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超人]让他降落》橘蛋

96、DLC 11 戒指

　　DLC 11 戒指

　　“……我一直在考虑。我……爱这个星球，爱它的人民。”超人肃穆地捧着一个灰色的小盒子，“但我有许多敌人，如果其中有谁成功地控制了我……利用我作为武器……”
　　他将这个盒子递了过来。
　　“这就是制止我的方法。我要你来掌管它。”超人口气有些强硬，像是在战斗中下达什么指令。他随即叹息般开口：“伯妮丝……大概是不会用它的。而你，我相信，会用的。”（1）
　　蝙蝠侠打开盒子，里面是莹莹的绿光，是他所熟悉的、有辐射性、外星的那一种。这氪石被做成了戒指的造型，有些熟悉。为了防止超人暴毙，他迅速合上盒子。“是之前卢瑟那里的那块？”
　　“是的。”超人早有所料，在他打开之前就飞速退到了房间那一头，此刻仍然微微皱眉，显得有一丝虚弱，“氪石，唯一能伤害我……很有可能也是唯一能杀死我的东西。而铅能隔绝它的影响。”
　　蝙蝠侠微微点头，盖住手里的铅盒。他早已实验出了这些结果，但超人愿意这样坦诚自己的弱点……他移开视线不再同超人对视，将小盒子放入腰间的万能腰带。其实他之前已经从全世界，还有卢瑟的库存中收集了很大一批。储备这种战略性物资是很有必要的。

　　“我以为你会自己留下来。”蝙蝠侠说。
　　“伯妮丝那儿还有一块呢。”超人神色轻松地回答。
　　蝙蝠侠的面具纹丝不动，但超人就是觉得面具下的布鲁斯挑起了一边眉毛。“她怎么得到的？”被卢瑟和蝙蝠侠接连扫过一遍的黑市应该不太容易找到氪石才对，至少，不应该是没有门路的人能轻易获得的程度。
　　“多年之前……我们遇到了一个家里做宝石生意的同学。”超人寻找着措辞，布莱恩·加莱，他现在想起来心头都冒起一小股怒火，不过在伯妮丝面前他一向对此掩饰得很好。
　　“我不否认她值得你的信任，但你觉得氪石放在那里足够安全吗？”蝙蝠侠问。
　　“只要我的身份不暴露，大概……”超人捏了捏眉心，“伯妮丝也觉得，越来越多不法之徒知道氪石之后，她开始随身携带那块氪石了。”
　　……蝙蝠侠不太理解，超人为什么如此轻松地说起自己的伴侣随身携带了一种只对他有致命性的武器。……但想到他刚刚也赠送了同样的礼物给自己，蝙蝠侠也无法在手握着这攸关性命的信任时对此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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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所有对话、心理描写照搬自《超人与蝙蝠侠：信任》，对场景、动作描写稍有扩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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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确警告过我有这种可能。但我仍然无法相信。/
　　媒体就像无孔不入的蝗虫，转眼间已经在播报此事。军队不久之后就会赶来。毕竟，这个星球上最强的生物不知为何发狂了。
　　蝙蝠侠冲告诉飞翔着的超人射出钩爪。
　　“卡尔！”
　　钩爪绕住了他的脚踝，超人无知无觉，像机器一样仍然闷头乱撞。
　　“卡尔！！”
　　/得看我的了。除非……除非有另外的办法。/
　　“蝙蝠侠！请回答！我找到了些什么！”罗宾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蝙蝠侠不自觉地单手按在本就打开着的通讯器上，仿佛用力一些就能听得更清楚：“是什么？快！”
　　“是一种信号。超高频，来自大都会天文台，跟我见过的任何电波都不一样。我想它是……外星的！”罗宾查看着屏幕，一边在系统中对比分析着。
　　“干扰它！现在！”
　　“我在试了！需要时间！”
　　超人一个拐弯。坠在后方的蝙蝠侠直接撞上了大楼，碎玻璃飞溅出来，从黑色披风一角滑落。他头脑的一角希望楼下的人已经疏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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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妮丝……大概是不会用它的。而你，我相信，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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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这没用！什么方法都不行！而且东南方二十英里有六架隐形轰炸机正在接近！”
　　而超人不再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冲向满是白领的大楼——
　　/那么。我有一条准则——我在父母墓前立誓永远不会破坏的原则——不用枪械。之前没人能逼得我打破它,就连小丑也不例外。/
　　蝙蝠侠从披风下一个隐蔽的暗袋里拿出一把手枪。纯黑色，比起他身上的其他高科技小玩意儿，显得近乎土气。因为它的确不是什么最优秀小巧的特殊枪械，里面只有一种子弹。
　　/但我会为你破戒。/
　　枪口中射出一道绿光。超人痛苦地叫了一声，撞碎了大楼的玻璃外墙，摔落在格子间的走廊上。
　　/起初我并不知道如何使用你给我的礼物。/
　　/有一种最终的解决方法，我不愿意去想……/
　　蝙蝠侠随着惯性也撞进来，在地上翻滚卸掉冲力。他松开手里的钩爪，迅速上前。
　　/但有时候，也能找到温和一点的手段。/
　　/我有大约十秒的时间。或者该说，他有。/
　　蝙蝠侠蹲在旁边，把超人翻过来，找到他背上的伤口，用镊子取出那一颗萤绿色的子弹。
　　“卡尔。能听到吗？”
　　/我把弹头放回到铅制的口袋里了。我赶上了吗？那是……/
　　他的耳后有一个闪着光的红色芯片。蝙蝠侠取掉它，拿在手里研究。
　　“布莱尼亚克。”
　　/我们的敌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而且总是会露出马脚。/
　　超人面色痛苦，撑着地面缓缓坐起来。除了披风上和背上及不可见的小孔，他看上去几乎和平时别无二致，连头上那一缕卷着的头发都没有因为刚才的疾飞乱掉。
　　“你没事吧？”蝙蝠侠放松了些。
　　/我常常想，克拉克，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你就是神话的起源。我们会永远相信的那个神话。/
　　“还好。请扶我起来一下。”超人还有些虚弱。
　　蝙蝠侠伸出一只手，搀着小臂使力。

　　没过多久，当红色的靴子和黑色的钩爪同时破井而入，降落到那个操控着无数红色芯片的科学怪人面前时，他想。
　　/要是没有你，我们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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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解决了布莱尼亚克之后，蝙蝠侠在搜集现场遗留的资料，而超人辅助着他。
　　“对了，B，”超人用X射线扫视一圈后说，“你的氪石还够用吗？”
　　蝙蝠侠的动作停了停。“我会回收利用。”……还有不少库存，这就不用说了。
　　“她说反正她也用不太上，可以把她那块给你，就是得给她剩个小刀片型的，”在外界的时候，超人不会提伯妮丝的姓名，“以防万一需要切割我的皮肤。”
　　蝙蝠侠：……
　　你们这对夫妻……情侣到底有什么毛病。争先恐后向外界挥洒滥掷多过头了的信任吗？
　　“你求婚了吗？”蝙蝠侠突然说。
　　“啊？！”幸好超人正漂浮在空中，他稳稳地在空气的托举下一动不动。

　　这灵魂的拷问克拉克·肯特经历过不止一次。在他们之前回小镇过圣诞假的时候，玛莎就悄悄问过他了。
　　伯妮丝的父亲，乔治·艾伦也有所暗示！
　　所有人都觉得是克拉克的问题！！是他还没有求婚！
　　但……
　　“对婚姻的看法？”伯妮丝想了想，“就……终将被取代的、落后而不完善的经纪合约？”
　　旁敲侧击的克拉克陷入了茫然，他决定先研究一下这个看法，再次把那个问题暂时押后。

　　超人挑拣重点如此这般地解释了一下，愁苦地叹了口气。
　　蝙蝠侠：“……你为什么要叹气？”
　　超人：“……我觉得她可能不太乐意跟我结婚。”
　　蝙蝠侠：“……”
　　蝙蝠侠：“这个问题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肯特老爷，”阿尔弗雷德刚把迪克送回房间，一回蝙蝠洞就听到了如此家长里短的消息，“恕我僭越，我认为您没有必要忧虑。尽管我没见过艾伦女士，听起来她似乎只是觉得婚姻这种形式并不完善，而不是对您缺乏感情。”
　　“我理解，可是……”超人仍然皱着眉头，文风简练有力的记者挣扎着寻找词语形容内心的纠结。
　　“如果你认为，她会拒绝你的求婚，”蝙蝠侠不耐烦了，“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愿不愿意和你共度余生？”抛弃掉婚姻的名头而已。蝙蝠侠几乎想要冷哼，他不觉得伯妮丝·艾伦会拒绝。
　　超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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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看起来很离谱但是真的会发生的对话：

　　（黛莉·道恩，同本文在同一宇宙的《[DC/蝙蝠侠]心之歌》女主，DC粉，应该已经穿过来了。在她经历了“我靠超人女朋友怎么换了，我靠甚至也不是神奇女侠，那是谁”的心理波动之后，在认识了伯妮丝之后……）
　　黛莉小心地接近，期期艾艾开口：“那个，伯妮丝，我打听一个事，就是说，超人送氪石戒指了吗？”
　　伯妮丝：“？他为什么会送我氪石戒指？这种戒指我也不能戴啊。”
　　黛莉呆住了，试图逃跑。
　　伯妮丝：“你等一下。”
　　在伯妮丝富有震慑力的目光下，黛莉只好讲述了超人送蝙蝠侠氪石戒指的事。她省略了一些多余的前因，着重在背诵那两段烂熟于心的对话。
　　“……‘我爱这个星球，爱它的人民！’”黛莉声音逐渐变大，她一只手按住了心口，像是努力让它不要过速，另一只手在空中挥着，“‘这就是制止我的方法。我要你来掌管它。……’”
　　“……‘之前没人能逼得我打破它,就连小丑也不例外。’”黛莉完全忘记了紧张，大声背诵最后一段：“……‘但我会为你破戒’！！！”
　　她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激动噪音。
　　黛莉：“呜呜呜呜呜，这难道不令人感动吗？！”
　　伯妮丝：“…………我一定要问一下克拉克。”

　　远方的蝙蝠侠面无表情地看着操作台上坐着的罗宾。刚才在他要关闭窃听器的时候，罗宾死缠烂打阻止了他。
　　蝙蝠侠：“……我去夜巡。一个人（重音）。”
　　迪克失望地叹了口气，但又兴奋起来。显然今天听到的重磅八卦让他觉得很值。
　　阿尔弗雷德轻轻咳了一声：“尽管现在相对您平时的出巡时间早了很多……一路平安，布鲁斯老爷。”
　　“咦？面罩，面罩！”迪克一把抓起桌上的黑色面罩追过去，“布鲁斯，你忘记面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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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开头部分超人的对话及心理描写同样、改编自《超人与蝙蝠侠：信任》。原话是“我要你来掌管它。露易丝永远不会使用它，但你，我相信，会用的。”
相信我，我真的很爱老爷（虚弱）。
谢谢你，黛莉，如果没有你，我就只能随机抓一个人让ta拥有播放心声超能力了，这会是正剧向的噩梦……
迪克（和读者们）快说，谢谢黛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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