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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遇见大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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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柏的爸爸颜何任务结束回来了,于是颜柏与爸爸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讨论,最终成功说服了爸爸说服妈妈,让她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
万仪妥协给父女两,但要求颜柏必须拿下一个舞蹈的省级以上的奖项。那是她最后的底线,颜何没说什么,看着万仪的眼神有怜惜也有对颜柏的愧疚。
颜柏想,这应该也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对舞蹈这么执着,但好在她也还蛮喜欢,而且她会有更多时间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第二天,颜柏和苏恪放学后就去了颜柏学舞蹈的地方。
艳姝不止教舞蹈还教各种乐器。颜柏的钢琴就是在那学的,但她今天不是来学钢琴的,她是来换课的。她把钢琴课,毫无犹豫的换成了架子鼓。
苏恪撞了撞她,笑嘻嘻的说:“行啊,早知道你是个狂野的,没想到你这么狂野。”
颜柏看着他挤眉弄眼,面无表情的拿脚狠狠碾了他一下,苏恪痛的跳脚,连连喊着最毒妇人心。
颜柏冷哼一声,直接转身走人了。下次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
今天苏恪要去苏爷爷那里,苏爷爷让苏恪邀请颜柏一起来。
自从上次两人分别,又是有事又是考试。两人就再也没有出去玩过了。
两人走到半路,正说着话,苏恪突然捂住胸口,嘴唇发白,最后晕了过去。
颜柏没见过这种阵仗,心里害怕极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拨打120,按照急救人员的指示,给苏恪做急救。
颜柏脸色苍白的守在苏恪身边,她的唇色简直快和苏恪一样白。她的手不停的在抖,手心里全都是冷汗,颜柏一次一次的在裤子上擦,可怎么也擦不干净。
急救车的笛声终于传来,当苏恪被抬上车时,颜柏觉得自己好像虚脱了一样,她接过医护人员递来的葡萄糖水,喝了一大口,终于稍微平静了下来。
她得给苏恪的亲人打电话,她一个小孩儿什么也做不了,必须联系大人!
她拿起苏恪的手机,从通讯录里一个一个的打过去,苏恪的父母都没接。列表里只有四个人,颜柏又打给了苏爷爷,电话声嘟嘟想着,就在颜柏以为要接不起来时,电话终于接通,
苏爷爷还笑着问:“墩墩,你和小柏怎么还没来。”
颜柏哽着声音道:“苏爷爷,苏恪他晕倒了,在市中心的医院,您快来吧。”
苏爷爷听到消息后,心里急得不行,苏恪进医院不是小事,但是电话里的人还只是个小姑娘,他要照顾她的情绪。
于是他轻声安慰颜柏,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小柏,没关系的,你不要怕,你做得很好。苏爷爷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马上就会到,小恪他不会有事,我会安排人为他治疗,你替苏爷爷暂时看着他好不好。”
苏盛的声音及其平稳具有穿透力,久居高位的威严与平易近人的语气,一下一下安抚了小姑娘慌乱的心。
颜柏平静下来,挂掉电话,她按照苏爷爷的吩咐,直到将苏恪送进急救室,她才坐在急救室外,头轻轻靠着墙,她一遍又一遍的祈祷,希望苏恪平安。
她想起外公,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抓不住他们,他们好像离她很远很远,飘忽不定。
她想起偶然听到的一句话,事实上,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的祷告。
她不想哭的,因为那样看起来会很懦弱,可是她忍不住,她害怕苏恪死在这里。她不懂上一刻还活蹦乱跳的人为什么下一秒就会毫无预兆的看起来毫无声息,不懂生命为什么这样脆弱。
苏恪是她第一个愿意真心相交的朋友,她想让他好好的。
颜柏的父母只知道颜柏上学行侠仗义打了人,但从不知道因为阻止了同学欺负人,颜柏被大家孤立。但颜柏的家庭特殊,父母有权有财,小姑娘本身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老师也不会轻易得罪这样的家长,欺负人的只敢对她冷嘲热讽,被欺负的不敢和她说话。我既然不能欺负你,那我还不能欺负别人了,不想被欺负,那就别和她说话。
小姑娘就这样被孤立起来,但颜柏不怕被孤立,因为和这样一群人也没什么好交朋友的,一个恃强凌弱,一个软蛋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颜柏也渐渐发现,那些被保护的人,只要颜柏不在,欺负人的就会变本加厉,和张钰他们一样,见人下菜碟。
颜柏真正意识到,无论给予怎样的庇护,如果本身懦弱不敢反抗,那他们永远是邪恶对正义示威的显眼靶子。只有真正的强权,才能真正庇护所想庇护之人。
可苏恪和他们都不一样,他鲜活,嚣张,有活力。他从不仗势欺人,他有一颗善良的心。
他知道有些人和他玩是因为他的家庭背景,但他从未给人难堪过。他以真心换真心,于是两颗真心碰撞,找到了各自的友情。
颜柏能威胁混蛋,可她无法抗衡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