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超人]让他降落》橘蛋

83、DLC1 伯妮丝与秘密身份

　　结束了一段时间的早出晚归，写完结案报告的伯妮丝这一天难得提早回了家。
　　带着几分新奇，她巡视了一番厨房和冰箱。肉还足够，蔬菜也有，虽然青菜认不太全，但都在盘子里见过。
　　伯妮丝工作实在太忙，就连工作同样十分繁忙、还有私下“义务劳动”的克拉克都经常比她早回家。他们的晚饭往往不是克拉克做些简单的，就是点外卖或者打包回来吃，而伯妮丝负责洗碗和清洁。但是！既然今天伯妮丝早到家了，她决定试着做一做饭。她并不喜欢做饭，但两个人生活，饭总是要有人做的，伯妮丝也没法心安理得地把做饭完全看作克拉克的责任，尤其他今天看起来很忙碌，至今未归。
　　当然，伯妮丝也不会主动折磨自己，她就打算随便整点儿营养均衡又简单的东西就行了。她把食材挑出来做完前期处理。就洗了手，倒了杯果汁，悠哉悠哉地到阳台躺椅上躺下了。
　　“你多久到家啊？”伯妮丝对清风和夕阳发问，“我等你快到了再开始做。”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回应。伯妮丝皱皱眉，希望克拉克忙的是报社的工作，而不是义务劳动。后者的话，如果克拉克没有游刃有余（到分心听着她），就说明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但伯妮丝在这里担心也没用。如果是工作问题，联不联系都一样；如果是超人的问题，伯妮丝此时完全帮不上任何忙，擅自联络还可能会使他分心。
　　伯妮丝强自转开思路，喝了一口果汁，听着窗外遥远的嘈杂人声和车鸣，放松了下来。田野在风间的声音会让她感到清醒，有利于集中注意力，而城市的喧哗和蒸腾的热力却给人罩上了近乎微醺的朦胧。
　　在伯妮丝把一张唱片听到第二遍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叮咚。
　　“你一定不会相信我今天见到谁了！”——来自：“我的”
　　叮咚。
　　“还有十分钟到家”——来自：“我的”
　　叮咚。
　　“想吃什么”——来自：“我的”

　　“不用了，我做点简单的。如果你想吃甜点的话可以买点回来。”伯妮丝盯着短信说，好奇起来。克拉克看起来真的很兴奋，他很少一次性发很多条短信，而且后两条甚至没加标点！

　　穿着西装的克拉克拎着一盒甜甜圈打开门时，伯妮丝已经在翻炒肉片和蔬菜了。他把甜甜圈放到桌上，一边脱掉外套一边震惊地说：“我的天啊，波妮，你原来会做饭的吗？”
　　……一直以来没在他面前做过饭的伯妮丝清清嗓子，按捺住心虚：“绝大部分不会，没时间也不想学。但是基础的还是会一些……你来得正好，帮我冻冻烟雾报警器，万一乱响就……”
　　克拉克乖乖地对着上方厨房轻轻呼气。伯妮丝惬意地叹了口气，享受凉爽的风。冷冻呼吸，伯妮丝心中排第一的家用超能力……不过，是不是该庆幸氪星人没有口气？
　　“猜猜我今天遇到了谁？”克拉克自然地站去了水池边，打算打下手。
　　伯妮丝挥了挥手让他去坐着（自己之前实在是太少帮忙了，她心虚）：“你昨天去哥谭出差了，所以是哥谭的……那个黑色神秘人？”她不自觉皱了皱眉。
　　“是蝙蝠侠！”克拉克不愿意坐下，扶着椅背兴奋地说。
　　伯妮丝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蝙蝠侠的风格实在是有点过头，不像个好东西……至少不像个太好的东西。可恶，她记不太清……不过叫xx人的，是不是一般都是正派啊……算了，哪怕当年她看了相关的电影，细节也不一定和现在的状况相同。
　　“你怎么这个表情？”克拉克有点迟疑。
　　“……啊，我在回忆他相关的事情。”伯妮丝说，也不算说谎，“我记得报纸上他很有争议啊，被他抓住的罪犯都比较惨。你见到的他是什么样的人？等一下，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我，呃，飘着……？”克拉克说。
　　“所以是超人，不是克拉克……”超人去见了蝙蝠侠？她是不是见证了什么历史？“然后呢？”
　　“他一开始很抗拒我在哥谭，但是最后松口了，也许……也许之后我们可以合作！”克拉克的声音兴奋地上飘，人也不自觉转着踱起步来。
　　伯妮丝扫到他的动作，倒是放下了一些担忧，微笑起来：“你看起来这么高兴，我也很开心。”
　　“……我确实很高兴，我想也许他可以理解我。”克拉克感叹地说，“都是隐藏身份，试着做些什么的人……”
　　“‘也许他可以理解我’？”伯妮丝把抹布扔进水池里，明显地撅起嘴来，斜视着克拉克，“因为只有你·们·俩·是·这·样·的？”
　　克拉克茫然地眨眼：“我当然希望有更多人……如果可能的话。怎么了？”
　　伯妮丝哼哼着：“我没有隐藏身份，就不能这么理解你啦？你更需要蝙蝠侠的理解吗？”
　　克拉克：？
　　“什么？不……啊？”克拉克陷入茫然，下意识像每次遇到采访危机时一样努力镇定下来，绝不说多余的词，对伯妮丝慢慢眨眼睛，“你当然是最理解我的人，波妮，只是我也很希望有这样的朋，呃，伙伴。”
　　伯妮丝又哼哼了两声，这次是心满意足的那种。她然后问：“蝙蝠侠是什么样的人？”
　　“他很谨慎，语气辛辣，十分重视哥谭。”克拉克沉吟了一下，“可能有瞬间闪现或者速度方面的超能力，注意力一分散他就消失了。”
　　“确认了不是隐身？”伯妮丝问。
　　“嗯，我检查了热量反应。”克拉克回答。
　　“是人型吗？”伯妮丝兴致勃勃地看过来。
　　“？”克拉克又陷入了迷茫，他想起伯妮丝关于触手怪的问题，脑中确实对蝙蝠侠的真身产生了一些疑问，不禁仔细回想起来，顿了顿才回答，“……从外在观察，是。他戴着面罩，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声音非常粗粝，但也在人类发声范围内。”
　　伯妮丝眨了眨眼睛，端出两盘菜来：“你没有用……那些观察他吗？”
　　克拉克仔细观察了一下菜色，呼了口气：“没有，我觉得这样比较尊重他，我也能心安理得地试图获得他的信任。”

　　蝙蝠侠连夜开始调查超人的超级身份。
　　当然，这个项目早就开始了，他只是加快了一些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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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韦恩对着镜子，在阿福的帮助下严肃地确认着自己的发型、领带、衬衫等，直到他确认今晚的“战甲”每一处都十分妥帖。
　　“我希望你这样郑重，是因为哪位同样出席活动的女士，布鲁斯老爷。”亿万富翁韦恩的养父兼管家、蝙蝠侠的共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对他面前的英俊年轻人说。他语气平静谦逊，但表情里有种东西，能让“布鲁斯老爷”听着很像是“我的孩子”。
　　“这次确实是这样，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勾起一点狡黠的笑意，眨了眨眼睛，“不过，这位可敬的女士很可能是超人的女朋友呢。”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近二十年来最为震惊的表情。职业素养使他闭上了嘴，阿尔弗雷德用他对雇主在礼貌范围内能使用的最大力度的英式讽刺，平稳地开口：“我希望您说，您为这位女士特地提前几天挑选衣着的行为，并没有掺杂任何调情意图。行行好，布鲁斯老爷，您的老管家不需要更进一步地担心您的安危了。”
　　布鲁斯还从未见过阿尔弗雷德如此震惊的表情，他努力憋回笑意，清了清嗓子，无辜地说：“可是我确实打算和她调情啦，这可怎么办呢，阿尔弗雷德？”
　　“那只能请求上帝，不，超人保佑了，先生。”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把手放在胸前。

　　“您一定是艾伦小姐。”布鲁斯·韦恩做了个手势，托着酒水盘的侍者立刻向前，对他弯腰。韦恩取下两杯香槟，露出灿烂地微笑，递出其中一杯金黄的酒液。
　　伯妮丝伸手接过香槟，微笑起来：“韦恩先生，我很喜欢你刚才的致辞。”
　　韦恩略微睁大了点眼睛，随即耸耸肩，无所谓地笑起来：“稿子是卢修斯给我的，我看我的好CEO是要给他的秘书加薪啦。可能，只有你这样严谨的法律人，才会喜欢那些——陈词滥调。”
　　“正因为是陈词滥调，相信这些并真正去做的人才显得珍贵。”伯妮丝倒觉得，这个花花公子虽然嘴上这样说，方才在台上演说，希望哥谭变得更好的时候，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都非常真诚，“谢谢您对警察局的大额捐款——”
　　“你该感谢卢修斯，他不让我开太多没有正当理由的派对，我又因为老是撞坏东西和戈登警官很熟。”韦恩轻佻地笑了笑，冲淡了他深邃轮廓带来的近似凌冽的英俊。
　　“那，谢谢你的钱，韦恩先生。”伯妮丝从善如流，抿了一口香槟。
　　“哈哈，你真是个有趣的人，艾伦小姐。你可以叫我布鲁斯，如果香槟的味道足够合你口味。”韦恩冲她稍稍举杯，“我之前还准备钻石风味香槟呢，毕竟，它的商标多像超人的标志啊！结果戈登警官说这样太奢侈了……”英俊的韦恩遗憾地说，比克拉克稍深的蓝眼睛闪闪发光。
　　“我不懂酒，韦恩先生，”伯妮丝无视了韦恩叫教名的话，他太过英俊了，伯妮丝反而叫不出口，“不过戈登警官一定是希望你——或者你的钱，成为今晚的主角，而不是香槟。”
　　布鲁斯大笑两声，几口饮尽了香槟，放到一边：“艾伦小姐，说实话，虽然戈登让我给你发了请柬，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赏光前来。我以为你对哥谭不会有什么好印象，毕竟你之前在哥谭上庭辩护的时候，如果不是超人突然出现——”他神色平淡了下来，略微皱眉，随即关切地看向伯妮丝。
　　“——我会有危险，是的。”伯妮丝简短地回答。
　　布鲁斯不动声色：“超人可真厉害啊，虽然在大都会出现得最多，每次也都能迅速无比地出现在其他地方及时救援呢。”
　　“……我运气真好，”伯妮丝稍稍吸了口气，随即感叹地喝了一口香槟，伸手抚住胸口，“可能因为哥谭和大都会很近，他过来很方便？”
　　布鲁斯·韦恩，同时也是蝙蝠侠，悄悄咬住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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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钻石风味香槟（Gout de Diamants, Taste of Diamonds），价格120万英镑。2013年（我们的世界里），高级香槟酒厂钻石风味香槟推出号称世界上最贵的香槟（Brut Diamond），酒标上镶有一颗19克拉钻石，商标形似超人标志，用黄金打造而成。

　　注2：克拉克为什么那么会呢，因为伯妮丝的主动教导……
　　当年的克拉克（努力尝试）：对不起？我很抱歉？
　　伯妮丝（本来是半伪装的吃醋，现在已经无语）：这种时候不应该说对不起，会更令人生气啦！
　　克拉克：……我并不喜欢她？
　　伯妮丝：这我当然知道。
　　克拉克：……？（迷茫）那你还生气吗？
　　伯妮丝（抱着手）：有一点哦。
　　克拉克：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伯妮丝：。我教你，强调我的独特性，重要性，最特殊的！最重要的！最独一无二的！
　　克拉克：明白了！（融会贯通，还加上狗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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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每章番外会有一首歌做小标题，本章的歌是：
《Don't Lose Ur Head》不要气掉头噢
超蝙初遇番外详见第40章 （第三十五章 小镇女孩和英雄漫画），审核出来了后我在评论贴一遍。
呜呜，生日的作者能得到评论吗？不需要和生日有关的啦，想知道读后感之类的……（撒泼打滚）
我之前约了清晨·厨房·果体围裙超的双人l图，画手画好了在微博！太好看了快去看（。
感谢在2021-10-07 03:43:51~2021-10-11 04:14: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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