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in Camelot (梅林传奇同人，Arthur/Merlin; Bradley/Colin)》cocoa0622

12、Chapter 12

　　地点：法国

　　在汽车修理厂的废弃堆里翻了一夜，Doctor和Jack还是没有找到能修理Tardis的部件。Doctor决定用通灵纸潜入巴黎的研究所里‘借’几个零件出来。但在那之前，他得教会那两个原始人在这个世界中的一些常识。

　　他们回到旅馆找Arthur和Merlin，正好撞见和好的两人。Doctor不顾Arthur抱怨他的破门而入，勾着两人离开旅馆。幸亏是周末，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避开剧组。

　　四人一行坐着Doctor从垃圾场捡出来的一辆破车在城里转悠。Doctor带着主仆两人去购物中心熟悉现代社会各种产物。Merlin对各种科技产品特别着迷——这些东西就像魔法一样。相信如果出生在这个世界的话，他一定会立志成为一个工程师。但Arthur却没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天色渐暗，晚餐后Jack提议去附近找个Pub喝点酒放松一下，顺便让这两个被中世纪禁欲主义荼毒的健康青年享受一下文明社会的乐趣。感谢老天，那辆破车等到了停车场才抛锚，于是Doctor拿出音速起子留在那修车，让Jack带着两人先行进去。

　　Jack一进Pub就如鱼得水，开始还记得履行职责，陪在他们身边。但没两杯下肚就四处放电，招惹着一群男男女女，最后环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进了洗手间。Merlin惊讶地看到，这个世界的女生穿得如此之暴露——他曾经以为Morgana穿得已经是最少的了。但Merlin已经顾不得看那些女生，因为Arthur正在一杯杯的猛灌Whiskey。

　　‘Arthur，你喝太多了。’Merlin伸手阻止正在举起另一满杯的Arthur。

　　‘放心，我可不像你，像个女孩一样喝几杯就倒。’Arthur推开Merlin的手，一仰头吞了下去。‘再来一杯！’他边打着嗝边示意酒保。

　　Merlin一把抢过酒保再次递来的酒。‘不要这样，Arthur，你到底是怎么了？’Merlin早就发觉他的不对劲。

　　‘不关你的事。’Arthur站起身，想夺回被Merlin抢去的酒杯，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的他抓了个空，一个踉跄磕在了Merlin身上，头陷进了他的肩窝里。

　　‘看看你自己，Arthur…’Merlin把酒杯递还给酒保，双手扶起Arthur。但Arthur仍然没有挪开他的头。Merlin只觉得滚烫的鼻息喷在脖子上，痒的脸上开始发烧。‘Hey，清醒一点。’他拍拍Arthur的肩。

　　突然，Merlin感到肩上开始变湿了。‘噢，天哪，你不是睡着了开始流口水吧？’Merlin伸手想推开他的头，但Arthur突然紧紧地环起Merlin的腰，把头陷得更深。

　　被紧拥着的Merlin意识到肩上的并不是口水——是Arthur在抽泣。

　　Merlin突然开始不知所措了。在Merlin的印象里，只有自大但又坚强的Arthur——就算受再重的伤，或是面对再危难的处境，他从来没有哭过，至少在Merlin面前。

　　‘Ar…Arthur? 你还好吧？’Merlin学着以前母亲安慰他的样子，轻轻拍着Arthur的背。

　　‘是我杀死了我母亲。’Arthur低声说。

　　‘什么？’Merlin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我杀死了我母亲！’Arthur突然抬起头喊道，潮湿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命换一命，我的出生是我母亲的死换来的！我是那肮脏的魔法的产物！’原来看完那一季电视剧，他不仅知道了Merlin的秘密，也知道了自己出生的秘密。

　　‘Arthur…’虽然Merlin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猜到——一定是Uther为了要一个继承人才求助于魔法，但却害死了他的皇后。Merlin终于理解了为什么Uther这么痛恨魔法。

　　‘现在，你可以鄙夷我了？我就是一个混蛋，不止害死了自己母亲，还差点害死了你，还有你母亲和Gaius！’Arthur冲着Merlin喊道，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因为你值得。’Merlin坚定的说。

　　‘Merlin…’Arthur的眼神终于慢慢温和了下来。

　　‘噢，老天，找个房间吧。’终于从洗手间里出来的Jack的声音把他们拉回了现实。

　　‘各位，他们只是在排练剧本！。’两人终于注意到了周围诧异地盯着他们的人群。Doctor走到他们身边一手搂过一个的肩，将他们两分开，‘演得很好，不是吗？’他笑着用法语对周围的人说。渐渐的人们鼓起掌来。‘现在我们得回去了，你们不想被剧透，对么？’Doctor拥着两人挤开条路走出了Pub。

　　‘我才离开一会你们俩就差点暴露了身份。’Doctor一边和Merlin把半醉的Arthur塞进后座边说。‘要记得，你们现在的身份是Bradley和Colin!’

　　‘你不该给他看那些见鬼的东西。他不该知道他母亲的事的！’Merlin愤怒地看着Doctor。

　　‘不给他看的话他会原谅你？’Doctor反问。

　　‘我不在乎。我做的那些从来没有想要让谁知道。’Merlin仍然能感觉到肩膀上的眼泪。

　　‘相信他，孩子。’Doctor拍着Merlin的肩，‘他是伟大的亚瑟王，不会这么容易崩溃的。’

　　‘送他们两回去，Jack.’Doctor转身对Jack说，‘我要出发去巴黎了。你留在这照顾他们。’

　　Jack点点头。他看着Merlin坐进车厢后座Arthur的身边，突然想起了远在另一个世界的Ianto。

　　Jack和Merlin把Arthur扶下车，搀进Bradley房间，让他躺倒在床上。‘我在楼下定了个房间，有什么需要的话下来找我。’Merlin感激地看着Jack点了点头。

　　‘躺过来，Merlin。’Arthur等到Jack关上门，仰起身对Merlin说，挪出了点空间。

　　Merlin第一次这么听从Arthur的命令，他脱下鞋平躺到Arthur的身边。

　　‘小时候你母亲给你唱过歌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后，Arthur问到。

　　‘恩…’Merlin侧过身看着Arthur。他不敢谈自己的母亲，怕勾起Arthur的伤痛。

　　‘唱来听听。’喝醉酒的Arthur脱下了所有的戒备，像个小孩一样。Merlin虽然不擅长唱歌，但不忍拂Arthur的意。

　　‘Arthur，睡着了？’Merlin唱了一会之后发现Arthur没有反应，轻声问到。

　　‘没有！难听死了。’Arthur突然睁开眼睛。‘Merlin你是个差劲的母亲，谁娶了你真是倒霉。’

　　Merlin轻笑了一声，‘Well，我相信我会是个好父亲。’

　　‘那么祝你好运。不过很难想象有谁愿意一辈子留在你这个毫无用处的白痴身边。’Arthur挖苦道。但是Merlin还是很高兴地看到Arthur终于开始恢复正常了。

　　‘噢，你会的。’Merlin说，‘就像巨龙说的…厄…我想你已经知道它说过什么了。’

　　Arthur轻哼了一声，稍稍靠近Merlin。

　　‘我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生过。’Arthur低声说到。

　　‘如果那样的话，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Merlin用手梳理着那柔软的金发。‘你会成为统一Albion的国王…你母亲也会欣慰的。’

　　Arthur没有再说话，沉醉在酒精和Merlin的味道中沉沉地睡去。

　　次日：
　　宿醉的头疼让醒来的Arthur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到身边的Merlin，才让他记起昨晚自己的失态。Arthur不由得有些后悔——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他从来没有让人看到过自己软弱的一面，连他父王也没有。

　　Arthur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熟睡的Merlin，长而浓密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上，颧骨突出的两颊泛着红晕，微启的嘴唇里吐出轻轻的呼吸声。他的脸仿佛有什么魔力，让Arthur越凑越近，仿佛想仔细看清楚。Arthur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加速，身体的某处有了反应。

　　‘噢，天哪！’Arthur突然坐起来。Merlin被惊醒了。他揉揉眼睛，‘唔，你醒了？’

　　‘是的！我醒了。所以你可以挪一下你那懒惰的屁股去给我准备早餐了。’Arthur冲着Merlin嚷道。

　　Merlin不知道Arthur为什么这么生气，于是也没好气地说，‘Doctor说，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平等的同事关系。所以，我没有义务服侍你。’

　　‘那是在别人面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仍然是你的王子！’Arthur边下床边说。‘现在我要去洗澡，在我洗完的时候希望看到食物已经在桌上。’

　　‘是的，殿下。’Merlin用嘲讽地说。他怀念昨晚那个像小孩子般的Arthur。

　　‘还有，母后的事我不想你和任何人提起，厄，还有昨晚的事。’Arthur背对着Merlin。

　　‘昨晚？你是指你在我肩膀上哭以及要我唱歌哄你睡觉？’Merlin知道Arthur要保持王子的形象，故意刺激他。

　　‘闭嘴！Merlin！’Arthur转过头吼道。

　　Merlin冲着他无辜的笑了一下，‘Well,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Arthur又瞪了眼Merlin，走向浴室。他需要一个冷水澡，不管什么原因。

　　Merlin看着Arthur的背影，扁着嘴摇了摇头。他从床柜的抽屉里找出那本印有内线号码的手册，顺手拿过柜子上的电话拨通了某个号码。

　　‘你好！客房服务？请问有早餐提供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