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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回忆 ...

  •   我叫岳息,来自A市.我的家庭很复杂,父亲并不爱母亲,却因为家族不得不娶了母亲,我的母亲是A市里第二大家族的继承人。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哥哥岳希冥,从小便被世人称之为天才,弟弟岳希泽是家族里的鬼才,被家族里的人厚爱。而我?呵,是家族的耻辱,却也是家族能够走到现在的原因。

      十岁那年,我撞见我的父亲因为私会他的秘书被母亲发现从而对母亲大大出手。而母亲,却还天真的以为父亲只是被一时迷了心窍才动的手。那天过后,母亲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父亲也带着他的秘书堂而皇之入住我们家。
      可笑的是,在医院的母亲还傻乎乎的把财产转让了一半给父亲,在签下财产转让权书之后,父亲再也没来过医院,而是带着他那所谓的秘书去度蜜月去了。
      后来,因为父亲趁母亲住院期间,把母亲的公司收入囊中,外婆被硬生生气死,外公也因为这件事,对我从以前的不冷不热到现在的咬牙切齿。
      哥哥岳希冥知道这件事后,连忙从国外回来开始接手母亲那快破财的公司。弟弟岳希泽也在外公的栽培下,迅速成长,日见丰满的羽翼,又有外公的出谋划策,弟弟很快就和哥哥平起平坐了,而我嘛,因为大哥和弟弟太过优秀,渐渐地被遗忘,终于家族里的长老觉得我太过平庸,把哥哥和弟弟派去国外学习,留外公坐镇公司。长老们提出把我踢出家族,外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对着我一脸痛苦的说着“你也是外公的孙女,外公也很爱你,只是你太过废材,平庸,我们白家不养闲人,所以小息,别怪外公心狠,要怪就怪你那两个太过于鬼才的哥哥弟弟,是他们让你显得黯淡无光的。”
      外公说完这些话后,叫人把我丢进地牢,不在过问我。
      而这所谓的地牢不过就是冰冷黑暗的刑房,每个大家族都会有这样的几个地牢,而白家的地牢却和其他的家族不一样。
      白家世代在□□里混,知道什么地牢最折磨人,而所关着我的,便是白家暗卫最惧怕的一间牢房。
      被暗卫按着一路走来,他们似乎认为我对他们没什么威胁,面罩也没给我戴上,也没有带我多绕圈子,直接就把我带到了牢房里。
      刚到牢房里的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渐渐的,我适应了周围的黑暗,缓缓的看见在牢房的另一边有一只正在熟睡的狮子,巨大的铁链有些已经被狮子弄坏,狮子的周围还有一些残骸,有人的骨头,也有其他我不认识的骨骼。

      年仅十一岁的我,从未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我安奈住心中的兴奋,缓缓的走向离狮子不远的床,只要这时来个人就会发现,我嘴角的笑,像极了外公书里那副画的笑容。
      在外公的书房里,有一间暗室,哪里面放着外公最心爱的东西,一张古老而诡异的画像,画像里的人分不清性别,有时你看着它像女孩,有时它又像男孩,变化莫测。不过唯一不变的就是它那猩红的瞳孔,和嘴角上扬的诡异笑容。儿时的我,因为贪玩,闯入了外公的暗室,看过那么一眼,却只因这一眼,就让我终生难忘。也只因这一次,我被外公视作仇人。
      被外公发现后,便从未进过外公的家门。也因此被外公狠狠地揍了一顿。是的你没听错,儿时只有七岁的我,被我的外公,平日里和蔼可亲的白老,用外婆的绣花剪子,狠狠地在背上化了无数刀。

      在被外公丢尽地牢的第二天,我是被狮子的怒吼给吵醒的,睁开眼,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昼。
      狮子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试探的开会踱步,在发现我没有任何威胁时,猛的扑来,在爪子离我半米之处被锁链锁住,狮子不甘心的尝试了很多次,却都无果。
      接下日子里,没有任何人来过,人们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哥哥和弟弟似乎也忘记了我,只有那只一直想吃了我的狮子陪着我,我也记不清这是我被关的多少天。刚进来的时候还好,那个时候只感觉兴奋,但是现在我突然生出一丝恐惧,这让许久没有沾过食物和水的我烦躁。渐渐地,狮子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铁链被它弄坏了。
      重获自由的狮子兴奋的吼着,叫嚣的冲着它的大餐缓缓走来。

      此时在墙角饿得头昏眼花的我,居然生出了恐惧,我承认这一刻我是怕死的,这一刻我居然奢望岳希冥和岳希泽会突然出现。可是最终还是没奢望来。

      此刻的我很明白,一个长期没有进食的幼女,和一只长期没有投喂的狮子相比,就是以卵击石,胜负已分。可是我是谁?我可是岳息,我不绝不会认输。
      饥饿的狮子向我扑来,尽管我已经躲开了,可是长期没有进食,让我的脑子反应迟钝,动作太过没力,还是被狮子的爪子挠伤了。
      巨大的伤痕,皮开肉绽的,即使我再迟钝我也感觉到了我的肉和皮分开了,肉已经往外翻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这让狮子更加兴奋了,迫不及待的再次向我袭来。手臂上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努力的集中精力判断狮子下一次的进攻。
      咔嚓咔嚓!!!

      我知道是我的肋骨断了,现在吸一口气都疼得我想爆粗口。
      我明白,要是我再这样被动的下去,不仅会被累是,可能还没因为流血太多而死。眼睛看向周围,在这里这么久我早就习惯了黑暗,看到了铁链的哪里有一根骨头,骨头的另一边被狮子咬坏了,但是刚好有一个刃。

      狮子好像知道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不在戏弄我,开始铆足了劲的向我奔来,来不及反应的我,被它抛上空中,猛的一甩。
      “咳咳咳.....”喉咙里的腥甜喷了出来。背上被铁链深深的刺入。
      “艹,你他么丢的真准。”全身的伤,痛的我直爆粗口。

      “吼吼!!”狮子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兴奋的吼着。

      “吼你妈吼,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岳!”说完,我捡起地上的骨头,狮子也向我奔来。
      “我操你大爷!!!”我猛的向后一倒,铁链再次狠狠地刺得更深。

      “嗷!!”
      狮子倒在地上,肚子被划了一个大口子,它还在挣扎着起来,起来时,里面的器官分分掉多在地上,它好像被我惹怒了。
      这一刻,我好像忘记了疼痛,猛的用骨头尖锐的那头刺进狮子的眼睛里,一下子跳到狮子的背上,兴奋的一下又一下的将骨头刺进它的眼睛,鼻子,嘴巴里。每一下将骨头拔出,温热的血液喷在我的脸上,此刻的我没有害怕没有兴奋,只有不甘,满脑子的委屈,满身的狼狈。

      狮子奄奄一息,我站在它的面前刨开他的肚子,试图找到出去的钥匙,可是什么也没找到,身上的疼痛让我麻木,我冷静的想了想,好像经常能听到它挠耳朵的声音,我试着去瞧瞧没想到真有一把钥匙在他的耳朵里,钥匙被拿出,我把门打开,刺眼的灯光让我失明了一会儿。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地牢。
      我托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向外走去,走到了门外,刚要打开门,却被外面人的说话声给吓得躲了起来。
      “你说这岳息好歹是岳家大小姐,也是咱白家的小小姐,家主他们回来了怎么都不问问啊?”暗卫A说到。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是我是家主我也懒得管这么一个废材的妹妹,先不说家主他们有多天才,你看岳息有一样能和岳念念小姐相比吗?要是家主不瞎,肯定会选岳念念!”暗卫B在提到岳息的名字时是有多嫌弃,而在提到岳念念的时候,眼中全是爱慕之意。
      “呵,这倒也是,岳念念小姐八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岁获得小提琴奖,十一岁就是骑马射箭,还不说小的时候获得的奖项,就冲她那张脸,我他么都硬了。哈哈哈”暗卫A说着那些让人恶心的话,真是让人恶心吧啦。
      “你这种话千万别说给旁人听到,不然....懂吗?”暗卫B说着给A比了个划脖子的手势。
      “我懂,现在的岳念念可是家主们的宝,待到她十五岁,家主们就会亲自举办宴会告知各大家族她才是岳家的大小姐,而岳息那个时候早就没了,谁会在乎岳念念是不是真正的大小姐呢?”说着说着两个暗卫相对一笑。
      “行了,家主让我赶紧把这里给炸了动作快点。”以后两点暗卫变忙着安放炸药。
      躲在门后的我听到这些话后,只觉得讽刺。这就是我所谓的好哥哥,好弟弟,啧。

      我趁暗卫安放炸药的时间,连忙跑了出去,回头看看这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地方,勾唇一笑。

      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漆黑一片的天空都是明亮了。

      “人跑了就赶紧追,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是干嘛用的??”家主位上,外公怒吼。
      “属下这就去…”

      这一夜,白家,岳家的所有暗卫出动,只为寻找出我,从而杀掉我。

      “操,躲了这么久还是被找到了。”肚子上的血一直往外冒,一路上全是血。

      “艹,”躲在一个巷子里的我,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我知道我跑不了了。
      “啧,他么的。就这么完了.”不再用手去捂着伤口,任由它流血。
      “跑啊,大小姐,怎么不跑了?”暗卫们追了上来。
      “曹尼玛,你瞎啊,老子这个逼样跑得动吗?”我还是我,用最叼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妈的,臭娘们,活该你哥他们要弄死你,谁叫你处处不去念念小姐。”带头的暗卫讽刺着我。

      “到底是我哥要弄死我还是岳念念和我外公要弄死我,想必你们最清楚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他们俩。
      “啧,看来你也不傻。但是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的白家和岳家能让暗卫出马的人得有家主令啊?不然就算是白老也调不动暗卫的!”带头的暗卫看着岳息,犹如看一个垂死挣扎的鱼。

      “呵,对啊,我怎么会没想到呢?岳息啊岳息,你怎么会这么傻呢?”看吧,我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动手吧!”
      你知道那种上一刻眼里还有光,下一k刻就黯淡无光的那种感觉吗?

      就好比你一直相信不会离开的人,突然离开了,而且在离开的时候还嘲笑了你的蠢。

      “上!”暗卫们一拥而上,死亡的恐惧并没有让我感受到,闭着眼睛的我,迟迟没有任何伤痛。

      我猛的睁开眼,看到的只有一个白头发的......小男孩?

      “看什么看,蠢货,起来跟我走吧。”小男孩高冷的看了我一眼。缓缓吐出明显与他这个年纪不符的话。

      “我曹尼玛,你才是蠢货!”平生第一次被人骂蠢货,暴躁得我直爆粗口。却在下一秒硬生生的给疼晕了过去....

      “真是个蠢货…”King扶额不忍直视的看了看已经晕倒的我。

      “你,抱着她,我们回去。”King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

      “少主,带她回去恐怕老爷会责罚..”大头为难的说着。

      “怎么?我的话也听了?我父亲哪儿我自会说。”King说完就走了。留下大头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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