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饼里没老婆》冬临寒至

30、第三十块老婆饼

　　第三十章
　　“怎么？担心我？我说钱老板等这个案子结束你可不可以给我亲一口呢？你上次可是先动了嘴的，我想要还回去。”白野为自己谋福利。
　　“我……你……等你先把案子办了再说吧。”之前钱‘假老司机’新墨只是想要逗逗白野，没想到白野居然。。。
　　同样坐在车里的钱暮沉眼睁睁地看着钱新墨变成熟透的螃蟹，心里默默给白野记上一笔。
　　“好，定位稍后发到你的手机，我已经让傅远回车上拿东西了，放心吧。”白野目的达到了，十分的听话。
　　“嗯。”钱新墨嘴上答应，但人已经坐在赶往陶北的车上了。
　　“老大，你让我去拿这个干什么？你要严刑逼供吗？”傅远手里拿着白野的伸缩警棍。
　　“爱的嘱咐，你们自己的也带了吧。”白野笑着接过警棍。“走吧，去会会这个院长。”
　　整个福利院分成前后两幢，前面一幢外貌现代时尚，多用于办公和教学，都是一小间一小间的办公室大小，每个小间的门上都有标明这间办公室的作用。后面一幢才更像是孩子们活动的空间，童趣彩色的外饰，极大地活动空间和容纳人数，还有宿舍区域和医务室。
　　白野三人顺着标牌的指引慢慢来到校长的办公室门口，白野的手机提示音想起，四名学生已经离开了，提示音吸引来了校长的注意力
　　“几位警官里面坐。”院长放下手机，笑着迎接白野三人。
　　“院长不用客气。”白野走进办公室在校长对面的椅子上自然地坐下，“那几个学生突然有事要走，我们就上来了，话说我们进来福利院这么久怎么没有看见这里的孩子们？”
　　“孩子们在后面，那里有他们的宿舍和一部分的教室，今天是艺术培养课，中午起床之后，他们就直接在后面的大教室里上课了，点心也是在后面吃的，等晚饭的时候才回到这里来。几位警官要不要跟我到后面去看看？”院长解释说。
　　“不用急了，都来了办公室了就先问院长一点事，就是我们想问刚刚楼下那几个孩子找的人，应该是要找一个叫季雪的女孩子。”白野假借学生的名义。
　　“季雪？那孩子就是我们这里出去的孩子，可乖了，不过有些日子没来了。”院长听见这个名字没有多想就说。
　　“您这有这孩子的照片吗？刚刚答应了那几个学生会把那个孩子找回来的，有资料或者照片的话会更方便把她你找出来。”白野和院长使劲的客套着。
　　“有的有的，几位警官稍等片刻，她的入院时间有点早，资料也比较的久远了。”院长心底有些小的疑惑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不一会儿，院长就拿回来了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拿出季雪的资料。一个较小的袋子突然掉出，白野捡起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叠的照片，照片里一个女孩双目无神的看着镜头，每一张照片都是如此，女孩的五官端正，鹅蛋脸型，虽然眼里无光但是眼睛却十分漂亮。只是额头的一侧有一个大大的胎记，突兀的破坏女孩的温柔。16张照片记录了女孩从3岁到18岁的时光。
　　“怎么全是单人照，院长办公室里也没有几张合照呢。”白野抬头问院长。
　　院长被白野突然严肃的眼神刺了一下，心中慌张但是脸上不显，“我们这福利院算是很大的了，所以被送到这的孩子每年都有不少，而且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个孩子离开，所以集体照很少的。像季雪这种从小到大都在我们这的孩子不多的。”
　　“所以，院长是一张集体照都没有？”白野追问，眼神锁定院长。
　　“我这是一张都没有，不过后面那几个老师说不定会有。”院长淡然的样子，但是背上已经开始出汗了，放在桌上的手都开始无意识的轻颤。
　　“这样吗？那我们就不在这继续坐着了，我们去后面看看孩子吧。”白野觉得院长这一举一动都在表明“我有问题，非常有问题。”
　　“看孩子吗？白警官直接去吧，刚刚村长找我了，说是要和我谈些事，我晚些再去找白警官你们，就先失陪了。”院长勉强的勾起嘴角，佯装无事的走出办公室。
　　“那么我们先过去了。”白野没有刻意的防备，就是要看看这个院长要搞些什么事情，也就顺着院长的意思起身离开。
　　“老大，你不觉得这个院长哪里怪怪的吗？”傅远没走出办公室多久就忍不住说。
　　“不是哪里怪怪的，是哪都怪怪的。”白野没有多说带着两人往后面的房子走去。
　　“一般情况下，福利院的院长怎么可能办公室里没有孩子们地合照。”张梁点点头说道。
　　“那些照片也有问题，都是证件照的状态，每一张照片的衣服都是一样的，而且头发都整理的很整齐，另外最奇怪的是总共有16张，后面的日期记录的时间是每年的同一天。有一种展示的商品的意味，”白野说着自己的发现。
　　“那我们还不走？”傅远一脸茫然地跟着走。
　　“为什么走？我们还要找季雪。再说了就是因为他奇怪我们才更应该查他。想走？”白野面无表情地说。
　　“不想，那老大你让我们带东西就是你刚刚在楼下就发现他有问题了吗？”傅远拍拍兜里的警棍，问走在前面的白野。
　　“那倒没有，我都说了，那是爱的嘱咐。”白野感受到腰侧的伸缩警棍，笑了笑。
　　傅远像是想起什么，默默咽下嘴里的话，和有名无分的狗粮。

　　有警察查到我这里来了。我们上次的对话果然被那女的听见了。
　　那警察不会还是什么特别调查组的吧，领头的叫白什么的。
　　对，就是他们。现在怎么办？
　　拖住他们，既然找到这里来了，就别让他们走了，我找人去你那里。对了，那个女的现在哪里你知道吗？那三只豺狼说他们走后面过没找到她。
　　不清楚，她来我这里，我正想动手，她就跑了。你们尽快找出她解决掉，她就是一个隐患，不可久留。
　　知道了，你先不要暴露，我现在在海底直接把特别调查组的人都挂上了。
　　你不自己派人过来？这个特别调查组能力看起来不小。
　　我们被K盯上了，不提前准备根本没办法行动，放心吧，搞倒祁家我们拿到不少钱，我把饵放多一些，来的就都是大鱼了。

　　福利院活动区
　　“几位是？”一个穿着围裙的阿姨年龄妇人。
　　“我们是警察，有人报警说是人在这附近不见了，我们就来查看一下。不用紧张。”白野笑着看着那位妇人。
　　“这样吗？有那个孩子的照片吗？我看看有没有见过。”妇人也很随和。
　　“要找的这人您应该认识，也是这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就这个，您看看照片，叫季雪。”白野现在无法判断这位妇人的善恶也就直接问了。
　　“季雪？”妇人一惊瞪大眼睛看着白野。
　　“看来您是认识的了，您看哪里方便说话？”白野知道这位妇人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这里都可以的。这些孩子们很听话的。”妇人把声音放低，往边上走了几步。
　　季雪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因为脸上有一块胎记，这么多年都没有被领养，一直努力学习，自己考上的大学。这些年还经常回来帮忙。
　　就是有一天她突然说，他觉得我们福利院不是在领养孩子，在卖孩子。
　　她说看见一个以前院里被一个富人领养走的孩子街边乞讨。
　　我们一开始都说是她看错了，可是她拍来的照片就是我们这院里的孩子。
　　我们几个在这个院里呆了快20年了，总有些积蓄，我们就一起把那孩子找回来继续照顾了，可是我们一带去医院发现那孩子浑身是伤，还染上了*病，她才14岁啊。
　　那孩子没撑几天就走了。更可怕的是我之前整理回访记录的时候，发现那个孩子的领养回访上显示是一切安好。
　　然后上周，小雪去了一趟院长的办公室偶然录到了一段对话，就是院长在和两个老板聊，这批孩子有几个被领走，又有几个孩子从哪里抓来的。还谈好了价格。
　　我们都很震惊，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没办法做什么。
　　小雪就说他们那里她来解决，我们继续照顾孩子。
　　今天早上，她给我们发了信息说，她已经把东西交给警察了，然后就找不到她了。
　　“警察先生，小雪她现在还好吗？”那个妇人激动地抓住白野的手臂。
　　“我们暂时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一定会尽力查的。”白野震惊于福利院背后的黑暗，这种事情真的小说到不敢这么写。
　　“那福利院这件事，有办法解决吗？我们不能把这些孩子往火坑里送啊。”妇人看出白野是个有能力的，祈求能有收获。
　　“福利院现在有多少个孩子？”白野需要了解情况。
　　“一共是108个孩子，5岁以下23个，5岁—10岁46个，10岁—15岁36个，15岁及以上3个。88个女孩，20个男孩。”妇人熟练地报出孩子的数量。
　　“这么多么。辛苦你们了。”白野看着自己四周或蹲或坐的孩子们，有的还不时好奇的看向白野这边，还有的小姑娘看着白野帅气的样子悄悄红了脸。
　　正看着有一个小女孩牵着一个两颊红扑扑的更小的女孩出现。
　　“大哥哥，你是勇敢的骑士先生吗？”小女孩仰着头问白野。
　　白野单膝跪下笑着对那女孩子说道：“正是，这位美丽的公主有什么吩咐吗？”
　　“我不是公主哦，我是一个被爸爸妈妈遗忘的珍珠，雪姐姐说的。”小女孩很高兴，笑着看着白野，对白野解释道。
　　“那么这位珍珠小姐，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呢？”白野从小就开始哄妈妈，对答如流。
　　“我希望你可以抱抱晴晴，把你的勇气分给她一些，让她可以战胜病魔。”小姑娘指了指身边更小的孩子，骨瘦如柴脸色苍白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白野朝着那个小姑娘展开双手。
　　那个孩子收起刚才的小心翼翼，展开笑容扑进白野的怀里。
　　没一会儿结束了，两个小姑娘向着白野深深鞠了一躬，两人又笑着牵手离开。
　　“谢谢你，白警官。”妇人看着小女孩脸上久违的笑容，眼眶突然红了。
　　“那个孩子是怎么了？她的呼吸很快。”白野收起脸上的笑容。
　　“先天性的心脏病。2岁的时候被扔在福利院门口的，今年7岁了。”妇人轻声说着。
　　“……看着只有5岁不到，希望她能一直这么笑着。”白野沉默了一会儿，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虽然想要和这些孩子在聊一会儿，但是还要继续查案。
　　“白警官还有需要了解的事情吗？这个时间孩子们要吃点心了，我得回房间换上干净衣服和围裙。”丽妈妈转移话题。
　　“这边孩子的入园和出园应该都是有登记的吧，可以给我们一份吗？”
　　“有是有，但是早些年的都是纸质的，近几年才开始电子录入。”
　　“暂时先要近几年的吧。虽然有些过分，麻烦特别将之前出事的孩子的档案拿出来，还有那个孩子医院就诊的记录，这可能是最大的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