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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爱女失踪,官捕花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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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是真的急坏了,按时辰算算女儿也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不见踪影呢?
“夫人,夫人。”一小厮急急忙忙的跑进客厅,气喘吁吁的说:“夫人,我们还—还是—没找到小姐。”
刘夫人愤怒大喊:“怎么回事,你们这群人是怎么办事的,要是找不到小姐,你们也别回来了。”刘夫人的心里乱糟糟的,当真是一群无能的家伙,这女儿到底是去了哪?只得焦急的说:“快,快,你们找到哪了,我同你们一起去。”
刘夫人随着刚来的小厮踏门而去,一路叫喊,大半个时辰来到庄子,“来人,去把花锁叫来。”到现在,刘夫人仍然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女儿可以安然无恙的将花锁送到庄子,又或者她把花锁想的太、安分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花锁在刘府待了十三年,便受了十三年的欺负,最后这一次,刘青更是变本加厉。如今,已有还手之力,她又怎能让刘青好过。
刚跑回来的小厮禀告刘夫人道:“夫人,我们都找遍了,庄子里没有表小姐,也—也没有小姐的踪迹。”越说到最后,小厮的声音越低。
“什么!”刘夫人勃然大怒,:“定是那妖女拐惑了我女儿,快,快去告诉府衙大人,定要将那妖女抓起来,活剐了!”
刘管家吓得胆战心惊,看见身旁小厮丝毫未动,急急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神情一晃,小厮快步离去。
刘府人人沮丧着脸,声势浩大的回了城中,街民们纷纷扰扰的小声议论。
路人甲有些担忧的说:“这府里的表小姐刚出了事,自家的女儿又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什么妖魔邪祟吧,那可怎么办?”
张大娘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没见过妖邪,所以不信,有意嘲讽道:“那刘府的表小姐名人壮举,名满洛阳城,刘家小姐不仅是出了名的爱美,更是蛇蝎心肠,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子,才是什么妖魔鬼怪呢!”说完还拍了拍身旁的赵大婶。
虽说赵大婶是前不久搬到洛阳城的,也不甚了解刘府一家的为人,可是人声鼎沸,势有所趋,也是一定要随风倒的,她缓缓的开口道:“是啊,是啊,女儿家的,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叫这一家子,丢的丢,少的少,这样家的女儿,将来可怎么嫁人啊!”语罢,脸微微躁红,实话说,她还真的是不好意思,只得向张大娘告了别,轻轻欠身,隐没于人群中。
刘夫人丝毫不在意这些眼光,为今之急的是女儿,她的掌上明珠,可千万不能出了意外啊!
咚咚咚,府衙门口早已有了小吏迎接,恭恭敬敬的将刘夫人迎进去。
小吏猫着腰,说:“夫人,府衙大人在里面等着您呢,这就下令,抓捕花锁。”
“快些,我女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刘夫人一脸的不耐烦。
这小吏也是没有个眼力劲,刘夫人正焦急上火着呢?
“刘夫人呐!”府衙大人将刘夫人迎到正厅,“本官已经差了小吏在这洛阳城周围寻找,还需亲自来一趟吗?”嘴上虽是说说,心里却厌极了,小声算计着,赚个多少钱呢?也得百两黄金吧。紧接着那府衙大人开口说:“这府衙的小吏也是要吃饭的,想必夫人也是懂了本官的意思。”
“不要您说,只要我的女儿安然无恙的回到府上,定以黄金相送。”
花锁正坐在院子里,仔细地瞧着新送来的布匹,指尖轻轻划过柳绿、鹅黄、暗红,最终停在瑕白的绸缎上,“碎玉,就用它给我做一身罗裙吧,其余颜色,你挑挑自己喜欢的。”
所谓的碎玉,就是小碎,熏越找到她时,她已身在西城杏琉馆那样的污秽之地,身上鞭痕累累,清白已毁。亏得仇恨留给她一口气,是刘夫人将她强卖到青楼,这仇她定要报。
花锁瞧着碎玉的面色冰冷,双目神厉,浅浅的笑了一声,伸手勾住碎玉的下巴道:“是不是连我也怨恨上了?”
碎玉打掉花锁的手说:“小姐这说的哪儿的话,碎玉自然是不敢。”
“不敢吗?我倒瞧你是想杀了我……”花锁刚刚说了一半,熏越越墙进来,直接说:“姑娘,我已经把江吟秋引了过来,剩下的姑娘且自行安排。”说完,熏越一转身不见了身影。
江吟秋是从酒楼的正门进入,生意红火,客人不绝,酒香四溢,她想着哑居是不是也爱喝这样的酒呢?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
“哎,花锁,你怎会在这里?”吟秋看着从酒楼里走出来的花锁,就听见她说:“原来是江姐姐,这是先父遗留下来的产业,被姨母赶出来之后,我就住在这里。”
吟秋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
忽然一小吏往这跑来,嘴里打喊着:“快来,花锁在这。”一群小吏涌来,将花锁围住。
花锁故作怜态,眼泪汪汪的向着吟秋说:“江姐姐,她们这是干什么,我好害怕。”
小吏的头目看见江吟秋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缓缓道:“江县主,我们奉府衙大人之令,前来将刘青案的有嫌之人带回查问,还望县主谅解。”
吟秋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江姐姐,江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带我走啊,刘青失踪与我无关,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抓我走,定是有人授意,江姐姐身为县主,定要为我做主啊!”花锁声声泪下,来来往往的客人,路上的街民们又开始小声议论,“就是啊,有了权利就压榨百姓,强抢民女,也不知这县主是和谁相勾结。”
童声稚嫩,在人群中响起,“这位婶婶你说错了,吟秋姐姐是好人,还请我吃糖呢!”
刚刚说话的那人立即凶了过去,“给你糖吃就是好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怎知她存的是不是坏心思。”
小孩子经不起吓,一阵狂啼,踉踉跄跄跑回了家。
江吟秋颔首,微顿了一会,抬头道:“我自是不会打扰大人们办案的。”
头目神情一松,笑着说:“那县主,小差们就先告辞了。”
眼见着小吏将花锁带走,花锁斜嘴一笑,接着泪如雨下的说:“江姐姐,枉我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难看出街民是以可怜的目光送走花锁,对着江吟秋却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