　　“现任的呢？”
　　“你认为他会静下来听说说话，而不是直接当成试验品的可能性有多大？”事实上，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千草莲雾对于动画中，现任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的几场战斗印象太过深刻，特别是到虚圈，对十刃的那场战斗。因此，千草莲雾直觉地将涅茧利归类到生物专才而非机械专家。相对的，蒲原店长则有迫击炮这个实例物证在手，可以证明其在机械方面的能力。千草自然是优先考虑已经证明其能力的那位。
　　源雅樱右眉跳了一下，表示理解了。
　　“不过为什么之前没有人想到过要开发这种备用武器？应该也有人想到过的吧。”千草疑惑地问。
　　源雅樱想了一下：“也许是怕我们太依赖这些武器，荒废了灵力方面的修炼，反而枉送了性命。”
　　不无道理。千草赞同地点了点头，：“我是不管其他人，保住自己的命先。还好这位蒲原店长已经不是开发局的局长了，他的研究经费全部要自己筹措，所以他缺钱用！”
　　“记得算我一份。”修炼完全是个人因素，就像千草说的，在自己的能力提高之前，能有层保障也是好的。
　　“没问题。话说回来，令兄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他这次只去一年。”
　　一年，还是只去的！千草莲雾的嘴角严重抽搐。果然，在尸魂界这时间不是时间，超不值钱啊！是谁，谁说一寸光阴一寸金的，让他来尸魂界呆段时间看看！想到蓝染大BOSS喜欢用真央的学生当试验品，而开发武器也是需要时间的，越想千草就越觉得前景灰暗。
　　“怎么？”
　　“这武器开发也是需要时间的。当然是越早到手越好。万一发现什么问题还可以及时改进。”
　　“知道了，我会尽快通知哥哥的。”
　　“那个，因为蒲原店长的身份比较敏感，所以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为好。”
　　“写信就是了。”
　　“就说我想向蒲原店长定做一些小玩意儿，具体的见面详谈。”
　　“嗯。”
　　千草笑眯了眼，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她现在要好好想想怎么说动那位人称‘奸商’的蒲原店长，先准备那些设计图纸的初稿，对于专才来说，这些课题绝对是比钻石更吸引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