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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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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娉柔不知皇长子的法号,只知他叫祁崧,是先皇后唯一遗留下来的血脉,据说不得圣宠,否则也不会假借赎罪之名,被送入古刹十五载。
母亲暴毙,皇子之尊却被人肆意轻贱折辱,叶娉柔不信祁崧真的无动于衷。
她凑上前,嫣红柔软的唇瓣似融化在蜜糖中的花朵,轻触着青年的颈侧,让后者猛地一震,牵动了手足处绑缚的铁锁,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殿下是皇后嫡子,受了屈辱就要一桩桩讨回来,若你不争不抢,只能像现在一样,任由臣女摆布。”
说话时,叶娉柔一瞬不瞬地盯着祁崧,她的眼睛生得极好,雾蒙蒙的,蕴着令人心折的美丽。
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与那双纯稚莹亮的双眼截然相反。
身为丞相嫡女,叶娉柔自小被保护的很好,她还没有定下亲事,也瞧不见被视为隐秘的避火图。
但她早在今日以前,便定下了目标。她要彻底得到面前的僧人,又怎能功亏一篑?
为了不让筹谋落空,叶娉柔特地乔装打扮,来到城中颇有年头的书社搜罗,总算找到一册颇精致的图画。
只是那画中交缠在一处的人影,举动未免太过孟浪羞耻,以至于脑海中甫一浮现那样的画面,叶娉柔便打起了退堂鼓。
不过思及三皇子的所作所为,她咬紧牙关,暗暗告诫自己:没什么,她肯定能做到的。
这么想着,叶娉柔取下玉钗,如云团般的鸦发披散而下,那缕幽幽梅香变得愈发明显。
祁崧在古刹中修习佛法,若叶娉柔仅做到此种程度,即使会让他心生波澜,却也不会太过震惊。
怎料那柔软馥郁的唇瓣先是烙印在他的心口,随即寸寸下移,直到......
叶娉柔并不知晓,寻常敦伦是不会做到这一步的,只是她寻来的那册避火图,并非给新嫁娘使用,而是某些画师为了满足癖好或赚取银钱,特地将形形色色的招数记载其中,堪称纤毫毕现,否则也不会成为百年老店压箱底的珍藏之物。
叶娉柔跟着这册避火图学,不仅她自己吃不消,祁崧也被她一步一步从云端清冷的高僧,逼成沉沦欲海的兽。
从被动抵御到主动掠取,人还是那个人,但实际上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叶娉柔只觉得自己身下的不再是皇长子,而是站在山林顶端的猎食者,在瞬间反客为主,让她连抵挡的力气都无,唇齿间仅能溢出破碎的讨饶声。
在叶娉柔快被逼疯之际,祁崧突然停下动作,狠狠咬住她的肩,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底沁出泪来,却执拗的不肯吭声。
祁崧唇边还残存着血迹,整个人显得格外疯狂,他反手握住锁链,用力一拽,铁链虽没被扯断,但用作固定的床柱却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叶娉柔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她一直以为祁崧只是个普通僧人,完全没想到他会武。
“叶小姐,这是你自找的。”祁崧箍住她的腰,狠狠蹂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