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放不下的江湖》落花地语

2、第二章

　　我和李四回来了，秀才还是傻笑个不止笔也在纸上来回地写个不停，我向秀才走过去。李四还是[老子…、老子…]的呼声进去换衣巾去了。其实我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但也能认识几个大字，因为师傅从小就没教过我几个大字，我师傅每次教我写字的时候都是用树枝歪歪曲曲的在地上写，写出来的字就像虫爬的一样。他说行走江湖认识几个大字有屁用关键时候又不能当剑使，其实我师傅他老人家也是大字不识几个，至始他老人家死的时候我还没不会写他的名字，只能歪歪扭扭的在碑上写着[我师傅之墓]伍字，因为我师傅他就没教过我写他的名字，我师傅他的名字挺长挺怪的叫作[游世老道独居荷池山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取这么怪的名字，他说这外号很另类在江湖上很特别很让人记住这个人。他还给我取了个很另类的外号，他每次喊我外号的时候我都很别扭，至始他老人家一死我就立马把外号改了再也不用了，现在想都不想想了。

　　只见地上满地是沾有墨水而又扭曲的纸张显是刚受过秀才夸张的揉捏，再看秀才的字比我写的好看多了毕竟是秀才，写的还是狂草，怪不得在纸上来来回回的乱画，我还以为画什么山水旅游图呢，这字我还能隐隐约约的认识过去，好象是这么几个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是个章篇名，内容是这样说的[你是早晨的太阳，山花为你而红。你是夜晚的露水，山花因为有你而红。]写到这秀才停下了在思考。看到这我知道秀才写的一首情诗是一首肉麻的情诗是一首不怎么样的肉麻情诗，而不是什么文人雅士诗兴大发了。这时小辣椒走过来，一看秀才的墨笔，道：秀才你真他妈的酸，写的什么破玩意吗，也忒土了忒俗了，简直狂土。秀才被小辣椒这么一说一愣的，小辣椒又道：赞美一个女人是要用意境的，要写出那种女孩子家含羞怀春的意境，应该像那样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秀才仿佛间醒悟了[哦]一声，接着秀才道：那小辣椒妹子你有什么佳句快快道来。小辣椒道：你他妈有病啊，叫人家一个闺秀又和思情妙句啊。秀才无奈的看着我说：小三你呢，给我弄个美句来，不然这兄弟没得做了。我很有风度的一只手往后架去，另只手放到胸前抖了抖袖子[啊、啊]了两声道：这个吗，我还是有点悟础。秀才哈哈大笑道：还是我们的三哥肚里有墨，快点道来。我深情的道：你可以这样说[我没有风雅，但我有的是情怀。今生你没走完的路我愿陪着你走完。这三月的春雨绵路我为你撑伞游步。如果你独意孤行，那我只能追随。如果你要躲避，我会寻你的踪迹。我走在你走过的路，为的是能感受你的独影。如果我对你没有今生那我只有来生，来生我翻山涉水不求与你长相私守但求能和你在路中想见]。我说到最后是身声激昂的，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小辣椒的眼牟间银光转动很动情的道：三哥你太有才了，你怎么这么柔情、感性。秀才[啪]一声拍在我肩上，咽了咽深情的道：你这兄弟没白交。说完伏笔急驰。

　　今天李四提了挂猪肠回来，看他的样子他今天好象很不爽，李四接着果然道出来了他不爽的事情。他今天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小和尚，小和尚向李四化缘些碎银两，李四这些时间生意本来不好那有余银给予，便道：我为什么给你。小和尚道：我问你三个问题你答对了我便不要你的银两，若答错了就需给我银两。李四道；你却说来。小和尚道：一只鸡在路上要过路对面去，这时路上有好些辆马车飞驰过来你说鸡是冲过去还是等马车全过去了再过去。李四心道：他妈的等个球啊，不直接过去快事些。便答道：那当然是过去了，等，不急煞死。小和尚哈哈笑道：这种问题应该是问鸡去，你又不是鸡你怎么知道鸡的想法。小和尚又故作聪明的问李四第二个问题，道：如果你是只鸭…不等小和尚把后面的问题说完李四一拳打过去，只打得那小和尚两眼冒星，第一个问题已经把李四搞得有些恼火，再来第二问题这彻底让李四受不了啦。李四骂道：你他妈的那来的死秃驴，把老子比作鸡鸭，你真把老子当鸡耍，那来的滚那去。那小和尚又惧又气的唠唠叨叨的溜了。
　　我和小辣椒听完哈哈大笑道：李四不是我讲你，你他妈的也太没人情味了，人家不就是开了点小玩笑，不给银子就算了还打人家作什子。李四道：这要让那小秃驴明白有点小聪明不要见谁就耍，要看对谁耍，他妈的他也不瞧瞧老子是哪个，你说这种混人打不打得。
　　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在桃花镇不待上一辈子也要待上好几十年，但却因为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又过上了漂泊的日子，不是我不喜欢这种日子，但老这样漂泊也确实太苦了，每当想起在那吃过好吃的东西你只能望着天上的星星，每当你思念哪个漂亮妩媚的姑娘时你也还是只能望着天上的星星，这样的日子我着实是不愿过的。原因是这样的，哪天李四在午睡，他没去卖肉因为他的生意还是很平淡很平淡，他与其在那看苍蝇还不如回家睡觉。我还是思绪乱飞，想的东西比较杂，如[我在漂泊中见过漂亮的姑娘那位比较漂亮点，我在那睡过的草窝那处的比较舒服点，我饿晕了偷田农家的玉米棒子那家的最好点吃……]小辣椒在看桃花，她摘一朵花蕾然后一拌一拌的细细扯下，很有闺秀的感觉。秀才还是一样整天握着那几张纸在傻笑。外面突然有位姑娘在喊李四的名字，而且还个极其动听的声音，李四[砰啦]爬身起床两眼发亮直往外小跑过去嘴里还带着很脑烦的口气道：谁…谁…谁啊，来了，烦不烦啊，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李四这么容易起来了，这让我很奇，直接打断了我的思绪。李四打开门来，只见李四两脚颤抖，身型恍惚，转身捂住脸往后院里跑。我一急，忙走过去一看竟然是烟梦。看来我高估了李四，我以为李四和小辣椒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见到女人不会再像他第一次见到女人那样子了，但李四还是没给撑住。我忙问道：烟梦姑娘怎知我们寒舍，来见李四有要事吗？小辣椒走过来对我轻道：这烟梦怎么认识李四的，怎么我们和李四相处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这李四干吗见到烟梦就跑，这很让我难解。烟梦面带慌色道：游公子还记得贱妾，还请游公子救小女子一命啊。我忙道：不要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了。烟梦道：我本是在青楼里卖艺不卖身，今天来了几位不知道是路那些人，出了好些银子要我陪睡一宿，妈妈贪图那些银子强行让我接客，我没有办法，我想起上次张公子把你们的住址说给了我听，我看几位公子不像恶人只有抱线希望朝你这躲来了，没想到真能见到几位公子，还请几位公子救救贱妾。正说完外面来了不止一个人，而是一伙人，因为有好些鸟人在说话。
　　秀才早就两眼发直的站在一边，听到这里再不发作就是不是男人了，他大吼一声：岂有此理，还他妈…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厮估计有梦烟在，不想把自己的影响弄坏，没骂粗话。边拿家伙边骂道：这帮禽兽，这帮畜生……当然声音小的可怜，李死从屋里大吼出来，两手还抓着一把桌子，往门口走去，我小辣椒互纳闷：这厮脑袋坏了？桌子不能当武器啊，难道江湖中还有这么一门独特的武功，这位高人就和我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没听说过啊？
　　下面验证这厮果然不是什么高手。
　　只见李四把门打开；外面赤直直的站着无数条汉子，秀才在我耳边低声到道：十四个怎么解决他们。我还没想好怎么对策，李四迅速的抽出他的吃饭家伙，刹、刹、刹二十双眼睛往他高举的单手动作望去，还有一双是隔壁家王婶的猫，"哄嗵"一声，桌碎尘飞，刹、刹、刹十九双眼睛往李四的面目望去，隔壁家王婶的猫听到"哄嗵"一声跳墙而逃，李四冷笑一声：那个王八龟儿子不怕死的上来。李四背后五人脸上露出惊叹崇拜的表情，对面十四个彪汉都面带惧色的相互对望。他们中的一个人大吼一声：江湖有话说：恩怨相报何时了，兄弟们咱们要懂得这个道理。其他的跟着呵道：对没错，大哥有理。那人又道：兄弟们咱们得饶人处切饶人对吧，走。说完双手一挥，还没等我们几个反应过来，一个一个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隐隐约约有个人摔倒又迅速的爬了起来接着跑，小辣椒含情脉脉的对李四道：四哥看不出来啊，隐藏的够深啊，真他妈想不出来你还有这手。李四长叹一声道：想不到个屁，要不是老子事先把桌子劈开，你们几个就等着跟阎王问好吧。秀才跟着恭维了好些话，如：李四，什么叫英雄，什么叫大侠，什么叫男人……不等秀才没完没了的下去。李四大手一挥，走进屋喝酒去。
　　酒桌上烟梦再三的敬酒感谢我们尤其是李四，弄的我们李四很不好意思。烟梦也应该知道秀才的一片真情，但没表示什么，脸上始终如一，秀才老向我眨眼睛，我心想：眨个球啊，人家不想这份心思你叫我怎么办，我再暗示人家姑娘也没什么表示，你就等着吧。小辣椒到是和烟梦有说有笑的一会交头接耳一会低头大笑，弄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说是要与人家义结金兰，说着说着就叫起人家姐姐了。
　　这会外面又来了敲门声，李四逞着酒劲大怒：他妈的那个鸟人，你们一群王八，他妈的你们这直接放马进来，说着说着就要起来拿刀往外去。我们忙拉住，秀才急道：鲁莽，也不问问那个，感情你们祖上就这号人。按住李四，秀才辑手对门外问道：敢问门外是那位，要找我们中的那位，我想阁下是找错了吧，我们这应该没你要找的，而且现在是晚上，黑灯瞎火的不知阁下有没有照灯，这段路不太好走，我想阁下应该打听清楚再找，不能要是别人恐怕不会这么友善……我小辣椒疑望：这是那出啊，秀才胡言乱语什么，这厮该不会又喝多了？这是请客呢还是迎客？不等秀才往下外面传来一中年女子骂道：里面叫什么，老娘还没开口，你他妈说的有完没完。
　　烟梦立马说道：是妈妈。
　　我们立马都来了警觉，这老太想干吗？
　　莫非要来带梦烟走？
　　我暗示李四去开门，劝道：兄弟确莫鲁莽。
　　李四摔摔头：当然。
　　李四开了门来，那老鸨珊步而来，到梦烟面前，对梦烟说：不是妈妈太狠心，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别说他们给银子，就是不给银子他们要点谁，我也只能给谁，我这种风尘之地，来闹事的自然多，他们回去还会带更多的人来，你们得快点离开这了，妈妈把你养大，虽说没给你什么富贵，但也没让你吃苦，你就随他们去吧，我能看出来他们不是那种凡俗之人，会好好待你的，去吧。说完用手巾擦了擦眼睛，梦烟听完也感觉到了离别之痛，抱着"妈妈"痛哭。老鸨把梦烟扶开，说：你们收拾下吧，我也没什么给的，这有二百两银子，就当你的这些年的积蓄吧，也留路上当盘缠，我也要回去了。说完看了看我们说：劳烦你们照顾好梦烟了。直径出门而去，我连忙招呼收拾行李，梦烟对我们说：真不想连累了几位，请不要责怪。小辣椒拉着梦烟的手说：别这么说，我们两姐妹能天天在一起岂不更好。
　　收拾好了物品，连夜出镇，李四本想再住个晚上，明早再喝个稀饭再走的，被小辣椒制止，李四望了望他住了这么久的房子，也不望跟他两位故人道个别，给他父母烧上两柱香，拜拜两拜。
　　次日清早来到渡口，李四气喘息息的说道：我们竟然他妈的赶了一夜的路，来这么早，船夫都还在被窝里呢。小辣椒骂道：你妈的再发牢骚信不信我把你推河里去。
　　李四悻悻的不做声了，小辣椒谁啊，她是小辣椒别说李四，就我也怕她三分，李四这是明智的选择，要不然他早饭就喝这河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