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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什么是喜欢 ...

  •   第十六章 什么是喜欢
      “乐乐,你家真是壕无人性啊。”赵越在天台转了一圈。“房子大院子大不说,谁家天台还装修成这样的呀?玻璃阳光房,沙发、桌椅。要是冬天这这上面晒太阳得多舒服啊”
      “那你们冬天也可以常来玩啊!”于思齐放下东西,拿出吉他试了几下音,“哇塞!我男神要弹吉他了!”赵越顶着一脸迷妹的神态说道,其他几个也都闻声入座。
      “可以啊,接下来是才艺展示环节,每人一个节目。”许秋河说道,“于思齐,你就第一个上吧。”
      “我给大家弹一个最近很流行的吧,《十七岁的雨季》。”于思齐也不矫情,张嘴就来。当悠扬的吉他,伴随着年轻的歌声响彻在阳台的时候,秋天悄无声息地来临了。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们有共同的期许,也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这首歌是当下最火的流行音乐,几乎每个身在校园里的人都会唱,当于思齐唱到副歌部分的时候,大家都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或许是于思齐弹得太好听,或许是音乐太醉人,又或许是此情此景让大家产生了共鸣,吉他声落了良久,都没有人开口。
      “好听。”夏蝉第一个鼓掌。
      “好听!”
      “太好听了!”
      “男神给力!”
      大家都起来鼓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全部的力量传达到双手,才能用这双青春的手,给那杨一首青春的赞歌鼓掌。
      “行了行了,下一个谁来?”于思齐把吉他立在一边。
      “我来吧!”于思乐站了起来,“请大家移步四楼琴房。”
      “太好了,走走走,乐乐居然会弹钢琴。”许秋河是最激动的那一个。
      “你面子可大了去了,乐乐平时练琴我都只能蹲在墙角听一听。”于思齐说。
      一行人往楼下走去,池朝暮落在最后,他拍了拍前面的夏蝉,问道:“班长,你平时玩什么乐器?”
      “不玩,没空。”夏蝉说。
      “那......你喜欢听什么歌?或者喜欢什么钢琴曲?”池朝暮再问。
      “你会弹钢琴?”夏蝉回首。
      “会一点。”池朝暮拿手比划了一下他说的那个一点是多少。
      “乐乐一会儿弹钢琴,你就别弹了,她今天是寿星。”夏蝉说。
      “哦。”池朝暮没再说什么。
      夏蝉见池朝暮那失落的样子,就好像是小朋友刚刚做了好事想,得到大家的表扬,结果反挨了一顿批评。他忍不住说了句,“以后会有机会的。”
      “嗯?”池朝暮蓦地抬起头看着夏蝉,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嗯!会有机会的。”

      于思乐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长纱裙,扎了一个公主头。她端坐在钢琴前,纤长的手指拂过琴键,就响起了一阵阵泉水般动听的声音。几番伶仃,一阵脆响过后琴房里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无疑,最捧场的依旧是许秋河了。
      两场听觉盛宴之后,大家又回到了天台,这会儿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大地,路上的行人也不再成群,而是三三两两地点缀着路边那几张孤独的路灯。
      “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生日聚会必不可少的真心话大冒险环节了?”于思乐拿了一副牌放到桌上。
      “大家先坐好,围着桌子坐一圈儿。”于思齐说。
      “我......不大会玩。”夏蝉有些犹豫。
      “没事,抽牌就是了,很简单的,抽到最小的牌就得选择一个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于思齐介绍道,“然后就从相应的盒子里抽出问题或惩罚就可以。”
      “没事,主要看运气。”池朝暮低声说,“你平时运气怎么样?”
      “还行......”夏蝉说。
      “抽牌了啊 每个人只能抽一张,抽完翻开比大小,排面最小的那个选。”桌子上是一副被打乱的牌,每个人都随手拿了一张放在自己身前。
      “亮牌吧!”许秋河摩拳擦掌地说道。他翻开了手里的牌,是一张黑桃六,“不会吧,第一把就这么小。”等大家都一个个翻开牌,果然,这一把的开门红落在了许秋河的头上。池朝暮一边收起桌上已经翻过的牌,一边说道:“选一个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吧,我可不想透露太多秘密给你们。”许秋河说着伸手抽了一个惩罚,交给他右手边的于思乐。
      “请抱着现场一位游戏参与者,做十个深蹲起立。”于思乐念完,大家就都乐了,两个女生都在起哄喊着:“抱乐姐,抱乐姐。”
      “这也能叫大冒险吗?”夏蝉低声问池朝暮。
      “这一题的关键不在于做十个深蹲起立,而在于抱着谁做,懂了吗?”池朝暮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夏蝉。夏蝉没有回答池朝暮,有些局促地别开脸,他转过头的时候,许秋河已经抱着于思乐做起了深蹲起立。许秋河本就做惯了农活,手上的劲儿可不小,十个深蹲起立没一会儿就做完了。
      许秋河轻轻把于思乐放回椅子上,一拍桌子,“再来!这回我来发牌,看你们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发吧发吧!”两个小姑娘倒是积极。
      许秋河拿了一把牌,重新打乱顺序,然后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大家一个个都翻开牌,目前排面上最小的是赵越的红桃7,夏蝉手里捏着牌慢悠悠地翻了过来,这下桌上最小的就是他手里的梅花三了。
      “哇哦!许秋河你可以啊,一下放到班长这儿了。”池朝暮拍了一下手,然后把装着纸签的两个盒子推到夏蝉面前,“班长选一个。”夏蝉想也没想,直接伸手从真心话的盒子里头抽了一张交到池朝暮手里。池朝暮却捏着条子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念出来。
      于思齐见大家都等了有一会儿,他一把抢过条子,仔细看了两遍,又抬头来回看了看池朝暮和夏蝉,然后他把纸条又塞回了池朝暮手里。“蝉哥给你了,你自己念,快念”
      “你......”池朝暮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你喜欢我吗?为什么?”
      “哇塞!!!!”
      “太劲爆了!!”
      “蝉哥快说!!”
      “那得看这问题问的是哪种喜欢了。”大家一个个都在起哄,夏蝉倒是不紧不慢,“如果是朋友之间,那还是挺喜欢的,池朝暮是个挺仗义也挺细心的人。如果是另一种的话......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
      夏蝉说完觉得大家都在看着他,他有些纳闷,本来问题回答完了,不应该是这个状态啊,难道不应该进入下一局吗?
      “蝉哥,你......”许秋河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冷静地组织了一下语言,“你难道不应该回答:我不喜欢男的吗?”
      夏蝉突然笑了,“我都没喜欢过,怎么知道喜不喜欢?还没发生的事情,我不做假设。”
      “蝉哥威武!你也太理性了吧!”于思齐是真的佩服夏蝉的冷静和直言,夏蝉那种根本不在乎别人眼光的神态,任谁都没办法继续打趣他。“来来来,下一局,蝉哥发牌!”
      夏蝉从桌子上数了七张牌,把牌拿在手里打乱了顺序,然后随手抽出一张摊开放着,“换一个玩法吧,我发牌,谁拿到这张红星二,就是谁。”说完,他把红星二插回手上的牌里,又洗了几把,然后一张一张放在大家面前。
      这样的玩法大大提高了游戏的神秘性,大家都没有直接摊开牌,而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看着牌。三个小姑娘悄咪咪地聚在一起,互通有无之后就把牌都摊在了桌子上。“我们三个都没有,在座的男士们今天运气都不错,快看牌。”陆广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翻于思齐的牌,她抓住于思齐的牌一把掀开“居然不是,我还以为这把是你呢。”
      “女侠饶命,我看早就过牌了。”于思齐朝陆广言拱了拱手。
      夏蝉和许秋河也陆续摊开了牌,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投向了池朝暮,虽然他并没有摊开牌。“都看着我干嘛,兴许那红星二被班长出老千变走了呢?”大家都没说话,一副您继续演,我就静静看的表情望着池朝暮。“好好好,我选真心话。”说着他伸手到盒子里抽了一张纸签,放在了桌上。
      有了上一局的经验和教训,这回没有谁敢去拿这张签,它就静静地在桌上躺了半天。直到一只指节分明而纤长的手把它拿走。
      “别这么看着我,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夏蝉打开纸条念起来,“你有没有遭受过背叛。”
      “这个好说,不过先说好我只回答这一个问题。”池朝暮说,“两个星期前我遭受了人生第一次背叛,这次背叛迫使我转学。至于具体内容我不想说,你们也不会有兴趣听的。”说完他就拿起桌上一把牌,“继续吧!这把抓黑桃K。”池朝暮一口气把牌发完,还顺带把自己面前的牌翻了个面,是一张方块9,这时他才放下牌靠在了椅背上。
      大家一一掀开牌,黑桃K居然在陆广言手里,她大大方方地说:“那我就选真心话吧!”说完她抽了从真心话的盒子里抽了一张纸签交到于思乐手里。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于思乐用尽了阴阳怪调来念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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