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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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与南国向来势不两立。
程墨霜（攻）是北国的小王爷。
白几言（受）是潜伏在北国的南国暗探。
两人初次相见，是在一场宫廷宴会上。
当夜，舞女舞姿蹁跹，但程墨霜在看到白几言后，眼睛就再也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白几言风度翩翩，如初融冰雪，如临风玉树。
众人聊美人趣事的时候，他看他；说社稷民生的时候，他看他；谈两国之势的时候，他看他……
——看他执杯、饮酒，抬手、低头，蹙眉、浅笑……
“墨霜，”北国皇帝唤道，“南伐之事，你有何看法？”
程墨霜这才回过神来：“如皇上所愿。”
“这位公子，”宴会结束后，程墨霜匆匆结束与他人的寒暄，赶着几步追上白几言，“敢问尊姓大名。”
“草民白几言拜见王爷。”白几言直挺的脊背向前微倾。
“白公子。”程墨霜将“白几言”三字在舌尖细细咂摸，目光灼灼道，“叫我墨霜罢。”
“不敢。”白几言又作一礼，转身而去。
“诶。”程墨霜正要上前拦下他，后头却又有人跟了过来。
“王爷，”来人是太傅，“今日见你心不在焉，是有何心事？”
“这人倒是特别。”程墨霜心里评价道。
他也不好直接走开，但也不恼，收回视线对太傅道：“老师，没什么，我只是在席间看到个……有趣的人。”
*
第二天，程墨霜便按着得来的消息，早早候在百晏楼——这是北国都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据说，这白几言是京城里有名的风流公子，每日吟诗作对、不亦乐乎。常常就会来这作诗会友、饮酒作乐。
程墨霜却着实想象不出，白几言风流的样子。依着他昨天的印象，白几言更像是“凌霜竹”而不是“池中花”。这竹子开花，倒是新鲜。
小王爷在酒楼等了一上午，终于见到了谈笑风生的白某某。
白几言对程墨霜敬畏有加，但却始终保持距离，程墨霜爱而不得。
一年后，白几言为人出卖，受严刑逼供。后两国商议，交换俘虏，白几言被救回南梁。
数年后，北望国先皇驾崩，薨前托程墨霜为摄政王，执兵权，委以安定江山之重任。
程墨霜临危受命，举兵进攻南梁。
南梁国内奸臣当道，小皇帝无所作为，百姓敢怒不敢言，早已内强中干。北望国进攻势如破竹，遂一统天下。
战后程墨霜内则彻查原南梁大小官员、清除异己，外则接济百姓、安定民心，举国上下海晏河清。
密疏阁一处，程墨霜押扣众人，徒留白几言一人伴其身侧、悉心照料。
白几言不愿独活，奈何程墨霜以密疏阁内数百人性命相要挟，只能以一人之躯换密疏阁众人之活路。
密疏阁内众人免去一死，流放边城。
白几言因曾受长期酷刑、且终日奔波劳苦，身体甚是虚弱。
程墨霜对白几言呵护备至，寻各路神医为白几言医治。
面对程墨霜的一片真心、百般照料，看着朝廷内外政通民和、民康物阜，白几言日益心软，逐渐接受墨霜好意。
半载之间，两人同床共枕、和如琴瑟。
可惜好景不长。一是朝廷之内对王爷独宠前国密探一事蜚短流长，为白几言所不堪受；其二为白几言实难放下家仇国恨、无法面对自己；其三则是白几言自知时日无多，不愿王爷再为自己所累。
白几言最终伺机毅然离去，消失于世。
程墨霜派人四处搜寻，时过四年，依旧了无音讯。
期间，程墨霜通过对皇帝的试炼，相信皇帝终堪大任，交回兵权，被封宸王，隐居王府，抚琴作诗，却终未娶妻。
这日，王爷正于院内踱步，只听屋顶传来一阵响声，应声望去，只见一衣黑裹身、红带束发的少年郎正侧躺于屋檐之上，侠气逼人。
“小言”，王爷大惊、轻唤道。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