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
第二天一早，
韦恩庄园的餐桌上，伊芙琳一边抹着吐司，一边偷偷观察着兄长：布鲁斯昨晚来我房里干嘛？
她想了想，对着老管家说：
“阿福，你可以给我房间里的床挂上床帘吗？”
“当然可以，小姐。”
布鲁斯有些疑惑：“怎么了，睡得不好吗？”
“嗯，我最近很没有安全感，老是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我。” 伊芙琳抿了口咖啡，
布鲁斯惊觉自己可能被发现了，道：“韦恩庄园很安全。”
“但是我就是觉得自己在被什么东西看着。你还记得猫头鹰法庭的童谣吗？”
布鲁斯想这和猫头鹰法庭有什么关系？然后想起了自己年幼时调查父母死因发现的些许蛛丝马迹，妹妹被拐，齐尔死亡的疑点，结合韦恩家族的现状，觉得自己离真相就差那么一点：如果齐尔不是幽灵所杀，那么幽灵出现在齐尔面前是为了什么。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迪克念着童谣，很是疑惑，“伊芙，猫头鹰法庭传说罢了，你该不会把童谣当真了吧。”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毕竟小时候托马斯总喜欢在我睡前讲猫头鹰法庭的故事。”
布鲁斯点头，觉得妹妹可能是有了心理阴影，离开多年有没有安全感才会如此。不过心底对于猫头鹰法庭和这些事情的关系有了怀疑。很多传说都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一定依据的，就像蝙蝠侠成了哥谭传说一样，猫头鹰法庭未必只是一个恐怖故事。
想到昨晚的事，
“嗯咳，伊芙。”布鲁斯清了清嗓子，呼唤妹妹。
“？”伊芙琳扬眉看向他。“干嘛？”
“昨晚半夜我得到消息，乔伊·齐尔死了。”
伊芙琳放下餐刀，拿着食物的手微微颤抖，嘴唇抿起，瞳孔发散——虽然她什么都知道，但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被植入了炸弹炸死的。”
“是吗？”伊芙琳颤抖的将面包送入口中，又吐了出来。
“伊芙，你还好吗？”布鲁斯连忙扶住妹妹，看着伊芙琳这副“脆弱”的样子，心疼极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听说是个神秘人做的。怎么了？”
“没什么，既然齐尔已经死了，那么就让一切都过去吧。”伊芙琳冲布鲁斯笑道，眼中犹有泪光。
布鲁斯抱住妹妹，
“嗯，都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伊芙琳“调整”了一下心情，安抚哥哥。然后拿起今天早上送来的《哥谭日报》，在看见大标题的那一刻僵住了笑容。
《惊！蝙蝠侠死敌，哥谭新传说——幽灵》
文章添油加醋，夸大地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存在杀进了哥谭监狱，仿佛地狱来使般弄死了一个叫乔伊·齐尔的罪犯。在逃出监狱时大战蝙蝠侠和罗宾，把对方打成重伤后飞走了。
文章中还有对幽灵外貌的详细描述，什么四双眼睛啦，红色皮肤啦，满嘴獠牙啦，高达两三米啦，有多恐怖写多恐怖。有多离谱写多离谱。
信息来源是昨晚看到的警员和觉得此事可以大赚一笔的齐尔狱友。
伊芙琳笑容渐渐消失。
净TM瞎扯，她想，她昨晚一个人没杀，姑且齐尔的死她背一背锅吧，但是哪来杀进监狱这一说；她昨晚是和蝙蝠侠打了一架，但是没怎么下重手，就是让对方疼得久一些，怎么就成蝙蝠侠和罗宾重伤了？还有那外貌描写？她对自己当初设计的面具还是很满意的，明明很有艺术感好吗？
这报纸就nm离谱？还《哥谭日报》呢，一点权威性都没有。然后伊芙琳又看了看标题的“新哥谭传说”，打开手机搜索后陷入了沉默。
她没想到昨晚随便想起的一个称号就这样火了，还有了粉丝。哥谭不少人觉得这个新来的“幽灵”非常酷，甚至有人开始拿他的恐怖指数和战力与蝙蝠侠做对比，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话说回来，布鲁斯今天的走路姿势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在伊芙琳看来还是很明显。她想到蝙蝠侠那贵的要死的装备——昨晚回来后她详细研究了一下蝙蝠镖，这个飞镖的设计和材质可不简单，蝙蝠侠还每天晚上跟不要钱似的丢，没个有钱人可养不起他；再想想布鲁斯之前晚上会和迪克一起消失——那次晚上被她堵了之后，布鲁斯晚上就没有再出过房门，反而是迪克经常做噩梦去找布鲁斯要安慰。
还有她之前的猜测，难不成……
布鲁斯把蝙蝠侠包养在地下，用韦恩集团的钱支持对方的夜间行动，她哥和蝙蝠侠在一起了，身上会有伤是因为和蝙蝠侠玩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才导致的！！！！！！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癖好，作为她的孪生哥哥的布鲁斯也有那也不奇怪，更何况她哥还有那么多花边新闻，她可不相信布鲁斯27了还是个大魔法师。
伊芙琳想，这个猜测虽然挺离谱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反而可能性还相当大。
那布鲁斯偷偷瞒着她是为什么，怕她不接受？那倒不至于，大唐时期风气开放，她可见过不少同性恋人，往出名的说，江湖上关于恶人谷少谷主莫雨和浩气盟少盟主穆玄英的关系就一直被人津津乐道，虽然这两人至今都认为对方是兄弟罢了。
伊芙琳神情冷漠，哪有像他们那么GAY的兄弟。
未来见到斯巴达双子的伊芙琳：呵呵。
伊芙琳觉得，如果蝙蝠侠能保护好布鲁斯，对他好的话，那她是不介意他们俩在一起的。不过没有证据之前，她还是暂时不要去问布鲁斯，她想等哥哥亲自向她坦白。更何况她之前已经有些打草惊蛇了——她之前试探时没想起来可以隐身这回事，毕竟这个技能很久没用了。
离真相就差一步的韦恩妹妹，因为想太多而离真相越来越远。
“。。。。。。”
伊芙琳表情空洞地刷着手机，布鲁斯看她这个样子很是担心。报纸他看过了，倒是觉得没什么，当初蝙蝠侠刚刚出道时也是这副样子，后来罗宾出现时也一样。
伊芙琳告诉布鲁斯她没事，只是对于这个“杀死”齐尔的凶手很感兴趣，布鲁斯笑了笑，没有告诉她“真相”，
“你也喜欢这个新传说吗？”
“这到没有，我比较喜欢蝙蝠侠。”
布鲁斯一怔，问她为什么，
“那个黑漆漆的怪物有什么好喜欢的？自从他出现在哥谭后，扰得哥谭的夜晚不得安宁。打扮得像一个要去参加圣诞晚会的紧身衣变态，滑稽可笑！”
伊芙琳挑了挑眉，她哥这么讨厌蝙蝠侠的？这倒也不奇怪，毕竟他害怕蝙蝠。不过……
演得有些过了，布鲁斯。
不过为了隐瞒自己和蝙蝠侠的关系不惜贬低对方，蝙蝠侠不介意布鲁斯这么说他吗？话说他们要是谈恋爱谁才是主导的那一个啊，她哥吗？
伊芙琳思考了一下，回应布鲁斯：
“因为你害怕蝙蝠，所以我喜欢蝙蝠侠。”
迪克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没想到自己姑姑喜欢蝙蝠侠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布鲁斯木着一张脸，呵呵，真是他的好妹妹和好儿子啊。
接着伊芙琳转过头去问迪克喜欢同样的问题，却得到了对方喜欢超人的结论。
超人？那个在隔壁大都会穿着土的要死的三原色的外星人？
伊芙琳因为蝙蝠侠的缘故，有去过调查其他城市。发现现在的地球上生活着一批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就近了说，大都会超人，中心城闪电侠，海滨城绿灯侠，星城绿箭侠，往远了说有天堂岛的亚马孙一族，海底的亚特兰蒂斯一族，还有变种人等等。反派里也有不少有超能力的。而种花家那边呢，伊芙琳没有查到一点消息，看上去平平凡凡，神神秘秘。她觉得自己得找个机会回去看看还有没有修行者，毕竟看现状，好像现在的兔子都没有人能修习内力的。
她还是想找一个能势均力敌的对手，能够和她打很畅快的那种——不是作恶多端的反派，而是和她一样的武痴。
作为叶行时，她的刀法修炼到后来已经罕逢敌手，能和她打的算来算去都是当时江湖上最强的那批人。她为了踏破虚空不停地闭关修炼，吕洞宾又一路带着她悟道，让她不停地历练。当年她距离踏破虚空只差一个契机，只是后来安史之乱爆发，修为也就卡在了那里，没在进步。
这个世界的强者也很多，所以伊芙琳很希望把每一个都挑一遍。蝙蝠侠虽然让她惊艳，但那也只是相比没有内力的普通人而言，要达到她的要求却远远不够。就目前而言，她比较想和超人打一架，她还没打过外星人呢！还有变种人，这个群体很有意思，希望能给她带来惊喜。
言归正传，伊芙琳是没有想到迪克竟然喜欢隔壁大都会的超人。不过这也很正常，伊芙琳看过超人的采访，她对这个外星人挺有好感的——出于超人那好到爆的身材，和神明般的面孔。是的，伊芙琳是个颜控，她有着很多稀奇古怪的癖好，只要能踩中她的癖好，往往就能赢的她的好感。但是有没有好感是一方面，该有的警惕伊芙琳可不会放下，毕竟种族不同，这个外星人有着过于强大的力量——她过去认识的除了她师父外最强大的人，也没有能够举起一辆卡车的力量，就算是她也做不到。更不用说超人不用依仗任何东西地飞，还有其他稀奇古怪的能力。或者说，其他非人的存在都有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所以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伊芙琳列了一张清单，准备未来见到他们时一个个试。
而至于关于她现在这个新哥谭传说的身份嘛，伊芙琳想，或许她可以给自己搞个新身份，就叫这个“Ghost”好了，她可以用这个身份来保护韦恩家和处理一些不方便伊芙琳·韦恩出面的事情，还可以用这个身份去单挑那些超级英雄，甚至用来“清洗”哥谭。只要护好马甲不让布鲁斯知道就行，这样也可以不给家人带去麻烦。
不过她可不能再穿昨晚那件黑袍了，她可不想浑身黑漆漆的，和蝙蝠侠撞人设。伊芙琳想，她可以穿白的，也不用非得夜晚出现，她白天也可以出来“浪”。哥谭其实是不需要一个会在白天出现的“英雄”的，但是她不在乎这些，她也没打算当英雄，就是纯粹想搞事而已。
“伊芙，”
在伊芙琳要上楼看书时，布鲁斯叫住了她，
“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手公司？差不多该开发布会告知另一个韦恩家族继承人回来的事情了吧。”
伊芙琳想了想，“那就明天吧。”
她要去完善“Ghost”这个身份，准备今天晚上给那只大蝙蝠来个大惊喜！
半夜
伊芙琳换上自己改好的衣服。衣服一共有三层，贴身那层是束胸和里衣——为了不让人察觉她的性别，她还顺便把一些地方用棉花填了起来。第二层是白色的上衣下裳，袖子宽大，衣摆与袖口绣有银色的花纹，腰间束着带有暗纹的银色腰带，腰带上挂着青色的绑着金色丝带的乘风和一块雕有睚眦的白玉。最外面那层是一件白色的，长至脚裸的，带有兜帽的无袖马甲，后面的衣摆上绣着金色的花纹，脚底踩着银色的高跟靴——大概增高十厘米那种。一头微卷的黑发用青色的带子束起，放了几缕散落在胸前。衣服用特殊布料做成——伊芙琳的梨绒落绢包里可有不少好东西，使她整个人看上去白得发光。
伊芙琳在全身镜前自恋地转了一圈，
“完美。”
她这一身穿得不像是要给蝙蝠侠和哥谭的反派们找麻烦，反而更像是出去走秀的。
伊芙琳当然清楚她穿成这样出门在哥谭的黑夜里就像是个靶子一样，可是她又不是要像蝙蝠侠那样用潜行和恐惧击倒敌人，也不搞暗杀，没必要像昨天那样穿夜行衣，她就是要既高调又张扬地出去搞事，而且倘若她要算计什么，或者是战斗，以她的本事穿什么样的衣服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任何影响。而且有明教的隐身能力在，她还真没有什么在怕的。
如果把哥谭比作是一个游戏里的副本，只算战斗力的话，那么对于她而言这是一个低级副本，而对于别人而言这才是一个高级副本。
伊芙琳带好冰蚕吐丝做成的面具，易容成一个东方男人的样子——凤眼赤瞳，右眼下带有泪痣，差不多就是叶行性转成男人的样子。在做好这一层保险后，伊芙琳才戴上恶鬼面具。然后把这一套服饰整合在一起，“设置”进梨绒落绢包内，这样，她就可以做到瞬间换装了。
吕洞宾送她的梨绒落绢包说是储物，但其实功能不少，但是多余的，她也只摸出随意变换武器和瞬间变装这两种功能而已。
而随着她回到先世之后，梨绒落绢包原本的荷包形态消失，变成了一枚红玉做的扳指——这是伊芙琳和原本梨绒落绢包里的空间互相联系的新媒介，神奇的是这扳指还可以隐形和变换形态，倒是给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做好准备后，她在床上放下跟她一模一样能以假乱真的替身人偶，拉上床帘，就和昨天一样出发了。
要给蝙蝠侠留下一个“好印象”，还要抢他风头可不容易。
不过伊芙琳早有准备——她不想去找对方，她想让对方亲自来找她。
伊芙琳想起她刚刚回来那天发生的事。她想，蝙蝠侠的眼线可能早已遍布整个哥谭了，布鲁斯能够迅速发现并接她回家，大概也和这位仁兄有点关系。他们是肯定有往来的。
伊芙琳运着梯云纵在哥谭上空向港口飞去，同时观察着地面，一旦发现有犯罪行为就瞬闪到罪犯面前制服对方，并贴着对方的脸，把人吓晕过去之后捆了起来放在路灯下，然后向鬼一样瞬间闪开，还顺便从正在家暴的家庭窗前飘过，白色的身躯，暗红的皮肤，腐烂的手，恶鬼一样的脸，还发出“呵呵，呵呵”的声音带着风声，哪怕她实际上穿的衣服像个神仙，给普通人的冲击也极大。
今晚的哥谭充斥着人们的尖叫声，有罪犯的，还有受害者和普通市民的。
而搞事搞得很兴奋，顺便抢在蝙蝠侠来之前端掉几个□□交易窝点，还意外抓住了逃出阿卡姆的谜语人。
为了搞事，给蝙蝠侠设计了一大堆谜题结果全都没有用上反而被伊芙琳暴打一顿反客为主疯狂嘲讽的谜语人：我有一句MMP不知道要不要讲。
而在把谜语人打晕过去吊在阿卡姆门上的伊芙琳终于见到了来堵她的蝙蝠侠。
如果说昨天幽灵的行为还有点有迹可循的话，那么今晚对方的做法显然让蝙蝠侠十分头疼。虽然对方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但是面具和武器却在说明他眼前这个“人”的的确确和昨天是同一个。
而今晚，幽灵闹得比昨天更大了。
罗宾瞪大了眼睛看向白色的幽灵，虽然昨晚被对方的脸吓得不轻。但是可能是因为昨天交过手知道对方没有杀心的缘故，幽灵现在给他的压迫感反而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了，罗宾也能大胆的观察对方。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换了一身制服，而且还换了一身那么……骚的制服。罗宾有些一言难尽，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因为那张脸实在和衣服不配——虽然恐吓效果显然很好。但平心而论，他觉得幽灵如果和他们一样其实是普通人或者是特殊人群伪装的话，那么他觉得幽灵的面具和衣服还有战斗方式都超酷的，所以这是逼格有没有拉满的问题。
可是如果是当义警的话，为什么要穿得这么骚啊！
一身黄红绿配色还穿着绿鳞小短裤的罗宾如是想。
“滚出我的哥谭，幽灵！”在全哥谭排查了一遍过后，很确认这只“鬼”并非本地人的蝙蝠侠发出驱逐的声音，哥谭不需要外来者维护。
“你要赶我走？我可是帮了你，你今晚轻松多了不是？”
“哥谭不需要外来者维护，更不需要有超能力不知底细的外来者维护！”蝙蝠侠冲白色的幽灵吼道。
本地人伊芙琳：“。。。。。。” busi，哥谭还是我家老祖宗建的，你赶我走是个啥子意思哦。
“……我是本地人。”
“？？？”
这就很尴尬了，但是蝙蝠侠显然不信，谁知道这只“鬼”到底有什么目的。
伊芙琳很无语，但是也能理解对方。要不是看在兄长的份上，她早就出手揍人了，哪里还至于在这里多费口舌。
蝙蝠侠出现在哥谭已有三年之久——巧了，恰好布鲁斯也是在三年前回到哥谭的。伊芙琳如今想要在哥谭“搞事”，毫无疑问，蝙蝠侠是第一道屏障，虽然她不介意连对方一起“搞”，但麻烦还是少一点好。而且她还能培养蝙蝠侠的格斗技巧，教他一些他不会的东西，让他更强大，这样他才能保护好布鲁斯。
于是，幽灵拿着刀朝蝙蝠侠冲了过去。她的手拿着刀鞘的部位，并没有抽刀。她用刀拍开在一旁的罗宾，刀尖转向身后，用刀柄直击蝙蝠侠的腹部。
蝙蝠侠和罗宾都没有想到幽灵会突然发难，她太快了，让他们反应不及。罗宾被拍了出去，而他只来得及护住要害却也被“弹”了出去。
迪克觉得十分难受，没想到自己今晚仍然被幽灵以同样的方式打飞。他连忙爬起来，想上前去帮忙，却瞪大了眼睛……
幽灵这是……在教导蝙蝠侠？
这一幕给罗宾带来的视觉冲击太重了，
幽灵在击飞他们后就没有再回手，而只是引导着蝙蝠侠对她动手。她躲开了蝙蝠侠的所有攻击，还时不时地偷袭一下，口中不停地在说话，指出蝙蝠侠的招式中含有的问题。
“你很强，在普通人中，你的力量算是巅峰的了。”幽灵侧身用刀抽飞蝙蝠侠扔向她的炸弹，她知道对方在试探她的能力；
“教你的人很有本事，”幽灵后仰躲开朝面门而来的拳头，用刀鞘刺向蝙蝠侠的胸部；
“但是杀人和擒拿是两回事，而教导你的人不会选择制服对手，而选择了杀死他们。”蝙蝠侠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瞪大，没想到对方连雷霄奥古都分析出来了；
“你精通很多种格斗技巧，就我目前所看到的，有不下十种，”幽灵一把抓住了蝙蝠侠踢来的腿，把他甩了出去；
“但是你战斗经验不足，没有办法精确判断什么时候该出什么招式。而且你很多招式显然很久没用生疏了，虽然可以从你混合的招式中看出影子来。”
蝙蝠侠爬了起来，神色复杂，这个人……是在教他？
“你究竟想做什么？”
幽灵摇了摇头，“你还可以更强，我可以帮你。”
“一个闯进监狱杀死囚犯的人？”
“你和我打了两次，难道看不出齐尔的死不是出自于我的手笔？”
“齐尔的死就算不是你干的，也与你有关。”
幽灵缓缓地走向蝙蝠侠，
“那又如何？”
“是我杀的如何？不是我杀的又如何？”
恶鬼的脸突然凑近蝙蝠侠，
“你的怀疑对于我而言有影响吗？”
“我只需要你强大就够了，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幽灵瞬身飞起，
“我会时不时来找你玩的，蝙蝠侠！”
回到蝙蝠洞后，蝙蝠侠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不是吧布鲁斯，那个人找你麻烦是为了让你更‘强大’？他图什么呀？”
“很显然我变强大对他而言有好处。”布鲁斯摘下头罩坐在蝙蝠电脑前，输入幽灵的特征，想试图查出点什么，显然今天幽灵身上的服饰暴露出来的信息更多了。
“可是你已经很强了啊。”迪克拿起小甜饼，道。
“很显然，那位幽灵先生认为老爷的能力还达不到他的标准，但是我认为他对老爷并没有恶意。”阿福拿着托盘，把今晚份的小甜饼放到布鲁斯面前，道。
“可他别有目的。”
布鲁斯看着电脑，
哥谭出现一个他无法制服不知目的的危险人物。幽灵藏得太好了，他和对方交手了两次，却没有发现对方的极限和弱点，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让他难受，虽然知道对方不是像关在阿卡姆里的那群反派，但是他却不能放下警惕，而且他不知为何隐隐之间觉得幽灵对于他有一种吸引力在，这让他很不安。
在迪克和阿福都去休息后，布鲁斯打开了蝙蝠电脑里的一个秘密文件夹，里面放着一些文件，顶头的第一个文件名称叫做“超人”。
然后他在文件夹里又新建了一个秘密文档，标题就叫做“GHOST”。
他将自己这两天与其交手所得出的信息记录：
1.亚裔（原因是除种花家人外没有人能修习轻功），男性，可能是人类，贵族——蝙蝠侠没有查到关于幽灵衣服上花纹的其他信息。
2.擅长多种方式的格斗，战斗经验丰富，武术大师，潜行大师；特殊能力是轻功和瞬移（目前还未有表现出其他能力）。
3.武器是一把唐刀，刀长一米二；刀的缎带上有神秘符文
。。。。。。。。。。
在对幽灵进行一系列的分析之后，蝙蝠侠又列出了该如何对付对方和测试其能力的Plan ABCD……
而第二天的新闻无疑都是关于哥谭新传说的报道，这次因为其样貌问题，哥谭人士根据其特征一律称之为“White Ghost”。
但是各方人士都不清楚这位哥谭的“新传说”的立场到底是什么，毕竟他不但揍罪犯，还揍蝙蝠侠。至此之后“白色幽灵”成为哥谭和“蝙蝠侠”传说一样能止小儿啼哭的恐怖故事。
而暗地里有人看着报纸却各自心怀鬼胎想要搞事。
昨晚搞了一通事情，睡得极好的伊芙琳满意地看着报纸，对现在自己的“名声”极为满意。
话说布鲁斯怎么还没起床？
她接下来要准备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和晚上的舞会了——作为韦恩家刚刚回来的小公主，她也得像布鲁斯那样给自己搞个面对大众的人设才行。
而此时，刚刚从阿富汗回到纽约的托尼·斯塔克也开始准备他的新闻发布会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