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娘》暴走的螃蟹

4、第 4 章

　　离沙伫立在曹宣弋的房门前，听到里面低低的吸气声，他知道他在哭泣，离沙也和他一起难过。
　　今晚的月亮及大又圆又亮，门口桂树下的蛙在叫。
　　离沙就这样坐着门口陪着曹宣弋，但他不知道，已过亥时了。房内传来低低的喘息声，持续了一段时间。
　　【淼淼，淼。。淼】
　　离沙很难过，很为曹宣弋难过，因为他无法和自己爱的人结合。他的看重的贞操在别人眼里也不值钱。
　　第二日曹宣弋是被包围在恶臭里的，排泄物的气味充斥这房间。
　　【你给我滚，你不要理我，你出去。。出去。。】离沙帮他换好了衣裤和床褥。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曹宣弋不敢开口，不想承认自己就那么残废了，连去如厕也做不到。但到头来他憋不住。

　　这一天曹宣弋听到一声沙哑的女声喊道【大人】不是淼淼，不是任何一个他听过的女声【大人，从今以后我来服侍您】
　　【你是谁？】
　　【大人可以唤我离娘】
　　【我不需要你的服侍】呵，连离沙也觉得他烦厌恶他，把他抛给其他人了吗。
　　午后这个女人服侍他洗澡，晚间服侍他睡觉。
　　这个女人躺在他身侧，身上确实不同于大多女人的脂粉味，只有皂角的清香【大人若是要夜起，可以唤我，要出恭也可以唤我】感觉到女人喷洒在他耳边的气息。
　　第二早起来依旧是便溺床上，身旁的女人没有怨言的起来，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沙哑的嗓音轻轻说道【不是叫你叫要叫我嘛，哦，难道是不舍得叫醒我？】
　　女人擦拭过他得身体为他换上干净得衣裤和被褥。沙哑的嗓音含着笑，【下次不要不舍得叫醒我】
　　一连两三天都是这样这个女人毫无怨言，第四天，这个女人已经掌握了他的周期，知道何时他要干嘛。
　　【欸先别急，来对准这个夜壶口子】夜半这个女人扶着她的老二，为他解手。

　　【大人，来你摸摸】是一把椅子，有什么好稀奇的。【来你坐下】女人压着他坐下。感觉屁股处有点空，【来，以后你就可以坐着出恭啦，再也不用忍不住在床上啦】
　　【哼，不知廉耻】
　　【哈哈，大人喜欢就好】这个女人像永远不会生气一样，无论多难堪都不埋怨一句。
　　清晨女人准时的把他扶到出恭椅子上，为他撩起衣袍拉下裤子。是个人对着这么一个残废恐怕脸红不起来。
　　在经过四五次这个女人帮忙擦屁股后他终于能僵硬着自己的左手擦屁股。他还经常被要求要练习左手吃饭，提东西，写字。
　　【大人，你这样不行呀，你只是残了又不是瘫了，你这左手还能用呀】
　　曹宣弋开始了左手颤颤巍巍的练习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