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旁观计划》未知其然

5、亡世妖姬

　　“哼，小颜颜，他在占你便宜，推开他。”渐弃突然开口。
　　“小弃，他还是一个孩子，你想多了。”清颜无奈。
　　“不管，我不想你抱他，你在这还没有抱过我呢。”渐弃不依不饶地继续。
　　“小弃，都吾的亲人刚刚才去，不要乱吃醋。”清颜哄着小弃。
　　抱着清颜的都吾像是察觉了什么，松开了清颜，结束了对话。
　　又是一年的光景。
　　少年身形修长，远看如玉，只是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走近一点，会发现少年男生女相，但是身上蕴藏的气势却不会错认。此人便是都吾了，为垭婆婆守孝一年，这一年并没有让都吾消沉下去，反而让都吾沉淀起来。如果说一年前的都吾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出鞘必见血，现在则是隐藏锋芒的名剑，轻易不出剑。时不时露出的感觉让清颜也觉得心惊，不知是好是坏，不过也更坚定了都吾必成大事。
　　东方古国曾曰“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形容都吾再合适不过，都是绝美之人。
　　次日。
　　“都吾，尝尝今天的饭菜。”饭桌上摆着一只叫花鸡，香味扑鼻，色泽棕褐，肉质酥嫩，这是师父的拿手菜，桌上还放着一壶酒，酒可是稀罕东西，一般有事才会上桌。都吾坐在地上看着叫花鸡不说话，清颜也没有开口。就在清颜觉得气氛逐渐尴尬时，都吾道“师父这是何意？”不怕问问题，就怕不开口，清颜松了口气。
　　“今天是都吾满十五岁的日子，师父特意为你准备的。快尝尝。”说着夹了一只鸡腿放到都吾的碗里。
　　“那，谢谢师父。不过一件小事，师父不必如此严肃，倒吓了徒儿一跳，还以为是师父不要徒儿了。”都吾笑着说道，说完低头咬了一口鸡腿，低头时眼光一闪。师父，您可千万不要不要徒儿，不然……
　　“怎么会呢？不会的……”清颜干笑了一声。“来，今天都吾成年了，酒也是可以喝的了，不是一直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今天师父特准你喝个够。”
　　都吾接过酒杯，“师父看样子心情很好，是还有其他的喜事发生。”边说边拿着酒杯摇晃，闻了一下没有立即饮下。

　　“都吾是一个大人了，不是喜事吗？”清颜开口。
　　都吾脸色变了一下，大人，呵，英雄……
　　“确是一件喜事，劳烦师父费心。”
　　吃完饭之后，清颜看着醉倒在地上的少年，眉目锋利，天庭饱满，天生帝王之相。喝了一口酒，晃着步子从都吾身旁绕过，看去向是山顶。没人注意的地方，都吾翻过身体注视着清颜一步一步走远，没有阻拦……师父，不要让我失望……
　　“小颜颜，你在犹豫吗？”渐弃开口质问。
　　“小弃，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狠心了，都吾还是个小孩子。”
　　“你就是心软了，对你来说，那么多人都是小孩子，为什么唯独对他不一样。”渐弃这次放平语气，心平气和地陈述。

　　清颜没再开口，走到垭婆婆的坟前，看着发起了呆。
　　渐弃依然唠唠叨叨，大概就是不要在管这些事了，回到原来的样子。“小颜颜，你知道的，从我们来到这里已经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时空裂缝，这一次错过了，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小弃，还记得凤仪吗？”清颜也没打算听渐弃回答，自问自答了，“我们来之前见到的‘客人’，她说她叫凤仪，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她，可我们还没见到她，我感觉快了，在等一段时间。”
　　“你决定的事情，我反对有用吗？你从来没听过我的。”说着说着渐弃委屈了起来。
　　清颜手一挥，渐弃便以一只猫的形象出现在了地上。仔细一看，这就是渐弃自己选择的布偶猫。直到被清颜抱起来，渐弃都还没回过神。
　　“好了，现在还生气吗？”
　　两只爪子爪着清颜的衣服，“这就出来了，小颜颜你什么时候恢复的？”也是问着玩的，恢复了就好，说完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清颜看着小弃玩的开心，也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
　　“师父，这是何物？”都吾看着渐弃惊讶的问。
　　“他叫渐弃。是另一个国家来的。”简单解释了渐弃的来源。都吾对这个明显敷衍的回答也没表示什么不满，只是点了一下头，让清颜感觉有点奇怪，感觉不应该这样，还没等想出来。
　　“那我叫他小弃，可以吗”清颜愣了一下，正想答应。
　　“喵，”渐弃扯着清颜的衣服以示拒绝。
　　都吾看着，又开口说，“那叫小渐吧。”渐弃朝都吾的方向伸爪示威，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模样并没有什么威胁性，反而挺可爱的。虽然不论他可爱与否，都吾都不会喜欢他。
　　“可以。”清雅答道，“都吾，我听说外面战乱已起，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
　　“师父是想赶我走了吗”
　　“都吾，你应该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你还记得你六岁时说的话吗？”
　　“我知道的，师父，我只是一时间舍不得，师父就没有不舍吗？”都吾看着被师父抱在怀里的小渐笑着回答。
　　“雄鹰自然要学会飞翔，明天我便会离开。”
　　“师父我可以和您一起吗？”
　　“不了，你有你的事要做。”
　　都吾啊都吾，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离开也好……
　　天色微熙，有点凉快。都吾左手拽着自己的袖子，右手拿着一把重剑，捏了自己一把，疼。远方就在远方，只要前进就不会有后退的余路，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
　　“都吾，”一声呼喊让即将奔赴远方的少年停顿了一下，转身过来，“师父……”
　　“都吾，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会。这是我送你的离别礼物，希望它能保佑你。”清颜手中是一枚玉戒指，戒指通身红亮，代表着血腥，玉能中和血腥之气，调节人体情绪，以免迷了心智。
　　都吾双手接过戒指，戴在了小手指上，叩头道：“谢谢师父，此次一别，期待再次相遇。愿师父所想之事心想事成，别无离忧。”说完转身离开，再没回头
　　“小颜颜，你已经盯着他的背影很久了，他可有回头看过，没良心，那等宝物都给了他。”渐弃从屋里扑到立在门口的清颜身上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