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浮云》halcyon

78、目标63 听说未来十年妹妹头将引领时尚？

　　带着犹豫而挥下的刀刃，最终也会斩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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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没让我出手。

　　完全在意料之中，却又有点失落的感觉。
　　看上去我似乎已经不是当年为彭格列铲平一切威胁的利刃了啊。
　　不过，好在如今的彭格列也不是我想要守护的那个家族了……好吧，这样的话似乎不应该用「好在」来作为语气的修饰，但我真的是觉得有些庆幸的。
　　不知道是何种缘故，这些日子以来好像渐渐的已经能够接受一些以前不敢去面对的事情了。
　　感觉就算是要再一次从那个洒满阳光的梦境中醒来，也不会在漆黑一片的夜里迷失方向，无法继续走下去。
　　最多……也只是遗憾罢了。

　　也许我真的到了退休的年纪了。
　　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去，就好好找老伯谈一谈吧。
　　希望这种突如其来的觉悟不是什么死亡FLAG之类的不吉利的东西。（耸肩

　　我有些感慨的坐在场边围观沢田他们的战斗。
　　非常有少年漫画的架势，在可能危及生命的战斗中那种「我要堂堂正正打败你」的一对一格斗模式已经离我有些遥远了，或者说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东西。
　　巴利安都是很讲效率的，拖拖拉拉的战斗方式不符合暗杀部队的美学。
　　不过，最近这些年，斯夸罗好像也开始渐渐欣赏起这种格斗方式了——恩，不用理他，那是个剑道白痴。

　　虽然不欣赏，但我也没有插手的打算。
　　沢田战胜那个大块头花了一些时间，基本还算顺利，这只是刚开始。
　　在警备系统控制室里，我们遇到了六吊花之一的魔术师——津加布雷德。
　　因为对方提到了克洛尼罗的事情，拉尔被刺激了，竟然勉强使用了彩虹之子的力量。

　　这种「一提起死去的恋人，就立刻炸毛失去理智，丧心病狂报复社会」的样子看上去可真蠢。
　　其实都是明白的不是么？
　　死了就死了啊，再为他做什么也只不过是想填充心里那个空洞罢了。

　　“你也太乱来了。”
　　由于在场除了拉尔之外，只有我一个女性，所以包扎伤口这种事情自然落到了我头上。
　　拉尔受的外伤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以生命力作为代价点燃的死气之火究竟意味着什么，泽田他们可能不懂，但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在每一处骨骼血液以及灵魂都在被灼烧煎熬的疼痛中，感受生命在快速的流逝——与这种体验相比，我会觉得被云雀365天一天不落的抽到肋骨骨折吐血三升的生活可要悠闲的多了。
　　那种剧痛之下，大概会不可避免的产生「死了会比较舒服」的想法吧。

　　“别动。”
　　我轻松按住拉尔想要挣扎的动作，淡淡瞥了她一眼。
　　“你现在应该是连维持站立都感到很吃力了吧。”

　　其他几个人都被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弄得一怔，似乎是没料到拉尔的状况这么糟糕。

　　“长门久夜，不用你多管闲事。”拉尔用力一挣，就要把我按在她手臂上的手甩开。

　　我用力按住她，冷笑了一声，也不理会拉尔的反抗和其他几个人的疑问，低头将伤口处理好，然后抬起拉尔没受伤的一只胳膊，作势就要将她架在肩膀上。

　　“你做什么？！”拉尔大惊用力挣扎着从我手里挣脱。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答道。
　　“不做什么，带你走。你放心，只要不是在通风管里，我扛个人速度也不会落后很多。”

　　“不用你管。”
　　拉尔比我更加不耐烦的大喝一声，然后将头偏向一边，有些不甘心的说。
　　“你们先走，我……不想成为累赘。”

　　“不行！”
　　比我更早出言反驳的是另外四个人。
　　我冲拉尔挑了挑眉。

　　正在两边僵持的时候，敌人似乎察觉了我们的侵入，当机立断的关闭了主通道。

　　“厄啊，果然跟着少年漫的刺猬头主角就算是有好运也会带衰。”
　　我不满的咂咂嘴，转头看向沢田。
　　“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应该事先有个作战计划什么的吧？”

　　沢田被我问的一愣，倒是他身后的狱寺率先出声。
　　“那是当然了！我们早料到敌人会这样应对，只要按照预定的计划采用备用方案就没问题了。”

　　“不行！”一口驳回的是了平。
　　他顿了顿，看了拉尔一眼，却对我说道。
　　“原本这种情况下应该是由一个人作为诱饵，引开对方的注意，其他人赶往下一个地点。但现在作为诱饵的拉尔米尔奇……”

　　“好吧。”
　　我深呼一口气，打断了平的解释。
　　“我终于明白Reborn执意让我跟着你们的原因了。”
　　我顺手把拉尔放开，目光扫了一眼还弄不清楚情况的三个未成年人，然后停在了已经反应过来的了平身上。
　　“那么，就由我来做诱饵好了。”

　　“不行！”沢田和拉尔齐声反驳。

　　“有什么不行？”
　　我不解的皱皱眉。
　　“我很擅长做这种事，而且一路跟着你们，老实说我也不是很自在。”

　　“厄……”沢田被我的话说的一愣。

　　“你事先都没有参与模拟训练，对于这个计划的细节和流程完全不知情。”
　　拉尔振振有辞的说。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
　　“论团队协作什么的，我确实不擅长这种事情。但只是吸引对方的注意而已，完全不存在配合这种麻烦的东西。单论战斗经验，我可比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丰富多了，关于这点你们有什么好质疑的……好，都没有是吧，那么就这样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的确如此。”
　　了平大概早在狱寺说起这个计划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所以第一个表示了赞同。
　　“长门确实是很适合的人选，Reborn先生应该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

　　“就这么定了，我去做诱饵。你们几个带着拉尔，按照计划前进。”
　　见几人脸上还犹豫着，似乎要说什么，我又弯唇一笑。
　　“放心好了，在没确认那个人的生死之前，我是不会死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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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那帮人之后，我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
　　和人组队一点点刷史莱姆的过程实在是枯燥又乏味，更别说到我这个级别战士，再怎么刷经验值也不会再升级，拖拖拉拉的一对一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而且，没有三个未成年人和麻烦的卡尔在场，我出手时也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话虽如此，但敌人似乎并没有提供给我大干一票的机会。
　　独自行动后第一个碰上的阻碍，竟然是一堆无人驾驶的机器人。
　　怎么说呢，感觉多少有点寂寞吧。

　　我叹了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
　　阴暗的下水道里，几只不同程度损坏的机器人倒在那里，七零八落的金属零件散落了一地。

　　我得说，未来的科技真的是进步了不少。
　　尽管这堆破铜烂铁看上去和曾经交手过的「哥拉莫斯卡」很相似，但战斗力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只是单个的话，靠着那把可以轻松戳穿钢板的匕首还勉强可以应付，但复数个机器人一拥而上同时攻过来的话，还是不得不祭出我的老伙计啊。

　　我单手撑着巨大的黑色镰刀，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收起镰刀准备继续往前。
　　这时，却突然听到身后有极细小的响动，脚步猛地一窒。
　　下一个瞬间，我就出现在那台发出声响的机器人前，警觉的抽出腰后的匕首，作势要往下捅。
　　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我下意识往后一跃，只见一个金属材质的东西从那个机器人手臂上的炮筒里毫无杀伤力的悠悠抛出，然后「咕咚」一声掉入身后下水道的水流中，再没有了动静。

　　……我突然有种无语又黑线的感觉。
　　将头转回来时，听到那台身形不算大的机器人发出机械门开合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墨绿色连体工装服的青年从里面钻了出来。

　　“看来是被发现了啊。”看上去斯文又弱气的青年毫无紧张感的说。

　　我快速的打量了对方一通。
　　这家伙表现的完全像是一个普通人，不仅浑身都是破绽，而且也感觉不到什么杀气。
　　单看打扮的话，有点像是技术人员。

　　“你应该庆幸自己只是被发现了。你要是刚才坐在那个里面……”
　　我手一伸，随意指了指边上一只被「刈魂」直接拦腰斩断的机器人残骸。
　　“现在就不会有这么悠闲和我说话的机会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对于手无寸铁又毫无还击之力的家伙出手不符合我的美学。
　　于是，转身抬脚正准备走，这时，却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唉，请等一下。”

　　“怎么？”我皱眉转身。

　　“你刚刚那招，使用起来似乎还有些勉强。”

　　我疑惑的挑了挑眉。

　　对方耐心的解释道。
　　“我刚才大致测算了一下你一击当中火焰连续输出强度和最大输出的峰值，发现你好像还不能很好的控制空之火焰的输出强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那个镰刀一样的武器，似乎一直都在吸收你所释放出来的火焰。”

　　“你在说……「刈魂」？”。

　　“原来是叫「刈魂」么，那个匣兵器。”
　　青年脸上露出了明显激动的模样，脸颊也露出了微微了红晕。

　　这下我完全可以确信对方只是个技术宅了。
　　莫名让我想起了十年前的世界里那个总喜欢蹲在电脑前瞎捣鼓的宅蛙弗兰。
　　弗兰啊……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随意的摆摆手。
　　“如果你是对我的匣兵器或是招式感兴趣，还是趁早放弃吧，我正赶时间。另外，奉劝你一句……像是你这样毫无战斗力的技术人员，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躲起来吧，下一回再碰到我可不会像是今次这样幸运了。”

　　我估计这个举止古怪的青年之所以出声叫住我，多半是因为对「刈魂」的好奇。
　　或许，他有办法能将它改造成不会吞噬生命力或死气之火的匣兵器，但那并不是我盼望的事情。
　　我和「刈魂」之间早有约定，既然要借助它的力量，那么我也甘愿奉上相应的代价。
　　对我来说，这柄旁人会觉得森冷不详的黑色镰刀，并不仅仅是武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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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手告别了那位技术小哥，我继续前进。
　　一路上，我开始认真反省，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敌对的人，确实有点违背巴利安一贯的作风。
　　不过，这次的任务也是吸引敌人的注意，泄露一点我这边的情报也是计划中的事情，只希望沢田那边进展顺利。

　　我按照原定的路线依次穿过了D3和E5两个区域，正要向下一处地点转移时，就感觉到一阵像是地震一般的地表运动。
　　伴随着奇怪的轰鸣声，持续了大约半分钟的晃动。
　　等一切平息后，我再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发现前面的路和地图上的指示发生了明显的偏差。
　　这是……怎么回事？
　　我停下脚步，拿着地图，仔细对比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几轮假设和排除之后，很快便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基地的构造似乎是可以变动的。

　　啧，这下可麻烦了。
　　不仅找不到原本的路线，就连是否能和沢田那边汇合都是未知数，况且他们那里的情况也不一定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皱了皱眉，抱着一丝期待，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直呈现关闭状态的耳机，打开开关。
　　耳际里传来一段单调乏味的电磁波杂音。

　　“喂~喂~Reborn，你听的到么？”

　　举着耳机等了一会，听筒里还是只有嘈杂的电磁波噪音。
　　我撇撇嘴，关上耳机重新揣回兜里，决定还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前进。

　　许是之前在下水道那里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再往前的路上陆陆续续会碰到一些前来狙击的队伍。
　　大多都是一些杂鱼，三两下就能收拾完毕，只是数量有些多，让人比较烦躁。
　　从我和古罗的两次交手，可以看出密鲁菲奥雷的精锐远不止如此，看来那个叫入江正一的小Boss倒是有些小看我了，于是我也不介意把场面弄的更大一些。

　　我手持着匕首，望着眼前拿着各式匣兵器一拥而上的家伙，有感而发的轻叹了一句。
　　“要我说，先死的家伙会比较幸运呢。”

　　话音未落，足下便猛的发力。
　　尖锐的刀锋随着身体灵活的移动，在半空中舞出冷冽的轨迹。

　　我没有点燃手指上的戒指，也没有使用那颗眼睛，多年的战斗经验早就让我熟知如何切断生命。
　　无需多做纠缠，轻轻一划足矣。
　　一波攻击过后，我转过身，望着面前接二连三在面前炸开的血腥之花。
　　咽喉上的动脉被割断后喷薄而出的血雾打在天花板和两旁的通道，星星点点的红色，像是一副名为「人间炼狱」的印象画。
　　有几具站立着的身体因为失去了其中转载的生命而接连倒塌下去，剩下的那些似乎还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浑身颤抖着愣怔在原地。

　　“看吧，起码先死掉的人，不必经历这种临死前的恐惧。”
　　随手甩掉了刀刃上沾染的血珠，我摆出攻击的姿势，微微眯起的眼睛扫过正下意识向后褪去的人群，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逃是没有用的，对我刀剑相向的那刻，就该做好觉悟了呢。”

　　轻轻落下的尾音，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前奏。
　　几个呼吸之后，视线所及的地方，除我之外再没有人站立的身影。

　　太过轻而易举的战斗，看上去倒像是一场杀戮。
　　我提着犹自滴血的匕首，踩着刚刚还叫嚣着要「杀了我」或是「打败我」的人的尸体，走到了走廊尽头的角落，抬头对着一个黑色的半球形监视器，挑衅的提起一边的唇角。

　　“呐，我说，刚刚的，看清楚了么？记得下次至少派出能让我使用死气之火的对手哦，密鲁菲奥雷的大~将~”
　　说完就抬手毁掉了那个监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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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所料的，一通示威加挑衅之后，再前进时果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见识过刚才那一幕，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再送些杂鱼来白白送死，但显然敌人也不会让我就这么畅通无阻下去，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个对手应该会很强劲。
　　对于我这样的威胁，一击即杀是必要的。
　　所以，接下来出场的那位，即使不是Ace，也至少会是个King。

　　做好这样的准备后，我前进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
　　很快，我就在前方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那位推测中的强敌。
　　遗憾的是，对方似乎既不是Ace，也不是King。
　　来人又是一个妹妹头，还是穿着紧身衣的妹妹头。这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时空的妹妹头之神所诅咒了。
　　不过，比起这个来说……

　　“啧，这种熟悉的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喂，我说，你是雾属性的术士吧？”
　　我挑了挑眉，面上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身体却已经摆出了警惕的姿势。

　　“传说中的暗杀者，长门久夜么。”
　　对方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念出我的名字，然后眼一垂，抬手打开了匣子。
　　周围的环境，在他开匣之后，瞬间变化成参天巨树围绕着的场景。

　　“哎呀，果然是雾属性来着。”
　　我夸张的赞叹了一声，从兜中掏出匣子，也不客气的开了匣。
　　一阵气流的撕裂过后，包裹着大空火焰的黑色镰刀被我紧紧握在手中。
　　我提起镰刀，在空中轻轻一挥，刀刃直指向面前的人。
　　“能将我最讨厌的妹妹头、紧身衣和雾属性三样都占全的家伙，你还是第一个，不好好招待一下可就太可惜了。”

　　“长门久夜，我听说你的眼睛可以看见任何东西死亡的轨迹，不知道你是否也能预见到今天将会死在我手中呢。”

　　对方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向我袭来。
　　足尖用力，我提着镰刀猛的向后跃出一大步。
　　落地的瞬间，原先站立的地方，接二连三的爆破凭空炸开。

　　我猛吸了一口气，来不及吐出。
　　这次是左上方，没有足够的空间闪避，索性举起镰刀还击。
　　「砰」的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
　　被对方刀剑格挡住的镰刃依然带着巨大的惯性，顺着斩击的弧度拉出一条带着金属火花的轨迹，以及一串尖锐刺耳的单调长音。
　　我收回刀势，正要砍下第二击，身后的异样却让我一个激灵，迅速向左侧掠去。
　　下一个瞬间，又是一波毫无依据的爆破，在我右侧不远的地方接连炸开。

　　“竟然能挡住看不见的攻击，是侥幸么。”
　　丢下这么一句质疑，对方提剑而上的影像在面前一闪而逝，不见了踪影。

　　我想都不想转过身来，抡起「刈魂」用力的劈开眼前虚无的空气。
　　早有准备的攻击，比前一次反击的力度强劲了好几倍，镰刃尖端的黑色斗气几乎要吞没稀薄的死气之火，四周卷起的气流一起随着刀尖划出的弧线向某个攻击的中心激涌而去。
　　一击，被挡下了。
　　迅速跃至计算好的方位，顺势挥下第二击。
　　似乎又被挡下了。
　　还早呢。
　　第三击是……上面！

　　自上而下劈落的镰刀终于打到了实体，但是却没听到击中目标的声音。
　　疑惑的瞬间，对方已经找到了反击的空档，刀剑劈开的森冷气流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袭来。
　　我侧身勉强避开，这时却又隐约感觉到一种紧迫的危机。
　　不待停留的一跃而开，接连变换着方位。
　　接二连三的爆破沿着我行径的路线依次炸裂开，然后又骤然停住了。

　　“不，你并不能看见我的攻击，那么是……死气之火？”
　　妹妹头撤去对自己的隐藏，再次现身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是太狼狈，看来刚刚的那下确实被避开了，虽然搞不清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你是打算通过套我话来获取情报，我恐怕你得白费功夫了。”
　　我摆出一副松散的表情，但注意力却丝毫没有放松。

　　像是我这种对幻术零抵抗力人，别说是顶级的幻术师了，随便一个二三流的术士就能把我骗的团团转了。
　　不过，如果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那也太天真了。
　　顶着暗杀者的名号，在黑手党的世界里游走了这么多年，我所遇见过想要取我性命的幻术师早就数不胜数。而我能幸运的活到现在，并不是看透了他们的幻术，而是该感谢那股无论多么逼真的幻觉也掩藏不了的杀气。

　　“你要是还有什么杀手锏，就趁早一起使出来吧。”
　　我提起一边的嘴角，望向对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带着挑衅的轻嘲和惋惜。
　　“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仅凭幻术就能杀死我的术士只有一位，遗憾的是……那个人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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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唯一能用幻术杀死豚骨子的幻术师，其实更希望她活下去吧……（远目）
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鸟仔我最近的虐功能貌似崩坏掉了，所以，后面正文的部分都不会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