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四部 第八章 横生枝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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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
大广场(Plaza Mayor)
大广场(Plaza Mayor) 在17世纪时是斗牛的场所，也是斗牛活动的发源地；现在则是年轻人聚集的地方，酒吧、餐厅林立。到了夜晚，这里的咖啡座就会挤满了人，星期天早上这里则变成跳蚤市場(El Rastro)。而广场的标志性建筑就是广场中央的菲利普三世(Felipe III)骑马的雕象。
金远远的面对雕象站着，点着一根烟，一面沉思着，一面享受马德里夜晚的晚风。经过下午的事情后，悠羽仿佛失去了继续游览的兴致，金不得不带着他回到了酒店。面对失去笑容的方悠羽，金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感觉。金看的出，一定有什么困扰着方悠羽。但是方悠羽却不愿意与金分享，这一点让金感到挫败。在叫了客房送餐服务后，方悠羽只是略微吃了些东西，就推说想休息而独自将自己关在房中。金也不得不让独自方悠羽呆着，因为他在8点还必须赴波伽思的约会。金再次恨起了波伽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他。悠羽的情绪不稳定，这一点令金非常担心。
正8点时，金依然没有看见老人的身影。“该死的！波伽思！怎么还不来！”金恨恨的说道，如果换成别人，金早就掉头走了。忽然，金感觉到有人的接近，转身一看，果然是准点而来的波伽思老人。
“晚上好！金！我就知道你不会等在雕象下的。呵呵！看我多了解你！”波伽思似乎没有感觉到金骇人的怒气。
“老头！我没时间和你多话！”金口气极端恶劣。
“金！我可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你的！我们有那么久没见了！你就不会对我这个老人好一点吗？”很难想象，波伽思的老大会说出这样的话……
“老头！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
“有委托……”
“我拒绝！”金没等波伽思说完便一口拒绝。
“啊？金？”波伽思恐怕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金居然不听他说完就完全拒绝了自己的委托。
“没事了吗？我走了！再见！”金转身欲去。
“等…等一下！金！”波伽思虽然人老，但反应仍属敏捷，急忙叫住要走的金。他真的不明白，金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时候的金和以往的金简直是两个人。他一定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仅仅因为委托的关系，更因为他关心金，就如同关心自己的儿子一样。金是他从小看大的，金所经历的一切，他都明了。这也是为什么，象金这样冷傲的人对他这个老人多少还是怀有感情的。而现在波伽思明白，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样。且不说是什么样的事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再这样下去金是危险的。他可不希望看见金出事。
老人的苦心似乎并没有让金感知，金不耐烦的再次说道：“什么事？老头？我说过！我拒绝了！没什么好烦的了！”
“金！你遇到什么事情了么？为什么会如此的失常？”波伽思一瞬不让的看着金，此时的波伽思不再象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老人，而是一个叱嚓风云的波伽思。
金怔了一下，完全没想到波伽思会忽然摆出了如此的表情，随即暗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的一举一动，瞬间清醒过来。的确如波伽思说的，太失常了！刚才根本就不象平时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太小看悠羽对我的影响了吗？
“金！我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情！但我希望你尽快解决掉它！否则你会很危险！”波伽思毫不避违的直言道。
“我知道！”金的语气恢复了原来的平稳。
“那就好！至于委托，我受到一个老朋友的关照，他指名要你，所以我只好拼命找你了！谁想到你居然躲的那么好！还到了西班牙！不过总算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你！”
“抱歉！波伽思！但我还是拒绝！”无论怎样，金也不想改变自己的做法。
“金！你都不想听是什么委托吗？”波伽思皱眉道。
“最近我不想接委托！”
“为什么？为了你的那个新情人？金！不是我说什么！他虽然够漂亮，但看上去还是个孩子！你该不会是迷上他了吧？”波伽思忽然想起今天早晨在美术馆看见的方悠羽。金的失常会是因为那个男孩吗？的确足够让人惊艳，但照金的个性也不至于迷恋吧？不过看今天早晨金的一举一动，对那个男孩几乎关怀备至。这同以前金对待情人的态度完全背道而驰。难道真的会是因为……？波伽思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否决，“和悠没有关系！是我最近不想接受委托！”
但这个举动却让波伽思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上帝！如果这是真的！那对金来说，就是毁灭啊！我绝对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波伽思暗中下定决心。
金看着波伽思沉默不语，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忍不住再次说道：“波伽思！这和小鬼没有关系！你不要擅自做什么决定！”
“小鬼？金！就是上次在巴黎你说的那个当警察的小鬼吗？”波伽思惊呆了。这怎么可以？金是一个杀手！而那个小家伙是警察！还是国际刑警！难道金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危险吗？
“该死的！波伽思！就是他！但我和他没什么！你绝对不可以乱来！”金对让波伽思看破了方悠羽的身份非常恼火。他并不想让波伽思知道太多。虽然他知道波伽思不可能对他不利，但是按照波伽思对自己关心程度来看，他极有可能对方悠羽下手。因为波伽思知道也了解在这一行中，一旦发生这种事对一个杀手来说就是毁灭的开始。
被看穿心思的波伽思不得不说道：“金！你知道这是危险的！”
“该死！我知道！你不用管那么多！我会处理！不许你插手！”金做着最后的警告。不管怎样，他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到方悠羽。
“好吧！但你真的不考虑委托的事吗？”
“……抱歉！”
“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吧！明天我来找你！”
“不用了！明天我就离开马德里了！我不会接受委托的！我先走了！还有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再见！”金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大广场。
“不插手？这怎么可能！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啊！唉！看来这次事情严重了！”波伽思的类似自言自语并没有让金听见，但他心里非常明白，金也知道自己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的。想着，波伽思也离开了大广场。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四部 第八章 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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