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果果小豆丁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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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方振业，正和一群工作上的熟人坐在XXX酒店的XXX包厢里。桌上十菜一汤，大伙嬉笑聊天间，还有服务员上菜，都是一碟碟新鲜的海鲜，蒸炸煎烤，什么类型都有，单壳就占据了不少地方，典型的吃一盘得一盘。

　　“我敬你，”方振业吃到现在，才开始敬酒，“这些年，谢谢老板照顾了。”

　　“哪里，哪里，”老板客气的陪他喝了一杯，“互相照顾，互相照顾……”

　　“那是，”方振业打算饭局差不多，喝一杯就算完，“那是，那是，呵呵……”

　　“方先生，”谁想到包工头这个时候点名，“我敬你一杯……”

　　“呃……”不太想喝酒的方振业此刻尴尬到死，“客气了，呵呵……”

　　方振业的同事1看出了同事面有难色，“还有我们呢，”主动拿起酒杯，给对方一个突击。

　　方振业的同事2很快吃饱，加入了拼酒，“来来来……”

　　方振业成功从主角变成了配角。

　　就在大家喝得很尽兴的时候，突然有人问，“需要小姐姐吗？”

　　“那个……”方振业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老板看他表情如此严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需要？”

　　“我不需要，”方振业干干地笑，“谢谢。”

　　“什么？”方振业的同事1坐在一旁，喝得太多，没听清楚，“你们说什么来着？”

　　一直都不想搞那么多事情的方振业，敷衍说道，“没什么……”

　　方振业的同事2酒量极好，一般酒撂不倒，“我听到了，”清楚的听见他们在说，“有小姐姐。”

　　“我艹，”方振业的同事1立马来了劲，“还有小姐姐？”大声吼道，“来几个，不漂亮不给钱！”

　　“你们……”方振业带他们来是解决问题，可不是来制造问题。

　　老板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那一个人一个。”

　　“啊？”方振业不需要，正要回绝，“那个……”

　　方振业的同事1一把搂住方振业，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就这样，就这样，谢谢老板了。”

　　“谢谢老板，”方振业的同事2起身，给自己倒酒，也给他满上酒杯，“哎呀，老板这么阔气，酒怎么能停？”

　　方振业的同事1按住方振业的肩膀，配合同事地站起身，“来来来，喝酒！”

　　“你们……”因为有外人在，方振业不好说什么，“唉……”一个人阻止不了，只能由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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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局里的人没喝之前，是君子，喝高之后，都是疯子，相当不好应付。方振业除了吃饱饭，这一件事情比较满意之外，其他都是麻烦事，不知道是谁喝了两杯啤酒说不过瘾，上了几瓶白酒，小壶，小杯子装起来，搞了一整圈，没点酒量，晚上能回到家的人都是条汉子。

　　“哎呀，可算回来了，”方振业带着一身酒骚味回到家中，“累死我了。”没开灯，黑漆马虎地换上拖鞋，“嗯？”听屋里有声，一阵一阵的传来，“哭声？”小步子前往，轻轻推开间隔客厅和卧室的那道木门。

　　屋里穿着短裤短T恤的杨永吉窝在被子里，“呜呜……呜呜呜……”

　　“永吉？”方振业快步跑向床边，“怎么了？”抱他起来，“怎么哭了？”自己坐在床边，托住他的小屁屁，调整位置，拥他进自己怀里。

　　杨永吉闻到熟悉的味道，“振业？方振业……呜呜……”动了动脑袋，“振业呜呜……”

　　“嗯，在呢，”方振业按着他的背部，“怎么了？嗯？怎么了？”

　　“呜呜……”杨永吉伸出双手拥住他，“我，我害怕，呜呜……方振业呜呜……”

　　方振业这下懂了，“哦哦，我知道了，”伸长手，去打开灯，低头亲吻他，“抱歉我回来晚了，永吉，乖乖，不哭，不哭，嗯……”

　　“呜呜……呜……呜……”杨永吉哪怕被他安慰着，还是止不住地哭泣，“振业，方振业呜呜……”

　　他哭得这么凶，让没哄过人的方振业有些着急，“不哭，不哭……嗯，不哭，永吉，嗯嚒，我在呢，在呢……”看来不能长时间留他一个人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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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可以一直幸福下去的方振业，经历过昨晚，方振业有了别的想法。天很快亮了，方振业搂着刚睡不久的杨永吉，即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调职的事情不能耽搁，杨永吉这情况，摆明是不能接受方振业长期离开家，让自己独守空房。

　　方振业一声叹气，起身洗漱之后，去厨房做了两份早餐，再回卧室，“早啊，”看到床上躬起的被子，“怎么躲进被子里了呢？”

　　杨永吉这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害羞得不敢见人，“我，我……”

　　“怎么了？”方振业隔着被子，抚摸顶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杨永吉缩了缩身子，“是，是……是太丢人了。”

　　方振业被逗笑了，“有什么可丢人的？”抱住面前这一大圈东西，“我又不是外人。”

　　“话是这么说，但是……”杨永吉犹豫着。

　　方振业侧着脑袋，“但是什么？”

　　“我是男人，还是成年男人，”杨永吉双手捂脸，“哭哭啼啼的，多丢人，啊呀……丢死人了。”

　　“你啊，”方振业揉捏被子，“真的好可爱呢。”

　　杨永吉扭头，“别说了，”丢脸死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了，”方振业怕他又哭了，自己难哄他，“我不说了，好不好？”起身，坐在床边，等着他自己从被子里起来，“你现在可以起来，吃早餐了吗？”

　　杨永吉还有顾虑，“……”

　　“我没笑你，”方振业歪着脑袋看他，“永吉小宝贝？”

　　杨永吉一直呆在被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好吧，”双膝曲起，掀开被子，“不吃早餐，怎么去上班。”

　　“对了，”方振业看到他从被子里出来，立马伸出双手将他抱住，“我们家杨永吉最懂事了。”

　　杨永吉被他抱起来，“振业。”

　　“嗯？”方振业认真的在听。

　　被他这么盯着，杨永吉不禁害羞，“没什么，”从他怀里挣扎起身，“我去刷牙了。”穿上拖鞋，哒哒地跑了出去。

　　方振业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慢一点，”时间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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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杨永华活跃自由的办公场所，叶灿玉的办公室就显得格外阴沉，缺乏生气（生命力）。二十平方米的办公室，没有独立洗手间，一扇只打开一半的窗，没有窗帘，刷白的墙，地板是压得平整的水泥地面，靠墙的书柜，没有门，也没有推玻，但摆放的书籍很多，全是工作上的学习资料，正中间一张传统的木桌，摆有钢笔桶，和茶水杯，剩下的全是工作资料，坐在那的叶灿玉，靠着的是和桌子同款的木凳。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进来，”叶灿玉抬头，看向来人，“有事吗？”

　　进门的方振业，“主任，”皱着眉，“我可不可以不调职？”

　　叶灿玉的脑子转得很快，“你是说那个去XX市的XXX项目吗？”

　　“对，”方振业双手交握，紧张地捏着手指，“我不想去。”

　　“公司选你过去，是重视你的能力，你完成得好，绝对可以升职加薪，”叶灿玉希望他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我也相信，你能胜任这个项目。”

　　“我刚和对象在一起，我不想和他分开，”着急的叶灿玉下属2直接说出自己不想去的原因，“主任，我好不容易结束单身，您看……能不能……”

　　“不能，”叶灿玉回答得很干脆。

　　方振业失望的苦着脸，“哦……”

　　他表情变化得很快，叶灿玉差点就被逗笑了，“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报告，他是送报纸的，”方振业怕他想不起来，细心地提醒他，“您见过面，就是我们单位定的XXX报，他是负责这片区域的邮差。”

　　叶灿玉的确见过那个人，“嗯，挺好的一个小伙子。”

　　“那可不是，我追了他好几年了，最近才追到手，刚答应同居不久，就接到调职，我……我……”方振业心里苦，说出来，他又不一定能帮自己，“我真不能离开，主任，我……”

　　“你只是去工作，又没说你不能回来，”叶灿玉不明白他这木头脑袋在想些什么，“每个星期五晚上回，星期天晚上去，来回车费单位报销，这样，你看行不行？”

　　瞬间就乐了的叶灿玉下属2，“行！”害羞的抬手挠脑袋，“这样行，呵呵……谢谢主任，谢谢……”

　　他这喜出望外的表情，叶灿玉很羡慕，“那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了，”方振业瞬间站直身子，“主任，我保证能把工作做好，不给您丢人。”

　　“嗯，”叶灿玉相信他，“出去吧。”

　　“哎，”方振业立马转身离开。

　　叶灿玉看着被关上的门，“追了好几年啊，”每次听到别人的爱情都能开花结果，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这心情自然会走下坡路，“我也是呢，”抬手，抚摸自己的脸，想到再过几年，自己就更像中年大叔，“唉……”到时候，消退的青春，别说等待的资本了，就连自己都会因为衰老，而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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