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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五皇子被逐出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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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吓死我了”素月眼泪汪汪的瞧着楚昕,这真是回来的太巧了。
“出息,快擦擦,脏死了”楚昕说着嫌弃的跳开了,坐下开始梳妆;
让素月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跟着宋公公进宫了;
当二皇子瞧见楚昕带着素月来殿内祈福眼神闪动,仿佛昨日不是自己一般的转过了身子低头继续嘀咕着:“天佑我康安,护我父皇早日安康”
楚昕不动声色的跪坐在后方,依旧掩着面纱,一旁的长孙齐渊朝楚昕望去,楚昕微微的点了点头;
长孙齐渊心安了;云霁坦然公布两日内皇上就将醒来,众人也是呼出一口浊气,终于可以吃顿安稳饭了;
次日苏幸以及五皇子便抵达了京都,一行人极其高调的过街至皇宫,只是皇帝中毒一事漠北胜利之事没有大办,两人也一同跪在了殿内;
皇上醒来的时候还不是很清醒,但是面色不错,康雍帝内心是害怕的,看来身边已经不安全了,需要加强人手看管,扫过众人,康雍帝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几位皇子打量许久;
夜里康雍帝掩着眸色问云霁:“这世间当真没有延年之法?”
云霁没有作答,康雍帝也不气恼:“我还能活多久?”
康雍帝此时就如同民间普通老人一般,只是单纯的询问大夫自己的身体一般,云霁答道:“皇上自然是万岁之身”
“呵,云霁也开始说些荒唐之言了”
“医者自然以病者为先”
“朕知晓了,出去吧,朕想安静安静”康雍帝仿佛累了一般;待云霁离开,康雍帝冲着漆黑的大门外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的坐至后半夜;
这日京都下起了冰粒,损坏了数片庄家,京都百姓一片哀怨,怪天,怪地,怪皇上;
康雍帝得知消息后没有任何表现,只是京都再无谣言四起;
终于康雍帝可以上朝了,端坐在龙椅上,比往日多了几分阴鸷,首先就是宣布了彻查中毒一事,但是让大统领查!
看来皇上是谁也不信了,众人内心想法不一;
第二就是皇上给四公主封了“佳云”郡主赐住佳平府,着手安排人给太子选妃;
赐二皇子瑞王府,以及这次献血有功,赏赐良田以及众多黄金;
赐五皇子端王府;封地柳州,没有召不得回京,这条圣旨一出可是吓坏了一众朝臣,什么情况?前脚五皇子才平了蛮夷后脚就将人驱逐出京;
皇上也瞧出来了众人的表情,但是没有表态;
大皇子也甚觉不妥,上前为五皇子求情:“父皇,五弟此次平蛮夷有功,理应封候,不若就在京都,柳州常年出水患,五弟去那边委实不妥”
五皇子体质不适宜潮湿之地,时常湿疹,可见大皇子是为五皇子着想;
皇上皱了皱眉头,略有不满的看了一眼大皇子:“那就更应该去锻炼锻炼,要不然整日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朝臣也很会看眼色,这是要站队了,赶忙道:“皇上,太子只是出于对五皇子的关心,可见兄弟情深”
众人一一附和;
“敢问父皇,儿臣肖想一些什么?”五皇子当场问起了康雍帝;
“五皇子”苏幸瞧着,这五皇子,皇上摆明了是想让你离开,这还问,简直就是傻大胆;
“要走,也要走个明白”五皇子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皇上,根本就没有在意苏幸的提醒;
“五弟,漠北呆的好好的,为何偏偏在父皇中毒之时着急回来?”二皇子坦言道,“如此着急,是为何事?”
“臣苏幸为证,五皇子当日回京乃是臣劝说,当时漠北情况未定,得知皇上中毒,五皇子急切担心,才只身随臣一同回京”苏幸站出来;
“父皇有恙,做儿子的岂能袖手旁观”五皇子只是眼睛一直看着皇上,那眼神中的炙热仿佛要将皇上看穿一般;
康雍帝动了动唇还未开口,二皇子便道:“皇上,没有什么比的过康安国的稳定”
康雍帝收回眸色开口道:“你先为臣,才为我儿,派你去柳州,也是为了治理柳州水患,安抚一方百姓”
“父皇总是如此,以前我娘也是,如今我也是”五皇子收回看着皇上的眼神,那眼神变的清冷不再有温度,你看啊,以前杀了我娘的时候,说是为了她好,为了我好,如今逐自己出京,也是为了我好,那么多年,哪怕你说一句“对不起”或者对我多一丝宠爱,我也不至于离京多年,“康永泽谢皇上隆恩”
......
对漠北战事赏赐黄金千两,一应众人皆提了品阶,唯独苏幸没有赏赐,因为暂时没有丞相,暂定苏幸依旧为左相,只是众人不在称呼左相,而称呼左卿,相当于一个暂代职务;
这是皇上醒来的第一次上朝,也是一次彻底的改变,康安国怕是不再安宁了,众人各怀心思的拢了拢身上的官袍,也许某一天醒来这身就不在了;
夜里一间茶楼后院灯火通明,里面传来苏幸的声音:“皇上可能时日不多了”
“你怎么打算的?”五皇子问着苏幸;
“暂未可知,可能离开京都”苏幸喝着茶回着话;
“那好啊,和我一起去柳州,还是老规矩,你出主意,剩下的交给我,保证让你稳赚不亏”五皇子笑着端起酒一饮而尽;
“说的好像以前我亏过你似得”苏幸笑着陪他喝了一杯;
“哎,瞧着你女装如今顺眼多了,话说,你们两个女子外人只怕是不知的”如今世人也只知晓苏幸是女子,楚昕大家都以为是摆设,谁能想到两人尽然是真的;
“我的人,又何须别人来评价”苏幸斟上一杯,“以后记得帮我多照顾照顾她”
“那还用说”五皇子有点纳闷,“你自己不能照顾啊,还需要我”
“我这不是有时候照顾不过来嘛”苏幸冲着五皇子挑了个眉;
“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喝了,一个二个都打算离开,我倒是也想跟着你们走,可是我祖父怕是要打断我的腿”长孙齐渊叹口气,自己可是未来的文坛小泰斗,如何能做主呢。
“你就知足吧,你祖父是如此疼你”五皇子与苏幸两人相视一笑;
因着五皇子即将离开,三人也没有说朝堂之事,反倒是说了一些趣事,几人喝的甚是欢快;
几人出来之时已然是子时,五皇子瞧着长孙齐渊欲言又止的便道:“我还要回去收拾收拾,路远,就不送你回去了,你可要把她安全送到啊,不过李西西什么时候回来?”
苏幸笑了笑:“呵,你如今倒是上心的很,你去了柳州不就知道了”
五皇子呵呵一笑,是哦,李西西如今在的地方距离柳州不远,她处理完了事情必然会去柳州与自己汇合的;
“我送你回去”长孙齐渊询问着苏幸,此时天黑,虽然宵禁比较晚但是也没多少行人;
“陪我走走?”苏幸偏着头看着长孙齐渊,这个曾经差一点就成了自己伴侣的人,也没有机会好好感谢他一番;
“好”两人一同走在小道上,两旁的柳枝顺着微风轻扶柳腰;谁也没有开口,长孙齐渊打破寂静:“他们两个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小白兔遇上了大灰狼吧”苏幸笑着,“以前永泽与李西西算得上冤家路窄,时常斗嘴,偏偏李西西爱找他,关于永泽的事情都是她在处理,别看李西西为人不拘小节,偏偏就对喜欢的人细致入微,容不得半点别人说他不是”
“所以,蛮夷的那人是李西西做的?”长孙齐渊比划了一下;
“嗯,那人都觊觎她喜欢的人了,她自然不能忍,就是拼着命也要把对方整残不可”苏幸笑了起来,“五皇子比较笨,还不知晓自己的心,李西西就设计了他一把,这个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长孙齐渊抿唇一笑:“嗯”
“那时候战事还没那么紧张,李西西去林间洗澡,五皇子正好夜间去散步,就这样两人碰见了,永泽虽然不着调,但对待感情一事还是很认真的,更何况永泽还未曾体会过男女之情,碰到李西西这样的高手,小白兔自然招架不住,时不时的撩拨,就水到渠成咯”苏幸说着还摘下了路旁的野花,冲着长孙齐渊晃了晃;
长孙齐渊瞧着眼前明媚的女子,一袭浅紫白边的交领衫,衬出灵动的眼眸,回过神,咳嗽了一声:“以后叫我齐渊哥哥吧”
“哎?只怕是现在不行”如今苏幸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晓越好,自己若是这样称呼了,指不定还要传出什么不利的谣言;
“私下,也不行吗?”
看着长孙齐渊那期许的眼眸,里面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苏幸叹了口气:“齐渊哥哥”
“我在”长孙齐渊这一声柔的仿佛生怕大点声就吹散了苏幸一般;
“今日云霁送了我一副药,说我近来身体不好”长孙齐渊不太确定里面的意思便问了问苏幸;
“这些药都是和补血有关的”苏幸也不太确定,想了想问道,“皇上这次的病药引是二皇子的血”
“嗯,是二皇子主动请求用他的血的” 长孙齐渊有调查,“不过皇上毒解了,但是身体似乎总有些不对的地方,还有个消息,皇上可能没多少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皇子:“为何父皇对我如此冷漠”
苏幸:“你可能不是亲生的”
五皇子:“放p”
苏幸:“嗯,可能是放p赠送的”
五皇子:“请倒退到我认识你之前,我一定不要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