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约》念念叨叨呐

9、第9章

　　第9章
　　到了十三号那天，叶璟言来木彬小区找苏亦九，看到苏亦九，叶璟言问：“爷爷奶奶发财了？”苏亦九也有些奇怪，木彬小区房价特别高，以爷爷奶奶的经济能力最多付首款，可是她查了，房子买的时候付的全款，也没有找银行贷款。
　　苏亦九说：“可能真发财了吧。”便不再说什么。
　　叶璟言看着她，还是问了：“苏亦九，你，看上宋轩陌了？”
　　苏亦九啊了一声，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叶璟言继续盯着她，严重不确定的神色更发明显，苏亦九愣了片刻，想了想，说：“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以为我看上宋轩陌了？”
　　叶璟言面无表情的说：“你和他都没见过啊，就我刚认识你那会，住你对面你都不怎么和我说话，我生日，要不是爷爷奶奶要求，你根本不会来，一个你第一次见面的人，生日你就要买礼物，没看上？”
　　苏亦九没说话，她在想：当年她不是挺开心的去他家给他过生日吗？她不是还特意给他买了礼物吗？怎么到他这，她就成了特别内向一孩子？
　　终于，苏亦九还是说出了真实目的：“看上了个锤子，我特么出来是跟踪的，因为我每年回来的时候爷爷奶奶都不怎么让我出去，有点路痴，所以叫你一起出来。”
　　叶璟言说：“跟踪？整个安城，你认识几个人？跟踪？跟谁啊？”
　　苏亦九淡淡看了他一眼，叶璟言不问了，说：“走，你要去哪？”
　　苏亦九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叶璟言又问：“你跟踪谁？他去干嘛？”
　　苏亦九盯着他，缓缓说道：“你的好兄弟，沈希予，看上黄灵溪了，然后，好巧不巧，黄灵溪也看上他了。”
　　叶璟言往后退了几步，不敢说话，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今天苏亦九脾气这么不好了：她在和他聊天的时候，特意嘱咐他看着黄灵溪，能不让她早恋就不让她早恋，就算早恋，也要告诉她。这下好了，他不仅没看出来，还是黄灵溪告诉她的，他怕是要玩完。
　　叶璟言慢吞吞的说：“九九我真的真的尽力了的，平时被我兄弟误会我都尽量没说什么的，你，你你你别怪我好不好？”
　　苏亦九边走边说：“黄灵溪这孩子，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谈恋爱，我要没看出来，她是不是不打算和我说了？！”
　　叶璟言本来想着一言不发的跟在苏亦九后面，做苏亦九的狗腿子，听到她说，还是忍不住凑上前，低头在苏亦九耳边好奇的问：“九九，你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们相处这么久都不知道诶。”
　　叶璟言低着头，说话的气息全部喷在苏亦九脖颈，苏亦九没躲开，反而用一种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叶璟言，忍了许会，还是没忍住，骂道：“叶璟言你个狗东西，黄灵溪她不知道就算了，没人向你表白过？爸爸就不信了，你们相处这么久，沈希予面对黄灵溪的紧张你半分都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知道是灵溪让你不要告诉我，敢情你压根没注意过啊。”
　　叶璟言拍拍她的背，揉揉头，也不生气，说：“啊，这我不是不想拆散人家俩人嘛，人家俩人两情相悦，你好好的拆散人家干嘛？”
　　苏亦九停下来，看着他：“灵溪她重感情，她陷进去太难出来了，沈希予做了什么事，她只会安安静静离开，一声不吭，我捧在手心的人，干嘛要受这份气？”
　　叶璟言又说：“那你可以给她把关嘛，”突然想到什么，似是喃喃自语“难怪，要我看着黄灵溪，你不在，怎么给她把关。”
　　苏亦九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生气，才拿叶璟言撒气，气撒完了，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叫人家放弃之后她觉得还行又让人去追？
　　叶璟言看着她，有些不甘心，认真对苏亦九说：“九九，你对黄灵溪这么好，我会吃醋的。”
　　苏亦九看着他，呆愣的说：“啊，啊？吃什么？我也在意你啊，真是的，傻不傻啊你，你还是灵溪，都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啊，我肯定也舍不得你受委屈啊。”
　　叶璟言得寸进尺：“那你还朝我生气，哄。”
　　苏亦九抬头瞪大眼看他：“璟言言，你几岁？有三岁么？”
　　叶璟言低着头，下巴抵在她肩窝处，轻声说：“俩岁呢。”
　　苏亦九任他弄：“怎么办，我比你小呢。”
　　叶璟言笑笑，牵着她，“沈希予和黄灵溪今天去国际广场那，我们走吧。”
　　到了国际广场，沈希予穿着宽松短袖衫，下身一条浅灰色裤子，站在树下，等着黄灵溪。
　　等苏亦九和叶璟言俩个人到国际广场的时候，沈希予和黄灵溪已经先他们一步进去了。
　　苏亦九拉着叶璟言，俩个人走另一边，赶在那俩个人之前到三楼，三楼都是饭店，走了半圈，苏亦九和叶璟言一人点了一杯奶茶坐在椅子上。
　　苏亦九看着楼下，虽然没有黑压压的一片，但也不可能找到那俩个人，苏亦九不甘心，盯着下面一片。
　　叶璟言看着她那副模样，不经失笑，拿起做好的奶茶，她点的是巧克力奶茶，冰的。叶璟言把奶茶放在苏亦九脸旁，被冰的某人转过头，犹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叶璟言：……
　　苏亦九眼尖，终于看到俩个人上来了，喝了一口奶茶没差点呛出来，让叶璟言赶紧坐在对面。
　　那俩人应该也是要买奶茶，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等到了这的时候，黄灵溪看了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向苏亦九。
　　沈希予看到她走，还有些懵，看到叶璟言，点好奶茶也朝这边走。
　　叶璟言颇为悲催的看了他一眼，但某人明显过于兴奋，一眼没看他。
　　叶璟言：……
　　叶璟言：好吧，他当初是瞎了，这么明显他他妈竟然没有看出来。
　　叶璟言先黄灵溪一步坐到苏亦九旁边，黄灵溪显然没想到，犹豫几分，还是坐到沈希予旁边。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沈希予开口：“璟言，你旁边这位是你朋友？”
　　叶璟言昂了一声，顿了顿，又说：“你以为？”
　　沈希予笑了：“还能以为什么？无非就是你女朋友。”
　　苏亦九没搭理他。
　　黄灵溪看着苏亦九，握着奶茶的手紧了紧，说：“九九，这是沈希予。”
　　叶璟言没让苏亦九说话，他生怕苏亦九一开口就呛死人，虽然他也不了解苏亦九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火。
　　叶璟言打算不给苏亦九任何说话的机会：“啊，这是苏亦九，我发小。”
　　沈希予想了想，就说：“哦哦。”
　　而后，黄灵溪拉过苏亦九，俩个人走在围杆边。
　　黄灵溪知道苏亦九生气，当然，她也不明白苏亦九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但是同样的，她也知道，苏亦九生气都是有原因的，可能这个原因不方便让谁知道，但她选择相信九九。
　　苏亦九看着她，知道她想着什么。又是这样，毫无保留的相信谁。
　　苏亦九说：“你谈吧，我在。”
　　黄灵溪笑了，她也知道，再怎么样，苏亦九会妥协。
　　俩人回到位置上，叶璟言手握着奶茶杯，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桌子。
　　看到苏亦九回来，他停止了敲打，微微勾着嘴角，凑到她耳边：“同意了？”
　　苏亦九点点头。
　　沈希予看着俩个人，又看向叶璟言，眼神无不说着：这么亲密？
　　叶璟言没搭理他，黄灵溪问：“亦九，你是暑假来这玩还是以后在这上学？”
　　叶璟言愣了一下，丫头没把事和黄灵溪说？
　　苏亦九余光看到叶璟言，慢慢的说：“回来了，在这读高中。”
　　黄灵溪点点头，想了想：“安城一中？”
　　苏亦九点点头，黄灵溪问：“亦九你中考分数多少？”
　　苏亦九看着她：“是在饶城的还是考安城的？”
　　沈希予本来打字的手停下：“俩个？不是那边的成绩调出来查看能不能达到一中的成绩就可以吗？璟言他们说你的成绩很好，还要考一次？”
　　叶璟言摇摇头，还是说了：“她在饶城，中考满分，然后我带她去找校长的时候，校长去查她分数，她在我耳边随口说了句那边试卷太简单了，那校长多精，马上听到了，又让她考一次，”看着另外俩个人的表情，叶璟言顿了顿，又说：“然后给她考，其实要真算的话她考了三份，还有一份开学模拟试题也给她考了，考俩次的时间她用考一次的，分数出来校长直接把人安排进重点班。”
　　沈希予转头看黄灵溪，黄灵溪和他一样，叶璟言看着俩人的表情，满意的笑了，他当初也是这么个样，虽然没这俩个那么惊讶。
　　沈希予讪讪的说：“我记得中考状元加体育分是739吧。”
　　叶璟言补了句：“没加体育分，前状元体考请假了。”
　　沈希予看着他，幽幽的说：“璟言，你体考也请假了吧。”
　　黄灵溪在一旁，慢慢的说：“状元名字我们也不知道，状元没体考也没公布啊，你怎么知道？”
　　苏亦九喝口奶茶，淡淡的说：“他中考739你们不知道？”
　　沈希予：我他妈知道还会说中考状元加体考739？
　　黄灵溪：“不知道，”说着顿了顿，叶璟言说前状元，“九啊，你三次多少啊？”
　　苏亦九看着她：“750，安城中考试卷750，模拟不怎么样，747。”
　　当真是好一句不怎么样。
　　黄灵溪抿着嘴，沈希予在一旁也不说话。商场虽没有达到人山人海这么夸张，但人也不会少，尤其是他们都在饭店这一块，自然更不会安静。
　　于是，这一边的气氛到有些尴尬。
　　沈希予想，他回去就告诉宋轩陌和陆城！
　　叶璟言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奶茶，漫不经心的开口：“九九，你礼物买好了吗？我们去买吧。”
　　苏亦九点点头，站起身，黄灵溪和沈希予也站起来，跟着俩个人一起。
　　四个人早上买完礼物就各回各的家。
　　午日的阳光尤其猛烈，骄阳挂在天空不留余力的照晒地面，这个时候路上没有什么人。
　　当叶璟言站在门口敲门时，苏亦九正在电脑上和谁聊天，听到敲门声关上电脑走去玄关处开门。
　　少年额头上布满汗珠，苏亦九打开门，看到叶璟言站在门口，侧身蹲下从鞋柜里拿拖鞋，再退后一步示意叶璟言穿鞋进来。
　　苏亦九靠着沙发，看着拿纸擦汗的叶璟言，没说话。
　　叶璟言把纸扔进垃圾桶，也坐下，招呼苏亦九：“九九，帮我倒杯水，好渴。”
　　苏亦九站起身，从酒柜那拿一个玻璃杯去餐桌倒水，然后把水递给叶璟言。
　　叶璟言喝完水，终于说出了来的目的：补课。
　　苏亦九愣了愣，看着他，缓缓开口：“前中考状元，学费免交，安城一中安大附中争抢的739，找我补课？”
　　叶璟言毫不心虚：“状元您750，我觉得我还是需要您的补课的。”
　　苏亦九：……
　　苏亦九：“我不，闲的？怎可浪费这大好的暑假时光去学习？我们去玩吧？”
　　叶璟言：“好，我也正有此意。”
　　碍于天上的太阳太毒，俩个人跑到楼上打游戏。苏亦九的房间单从房间布局来看，并不是特别明显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黑白色的搭配，一张双人床摆在靠近窗台边，窗帘，衣柜，书桌，书柜，统一的白，干净整齐，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叶璟言放下电脑，站在书柜前，里面的书除了练习册字帖就是有关心理学、骨科、中医的书，叶璟言目光往下看，最角落的一小块还有关于计算机的书。
　　苏亦九走到他旁边，看着书柜：“看上我书柜里的那本书了？心理学的？”
　　叶璟言点点头，伸手拿起那本《FBI读心术全集》，叶璟言拿起书，拉开椅子坐在桌前看了起来，苏亦九靠在沙发上，支着脑袋看向少年。
　　生的真好看，这是苏亦九心里的想法。
　　“亦九九，你这方面很了解吗？这书上注释笔记什么的不少啊。”叶璟言突然出声道。
　　苏亦九啊了一声，走到他后面，右手撑在桌上，看着书上的字迹，“也就那样，这些是比较基础的，没什么难度，我手痒了随便写写。”
　　叶璟言心道：撒谎。
　　如果只有几处随手的笔记可以说手痒，这本书都做了，那就不能只用手痒来解释了。叶璟言点点头，没拆穿。
　　苏亦九心道：大意了，美色惑人呐。
　　这时候苏亦九看看手表，让叶璟言坐沙发上去，她拿起纸，开始补曲谱。
　　认真做事的某人显然因为放松警惕没有注意到叶璟言已经从沙发走到他她身后了，看到某人写的曲谱叶璟言挑眉，是他六年没有了解过她了么？叶璟言知道苏亦□□过钢琴，但他不认为以苏芷他们的经济能力能够负担苏亦九继续学钢琴，学其他乐器倒还有可能，但这张曲谱是钢琴曲谱，而且，也不符合六年前苏亦九写曲风格和水平。
　　如果说六年前苏亦九写的是稚嫩，是童真，那么这张，则是暗黑风格的，一个六年没碰过钢琴的人写的能有多好？熟练都谈不上，这张除了部分停顿痕迹，其他宛若一笔呵成。
　　这六年，她过的不会简单，这是叶璟言的第一想法，这个“不简单”不仅仅是指在苏家的生活，更是其他。
　　等苏亦九写完，才发觉有人站在她身后，她没转头，想了会，慢慢说：“璟言言，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叶璟言没惊讶，他思量着，苏亦九会告诉他多少事情。
　　出门直走，又来到那个房子，苏亦九打开门，房子里依旧一片漆黑，苏亦九仿佛面前空无一物，牵着叶璟言走上楼。
　　苏亦九的手温凉，温度很舒服，但叶璟言没怎么注意，房间窗帘禁闭，这房子，好像就是俩年前传闹鬼的那座。
　　想到这，叶璟言啧了一声，俩年前这房子就是苏亦九的了吧，行，你非常好。
　　苏亦九想到他会这样，到没多大情绪，到二楼的时候，苏亦九才打开灯。
　　叶璟言侧着身子打量二楼走廊，余光瞥向身后，果然，二楼和一楼的楼梯口那关着门，这么看来，一楼的景象二楼完全看不见。
　　叶璟言没说话，苏亦九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带人来着然后给他说：我无意之间发现的，然后带你来参观，你要什么不懂的问我也是白问，安静的看吧。
　　苏亦九思量着怎么给叶璟言解释，叶璟言看着墙，漫不经心的问：“我是除你之外的第二个？”
　　苏亦九抿着唇，点点头。余光看着叶璟言，他轻轻勾着嘴角，却没多大笑意，眼底冰凉凉的。
　　叶璟言又说：“黄灵溪在俩年前就知道了，我在俩年后知道，你怎么不干脆不告诉我。”
　　苏亦九低着头，得，又是嘲讽。
　　但叶璟言却没有接着说话。
　　苏亦九有点猜不透他怎么想的了，璟言言这几年越来越冷静了，生气的时候有时候苏亦九都很难发现原因，发不现原因的后果就是叶璟言什么都不说，折腾她几天心理活动然后他啥事没有似的，最后苏亦九想通了去哄他他给她一个哦字没了，是的，没了。
　　一直以来苏亦九都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倾向，每次叶璟言生气，她的所有反应都是：怎么这么可爱……很好，非常好，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癌症晚期了，于是任其发展。
　　苏亦九牵着他，没松手，自顾自的说：“本来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但是你无聊嘛我也没办法就提前带你来了，”停在倒数第四间门口，苏亦九单手打开门，牵着叶璟言进来，“你以前就比较喜欢看书和玩电脑，我就弄了俩台，台式的是买的，本是我自己组装的，然后书我就买了一层，是心理学的。”
　　然后转身望着叶璟言，叶璟言还是不说话，这个房间是送他的没有问题，但现在才告诉他的根本理由绝对不是这个，又在撒谎。
　　叶璟言也不碰电脑也不翻书，他在等，等苏亦九解释。
　　终于，苏亦九开口了，没有给他介绍的时候语气的欢快，是平静，平静的让人抓狂：“这座房子是我名下，我做交易的时候换的，你看我书的时候看到我坐的注释时，我没有过多解释甚至有些掩饰的时候，你就在猜：我会什么时候解释，怎么解释，对吗？”
　　叶璟言也拉了条椅子，坐在她对面，点点头。
　　苏亦九接着说：“你坐车去饶城的时候看到了视频，不需要我说，你也很清楚的，这是算计好的，要的就是你过去，你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我回到家知道我不是亲生的，如果你没来，那么，你在安城绝对就不是碰到那个非主流这么简单，而我不会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但你来了，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于是，我回到安城，顺利进入高中，学校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高中三年下来，发生的事情不会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目的是我。但查的到我的身世，所以顺藤摸瓜，你们也在这场戏码里扮演着配角，我不能离开，必须到安城，如果我放弃了这里，在他们眼里你们就等于没有价值的棋子，但在确定我是否真正放弃的时候，会有人那你们做实验测验我，没有人会保证你们是否存活，我冒不起这个险。”
　　叶璟言无意识的敲打桌子，苏亦九说的这些，和他的想法没有多大区别，叶璟言抓住核心：“你是一方势力背后的黑客，你们那方势力所需要的信息以相同的条件和你交换，或者说，你提出条件再用信息交换。”
　　苏亦九点点头，“红姽。”
　　叶璟言思考着，没注意自己暴露了什么：“情报所呢？”
　　苏亦九眯了眯眼，淡淡开口：“我没有说非我不可。”
　　叶璟言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若无其事的说：“我就是随便看看心理学，警局。”
　　苏亦九听懂了，近几年安城突然冒出来一个犯罪心理学家，安城警局给出的解释说是顾问。下一秒，叶璟言开口：“不过，和你一样，也不是非我不可，但另一位似乎不怎么参与这方面的事，于是还是主要找我。”
　　苏亦九问：“你是己言？”
　　叶璟言点点头，苏亦九试探性的问：“另一位是九爷？”
　　叶璟言点点头：“是啊，这名字也嚣张，九，你合作的……九爷？九。”
　　叶璟言看着她，难怪他看她那本书上的注释和笔记的时候那么熟悉，好得很。
　　苏亦九点点头，叶璟言缓缓开口：“九爷，麻烦你给我说说，这些事还有谁知道，你还有什么没跟我说。”
　　苏亦九说：“灵溪不清楚，我就随便搪塞了几句。”
　　叶璟言没说话，苏亦九不会全部都说，倒不是不信任，是怕他牵扯进去。
　　苏亦九看看表，“走，去看看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