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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温室里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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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拥有让人羡慕不已的人生。
仿佛只是仿佛而已。
在我6岁时,我那两位蠢笨的父母,终于发现我的腺体分泌不出任何激素,无论是alpha激素还是omega激素。我算是一类特殊的beta,拥有腺体却又非a非o。
可笑,但论可笑,谁也比不过我那可笑的父亲了吧?
为了他自己那所谓的面子,从6岁起给我注射alpha激素,因为当时太小了,还长期过量的注射激素,卵巢绝卵了,简单来说就是不孕不育。
我当时才那么小啊。他怎么舍得?面子原来……真的那么重要吗?
母亲在我13岁那一年恳求父亲再要一个孩子,父亲当着我的面甩了母亲一个耳光,母亲跪在地上缩成一团。
“求求你,别当着孩子的面。”
母亲似乎,只说了这一句。
“求求你,别当着孩子的面。”
母亲仿佛只会说这一句。
“o属的蠢货,懂什么?让我丢脸吗?让所有人都知道alpha军校校长的孩子,不仅是个娘们,还连alpha都不是吗?”
那个所谓的父亲,那个在人前宣扬性别平等abo平等的父亲,几乎全然将母亲当成了沙袋,我仿佛看见如沙子般的东西从母亲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漏出。
我却看不清那是什么。
只是在一旁漠然地看着这场闹剧,如果录下来就好了,我这样想作为“局外人”的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后来被称为证物的东西。
直到父亲,
那个所谓ado政场上的救世主父亲,
握着刚抽完母亲的皮带,向我走了过来,
“绝孕了,你也可以被.上.了.吧”
他如是这么说,我也因此从戏外变成了戏中人。
之后他便如发完情的公狗一样在我身旁躺下,膨胀起来的肚子,作为成功人士的标志,象征着他那此起彼伏的自尊心。
他说:“这是爸爸对你的爱,你明白吗?”
这是一个alpha父亲,对beta女儿的爱啊……
“好恶心。”无论当时还是现在,我都如是这样想。
我当时才那么小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在包裹着鼻涕虫般的的呼噜声响起后,我手脚并用爬下的那张似乎要关注我一辈子的床,脚上踩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是那个证物,那个似乎可以关住床上怪物一辈子的东西。
我18岁那一年进入了alpha医学院,可以断绝那种所谓和父亲的逾界交流了吧。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