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教授》R.R.

6、变异魔法

　　在古灵阁兑换了一些英镑之后，我走出了破釜酒吧。
　　在旁边的书店买了一份伦敦地图，站在路边细细研究过旅游简介和路线之后，决定把目标设定在——隔壁的查理十字街。
　　一边欣赏着以前难以见到的八十年代的伦敦街景，一边顺着路往前走。
　　你无法想象二十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尚自“娇小”的电视机，还是横放主机的DOS电脑，明显不同的衣着风格，两极格局的气氛……我终于想起来，苏联好像是1991才解体的。
　　感觉就像是进了某个电影的拍摄地点呢！不过，还是干正事要紧。
　　于是，当那长长的整整一条街的书店出现在眼前时，我被惊到了。
　　好吧，凡事开头难，慢慢来吧。
　　没想过仅仅是考虑要教点什么就能这么麻烦。历史吗？对他们好像没有什么用处。物理化学？给一群知道变形术、消失咒、飞来咒、复方汤剂的人说“物质守恒定律”跟“万有引力”和“能量守恒定律”？《服装设计》？巫师们对普通人的穿着确实有很大的……呃，误解。但，就这个？
　　整整一天就花费在了和文字的斗争当中。
　　从那无尽的书海中退出来，已经是灯火辉煌的时候了。黄灿灿的灯光遍布了视线之中的每一个角落，还有那相应而生的夏日的暖风。
　　在那依旧热闹的街边扭了扭酸软的脖子，耸了耸僵硬的肩膀，捧着基本备选的书向回走。虽然没有具体的想法，但是大概要教些什么已经有眉目了。只是，还是觉得不太完美。
　　走着走着，路过一个音像店，突然发现那电视机里播着的是——星球大战？！虽然我知道这部系列影片很早就有了，但……还真是惊讶。好怀念啊。
　　想着，拐进破釜酒吧所在的那条阴暗的小巷。
　　一阵风吹过，我突然有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这个念头在脑袋里转呀转，越转越觉得可行，只是貌似必须跟校长大人打一下报告。单凭我自己是没办法搞定的呢，而且资金也是一个问题。
　　嗯，明天的行程决定了。可是……
　　看看手里的书。
　　好吧，我还需要练习变形术，你们不会成为垃圾箱里的住客的。

　　于是，作为一名正式教授，和坐在办公室活像被自己的头发胡子活埋的老头做了整整一天的解释和要求，同时得知因为各种原因下一年选修麻瓜研究的学生只有二十来个人，干脆让他安排全部一起上算了。
　　所以，原定七个年级、四个学院每周一共十四节课浓缩成了每两周两节连堂课。不同意？难道要我一节课对着那一两个学生？这样子很浪费公共资源和时间的！
　　对于老头那好奇地眨着眼睛要求时不时来课堂参观的要求……他是校长，我好歹也要给面子的。
　　就这样收拾掉接下来的事情，突然变得无所事事的我再次往图书馆跑。

　　要知道，读了十几年的书的我其实并不怎么希望再次看到那些状似教科书的东西。所以，诸如《初级咒语》之类的书借了回来之后也只勉强看完一页。
　　不小心用“清水如泉”弄成高压水枪的效果，我当机立断扔掉了魔杖——事实上我也受不了那后座力——然后夜躲我躲得远远的，如果不是它那小小的蛇嘴总是漏出貌似咳嗽的声音我大概找不到它。耐着性子安慰好它，然后尝试用干燥咒把四周弄干，结果就是房间几乎成了沙漠，连墙壁都有了风化效果。心有余悸啊，因为我原本打算把自己也弄干的。人肉干？哦不……再次感谢这个百变房间……之后我还想再试试那个“清水如泉”，可，我才念了个开头，夜就立刻变成小蛇滑溜溜地要逃，硬是不让我安心念完咒语。
　　别怪我决定把那本《初级咒语》扔角落去。
　　然后我想到了那个著名的守护神咒。那个咒语是什么？嗯，“呼神护卫”。
　　再次开门，走进那个除了地板天花板墙壁的房间，谨慎地关上门。
　　开心的事情？我想了想，嘴角溢出笑意，魔杖一挥：“呼神护卫！”
　　什么都没有。好吧，其实比弄出莫名其妙的东西要好多了。
　　调整回忆，调整语调：“呼神护卫！”
　　还是什么都没有。
　　……
　　不知道为什么，整整两天，才冒出一团银白色、质感比幽灵们还淡的棉花状物体。颤颤悠悠似乎随时会散掉，偏偏过了好久它还在。
　　也许魔力不够？嗯，放开它吧。
　　翻起《神秘的沙漠——非洲之旅》。我们要劳逸结合啊劳逸结合！嗯？障碍咒？实战效果一般，不过应该比较简单。对了还有缴械咒，不过，谁让我缴械呢？咦？阿拉霍洞开？
　　我随手对着房间门挥挥瞬间变成魔杖的夜：“阿拉霍洞开！”
　　“呯”！大门出现了裂缝……没开……
　　我瞬间愣住。我的房间啊……我几乎是跑地来到门口边，仔细查看。那并不多却粗粗的裂痕狠狠地掐住了我的心脏。还原咒，还原咒的咒语呢？
　　我急急忙忙翻找咒语书。谢天谢地，很快就找到了。
　　“修复如初！”
　　揪着头发的我愣愣地看着的确没有了裂痕却开始开枝散叶了的门，脑中冒出一个念头：原来是木门啊……
　　其实我不应该这么鲁莽的。
　　后来是怎么收拾掉的呢？
　　我硬着头皮跑校长室，然后把闲来无事的老头拉过来了。我可不知道要是我自己再用那些突变几率过高的魔法继续努力会不会一不小心把阁楼拆了。
　　看着校长那不停闪烁的蓝色眼睛时不时看看我又看看那道门，透着诡异的“呵呵”笑声，一阵寒流从脚尖窜上脑袋再窜回脚尖，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漫延。
　　再次为自己的鲁莽后悔。
　　可以想象，随之而来的对于我的奇怪的魔法突变能力，校长大人给予了极高的关注。
　　你无法想象那种被邓布利多、麦格、斯内普、庞弗雷夫人同时注视的感觉，尤其是当他们眼睛里都闪烁着各种不同的诡异光芒。
　　那种被迫不停喝下各种诡异药剂和被各种莫名咒语环绕的感觉让我几乎以为我就是一只实验专用小白鼠。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整整一个黑色七月，顺道对魔法的认识和对这几个人的认知猛地拔高了好大一截，最后得到一个结论：我本人没问题，是法力出问题了，有可能是在穿越时间的时候造成的伤害。
　　从此我得知，庞弗雷夫人知道了我的来历。
　　他们有什么瞒着我，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不过……
　　与其现在闹翻，不如慢慢来，时间有的是，不是吗。
　　而且……为什么我会觉得不知道更好？

　　在他们终于研究完我（请原谅我下意识地打个冷颤）之后，活像重新活过一次的我把把自己埋在了书堆里，彻底不问世事了。
　　好吧，得承认被他们折腾了这么久，我有种辞职不干的冲动。喵喵的，还有没有人权了？
　　不过很快，另一件事吸引了我全部的精力，那就是魔法。
　　定向咒这个名字第一次进入视线。我的第一反应是：难怪西方人没有发明指南针，原来他们不需要……好吧，得承认其实我挺在意路痴这个问题。
　　知道了自己那变异魔法的不确定性，为了不会真正把阁楼拆掉，我很注意每个没使用过的魔法都必须在那个实验房间里面至少实验一次。
　　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我对着面前一挥魔杖：“给我指路！”
　　“呯！”手中的魔杖吐出一捧花，还是红玫瑰。我怎么不知道夜肚子里还有这么些东西？无奈地看着颤抖着的夜（我百分百肯定它绝对是在狂笑），我研究了一下。
　　嗯，也许念得不够清晰。
　　“给我指路！”
　　这次是香水百合。手中的魔杖软了下去，夜变回了蛇在我手上打滚，翠绿的信子吐了又吐。
　　我还不信了。我换了一种清晰而坚定的语气：“给我指路！”
　　情人草。
　　满天星。
　　姜花。
　　桃花。
　　梅花。
　　……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定向咒会变成另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唤花咒”？再看看堆满桌子溢到地上的花，如果我去开鲜花店是不是连本钱都省掉了？
　　放弃掉和这个奇怪的鸡肋魔法纠缠的想法，郁闷地看了看整整一屋子的鲜花，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发呆。
　　切，你以为小魔法就不用花费法力了？我的手酸死了。

　　一个看起来杀伤力不小的咒语进入了我的视线。似乎有点眼熟。
　　神锋无影。
　　应该是见过吧？懊恼一下为什么没记清楚《哈利•波特》的剧情，决定将它收为己用。
　　因为，如果没记错，后面有一场战争。天知道有没有办法脱身，还是保险一点好。
　　“神锋无影！”我的魔杖指着面前的木头桩子。耶，没有反应？不会吧？！
　　我不信邪，再试了一次：“神锋无影！”
　　还是没有反应。呃，不喜欢这个词？那就——纹丝不动。
　　啊，这个结果还没有守护神咒那么糟糕。至少我还没试够两天不是吗？来来，继续继续，为了那道门恢复原样，努力加油！
　　“神锋无影！”
　　“神锋无影！”
　　……
　　最后我还是挫败地出去吃午饭了。
　　饭后，我又回到那个木桩前。
　　“神锋无影！”
　　还是不行呢。一边想着哪里出了问题，一边走过去，随手拍了拍木桩。
　　一阵飞灰……我的手没有遇到着力点拍在了大腿上“啪”地一声响亮，麻辣辣地疼……
　　这是怎么回事？！
　　无语地看了看地上那片灰尘，有点傻愣愣地想了想，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喊了个“清理一新”。
　　灰尘消失这个结果缓解了我对不可控制的魔法效果的怨念。起码清理咒还好用。退出房间关门再打开，门后是一排木桩子。
　　“神锋无影！”我用魔杖指着最左边那个木桩，貌似没反应。
　　我过去，手指轻轻碰了碰木桩，又是一阵飞灰……
　　当地面铺满木头灰的时候，结果出来了。
　　它成了粉碎咒。
　　魔法真奇妙。我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