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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怀袖篇】BL还是B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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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袖篇】BL还是BG
剪不断，理还乱
这是山野的《我们的无奈》，感觉很衬袖子的心境，就拿来用了。
几日过后，嘉露一直都不见人影，早出晚归得看得人着慌。
我去医院取了纱布，医生说好在当初刺的时候力气不足用力不深，并没有留下疤痕，只是淡淡的一圈粉红色，隐藏在耳边不易察觉。
从医院出来，我眯了眯眼，看着头顶上洒下来的阳光。
正想离开的时候，想起周航也还在住院，又拐回去看他。
医院的福利很好，护士都会全权照顾病人，只是嘉露还在的时候，会执意自己做不让别人插手。
到了病房里，熟悉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检测仪上的折线显示着他的健康。
既然无恙，为何不醒来呢？
我看了看床上的人，坐到床边。
近看的话，这个人长得还真不错。
我看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间咚咚咚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
转头看见那天看见的少年。
我记得他，叫做韩途。
他气喘吁吁的，显然是没料到房间里竟然会有别人在，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站起来：“我来看看他。”
他点头，把手里的食盒放到一边。
他又看我一眼：“你和我一起吃？”
我不想回到空无一人的家，笑着坐下来。
他看了我一会儿，把食盒打开，又出去找护士姐姐要了两副碗筷。
“恩……”他摆弄了下碗筷，“我没有准备很多，不知道你在，也不知道你吃什么不吃什么。”
我眨了眨眼：“我不吃迷幻剂。”
他噗地一声笑出来，本来就很精致的脸看起来更加动人，他笑道：“哈哈，谁说这个了？”
我想了想，戳了戳碗里的食物：“徐风在我的水里下药，嘉露说那是迷幻剂，不能多食。”
他眨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有这种事？”
我看他神情凝重，才后知后觉反应到，嘉露也许根本没有告诉别人。
我想了想：“徐风是只狗而已，刚刚和你开玩笑的。”
他的表情很有点奇怪：“徐风？这是狗的名字？”
我点头。
不就是只狗么，见人就咬，四处发情。
韩途不置可否地晃晃脑袋，过了会儿又问我：“你和嘉露姐怎么认识的？”
我照着原本串好的词答：“在美国做过同学。”
韩途笑了笑，又看了眼床上静静躺着的人，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道：“你是GAY吧？”
我眨了眨眼，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他：“你说我喜欢男人？”
我实在是不能对那些复杂的英文字母来电，至今的水平也很一般，勉强记得好像是这个意思。
他貌似有些误会了，微笑着解释：“我没有恶意，我也和你一样。”
我愣了。
和我一样，指什么？
喜欢男人？
我看了看他：“你喜欢男人？”
他点头：“高中时候发现的，那时候还喜欢一个外教来的，后来和周航一起做程序，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眼睛像闪着桃花，动人之极。
我忍不住笑：“恩。”
他又看过来：“你呢？”
我？我喜欢男人吗？
也许……我的身体习惯，心却排斥。
我决定诚实作答：“我也不知道。”
他暧昧地笑：“恩……你这样的，一定很抢手。”
我没来由的不喜欢这句话，不愿意作答。
韩途倒是十分能察言观色的主，冰雪聪明玲珑心思，立刻看出我不喜欢谈论这个，就转了话题。
“你能告诉我，恩，你为什么不知道？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我看了看他。
对面的少年双眼灵动，都是诚挚的心思，我喜欢他。
我微笑：“我……不排斥，也不喜欢。”
韩途眨了眨眼：“不排斥？指什么？”
我有些不愿意提到从前，但是又不愿拂了对方的意，想了想，大概说明了事实。
“我有过一个年长的同性恋人，相处了很久，但是……做那种事会很痛很难受，而且……经常是被迫的……”
我尽量隐晦地表明我的过去。
韩途却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你是被逼的？”
我点头。
他立刻沉下了脸：“什么人？”
皇帝。
我在心里默默回答。
“别问我，我不想提起。”
他还想打抱不平，看了看我的脸色又咽了回去，最后问了一句：“那你和女人……”
我咳了一声，面上温度急速上升，犹豫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睁大眼，看了我半晌，抓抓头：“这个……很难判断了……”
我自己也知道。
我和他谈了一会儿，看天色擦黑，就回家去了。
今天出乎意料地亮着灯，我愣了愣，迅速跑过去打开门。
“嘉露！”
我叫了一声，看见沙发上隆起的人影，又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
半天没有回应。
我奔到沙发跟前，嘉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呆了呆。
这才七点过吧……
她就已经睡了，眼睛下面也有黑眼圈，是太过劳累了吧。
我把她扶起来，想搬进卧室里去，结果动静太大，反而把她吵醒了。
她看了看我，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袖子回来啦。”
我点头：“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她笑眯了眼：“袖子也会做饭啦？”
我红了脸：“前几天你都不在，我又不好缠着绷带出门，在家里无聊就学了做菜。”
她笑起来：“我的袖子这么聪明，我一定要尝尝啦。”
我笑了笑：“好，我去做。”
在厨房里捣鼓了一阵，做了几个比较简单的，最近又练得顺手的，开心地端出去。
我看了看沙发那边，电视机开着，放着喜洋洋与灰太郎。
我呆了呆，又回去把碗筷都摆好，才喊道：“嘉露，开饭了！”
我喜滋滋地等了半天，却没有一点回应。
我往前走了几步，看见沙发上的人又睡着了。
还是趴着的。
我叹了口气，过去蹲下，看着她明显疲惫的面容。
还是不要碰她了吧……她很累了……让她好好休息……
我回到桌子面前，把电视关了，靠在茶几边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过去吃饭。
饭菜有些凉，可是微波炉的声音太大。
我看了看那边睡得香甜的人，还是凉掉的饭菜吃掉了。
夜色渐渐深了。
我看了看窗外黑下来的天色，觉得是时候去叫嘉露了。
她不能一直睡在沙发上，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到床上去。
我走过去，蹲下来，看了看她沉睡的面容。
真像个孩子。
我微笑。
她突然动了动嘴唇，呢喃道：“航子，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我呆住了。
很久很久，我站起来的时候，脚部完全麻掉了。
嘉露喜欢周航。
我想起来了。
以前嘉露说过，他们是情人。
可是后来韩途出现了，他和周航住在一起。
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脑袋里混成了一片。
今天韩途问我，我是不是喜欢男人。
我无法回答。
现在，嘉露……嘉露原来喜欢周航。
为什么会这么混乱……
剪不断，理还乱。
每次一图奉上，销魂地卡文中，已经有气无力鸟……
话说，周航再不醒，我要撑不住了……
筒子们晚安……看看天……早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