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嘉露篇】舍不了的牵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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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现在流行放歌,那我也玩来好了.- -
比较舒缓一点的歌.
我感觉还蛮适合嘉露的心理
“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
我发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哭的这么难看过。
我握住那只血迹斑斑的手掌，拼了命的使劲哭，眼泪顺着滴入嘴里，咸咸的苦涩。
我多期望那张脸，下一秒就会出现他那懒懒的表情，那双锐利的眼，会突然睁开，然后不停的挖苦我，“看，你又在哭，爱哭鬼。”
可是此刻，这一切却都是奢望。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薄薄的嘴唇干涩苍白，脸色比身下的床单还要空洞。头发结块变成一束束，无力的趿拉在额头上，身上满满都是已经凝固住的鲜血，暗红色的纹路，紧绕着心口，沉闷窒息。
“航子哥，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你起来告诉我要怎么办好不好，到底我要怎么办？”我握着他的手，将额头抵着他的手背。
泪随着他手臂的线条滑下，浅浅擦淡那些狰狞的痕迹。
如果我的泪能洗去你一身的污垢，那我流干这一辈子的泪也愿意。
只要你好起来，只要你醒过来。
只要你再对着我笑，只要你再重新拍拍我的头。哪怕你不爱我，哪怕我只能一直在你身后看着你，哪怕……哪怕所有，我都愿意。
“这位小姐，麻烦你不要吵到其他的病人，这位先生才刚动完手术，情况还没有完全稳定。”我侧头看向门口，一位护士小姐皱着眉头一脸不悦。要是换了平常，我肯定立马找到她的领导，直接把她解雇了。可是现在，却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考验着我，容不得我有任何偏差。
我狠狠擦了一下脸，赶忙起身，死死的抓住护士身后的医生。
“医生？他什么时候会醒？他没事对不对？”
医生翻翻手里的文件夹，凝重的看着我。
“这位先生的情况很不乐观，脑部受到挤压，有脑震荡的迹象，头颅内有积血，而且还压迫着脑部神经。”
一连串的头啊脑，弄得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在说什么。
只是这段话好熟悉，我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
“那会怎么样？”我半仰着头，不住摇晃捏在我手里的袖口。
医生扶扶眼镜，低头看手里的纸张并不看我。
“意思就是，他什么时候会醒，我们不了解，无法告诉你确切的答案。”
我突然觉得有点奇妙。
他在说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可能下一秒就会醒，有可能就是永远都不会……
脑中突然闪过这个话，还没有完全消化这话里的意思，我的手已经放开了医生的袖，转而拉住他的领口。
“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剧吗？！你想说他会变成植物人是不是？你的意思是他的苏醒还需要靠奇迹是不是！你电视剧看多了是吧？！”
一旁的小护士使劲掰着我的手，试图让我将手松开。我没有理她，只是睁着大眼瞪着医生，不肯将手松开。
“小姐，请你冷静一点，不要打扰到其他的病人。”
护士小姐又是这句话，可是她此刻说话的时机明显不对。也许她现在并没有充分了解，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敢肯定，她一定非常后悔踏进我这间房。
我松开医生的领子，并不是因为我终于冷静。揪住护士领口的左手，越来越近的眉，都无一不在表达我的愤怒。
“你他X的，给老子闭嘴！哪凉快待哪去！滚！”
“小姐小姐，你不能这样，你……”身旁的医生终于缓过神来，试图用手臂将我们两个隔开。
可我又哪有那么容易罢休,死死的就是不松手。仿佛要将所有的痛，所有的恨，所有的无力和挣扎，都宣泄到这场纠纷里。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三人皆呆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门外看戏的人群，也都莫名其妙的愣住了。
“小……小姐，你的电话。”
医生歪着眼镜（被我给打歪的），僵硬着指指我的口袋。
我如梦初醒的掏出手机，可手还是不愿意放过那个护士的衣领。
“喂。”我吸吸鼻子，侧着头看着地面。
“颜小姐，停在你家门口那辆车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车主是一名叫做徐风的男人，是星空网络公司的副总经理，而我们也查询到了你的车子的下落……”
我呆呆的拿着电话，听小陈爆出一连串的地址。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垂下，不再理会身边的眼光和小声的讨论。
袖子，找到了。
他为什么会开车了？为什么徐风的车会停在我家门口？为什么他会在那里？A市最出名的同性恋大街……
我和周婉曾去过那条街。当知道航子变成同性恋之后，为了更了解他，更接近他，终于下定的狠心。
街道上满满都是暧昧的男男女女，让周婉放亮了眼，也让我红了脸。
男人之间的抚摸，女人之间的热吻，在这条街里，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甚至还有更大胆当街激烈缠绵的，旁人也都只是遥遥的望一眼，戏谑的笑笑，无谓的离去。
路边的商店亮着幽暗迷幻的红色蓝色的灯，酒吧，旅社，餐厅，满满占据整条街。其中还有一家生意极好的小店。
我还记得周婉兴致勃勃的拉着我过去凑热闹的样子。老板忙着招待其他客人，并没有上前招呼我们，而我也正好乐得自在，随意的四处张望。当时有很多东西，都让我摸不着头脑。
比如那个如十字架一般的小玩具，各种各样的颜色，还有不同的凹凸纹路。一家小小的店，被一些杂七杂八的玩具塞满，当时的我，还很诧异。在这样的地方卖玩具，竟然生意还这么好，莫非同性恋的人们，都是些童心未泯的可爱小孩子？
我拿着“十字架”把玩，琢磨着这个十字架的比例还有点不对。在老板了然暧昧的眼神下，我又被周婉飞速的拖出了店里。
在周婉的极力解说下，我终于明白了那些所谓的“玩具”究竟是什么。我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却也在想到周航的时候，觉得悲凉。
他也会用那些玩具吗？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或是别人用在他的身上。
“喂？喂？”
电话那头响起的声音将我拉回思绪，回过神的我连忙应答。
“我在听。”
“怎么了吗？”小陈突然的问候让我鼻子一酸。
我坐到周航身边的椅子上，黯然看着他憔悴的脸。
我覆上他的手，轻轻的摩擦，强忍住即将决堤的泪，湿着眼眶继续说道。
“小陈，你现在来一趟人民医院，周航出车祸了，我现在在这里陪他，你赶紧来一下。”
“什么？好的，我马上来！”
“诶，等等。”
我咬咬唇，眼前浮现出那张绝美的容颜。
冰肌莹彻，含娇细语，含情凝睇……
他好像在等待我，好像在乞求我的出现……
“你先叫人过去把我的车找到，找到怀袖，一定要找到他！”
“好的，我安排好就立刻过来。”
手机里只剩“嘟嘟”的声音，我呆滞的挂断电话，看着床上那个深爱的人。
袖子，对不起，我不能去接你，不能回家陪你了。
可是，袖子，请原谅我。
躺在这里的，同样是我的亲人，我视如生命的亲人。
我是你的支柱，我尽我的一切保护着你。
可是这个人，却是我的支柱，我唯一放心保护我的人，唯一一个，我愿意让他保护的人。
袖子，我好累。
我的支柱倒塌了，我站不下去了。
不过，我会拼掉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的完好。
因为，我还有袖子你啊，还有袖子你要靠着我。
我不能倒，我不可以倒！
袖子，等我回来，抱歉今天晚上不能陪你。
袖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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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争取人权。！！
凭啥不让我睡觉。- -
人家说明天一大早来更也不行。
读者们这么晚了也要睡了嘛。！
（借口！PIA飞……）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嘉露篇】舍不了的牵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