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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远看双人床,近看单人床(北漂前传) ...

  •   在琴行的工作,还要提起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素未平生的女人,就见过一次,按年龄她应该是女孩,是不是女人不得而知,我只是喜欢用女人这样的称呼,这就要追寻到《通俗歌曲》这本书了。

      当现实已经证明你是个白痴或傻比时,没有再好的理由和借口来反驳了,但当你早已承认自己是白痴无能时,它依然不会放过你,在你更加脆弱的时候,会更加嚣张。在转遍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地方后,我无奈了,我疲惫了,我也笑了,最后唯一想到的只是寻求精神上的鼓励跟寄托,买了本《通俗歌曲》,那时还不知道〈重型音乐〉还有〈极端音乐〉,希望能重温下理想,回想下来北京的目的,于是看到了某乐队主唱兼键盘手的张静,她在西单的7楼吧好像,开了间ROCK GIRL的摇滚饰品店。

      顶着个充满智慧的脑袋就去了,找了半天,找到了,还穿着厚厚的棉衣,人家华威商厦里面跟夏天一样,热吧,乡下人进城嘛。她老爸告诉我下午会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就等吧,到8楼打游戏,怎么着也是奢侈一次了,搞不好过会还能有好的“前途”,来十块钱的?好!

      “来十块钱的吧,够了,不够再说”

      “高手?哥们?”

      这就叫高了?才十块钱的

      “ 啊,啊?”

      服务小姐递给我5个板板后,我还在等。

      “什么速度嘛,还北京呢”突然看见窗口帖的的条子,娘的,好家伙,2元一个,拿着那“一把”的板板才知道什么叫“沉重”。

      她看着我笑,我报以一个魅力十足的微笑,转身走人,动作潇洒干脆,我一向的作风,在女人面前,漂亮的。

      自己那点破技术没半小时就潇洒干净了,还是边走边看,像是审察。只记得自己是用边假装接着电话边用最快的竞走速度飘过服务台。

      大半个下午结束后,键盘女人来了。

      “你好,我刚来北京,来玩乐队的,我们乐队就我先过来看看情况,然后他们就来,只是现在没工作,想麻烦您去酒吧演出的时候帮忙搭句话问问有需要服务员或是哪个乐队需要乐手的吗,我吉他,重金属的。”(是的,我会说你好,当我用人的时候)

      “哦,我们一般不跟酒吧打交道,只是有人联系演出,通知我们,演出,完毕,走人,我们不跟酒吧打交道的·······”

      “那有没有乐队需要乐手的,练多年琴了,技术问题不大。”(后来当我去了新街口上班,第一天就让人家给毙了)

      “乐手暂时没有,我帮你看看吧,其实你可以去琴行上班,比如琉璃厂哪的,有好多琴行,可以挣钱养活自己,又可以练琴·····”

      后面她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这个提议我是记住了,匆匆告别,赶着回香山的车 ,还要买点吃的,在香山下了车还要走20分钟左右的路才能到家,附近就是荒郊野外的,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就出门去了琉璃厂,怎么去的就懒的说了,我一向迷糊,反正就是问了又问,大概是2到3个小时左右到了琉璃厂,就象是在酒吧街一样,挨家挨户的问,有了三里屯的经验跟经历,顺了许多,问什么答什么,但水分大了去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心里上有所准备,但还是一阵阵的失落的感受袭击而来,有的让你露两手,那也不客气,虽说自己知道弹的很不顺手,原因就怪罪在琴不顺手还有好久没弹的头上了,但还是认为自己很牛比,跟老外比不行,中国也就这水平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乡巴佬,而且什么琴在自己手里都要一个样,不管琴有多么的垃圾,都要让买琴的人认为很牛比······

      第一天上班就找不到路了,从香山到新街口,中间在动物园倒一次车,做过了,做到平安里路口南了,下了车找不到上班的那条街了,下了车就傻了,就问了在车上跟人家送“菠菜”的女孩,白白净净,穿一紧身蓝牛崽裤,身材暴露的恰到好处,不招摇不做作,干净利索,吸引眼球,我的最爱,扎一大辫子,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城市里的孩子,

      “请问新街口那条卖乐器的街怎么走啊······”

      “刚过来啊,就在十字路口北边,我也往那边走,一块?”

      “好,你也做过站了?”

      “是啊,听歌没注意。”

      “哦,是吗,呵呵,够晕的啊你”

      “我坐过站起码知道路,是吧,呵呵”

      看她一脸的坏笑才想起来刚才问人家的事。小样,丫还挺冲。

      “看不出来,象你这玩音乐的还挺腼腆,没话说啊?”

      我能没话说??看你这么能说我只是装纯纯而已,来个按兵不动(我噻,岂止成语,连兵法都出来了)

      “我脸上写着‘我是音乐狂’了?我早上洗脸了啊”

      “哈哈,一说就这么逗?看错你了啊,狡猾狡猾地”

      呵呵,确实忍不住笑了,只是个装“老成”的丫头片子。

      “恩!吆~~西,八噶牙路···”

      “哈哈,你卖什么乐器?会吗?”

      “吉他鼓之类的吧,主要是玩吉他我”

      “什么叫‘的吧’,你卖什么还不知道啊 ”

      “······我刚开的啊,要不连路都找不到,暂时就这些,别的也想卖,还要看看卖的怎么样啊”

      小样就晕吧,我还有救啊,有潜力可挖,张嘴就来。

      “哦,大老板啊,看不出来,样子倒是挺年轻的·······”

      “什么个意思??样子年轻,爷······本天才本来就很年轻啊,非要上个更年期了才能当老板啊”

      “哎吆喂,我又看错了啊,哈哈······”

      奶奶的,让他套了·····

      边走边看,熟悉环境,昨天来的时候没注意周围,确实挺有气氛的······其实一个劲的找上班的店,这里都一个摸样,昨天来就晕了,不好好看真找不到。

      ·······找到了,眼熟,进了再说,要不不知道贫到哪去了。

      “ 我到了,就这家,谢了,有空别来玩啊”

      “本姑娘真没兴趣来你们这个怪人扎堆的地方,一个比一个奇形怪状”

      “谢谢啊,真怕你来·····”

      我已忍不住笑了

      “切!不过留个电话还是可以的,我知道你想要,又不好意思”

      又是坏笑,不过掩饰不住羞涩。我草,这么牛比一丫头让我第一天就遇见了,老天爷这次开眼了

      北京的第一个女孩,没持续几周,也就是我熟悉了这个环境后,搬来新街口又来了几次,也就不了了之,失败的是没有下手,真垃圾!(有人不知道下手是什么,就麻烦你别看了,谢谢)再后来又见过一次 ,女孩变化真快,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单纯的孩子早已消失在黑暗,现在我只是招架不住了眼前的女人,无所谓。

      就是我太明白,这女人变化快,还有个变化是,女孩发育了不少,那时我没注意到???不可思议。

      她多大?不知道。她的一切都不知道,也不曾问过,只知道家住小营,还记得那年冬天她请我吃火锅,那是吃的最丰盛最好的一次,在那一年的冬天······

      上班,稳定下来,搬了家,开始了一个丰富多彩的冬天,记得那年的冷以外,还有就是吃饭,舍不得吃,当喝着酒,吃着新鲜的大蒜时,许多人不曾想,一头大蒜要1元人民币,个儿是大了点,但能大到哪去?每吃一瓣都在想这头大蒜1元,要省着点吃。上个厕所要出去走个3到4 分钟才到厕所,要是遇个闹肚子就是百米冲刺的效率,害怕给颠出什么东西来。

      房子是是600一月的,住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房租根本顶不住,搬了个450的,还好点,依然是平房,一个长方形的院子,并不是电视上的什么四合院,那已经是文物了,院子里住了10几户,有三户是北京人,都是也老家伙,所谓的老北京,省下的7 8户都是进京“寻宝”的,一进院门就能感觉到整个环境的压抑,房子很紧凑,过道只能一个人出入,两个人并排就要侧着身子,过道两边都是房子,破旧不堪(又一个),有两颗大树,一颗在房东的小院子里,还一颗在院子的最深处,也就是在我住的门口附近,阳光懒得透过那不算茂盛的树叶,丝毫不在乎树下的花花草草,房子是又背阴的,进了门里面的状况用一目了然来形容的话,太浪费太浪费了,一张床一张桌子,放下自己的东西就满了,墙皮都掉了,没掉的也是裂着一条条的大口子,房子潮的可以让你充分发挥你的想像力。房子里当然没有水,到院子里打,冬天晚上都要关总阀门,不然第二天就冻了。

      隔壁住了几个类似小姐的女人,平时没事,半夜回家,偶尔有个女的还带男人回来,各种动听的声音就从隔壁传来,真的很吸引人,那种声音为什么能唤起男人女的各种潜在因素呢,为什么如此动听,让人上瘾呢,把内心深处猥琐的一面毫不留情的拉了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这样的生活让我无法忍受,半夜回家说笑的声音让我无法入睡,偶尔人少只剩下一男一女的时候,来的声音更是如汹涌的海浪将我彻底淹没,带到海的深处。这样的生活在没多久后我就结束了它,让他滚蛋吧,精神上摧残死我了。后来遇到了一哥们,一起住了~!

      没过几天,琴行有一哥们要搬家走人,把电热毯送我,还有一个SONY的录音机,CD已经坏了,磁带还能听,还有收音机,那个阶段,晚上就是听着北京的各种频道度过的,也听了音乐频道跟交通频道,内容也就那样了,无非是交通台会定时的播报各个位置各个地段的交通情况,北京的道路毕竟是比较复杂的,步行10分钟的路堵车能堵到1个多小时,这很正常。电热毯让我无比幸福了好几天,它就是我的春天,第一个晚上就裸睡,当你尝试了没有暖气半夜被冻醒,当你尝试了保持一个姿势不敢挪窝僵硬到天亮后,才会知道那个晚上的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如此满足,很奢侈了已经,人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高,在某一环境,某一阶段,某一状态。

      那个冬天,学会了做饭做菜,学会了拿刀,学会了油盐酱醋那一套,每天从护国寺买吃回来做,就像过日子一样,只是身边没有一个“她”,我很喜欢那里,附近是些居民区,西城是个老城区,因为距离天安门很进,早先的各大政府部门都在那附近,新街口也是有名的地方,要是一说西单,大概知道的人更多,从新街口到西单,要不堵车,30分钟左右,我指的是公交车。

      那时北京的各大玩主都差不多聚集在那,或许你看过《血色浪漫》,不管书也好电视也好,里边讲的事就是在那,还有某位作家一套“天”系列的书,更是全面剖析了那个时代的北京各类顽主的状态,都是那的真人真事,那时北京的四九城就数西城牛。

      那条街就象个市场,什么都有,很亲切,没有喧嚣城市的灯红酒绿,就像每天下了班,在自己家的楼下或附近的超市菜市场挑选东西,然后回家做饭,像个家一样包容我。

      “老北京”也比较多吧应该。

      做饭的水平当然谈不上,但过日子,可以了,只是不管炒什么样的菜,都是在炖或是煮,1000瓦的电炉在坏过一次后,就在也没有了干劲,就像我一样,所以,炒个土豆丝(比较便宜,丝儿在开始时也切的比较粗),都在45分钟左右,于是一次又一次的趴在电表上看走字,每转一圈都紧紧的揪着我的心。

      那个冬天我很幸福。

      当然也没再跟家里联系过,不是不想,只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想起家里的一切,不想在逃脱了那个城市后还去想它,心态调整不了。

      生活就这样开始,当结束时也就这样结束,没有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什么,也没有因为我的离去而有所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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