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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鹅鹅鹅 ...


  •   银宝是这么跟他家坏爹爹告状的:“哇哇,哇哇,哇哇。”

      (翻译:银宝没欺负张鹅生,是张鹅生欺负银宝。)

      银宝是这么蹬着小脚脚跟他家坏爹爹告状的:“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翻译:娘亲不爱银宝了。)

      银宝是这么咬牙切齿地跟他家坏爹爹告状的:“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翻译:娘亲成了坏娘亲了,坏娘亲还骂银宝了。)

      咳咳,银宝啊,你不觉得,你似乎,好像,没错儿,这心眼儿,咋就一咪咪大哩?

      男娃娃,要大气,懂不?

      金水,赶紧,教教教,教你家这个告状精莫老是把心眼缩得一咪咪大。

      可是,金水嘛,目前被那啥子父亲荷尔蒙给蒙住了,不仅不觉得自家儿子心眼小,反而觉得自家儿子这模样是咋看咋顺眼,咋看咋新鲜。

      (等等,这告状精,这小气鬼,这两个说法好像,似乎,诶,是你金水先想出来的吧?)

      (等等,父亲荷尔蒙,有这个说法?这又是啥子说法哩?)

      这不,忍不住,将自家儿子抱在怀里头,亲亲亲,亲了好几口,然后,抱着自家儿子,往往院子里头走。

      刚到院子,躺在自家坏爹爹怀里头的银宝就瞅见那只鹅,那只可恶的太可恶的大坏蛋鹅,正躺在他家亲亲亲亲娘亲怀里头朝着他嘎叫呢。

      那小表情,那可恶的小表情,看得银宝又哇哇,哇哇跟自家坏爹爹告状。

      银宝这状还没告完,哐当,大门被撞开。

      哐当,一帮子人闯进来。

      哐当,人压着人叫嚷起来。

      立马,院子里头就闹起来。

      也立即,某位姓张名鹅生的心机鹅又嘎嘎,嘎叫着装无辜,装可怜,装,装啥哩,张鹅生,你这只鹅咋贼不要脸哩!

      话又说回来,这张鹅生嘛,这只躺在元香大佬怀里头嘎叫着装可怜的张鹅生打从在张家村村长口里头得知,原来不是灭它这只鹅,而是给它这只鹅入户籍后,立马,嘎嘎嘎,嘎叫着从元香大佬身上跳下来。

      然后,扑着它的鹅翅膀,飞飞飞,在院子里头飞起来。

      它还不忘发出独属于它张鹅生的鹅霸气,“嘎,嘎嘎,嘎嘎嘎。”

      为了更加显摆它的鹅霸气,它瞅着人群中的某个人,对着她喷喷喷,喷下一坨子冰雹。

      这坨子冰雹把人群中的某个人,对,说你哩,袁华嫂给砸得,哐当,脑子发晕。哐当,脑袋发抖。哐当,嘴巴发狂,“张鹅生,你这个逆子。啊,俺要吃了你,吃了你。”

      呵,袁华嫂啊,你这是火上浇油啊。

      瞅,一坨子冰雹砰砰砰,再砸在袁华嫂的脑袋上,砸得她感觉这头有点儿晕,再感觉这头咋么晕着晕着,诶,就不记得了哩。

      (众人:不好了,袁华嫂被张鹅生砸晕了。)

      (喜子:不好了,张鹅生的小心眼又发作了,它把袁华嫂给砸没了。)

      (袁华嫂:等等,砸没了这是啥子意思?是说俺没了,俺死了,俺变成鬼了。俺真成鬼了,俺头一件事就喜子你也砸成个鬼!哼!)

      得得得,不说倒霉的袁华嫂哩。

      说这会儿正在嘚瑟的心机鹅张鹅生。

      打从张鹅生露出这么两手后,那个面生的差爷,不对,已经面熟的季差爷边掏出一块长方形的木牌,边掏出一根毛笔。

      也不知这根毛笔是哪个仙爷制造出来的,只见季差爷握着毛笔在木牌上写写写,一个又一个金黄色的字体就在木牌上显示出来。

      这不,靠近季差爷的某位读点了书,认了点儿字的村民边往木牌上看,边念着上头一行字:“梅花镇张家村张鹅生。”

      这人又念着下头一行字,“梅花镇零七号妖宠。”

      待季差爷写完了,随手将木牌往半空中一扔,刷刷刷,木牌刷出金黄色的光芒,往张鹅生鹅脖上一钻,一个木牌子就这么明晃晃的挂着张鹅生的脖子上了。

      喜子好奇心重,立马,将张鹅生脖子上的那块木牌往前一拉,“诶,紧的,是紧的。怪哩,这木牌没绳子,它咋么钻上去的哩?”

      当然,这木牌咋么钻上的,喜子是没弄明白。

      但,张鹅生的鹅嘴是咋么钻到他脸上的,喜子是一清二楚。也正因为一清二楚,这不,疼得喜子,拔腿往外跑,边跑边嚎着:“张鹅生,你个小心眼的鹅。”

      咳咳,瞅瞅,这叫啥子事儿哩?

      看,季差爷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一旁的张家村村长见季差爷笑了,立马上前问:“季差爷,俺问你哩,俺村的张鹅生是零七号,那是不是说前头还排着六只张鹅生哩?”

      这问题,问得季差爷又笑了。

      他回答着:“可不是哩,前头还排着六只跟张鹅生一样的妖宠哩。” (张鹅生:难道鹅生不是独一无二的的鹅吗?咋来这么多鹅生哩?) “昨个儿俺去的那个村子。”季差爷继续回答着,“有头会喷火的猫。”

      “天啊,这猫它也能成精了?”也不知是谁插话进来。

      “咋不能哩,跟你们村的张鹅生一样,都成精了。”季差爷回答着,“最古怪的当属黄家村那头会说话的驴。它啊,打从会说话后,一拉磨就开始嚎哭,哭得黄家村的人心疼得不让它拉磨了,任由它乱蹦跶。”

      (黄家村的村民:哎呦,这头驴又在嚎啊,嚎得俺的头,疼疼疼。) “哪晓得啊,这驴啊,它啥子都不爱,就爱跟黄家村的大婶大娘们在树底下聊东家长聊西家短的,活脱脱一个驴大娘哩。”

      季差爷再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剩下,一帮子张家村村民挤在金水院子里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说说说。

      说啥子哩,说那头驴哩。

      还有几位大婶大娘啊,打算明个儿去看那头会说东家长西家短的驴。你说,这几个大婶大娘是不是闲得慌哩?

      这不,惹得自认为自个儿是独一无二的鹅的张鹅生看村里人的目光不在它身上后,嘎叫了几声后,扑扑扑,扑着翅膀,走人了。

      啥?张鹅生这个逆子,它就把它家老娘给忘了?

      诶,你这人哩,来,瞅一瞅,那嘴巴张得最大,舌头伸得最长,说话最大声的那个婆娘是谁哩?

      是不是跟张鹅生这个逆子的老娘——袁华嫂长得贼像,贼像哩?

      (在人群中不停说说说的袁华嫂突然打了喷嚏:阿嚏,诶,这是有人在背后骂俺?哎,管谁骂俺哩,俺没空回骂。俺忙着听驴说话哩!)

      (张大树:你就是那头会说话的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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