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与韦恩的晚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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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想问我这个问题？”布鲁斯镇定下来。
“先生，我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而已。”西尔芙停顿一下接着又说。
“今天有人和我说，他毕生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成为你这样的人。先生，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能耐呢？”西尔芙
“小小姐，我倒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还是少几个比较好。”布鲁斯笑的英俊潇洒。
“所以你有什么能耐呢？”西尔芙不依不饶。
“我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一个钱多到花不完的纨绔子弟。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喜欢别人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布鲁斯说。
“我和我的朋友发生了一些矛盾，他对你的认识与你和我对你的认识有些不太一样。”西尔芙说完前菜上来了。
“我还以为整个哥谭对我都是统一的评价。”布鲁斯把袖子挽了上去。
“我的朋友认为你是一个伟大而值得尊敬的人，而我认为你是一个好人但远远比不上蝙蝠侠受人尊敬。”西尔芙尝了一下前菜。嗯，生火腿，滑腻的口感和咸味混在一起，是她最不喜欢的味道。
注意到了西尔芙的表情，布鲁斯说：“看起来这不合你的胃口。”
“我不理解为什么不把它做熟。”西尔芙认真的想了一下要不要吐出来。
“谁知道呢？有一种说法叫做越高级的食材越适合生吃，因为不再需要其他东西去丰富它。”就像是只要布鲁斯姓韦恩，就没有人想了解他还需要是其他什么人。
“那么小小姐，你对蝙蝠侠又是怎样看待的呢？”布鲁斯很好奇女孩的答案。
“蝙蝠侠需要待在哥谭，这种需要是双生的。”西尔芙认真的思考后说。
“你可以说的更详细一点。”布鲁斯示意，他期待女孩的答案。
“我说蝙蝠侠是一个伟大的人，他的伟大之处其一就是在于当所有人都被炙热炎烤的时候，他愿意去做浇灭火焰的那滴水。这种壮烈的美感只有正义是不够支承一个人寂寞的走下去的，他必须是一种救赎。
对于哥谭的人民，蝙蝠侠是一种象征，让他们相信不是所有的人都无视罪恶。对于哥谭本身，蝙蝠侠是一个使者，小心的呵护着它这朵泥潭里开出的艳丽的花。对于蝙蝠侠，在他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的同时，在他去拯救这个城市的同时，他得到了对自己的救赎。这是提着他让他那没有堕入罪恶中的那一根线。
我不了解蝙蝠侠，但是我知道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想做一个黑暗骑士。”西尔芙说了她自己的想法。
布鲁斯听完以后稍微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笑着掩饰过去：“很新鲜的见解。不过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小小姐的名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哦，当然。西尔菲德.斯卡曼德。你可以直接叫我西尔芙。”她回答的很爽快。
“那么回到我们最初的问题，你是哥谭本地人吗？”
“当然不是，我搬到哥谭的时间还很短。”
“斯卡曼德小姐你还未成年对吗？”布鲁斯有些严肃的问。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父母活的好好的虽然由于工作原因他们经常不在我身边。我也有学上，只是我现在转学遇到了一点麻烦。”
西尔芙看着布鲁斯严肃的表情，她总觉得在谁那里看到过。
“你原本在哪里上学？又为什么独自转学呢？”布鲁斯在思考她的精神问题是否和学校有关。
“呃……在苏格兰高地上一所寄宿制的综合性专业技术学校。”西尔芙思考了一下。
“你在那里过的开心吗？”寄宿制学校里可能发生很多问题。
“很多人在那里过的都很开心，那里是最棒的地方。”西尔芙说的是实话。
“专业技术的话会教些什么呢？”布鲁斯认为西尔芙的回答是典型的被洗脑话术。
“呃……很多吧”但是很遗憾不能告诉你西尔芙想。
“随便说一说吧！就说你拿手的一门课。”布鲁斯看着支支吾吾的女孩坚持说。
“呃，我最拿手的一门课本质上是单词课，只要你掌握了发音配合响应的动作，基本上就可以拿到不错的成绩。但是大部分人在学生时代连发音都搞不清楚。”她说的是魔咒学，但是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复杂的魔咒还要有施咒者对于咒语的理解。
“可以仔细讲一讲吗？”布鲁斯听起来觉得这个课就不太靠谱。
“不行，谢谢。”西尔芙冷漠拒绝。
“随便哪一科给讲讲吧，我对苏格兰高地的教育好奇很久了。”布鲁斯把手放在了下巴上，这种刻意的亲近感让西尔芙感到了一丝不适应。
“天文学吧，天文课上课时间很晚很晚我经常在课上睡着。课程又无聊，我其实不太喜欢这门课。但是也是很多乐趣在的，我们学院的宿舍和天文塔很近，晚上我会和朋友或者只有我自己在塔上吹着风看星星看月亮。
小熊座星星组成的尾巴特别可爱，旁边紧挨着的天龙座总会让我想到我的一个还挺可爱的同学。
射手座是夏季夜空中最亮最璀璨的回忆，而只要你找到天鹅座，就会找到它旁边一连串的天琴座和天鹰座，紧挨着还有狐狸座。
但是最漂亮的还是猎户座和金牛座庞大的星云衬托着所有的星星都异常华丽......”西尔芙挑了一个和麻瓜课程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天文课和布鲁斯说。
看着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兴奋，布鲁斯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精神状态的异常是隐藏不住的，这么清晰的逻辑，她真的有病吗？
等到西尔芙真的说完之后，布鲁斯已经完全排除了她的精神问题。
“我看你对天文学并不想你说的那么不感兴趣，如果你早生个几十年没准儿也会是个阿姆斯特朗。”布鲁斯和她调笑着
“阿姆斯特朗是谁？”西尔芙问。
“是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看来女孩的书读的不多。
“你是在笑话我吗？”西尔芙有些生气，她认为这个名字一定代指了某种麻瓜俚语。
“不不，相反我是在赞美你对天文的热爱。很多孩子都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小阿姆斯特朗。你怎么会认为我在笑话你？”布鲁斯解释。
“因为根本没有人可以去到月亮上，你可能是用一个撒谎去过月亮的人，来讽刺我对天文学的喜爱并不真心。”她不容置疑的说。
“嘿！女孩你必须知道人类1969年就可以去月亮上了。”布鲁斯纠正女孩。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到月亮上去。你听着，你可能不了解，虽然月亮看起来离我们很近，但是事实上距离我们是非常非常遥远的。所以下一次要是有人和你说他去过月亮千万不要再信了。”西尔芙觉得麻瓜真的是异想天开。
“你明白西尔芙，到月亮上去站一会儿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可以走出地球，在宇宙里做更多的事情。”布鲁斯看着刚刚还和他侃侃而谈天文学和对蝙蝠侠有着独到见解的女孩，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张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纸。
“那？那你们是怎么上到月亮上去的呢？”西尔芙依然没有办法相信，她一本正经的问。
“亲爱的，坐火箭坐宇宙飞船，这些东西已经研究出很久了。”布鲁斯突然明白了女孩那割裂般的维和感从哪里来，她并不是多重人格和认知障碍。她表现的更像是接受了脱离现代文明的教育。
“那月亮上有什么呢？有月桂树和橄榄枝吗？”西尔芙抬起头来。
布鲁斯叫餐厅接待把电视上的频道换成了载人航天飞船的发射视频给西尔芙看，西尔芙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才勉强认可这个信息。
“如你所见，月亮上什么都没有。”布鲁斯笑着看向神情恍惚的女孩。
“人类都可以上到月亮上去了……”西尔芙依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怎么做到的呢？
“商场前面撞到了你，这给你的一个小礼物。”布鲁斯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西尔芙，当然还赠送了一个蝙蝠牌的监听器……虽然女孩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但是她依然是一个异能者。
就在西尔芙准备接过礼物的时候，一阵冲击破袭来，炸碎了餐厅的玻璃。
是炸弹，马路上爆炸了一个炸弹。
与此同时，刚刚还在播放载人航天的电视和哥谭此时所有的电视一样。屏幕里面，装着同一张脸，绿色的头发，红唇一直画到了耳根。
“小蝙蝠，我设计了一个游戏！精彩，十分精彩！HA HA HA HA HA！这次，你会抓住我吗？”
刺耳的笑声回荡在餐厅，刚刚还在座位上优雅的进行晚餐着的绅士淑女落荒而逃，一瞬间这里已经不复数个小时前的繁华景象。
西尔芙站起身来正准备转头和布鲁斯说些什么。
“韦恩先生......？”
西尔芙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身后早就已经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与韦恩的晚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