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
因陀罗不太理解小丑的动作。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小丑警惕起来。
见他的动作，小丑咧起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些。
“就是这样，”他声音尖锐。
因陀罗敛下眼睑，拔出自己随身的刺刀，指向小丑。
他到底是没有遇到过如此奇怪的人，内心顿感无措。
多少的族人见他都是面上带着尊敬，动作和语言都如此怪异的小丑无疑是一个特殊的例外，即便是见识广，查阅过无数书籍的因陀罗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来者。
夜色浓稠。
小丑看着因陀罗转动的写轮眼，眼睛微微眯起，嘴唇鲜红如血。
“走吧。去见我最心爱的bat。”
他笑着挥手，店长指挥其他人跟着小丑出去，自己在出去的最后一刻盯着因陀罗。
“快点离开。”
她嘴唇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随后，便如同进来时的神情那般，满含笑意地追逐着小丑的步伐，跟刚刚因陀罗面前这个神情凝重的女人恍然不是同一个人。
小丑他们进来的快，离开也快，就像一阵飓风。
还未怎么反应过来，面前已是空空如也。
寂静的店门带来诡密的气氛，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暗处嘀嗒作响。
因陀罗沉吟不语。店长的唇语是用他们那个世界的语言说的，他看得懂。
再最后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他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
“不要！”阿修罗猛然睁开眼睛，挣扎起身。
光线明亮，周边的物件充满了科技感，随便一眼都是他看不懂的数字。
大口大口呼吸着，阿修罗错愕地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瞳孔微微收缩。
“……那个，你们是？”
记忆停留在与他的兄长做出最终之战后，阿修罗并不清楚或者记得自己有来过这里。
这里每个人的服饰与发型都与他那个时代大径相庭，以至于他异常迷惑。
“嘿，他现在的表情可跟cap刚刚醒来时的表情一样。”
托尼.斯塔克盯着阿修罗一脸懵的表情，挑眉看着身旁的金发男人。
金发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修罗，并没有回应身旁的托尼。
确实……很像。
衣着看起来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面前这人是从街上路边发现的。当时街边围了很多人，托尼本来不想管的，但出于责任心，史蒂夫不忍看到一个可怜人倒在路边而没有人去帮助，于是把阿修罗带了回来。
“你们……是谁？”
阿修罗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咦了一声。
夜晚的屋子亮如白昼。
见阿修罗的反应，托尼用手托了托脸，一边挥手用日语说：“嘿，你终于醒了。”
阿修罗震惊。
笑容浮上了托尼的脸庞：“对，没错，也许你可能在大屏幕上见过我。”
也许是光线带来的作用，琥珀焦糖般的眼睛在白炽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阿修罗慢半拍地眨眨眼睛。
心中默默想：我见过他吗？
连小时候自己与同伴一起去捕猎野猪等此类事件都记得一清二楚的阿修罗在此时，并不记得自己遇到或见过面前的大眼睛男人。
记忆力兄长的仙人眼缓慢转动，转动的同时带来时光的流转。
当时在田间小路，花开烂漫，便取下一朵颜色最深的，宝一般献给兄长。
一如兄长艳丽的眼睛。
呼吸里还带着麦穗的田间气息。但他知道，已经不会再回到那条阡陌了。
初夏的夜晚泛着微凉，吹进胸口。仿佛能闻到森林，忍宗，飞鸟…各种各样的气味。
但感受是相同的，带来迟钝的闷痛。
“喂喂，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你不要激动得哭起来…”
阿修罗泪眼朦胧，眼前景象模糊，抬手摸摸脸颊时才发现脸上一片湿热。
他手忙脚乱：“啊，抱歉，抱歉——想起了往事。”
与兄长早已决裂，却还是惹得泪眼涔涔。
他们都不再是小孩，回不去那样的悠悠时光。
阿修罗知道。
他很清楚。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