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MIT电视小说)星语》草唯夕

4、触痛最温柔的那根肋骨

　　学校里出现了一个网络恶狼，利用聊天室约女同学见面，再进行暴力伤害。007担心我擅闯男生宿舍会被责罚，所以勒令禁止了我有事没事地变装去找他们，因此这次事件的案件调查分析，我们只能透过网路视讯来跟他们商议。可是，007，你大概还不知晓我的房间堪称第四次世界大战模拟现场，要多乱有多乱，谁会希望自己的缺点毫无遗漏地被暴露在心上人眼前呢。所以咯，不是我不认真听你讲，实在是现场乱到太让人难以启齿了嘛。何况，我也有自知之明，一个长得很普通的女生是很容易被摄像头拍成猪头的，像我这种圆脸蛋的就更容易了。不过当我听到你告诉我，我最好看的自拍角度时，窝心的幸福感一下就蔓延了出来。虽然我没说，不过心里已经美滋滋地乐呵了好一会儿了。连我哪个角度最好看你都知道了，还说你不在乎我？
　　整理中，我苦恼地发现我阿母一定是少给我按一根贤良淑德的筋，怎么会有种越整理越乱的趋势呢？明明做家务不就该是女孩子最擅长的吗？咦？手机响了。我匆匆忙忙地跑去衣服堆里挖手机。习惯性地把东西向后扔，直到拿到手机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我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我居然把我的小裤裤丢飞到电脑显示屏上。好，很好，这会儿还真的是最佳角度大特写了，不过不是我的脸，而是我的小草莓啊！我狼嚎地抢回我家的草莓，看着电脑那头迅速关掉的视讯，眼泪“啪”地就洒了一地。天啊，叫我明天拿什么脸见007啊！
　　第二天，因为我实在是羞于见人，才带了面具去集会，没想到747已经严重到长针眼的地步，007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吧，不提也好，省得我尴尬。可是，坏蛋187居然在老师问起的时候，还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开话题谈论我家的草莓。为避免大家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清，我才提出和747一组调查案件，希望马上离开这个我想找地洞钻却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其实我不是不想有多一点的机会和007呆在一起，可是就现在这种状况，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我也许就是那种喜欢走光露底裤的女生，说好听一点叫自认风骚，说实在一点就是不自爱！可是，该怎么告诉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别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现在再解释也是越描越黑的了。
　　因为和747一组，大家就一起吃饭咯，不过他是很开心的样子啦，我却是无与伦比的心情沉重中。因为太在意了，还是不禁意提起了泄底事件，吓得747差点呛死。他是急忙撇清，证明自己完全不可能把我往坏处想，可是我问的是007对这件事的看法，又不是他自己的啊。算了，问也是白问，他和007除了同是男生以外，根本没有一点相似，他又怎么会了解007的想法呢。没可能的啦。看到沈修君同学走过去，我也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了，专心观察线索。当你看到熟悉的场景，当你已跳出了那个圈子，作为一个旁观者，是不是更能明白当时的寂寞和无奈？看到沈修君同学一个人吃饭、上课、生活，被身边的人排斥漠视，那种似曾相识的悲凉就从心底蔓延开来，以前的我也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聊天，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是一个怪咖。
　　以前的我和她一样，我们默默地低着头掩藏我们的伤感，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虫，不敢仰望，身旁的蝴蝶高傲地展示他们的翅膀，而我们却是龟缩在阴暗，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性格和美丽，可是我们却不敢期望有人欣赏，直到最后，连自己都忘了自己飞翔的愿望。
　　沈修君不小心被人碰倒，撒了一地的餐具，可是“对不起”三个字却是她对别人说。慌忙地捡拾地上的东西，垂下的留海鬓稍遮掩住的委屈的目光直透透地打在我的心坎上。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李晓星了，现在的我是勇敢的霹雳MIT成员天魔星！我夹带着对其他熟视无睹的同学的怒气，跑过去帮沈同学捡东西。
　　“谢谢”她对我说。
　　是的，当初的我也不过是希望能在谁的眼里留下一点印记就好，那就是存在的证明。007，你知道吗？为了可以在你生命里留下痕迹，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证明着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或者，我应该说，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得到了重生的勇气，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天魔星。所以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谢谢你，007。
　　007找出了犯人提供的线索就是监视器里拍到的棒球帽，在大家讨论案情的时候，我还是坚持带着我的面具，可是当听到187嘲笑沈修君是傻瓜、笨蛋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自己也被狠狠地嘲笑了一番的委屈，我怒气冲冲地揭下面具，冲着187 就是一顿训。可是我这说话不经大脑的特长在此刻也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为沈修君平反的同时，不经大脑地把007和犯人恶狼同日而语。007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瞟了我一下，尴尬得我只好再次逃开。其实也许不是因为简简单单的尴尬，还有那种失望吧。我们平庸普通，却渴望在爱的人眼里得到认同，朋友的一句肯定都是弥珍弥贵的，哪怕是一时半会的真诚，我们都愿意去相信。我们不是笨蛋，我们只是渴望关心，007，你懂吗？
　　看到你跟在我后面追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在乎我的，我还以为你明白我话语里的失落和委屈，结果你居然只是为了餐厅的大挑战才匆匆地跟着我赶出来！007，你太讨厌了，死脑筋，大白痴，大笨蛋是你才对！
　　也许还是找不到面对007的方式，我没有去霹雳MIT和他们集合，反而悄悄地跟在他和747后面看他们查案，在四处询问，寻找棒球帽的主人时，747似乎对007对我漠不关心的态度极度不满，调查到一半，就和007争吵了起来。747，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们争吵啦。我看不下去了，出面阻止他们继续吵架，可是还没说完两句话，007就好像看到什么要紧的事似的冲了出去，747为了帮我还硬要把他扯回来，可是还是让他走了。我们紧跟着007跑出去，却发现他垂头丧气地走回来，然后很生气地吼了我一顿。“你真的很会挑时间找麻烦，刚才好不容易发现恶狼的行踪，现在又跟丢了！”
　　我错了是不是？我又错了，我一次一次地给你添麻烦，所以你讨厌我了是不是？我低下头掩盖自己的伤心，他的怒吼，居然会给我这么重的打击，已经不是痛了，而是一种麻痹，强忍着想哭的冲动，我仰起头，决绝地告诉他“我知道我很麻烦，我会离你越远越好，一百公尺够远了吧！”离开，离开，离你越远越好，这就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吗？我这个永远不合格的搭档，想要不给你添麻烦就只能离开你了，是吧？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跑到了哪个楼梯角，还是走廊边，反正就是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对不起，007。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会找麻烦的笨蛋，我帮不了你，却还奢望能在你心里占有一席之位。100公尺的距离，好像已经不是用不用望远镜的问题了，我们之间那条跨不过去的线，已经让我们咫尺天涯。路上遇到了沈修君，她说我是个容易受男生欺负的人，和她以前一样。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在意，又有谁可以真正欺负到我们呢？因为爱着，我们才如此痛苦。
　　747追着我跑出来了，看得出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可是能欺负我，能让我在乎的那一个，却是不见踪影。这时我的电话居然响了，呵呵，不好意思追过来，所以就打电话道歉，好吧，我也接受，谁叫你脸皮薄呢。可是留言电话里传出来的并不是我渴望的那个声音，这次，游戏找上了我。随着那恐怖的合成音传进我的耳朵，我的心也咚咚地打起鼓来。是危险还是契机，我情愿相信是后者！007，等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是麻烦，我也有办案的能力，我是可以成为你的最佳搭档的，我可以的！
　　我和747在聊天室找上恶狼，在抓到恶狼，证明我的实力之前，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所以我关了耳机的通讯，还用了悄悄话的聊天模式，使Cherry老师和007他们看不到我们的聊天内容。恶狼约我到新大楼三楼女厕看他怎么毁灭花痴，所以我和747就依约前去，想借机抓住犯人恶狼。快到指定地点的时候，747说他听到楼下有声音就飞奔了过去，我追不上他，同时有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动静，所以还是壮着胆子一个人进去看看了。厕所的灯忽明忽暗闪烁不听，晃得我心惊胆战，可是为了证明我是可以的，我还是鼓起勇气，一个个调查下去，突然有一只手把我拉进了旁边空着的厕所间，一个男人狠狠地把我捁在怀里，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只手紧紧地勒住我的喉咙。恐惧感霎时填满了我全身，该怎么办，天啊，谁能救救我，不要，放开我！脑子里乱成一片，原本鼓起的勇气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儿去了。除了挣扎，我的脑袋已经停止了一切思考，只剩下一个执念，那就是“放开我”。手指甲划伤了那个人的手，受痛之即，他放开了手，我不顾一切地从他身边逃开。直到扑到赶来的747怀里，才终于不能自制地崩溃了。泪水溃堤，为那份恐惧，也为那份抓不到犯人的懊悔。我还是不能成功，007，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我做不到……
　　虽然很懊悔自己因为恐惧没有抓到恶狼，不过因为恶狼上线与我聊天，给007他们追踪到了IP地址，更在IP的所在地陆克英的房间里找到那顶作为犯罪证据的棒球帽，事到如今陆克英成了最大嫌犯，不过以他的为人这更本不可能嘛！在天使老师站出来作人证，证明在恶狼犯案的时候，陆克英是和她在一起，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之后，线索牵扯到了与陆克英有关的人身上，因为既然被嫁祸，总会有动机在这里。
　　为了能让我和007和好，Cherry老师弄了一个红豆分组游戏，第六感很好地应验了，我和007又分在了一组，而且为了出任务，老师说我可以不管之前离他100公尺的约定。007的脸上虽然写着不甘愿，还是半推半就地依了Cherry老师的分组决定。直到看到他拿着包子跟过来，我才安心地先走一步，去了餐厅。不过在吃午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在闹别扭，还是觉得自己没抓到犯人没脸见007，我没有和他坐同一桌，更下决心在他没承认我是他的搭档之前，我不会和他坐同一桌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废话，免得他骂我是笨蛋，又嫌我是麻烦。007，没有对我的话有什么大反应，反而给了我最喜欢的养乐多喝。乐得我完全忘了自己刚刚下的决定，马上就对他说了一句废话，“谢谢，我最喜欢养乐多了！”结果，我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居然让007笑到合不拢嘴！有什么好笑的嘛，还不是你引诱我，才让我大意上当，你居然还好意思笑到这么放肆！我们现在是在查案耶，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恶狼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知晓呢！
　　在我回忆恶狼以为我是网友而袭击我的时候说的话时，007却发现沈修君和张玄惠两名受害者还可以照常作息，完全没有一丝恐惧，更因此对她们产生了怀疑。007，Cherry老师说的没错，你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女生的感情，我们受到最大的伤害，不是因为被人袭击，被人威胁，而是我们曾经的信赖完完全全被背叛了。真诚的付出换来的是一身的谎言，曾经的承诺成了最可笑的嘲讽。007，在我遇到某个坏蛋以前，我和她们一样，都没有人理我，也没有人跟我讲话，可是某个坏蛋知道我在说什么，知道我爱吃什么，又和我有心电感应，所以我就傻傻地被骗走了感情。因为我们都相信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王子会包容你的缺点，会珍视你的存在，能理解你的天方夜谭，会温暖你寂寞的心灵沙地。007，你真的是我的命中注定的王子吗？何以我鼓起勇气去靠近了，你却又一次次地把我推开。我要的温柔，难道你连分一点给我都不行吗？感觉得到你有些尴尬，又有些在意地侧过头来想说什么，却又是欲言又止。最后竟然还是只有一句“你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呵呵，原来，我也不过是麻烦而已。
　　就在彼此尴尬非常的时候，餐厅老板来请007去参加这次的大挑战三人篮球斗牛。冲着喜欢大挑战这一点，007邀了187、747一同参赛，而我们的对手就是陈逸宏、 吴志峰和陆克英这三位此次学校交换学生名单上的候选人，白名单的菁英模范。面对747的调侃，007依旧是那么气定神闲，其实离那么远，我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啦，不过看他俩的表情就可以猜个七八分了。刚刚的不快，在007一个个帅气的飞身投篮中完完全全被我满心的崇拜所取代。我的007果然是文武双全，智力与体力并行，完美的化身！嗯，如果他能够不要讨厌我就更完美了。无论是精准的传球，还是漂亮的擦板，无论是对战局的观察入微，还是百分百进球率所展现出来的绝妙球技，007完全掌控了球场的局势，同时也征服在场所有人。
　　在我收拾赛场的时候，007和前来握手致敬的吴志峰搭了话，却意外地发现了他手上有疑似我抓伤恶狼的时候留下的伤痕。虽然他扯谎说是他家的猫抓的，不过经Cherry老师查证，他家根本就没有养猫。同时经过187的情报网调查得出，吴志峰曾是棒球帽的原主人，他的可疑性就越大了。为了找出证据，证明吴志峰到底是不是恶狼，007设计了一场守株待兔的戏。
　　吴志峰以为是沈修君和张玄惠发信息要和他对质，却不知是我们设下的陷阱，被我们抓个现行犯之后，背后隐藏的秘密才显现出来。原来吴志峰曾经分别和沈修君还有张玄惠交往过，更拍下了亲密照片。但是三方说法有各有矛盾，三个人都坚称自己是遭到对方威胁。看来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主使还没有出场。不过案情还没到真正的水落石出的时候，吴志峰已经因为玩弄女生而被强制退学了，而早在之前，陆克英因为打架事件也取消了作为交换生的资格，所以作为唯一的候选人陈逸宏同学则开始着手准备转校手续了。案子到这里似乎已经完结，而且Cherry老师也叫我们不要再查下去了，不过我总觉得游戏还没有结束。所以我查了自己所有的手机留言，却是再也没有任何有关恶狼的消息。
　　跑到篮球场找007，希望他会追查下去，可是，结果无非是一再的失望。007，我一直以为你和你父亲一样是正义的使者，一次次地看你破解谜题，抓获罪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时候，我知道我只是你的麻烦，可是，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你连探索未知的欲望也没有，你在担心什么？逃避什么？你的眼里甚至找不到生活的热度。我的偶像不是正义天使，我的王子没有解救苦难的英雄气概，我喜欢的人打从心底讨厌我。请问，我还有什么可以坚持，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坚持？
　　在我被失望的浪潮覆灭时，747又跟出来安慰我了，还想借外套给我哭，不过因为我随身有带手帕，所以就拒绝了他的好意。突然间，看到我的手帕上那只可爱的大头狗，一种熟悉的感觉冲上脑门，没错，我看过这个图案很多次了，沈修君和张玄惠都有这个图案的手帕！在跟踪她们，看到她们俩在无人时亲密朋友的样子，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恶狼就是她们，目的是昭然若揭的，她们自编自演的一幕戏，就是为了报复伤害他们的吴志峰。本想马上报告007我的重要发现，不过一想到要给007一个特大号震撼，我决定现抓到恶狼先，让007对我刮目相看！
　　我再次登入聊天室呼叫恶狼，更告知他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还握有证据在手，果不其然，他马上上线对我落狠话。007他们觉察到我的行动，马上开始阻挠，可是这次我绝对不会在退缩了。关了对讲机，也不接手机，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所谓的正义，证明我的实力，证明007你心里对光明的渴望。我想我还是相信你的，相信你不是那么冷漠的人，相信你还是会为了守护正义那一点光明奋战到底的。这是恶狼来了电话，约我一决胜负。好，成败在此，我即刻赴约！007，如果你和我有心电感应，你一定会找到我的自拍，还有我留给你的证据和线索，至于我，现在就去找恶狼，把他抓出来证明一切！不过，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至少会帮我报仇的，对不？
　　为了给007留下找我的线索，我带了一大推幸运饼，一路上把它们丢在路上做路标，直到到达与恶狼的约定地点。望着来路，我有种慷慨赴死的激昂，心里的恐惧又渐渐被提起，可是，我不能再逃避了，007，为了你，我豁出去了。才转动门把推开门，一只脚还没完全迈进去房间，就有人伸出手把我拉了进去。一个男声在耳边响起，他的手死死地勒住我的喉咙，同时去住我的嘴，更指明要我交出证据。天啊，恶狼不是沈修君和张玄惠，而且还是个男生，我完全猜错了！不得已，我慌忙求饶，说是认错人了。不过恶狼根本不吃我这套，更点破我是个没用的家伙。对，我错了，我没有用，可是我不会再轻易认输了！喉咙被勒得喘不过气啦，有些火辣辣的疼，不过在我看来，现在没什么比看清恶狼的真面目还重要！我趁其不备，一脚踹在他的脚趾上，疼得他立马推开我，可是他强大的推力却是让我一头撞在了旁边的硬物上。脑袋轰的一阵剧痛，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仿若在黑暗的世界游荡，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隐隐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呼唤我，意识才慢慢飘回了自身。
　　“李晓星，我不是讨厌你，我讨厌的，是我自己。每次看到你，就像看到一面镜子，老是看到自己最讨厌的地方，看到自己最不想面对的现实……我这辈子，也当不成你心目中的神探，正义的英雄，因为我得了一种怪病，叫做美尼尔式症……我不但让我爸爸失望，也让你失望，对不起……”
　　你的口中娓娓道来你的彷徨和无助，压抑的情感似乎找到了缺口，你慢慢地宣泄着你的痛苦和悲哀。像极了用尽一切却换回了失败的绝望和伤感。原来你有这么深的痛，这么多的愁，而我却只会在吵闹中向你索取你所剩不多的精力。一次次给你添麻烦，却不知道你早已经疲惫不堪。007，我……的确，这样的你，不像我想象中那般强大，不可打败，可是这样的你却是如此让我心痛。原谅我不懂你，感谢你对我的坦诚，007，像这么失败的我已经连安慰你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心里只有痛，只有怜。007，让我爱你好吗？我不想再看你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些苦楚了。我不介意你不是我心目中不可打败的英雄，我只要你是我快快乐乐的007。对不起……轻轻捧过007的侧脸，我轻若蝴蝶地在上面印上我的吻，这不是同情，更不只是安慰，而是怜惜。深怕惊跑了他，我小心翼翼，007没有抗拒，却也不曾回应，而这时747冲了进来，三个人的尴尬却是以747地慌张离开结束。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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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预告
　　每个人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束缚了自由的威胁到底隐藏了什么隐秘？
　　一场失误，毁灭了梦想，那镜框里的瑰丽，隐藏了一段怎样的过往？
　　懦弱的外表下，潜藏了多少不甘和怨恨，可是假如你用激烈的手段赢得的报复快感，却是弄错了对象，你该如何自持？

　　别人的甜蜜与自己无碍，除了小心翼翼地在一些细枝末节为她做一点事，英雄依旧只单形影。
　　一个茶叶蛋，带着最深最直白的关怀，冷漠与温柔，那背上的温存传递的是感动还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