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绯真传》神崎舞

4、——心之声？

　　“女人，为什么本大爷要陪你在这破沙漠里过夜啊？”葛利姆乔一脸不满的看着传说中“用来睡觉”的不明生物的尸体堆，“这种东西本大爷这辈子都不想再躺了！”
　　昨天晚上困得要死最后还是睡着了的人是谁啊？她鄙视的看着葛利姆乔。
　　“你就不要这么多意见了嘛。”她回过神微笑着拍拍他的肩，“等找到妮露，你就可以滚蛋啦！”
　　“我现在就‘滚蛋’好不好？”他不怀好意的说道，望向不远处流着口水、却俱于他的力量而不敢靠近的虚们。
　　她跟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赶紧放大自己的笑，顺手扯住他的胳膊：“大爷、葛大爷、亲爱的小葛葛，不要这样嘛…”
　　“放开！好恶心！”他这么说道。
　　她无奈的松手，瘪了瘪嘴。
　　“是哦是哦，虽然长得很像，但是很可惜、我不是露琪亚涅。”
　　“干、干嘛又提到她啊，死女人！”
　　“嘿嘿…嗯？”她看着不远处走近的身影，“那是……”
　　葛利姆乔侧过头，跟着她的视线走去：“乌尔奇奥拉？你来干嘛。”
　　“蓝染大人的命令。”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说，“保护这个女人。”
　　“啊？”葛利姆乔不太确信的反问，“那个死神下这种命令？”
　　是啊是啊，怎么可能呢。
　　“…你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吗？”
　　“额，我没有…”葛利姆乔回过头，“女人，我走了。”
　　“啊…”你要把我丢给这个面无表情的哭泣的孩子？！“没人性啊你……”
　　“有他在、你没事的啦。”葛利姆乔解释道，“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
　　我也知道啊！但是…“啊，算了算了，”她侧过身子，“你走吧！”
　　反正还有井上織姬呢，虽然不是很熟。
　　…这么说起来你只是怕无聊而已吧！

　　“内，太阳好大啊，晒得慌哟。”
　　“内，我们休息会好不好？”
　　“内，你口渴吗？”
　　“内，你是不是喜欢井上織姬？”
　　我错了。我以为乌尔奇奥拉和暴躁的豹子一样好调戏，就是我最大的错误。——事实是，无论我说什么，他一概无视。哪怕把井上織姬拿出来也一样。
　　自言自语并不是她的爱好。于是她无聊的蹲下、抓起沙漠里的不明爬行动物，玩了起来。
　　“女人，你在干什么。”
　　“哎哟，”她一脸万分惊讶的表情，“原来乌尔奇奥拉大人您会讲话呀，我一直以为您被蓝染变成哑巴了呢！”
　　“…刚才我讲过话了。”
　　“……”这话回得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
　　“起来，走。”
　　“走”…的，“干嘛啦。反正也没目的地，走不走都一样嘛。”她耍赖的说。
　　“前面有个绿洲。”（×）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只是眼神中散发出“你不是口渴吗？”的光线。
　　……好吧，你赢了。
　　（×此处的绿洲乃是作者瞎编糊造的，如和久保的设定不一致，请无视。）

　　“啊～好舒服啊……”
　　喝了水，她惬意的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呼吸着虚圈少有的新鲜空气——或者，是灵力？
　　乌尔奇奥拉坐在水边的大石旁一言不发的看着远处的虚夜宫。
　　“内，乌酱。你喜欢井上織姬的吧。”她忽而开口，陈述的问着。
　　“…那是蓝染大人的命令。”
　　嗯？是指抓她来虚夜宫的事？“我说的不是那个啦。”她爬起身子蹭到大石旁，靠着石头，“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吧。”
　　“人类的女人，”他低垂下眸子，侧过脸看着她，“我没有触碰的权利。”
　　“……”她沉默了，许久、幽幽的回道，“死神的男人，我也没有触碰的权利呢……”
　　“…是指那个六番队队长的事？”…白哉…吗……
　　“也许吧…”她叹息着，一阵风徐徐的吹过，夹杂着死亡的气息，“哪儿……”她抬头向风吹来的方向望去。
　　不远处，两个大虚正在吞食一个被打倒的虚。
　　“坐在这里看那种场面，感觉是两个世界呢。”
　　“……”乌尔奇奥拉没有搭话。
　　“对破面来说，蓝染大人是恩人。”
　　“嗯？”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没有蓝染大人的话，破面仍然在虚圈里毫无目的的继续生活，过着和这些虚一样的日子。”
　　“……嗯。”这么说也是啦。…不过，“你也是明白的吧，惣右介有自己的目的呢。”
　　“…那又如何？”他一脸莫名的看着她。…好吧，是莫名的眼神。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的确呢。”不管目的是什么，做到的事情、就是做到的事情啊。
　　“这么说来的话，”她扯出一抹阴险的微笑，“你和井上也好，小葛和露琪亚也好，都是盟了他的圣恩捏。”
　　“…女人，那是你的错觉。”
　　果然，比小葛难对付多了。
　　“是吗…”她侧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错觉’…我会这么告诉井上的哦。”
　　乌尔奇奥拉不出所料的闭上了嘴。

　　“小咚咚，不要这样啦～”
　　不情不愿离开绿洲的她，和乌尔奇奥拉一起不知又走了多久。
　　就在太阳猛烈的晒着她漂亮的肌肤、她的劳累与愤怒值无限接近爆发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这个超级无敌可爱的声线——妮莉艾露、萝莉版，爱称：“妮露”。
　　“妮～露～酱～”她毫不在意咚德恰卡和佩薛的伸长了双臂跑上去准备拥抱萝莉。
　　“嗯～？露琪亚…？”萝莉回头，下一瞬，已经被咚德恰卡抱在了手上。
　　失手的她于是很和谐的扑向沙子，很写意的赶紧闭上嘴。然后在最后一秒被乌尔奇奥拉拽住，逃开了一脸沙的命运。
　　“啊…”妮露很讶异的回头看把她抱起来的“罪魁祸首”，“小咚咚，你干嘛啦！”
　　“是啊是啊，你干嘛啦！”她附和的跟声道。
　　“乌尔奇奥拉！”佩薛已经完全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摆出一副“我要保护妮露”的坚定表情。
　　“……”小乌松开她的衣领，依然一言不发的准备迎战。
　　“喂喂，等一下，”她赶紧挡在两人中间，面对着小乌狂眨眼，“你不是来放逐我的吗！”
　　乌尔奇奥拉会意的盯着她的脸猛看，而后决然的响转而去。
　　“……放逐？”咚德恰卡和佩薛疑惑的眼神直射过来。
　　她没有理会，只是傻傻的望着乌尔奇奥拉远去的背影。
　　妮露淡淡的开口：“有种…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的…感觉……呢。”
　　女生始终是敏感，不论是不是人类呢。

　　“放逐…的，你到底是谁？”咚德恰卡最后迟疑的问出这个问题。
　　“一个被蓝染抛弃的可怜棋子。”她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无奈对方的智商也并不是完全为0，两位看上去很笨的虚一脸“这怎么可能”的表情。
　　“…真的啦～”她推起满满的微笑，向着他们的主子示好。
　　“嗯！妮露相信你哦！”小妮露扬着大大的笑，说出她心满意足的回答，“姐姐和一護一样，是死神嘛～”
　　“嗯！”笑得合不拢嘴的应承着的她，却不适宜的在心中冒出一句吐槽来。——蓝染还是死神呢。
　　就在她俩对望着傻笑的同时，虚夜宫方向转来的战斗的灵压。
　　从以前开始就不擅长探测的她也感觉出，这灵压非同一般。
　　“一…护的？”妮露有些不敢确信的望向她。
　　她深深的低着头思考片刻，无奈的回给妮露一个眼神：“大概吧…”天知道一心大叔把他儿子训练成啥样了，反正好久没碰见一護的她是不明白的。
　　她回想起当日那张落款“蓝染惣右介”却盖着灵王（×）家族印章的绑架信。…大概那个时候的她，已经不自觉的帮蓝染说话了吧？
　　她看着妮露不自觉正色的表情，不由得垂下目，悠然的飘出一句：“妮露酱，你…要去吗？”
　　“嗯！”仍然被抱在怀里的妮露和咚德恰卡一起偏转过头，笃定的点了点脑袋。
　　“是吗…”这个身体，可不太适合呢…向虚夜宫走着，她渐渐的想起很久之前学过的轮道来（×）。
　　（×灵王：作者道听途说的死神家族，如有雷同绝对不是巧合）
　　（×轮道：继续是作者瞎编的治愈系鬼道术。）

　　“诶…”确实是这样的吧，“耀眼之光蓝色天空照耀复苏的大地吹过柠檬草香 以圣洁之名…给予万物生命吧！轮道之二十六精神修复！”…大概也许，是这样没错。
　　念完台词，她慢悠悠的等待那到白光渐渐散开，眼前赫然是完整的熟女版妮莉艾露•杜•欧德凡修克。
　　“欢迎回来。”她摆出微笑，努力的隐藏因施法引起的虚弱。
　　“啊…”咚德恰卡和佩薛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和妮露，不敢置信的猛扎眼，“真…真的变回来了？！”
　　“不用太感谢我啦～”她摆出一脸欠揍的表情，装模作样的甩着手，“嘿嘿…”
　　“谢谢你！”妮露感激的声音还是插了进来，不明显的红了脸颊，“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她呼了口气，轻轻靠着虚夜宫的外墙，“你要加油哦～”
　　“嗯？”三人准备要走，又疑惑的回过头问她，“你呢？”
　　“我才不要去呢，”她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斩魄刀，万一打起来难道我用浅打吗？”
　　“也是呢…瞧我这脑袋。”说着妮露举起手，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卡、卡哇伊…她呆呆的看着妮露，又自我清醒的摇摇头：“那、你们走好哦～”
　　“嗯！”妮露和咚德恰卡双双点头，迈开步子而去。
　　她疑惑的看着要走不走、背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的佩薛。
　　“…那个，对不起了。”他说。
　　“啊？”她很莫名的接话。
　　他依然没有转头。“对不起，刚才怀疑你。”
　　…啊。“没关系的啦～”她摆摆手，反正我还是骗你们了，“你要加油保护她哦！”
　　“不用你说，我会的。”
　　额…“对不…”我多话了吗？
　　“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哦……”
　　没看见他跟上的咚德恰卡回过头：“佩薛，你搞什么呢？”
　　“啊，我就来。……走了。”
　　“走好。”快点走吧，拜托了。
　　她靠在那里，等着脚步声渐渐的消失。终于，无可奈何的滑坐下地。
　　…果然是不应该勉强用灵王的力量吗？
　　回想起刚才三人满溢的微笑的她，轻轻的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虚夜宫内某处
　　“……”
　　二人四目相望着，久久无言。
　　“啊，露琪亚…？”赶上来的妮露三人无视入口一旁等着观战的黒崎一心，冲到战斗场中心，“葛利姆乔…黒崎一護呢？”
　　“…在前面。”露琪亚略带顾忌的斜望Player2的葛利姆乔一眼。
　　“……”咚德恰卡和佩薛无言的紧盯着露琪亚。
　　葛利姆乔出声抗议：“…喂！你们几个！”
　　“大姐、大姐！真的好像啊…”二人无视葛利姆乔的凑到妮露身边。
　　“嗯。…”妮露点点头，走上前问小葛，“那个…”
　　“过去呗。”一旁的黒崎一心悠闲帮忙回答道。
　　葛利姆乔不爽的插嘴：“我说那边的大叔……”
　　“啊～？”黒崎一心皱着眉回道，顺手甩甩手上的斩魄刀。
　　“……”葛利姆乔转过头，“露琪亚，出招吧！”
　　三人无言的看着无视他们准备和露琪亚开战的六号，甩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葛利姆乔脑后流下一滴汗，凶悍的回头：“你们，快滚！”
　　“稍～等，一下。”一心大叔不知何时飘到了另一头的出口处，“小姑娘，你见过舞了？”
　　“舞…”妮露亮了双眼，“她果然不是露琪亚呢。”
　　“她人呢？”
　　“啊…在门外，虚夜宫正门的东侧100米左右。”
　　东侧100米……？“啊，谢谢了。”感觉不到她的灵压。你究竟怎么了，舞！

　　“…灵王殿下？”
　　“嗯，是我。”
　　“……对不起。”
　　“嗯？怎么了。”
　　“嗯、擅自用了您的力量…”
　　“没关系的哟。那是我赋予你的力量嘛。”
　　“可、可是……”
　　“不说那个，这次的神示结果出来了。”
　　“……”
　　“嗯？你不想知道吗？”
　　“……也不是，只是、…”
　　“朽木緋真。”
　　“……在。”
　　“…哎哟，不是啦。神示的结果，朽木緋真。”
　　“…啊？”
　　“朽木緋真，结束这一切的人。”
　　“……”
　　“——就是你哦。”
　　“…我明白。”
　　“舞，这是命定的。”
　　“……”
　　是的，我明白。一切，都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