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寻其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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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他们的下落放在一边等会再说，”神崎舞眼神一个流转看向朽木宅后院内那即将绽开的樱花树，“我这次是抽空回来看风景的。”一年就一瞬，不看谢了就要等明年。——除非你有兴趣找白哉大少爷打架。
“……”众人不动声色的等着她说下去，连话都不接、皆心知她又是在糊弄人。见没人上当，她万分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是特意来说明‘那个’的。”这年头骗子不好混啊，连尸魂界这么封闭的地方都全体变聪明了，真无趣。（还不是盟您调教有方嘛～）
“啊，有趣的话题呢。”不愧是科学研究者，涅繭利兴致昂扬的问道，“到底是为何重要到了需要六番队队长亲自传达却又不彻底说明呢？”
你以为我不想派别人么，这不是没人可使唤了嘛。神崎舞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铛铛铛铛～Quiz Time！‘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可能进化的物质，组成万物的基本构造’…的，是什么？”
“……”涅繭利不明她提问原因的眨眨眼，“灵…子？”
“Bingo！”她听见正确答案，打了个响指，一脸恨不得去找个锣敲一敲的表情，“那么，由正确答案提供者涅繭利先生为我们讲解灵子构造！”
涅繭利一脸莫名其妙的接下重大任务，不由自主开口：“灵子，组成万物的最基本个体物质，据目前的调查来看虚圈的灵子密度最高，其次是尸魂界，再次是现世。由强有力的作为保护层存在的灵子膜和内部具有强大力量的灵核组成，具有极高的稳定性，只有遇到死神卍解时释放的高密度灵压才会短暂的动摇其外层灵子膜造成灵核释放能量，从而为斩魄刀提供足够的变化力……”
“停！”神崎舞微笑的弧度逐渐增大，显然对涅繭利的答案十分满意，“果然你和浦原喜助那家伙长期联系了的吧。”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情，“——不说这个，我来继续说明。刚才涅队长提到了死神卍解之时动摇外层灵子膜，这里必须指出的是动摇的那部分灵子是相对于死神自身灵体而言的外界灵子。基于长期的观察，可以指出的是死神本身的灵体建构有个自我保护系统，所以在卍解时并不会对组成自身灵体的灵子加以动摇。而通过大量实验也发现，所谓崩玉的作用就是破坏和阻挠这个自我保护系统，所以拥有卍解能力的死神才会突破限制化为虚，也就是假面。”好难听的名字啊啊啊啊啊，平子真子你个混蛋！
忽然浮竹十四郎出言打断了她的说明，“……等等，你这个说法的话！”
她不耐的抿了抿唇，叹了口气、而后点点头，“是的，如各位心中所想。崩玉不会造成没有卍解能力的死神无故消失。”
“你的意思，当时的凶手另有其人？”闭着眼听了半晌的山本总队长问出句装傻的废话。我满足你还不行么，“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嘛～”她眨巴眨巴眼睛，也学着装傻的补充道。
“……请继续。”装傻不能，山本总队长只得这么说道，完全无视这个爆炸式的消息。
神崎舞给他面子的点点头，“当时其实我们也并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崩玉惹的这个事，所以后来我醒来后就潜入了……咳咳，”她心虚的望一眼朽木白哉，后者不动声色的表情反而吓得她吞回了那段话，“总之我和天水拿到资料后，总算让浦原喜助那个白痴的自责感消失到天外去了。不过同时我们也发现一个问题，蓝染使用的技术很奇特，不仅超越了崩玉、而且连中央四十六室的资料也无可媲及，就算浦原白痴研究了很久，也依旧没搞懂。……嘛，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幽王的力量没错了。”
涅繭利听到感兴趣的词，皱着眉重复道，“‘幽王’？”
“这个的解释有空再说啦，那家伙现在被我净化了，但是显然他把力量传给了谁，”至于是谁？这个问题尚不可知啦（不如你们猜一猜？我看见合适的就拿来用好了。），“咳，接下去说明灵子的‘进化’。我口渴了，你们看VTR吧。”说完掏出上次寻找崩玉用的PDA，“啪啪”按了几下，一个类灵子电视的屏幕在半空中悬了起来。
『啊，大家好，好久不见呢～我是浦原喜助。这个今天天气……』
“……这是什么？”明显被浦原喜助隐藏了这方面技术的涅繭利好奇的探头问，神崎舞将手指比在唇上，“嘘！安静。”然后彻底无视他的张望。
『……说正事嘿嘿，这个说是“进化”，不如说是“变异”较好。不过某野蛮女很喜欢这个词……喔！疼……咳，“进化”呢，是灵子外层用以保护的灵子膜被力量强制破坏后，内部灵核发生质变、灵子膜永久消失，力量从而失控产生的现象统称。从目前的观测来看，异变……咳，进化后的灵子会感染同一灵体的其他灵子，不过对不同灵体的灵子没有感染能力。单从昨天那只虚来看，灵体消亡后，这种灵子不会化为石英，而是聚集成半透明粉红色物质。……嘛，还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继续说进化，具体现象因为力量的强度不同，从虚的强制提升等级到死神的强制虚化都可能实现……不过说实话这是很野蛮的方法，所以副作用也很明显。啊，“美少女”说希望十三番队能派出精英援助黒崎一護，毕竟他是主角嘛。对了对了，如果尸魂界的各位想通过虚化提升至新的境界，欢迎来电购买崩玉•进化版！同玉奉送吊绳一条，还有三种颜色可以选择！物美价廉、携带方便、副作用极小，是您居家旅游打家劫舍必备的佳品！现在订购还送……』
“啪！”神崎舞翻着白眼关掉VTR，堆着一脸笑转过头，“嘛就是这样了希望山本总队长给予支持。”
“啊啊啊让我看完啊，电话号码是多少？”涅繭利拿了个小本很激动的追问。于是神崎舞很无奈的报了浦原商店的电话号码，看着涅繭利奔走的背影低喃道，“……难怪说科学家都是神经病。”
“‘美少女’……是谁？”京乐春水看了半天的好戏，终于好笑的开口问。她掏掏耳朵，假装没听见，“——那种事情不重要啦。现在还请山本总队长考量下谁去救黒崎一護吧。”
浮竹十四郎皱着眉头紧张道，“啊这么说起来，不抓紧的话……”
“那倒是没关系的，”她晃晃手中的PDA，“刚才和浦原商店方取得了联系，用全域灵压调查仪搜索的结果是，不论是市丸银还是日番谷冬狮郎、露琪亚还是黒崎一護，灵压都统统消失得一干二净。所以现在正用世界构成谱图分析仪在调查是否有新的未知空间存在，需要花一定时间，山本总队长，您可以慢慢想。”想清楚点，不要搞错谁握着主动权，“然后呢，我被迫要说这段话大家可以无视的，——浦原商店最新科技品多功能PDA，不仅有简单的灵压搜索和动态影像录制功能，购买后还能直接获得浦原商店的VIP特权，在道德权限下可使用浦原商店内的一切仪器。同机奉送超硬保护壳，可承受斩魄刀攻击，还有三种颜色可以选择！价格实惠不可多得，限量发行10台，欲购从速！现在订购还有抽奖机会，神秘礼物多多切勿错过！……死浦原喜助。”好容易说完了据说“想了很多天才想出来”的广告台词，神崎舞一个深吸一口气，差点一翻白眼直接晕倒了事。又想起自己还有问题要问，于是伸出手扶着身后因为她的动作而上前的朽木白哉的身体站直，而后从怀里掏出那灰色的神秘囊袋，“哗”的凑到山本总队长眼前，“请问，这是您的东西吗？”
“没见过。”后者皱着眉，对眼前灰茫茫的物体毫无印象。她听见回答不受动摇的翻过一面，后退三步让他看清上面的绣样，重新问道，“您确定吗？”
“……”山本爷爷眼旁的皱纹轻微的抖了抖，“咳，这的确是老朽的家徽。”
她早明知了答案，还故问下去，“为什么山本总队长的家徽，会绣在蓝染前队长的囊袋上？”
山本总队长面不改色，“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嘛，”她收回囊袋，耸耸肩，“我只是想问山本染子阿姨和蓝染的关系而已。”比如姐弟啊、母子啊、或者相恋的人啊之类。
“老朽没有叫染子的女儿。”得，这老头直接否认了山本阿姨的存在。她眨眨眼，“是吗。……可是我没说她是你女儿呀。”也许是什么表妹、表姐、或者表奶奶？
“……”山本总队长再次无语的抖了抖皱纹，“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神崎舞沉下满脸的笑，灰黑的眸中染上了忧伤，“这么多年了，中央四十六室都换届了，您还要瞒下去吗？”
一开始，她只知道染子阿姨嫁到了现世。
最后一次见染子阿姨的时候，她脸上满满的洋溢着幸福的笑。
那时的她还很小，小到根本没有余力怀疑那笑的真实性，只是听在山本宅内厨房工作的春水和浮竹家那个叫十四郎的两位哥哥聊天的时候说道，“山本染子真可怜……”之类的。
『染子阿姨，给你。』她拿着所谓的结婚礼物，怯生生的递上去。其实那只是一根小小的锦帛丝带，来自流魂街第一区，售价10环。
女人堆满了笑，双手接下礼物，『谢谢你哦，小舞。』
『……染子阿姨，』她仰着头，可爱的双辫跟着动作晃悠了几下，『你快乐吗？』
『嗯，』山本染子仍然是那抹笑，捋出一截发丝绑上丝带，『非常。……啊，小舞的眼光很好呢。』她照着镜子笑弯了眉眼，越发开心了起来。
『但是……』她想起十四郎哥哥说的“联姻”来，小小的心灵直觉的感到那并不是一个好词，『染子阿姨，以后会生小孩吗？』佐伯婆婆说，结婚之后、只有生了小孩才会幸福的。……不然，就只有被遗忘的命运。
『啊呀，小舞真早熟呢。』山本染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嗯～你现在问阿姨未来的事，阿姨也不知道哟。……啊，不如这样吧。』她左手握拳击向右手掌心，一副恍然大悟状，『以后阿姨生了小孩，就带给小舞看看，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那染子阿姨一定要生个漂亮的弟弟给我哦～！』这样染子阿姨就一定会幸福的，对吧？佐伯婆婆。
『好，』山本染子并不知道她小小的心思，只是因为她的要求而好笑的拉大了一直保持的微笑，『阿姨答应你，小舞。……来，打勾勾。』说着伸出右手小指。
『嗯！』她因为染子阿姨即将幸福的事实而开心，伸出右手小指勾了上去，『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过去很久的那一幕仿佛仍然在眼前，如今山本染子阿姨什么的早已不在，只留下了那个“漂亮的弟弟”和写在历史洪流中不为人知的悲伤物语。蓝染究竟是要什么，她并不清楚，但她真的无法抛下那个拥有如同染子阿姨一般微笑的男人——虽然他那如同母亲的真心微笑简直就像是昙花或铁树花一般难得。
“蓝染惣右介，是你的外孙吧。——山本元柳斋重国先生。”
没有怀疑、没有弱气，她坚定的问出这个根本不算问题的问题，灰黑色的眸中带着那沉重的思念和无奈，直直的射向眼前这个为了“尸魂界的未来”牺牲自己女儿的混蛋老头。
一瞬间，周围的所有人都傻住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寻其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