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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疲劳过度的高山须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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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须美昨天在警局和毛利他们待了一下午,了解到香取诗织这个关键人物。
但......为什么她和他会在这?
毛利小五郎在阿里博士家门口帮高山须美问了,嘟嘟囔囔:“是不相信我毛利小五郎的能力吗?”
柯南抽了抽嘴角:“安室和冲矢哥哥来帮忙不挺好的吗?人多力量大嘛。”
降谷零一脸谦虚:“早川女士昨天也委托我了,正好趁这个机会也向毛利先生学一点东西。”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是看向柯南。
“那为什么冲矢昴先生会在这里呢?”
话锋一转,降谷零也开始眯眼睛笑,在和眼前的人比谁笑得更僵硬,“还记得我吗?冲、矢、先、生。”
“记得,你是快递员吧。”
高山须美一头雾水看着降谷零突然豆豆眼,快递员?什么梗。
“我是东都大学的研究生。”冲矢昴报以微笑,“昨天高山来找我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件事,我就自作主张的跟过来了。我想,也许我能帮上忙。而且这个孩子也吵着要跟过来。”
说完摸了摸灰原哀的头。她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在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高山须美昨晚被贝尔摩德弄得个措手不及,现在看到灰原哀慌得很。
她以为昨晚就要被贝尔摩德押去琴酒那。那个女人什么也没干,抽了一根烟就走了。高山须美并不想对她动手,当然,也不一定能成功。
她半信半疑,想从贝尔摩德那里打听得消息出来,话题始终围绕着一个人,江户川柯南。
贝尔摩德称之为银色子弹。
似乎只要他在,她就不会说什么。
浑身是谜的柯南也对贝尔摩德的态度模糊不清,但有一点颇为肯定——她已经答应过他不会再对雪莉做什么,也不会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高山须美抚了抚额,经过昨晚那一出戏,整个人还精神紧绷,恐怕还得继续紧绷下去。
她有点累了,用眼神示意灰原哀:“我要借用一下阿笠博士的厕所,十分抱歉,你们先走吧。”
降谷零打量着高山须美,眼底下的乌青粉底也遮不住,看上去柔柔弱弱仿佛大病初愈,若有所思。
她似乎还不知道冲矢昴暂时排除了是赤井秀一的嫌疑,毕竟当初调查到一半就被工作量给阻止了。
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跟她沟通过这件事。
“我也要去厕所!”灰原哀举了举手。
高山须美扶住厕所门站住,看着小小雪莉,揉了揉太阳穴。
灰原哀背靠墙,斜着身子,双手抱胸,不经意挑了挑眉:“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从工藤那里听说。”
“你是指?”
“还能有什么事情吗?相田勇利的事。”
高山须美以为她指的是贝尔摩德的事:“喔,这个啊。我觉得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我很早以前就怀疑了,你难道是有轻生的想法吗?是不是连遗书都准备好了?”
“......”无言以对。
她总不能说她后面那句是真的吧?
灰原哀皱眉,叹了口气,像是在训斥,“刹车的事,是黑暗组织做的吗?”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事。
“我有想过,可能性不大。”
高山须美事后去查了监控,没有查到,那一天电路确实在维修,但是相田勇利不负责这一块。
“我不是在敷衍。”看到灰原哀的神情,她赶紧补了一句。
“有轻生想法明明的人是你吧。”高山须美蹲了下来,“我可是听柯南说了很多的事情。”
“在炸弹的最后30秒固执地计时,你是想体验被火烤的滋味吗。”
“还有啊,‘如果是我,到宁可失去记忆,那样姐姐被杀以及我成为组织一员帮组织制造毒药的事,如果都能忘了,做个单纯的小学生灰原哀,不知道该有多好,这样就能.....’”
灰原哀眼皮跳动,脚底打着拍子,渐渐无法忍受,薄薄的脸皮下透露着一丝粉红,下一秒就要让她住嘴了。
高山须美目的达到了,没继续说下去。
“...还有吞下APTX4896的事,我可是超难过。”她轻轻拍了拍灰原哀的脸,“之前确实是有一段时间很难撑过来,现在你可以放心。”
“我现在也可以对你很放心,是吧?”高山须美笑得像个二愣子,“我会小心的,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
灰原哀侧过头去,瞥了一眼,被她看穿了心思。那时确实没有想到她。
“不过我从来没有收过你的短信,邮件之类的,偶尔说一下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向家长汇报一下。”
灰原哀暂时安全了,但是她们的接触还是少,上次见面还是因为和冲矢昴一起切磋厨艺。
她打听到灰原哀的空闲时间很多是花在实验上,与同学露营上,追星上,偶然遇到案件上。挺正常的生活..吧?
灰原哀高冷:“我的家长是阿笠博士。”
“我说你。”她打开高山须美的手,“不要因为我现在是小孩,就把我真的拿小孩这样对待。”
“我不会跟着你去。”没理会高山须美,灰原哀继续道,“我是来找工藤的,这家伙拜托我查东西。”
高山须美感受到了她脑门上冒出的十字与无奈。
“好的。”高山须美笑嘻嘻走出阿笠博士家门口,他们一行人还没出发,她飞快地坐上车去,毛利小五郎虽然嘟嘟囔囔但还是有耐心等了下来。
冲矢昴带着他们走进了校园,伪装底下的赤井秀一其实只来过这个学校几次。他们是算好了时间才来的,香取诗织小姐的讲座很快就结束了。
等学生差不多走光了,这一行人才上前。香取诗织意识到有些不对,抬头看着眼前的几人,粗略扫了一遍,看到高山须美时僵硬了一下,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自以为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吧,我赶时间。”
她避开高山须美审视的目光。
相田、早川和香取这三个人大学就认识了,香取是她们的学妹。看上去是没什么大问题,香取还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是在早川优子死后才开始追求相田勇利的。
她似乎也对早川优子的印象不错。
“你认识我。”高山须美近似肯定道。
“不认识。”香取诗织下意识立马回答,直视着高山须美,扯出一个浮夸的笑容。香取看上去十分的年轻,眼珠黑白分明,又大又圆,像洋娃娃。
她甚至都没问我是谁,就直接说不认识,高山须美不打算再问下去,把人逼急了没意思。
降谷零和毛利小五郎开始询问香取诗织的不在场证明,她对答如流,看上去不是在说谎的样子。
“这件命案发生时,我在家。”
但是两年前案件发生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哪了,看上去是在为自己摆脱嫌疑实则不然。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问题,想想就清楚了,真正的犯人为了证明自己不在场肯定会事先排练无数遍说辞,而作为普通人,命案发生的那天只是一年中平凡的一天,连大前天早餐都不记得吃了什么,又怎么会记得一年前发生的事。
“有人能证明吗?”
“我不知道,也许门卫与监控能证明。”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鸣叫的声音,香取诗织呆住了:“警察?”脸色苍白的她不安地抓着手臂,又一次看向了高山须美,带着歉意。
“刚才目暮警官联系我。”毛利小五郎咳了咳,“在相田勇利的房间里发现了疑似第三位被害人的指甲,虽然凶器没有找到。”
“作为他室友的你请配合警察走一趟。”
柯南听到了皱眉,想出口阻止,感到一丝违和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诗织姐姐,你们有请家政吗?”他想起来昨天警察说打开门的是相田勇利雇佣来的一名家政人员。
那名警官当时念念有词:“...男性从事这个行业真是少见呢。”
香取诗织没理会柯南,脑袋空白一片,接受了事实,喃喃自语。
高山须美的头突然开始晕眩,像是有小针往脑袋里扎一样,阵阵刺痛。她一边看着香取诗织一边揉着太阳穴,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的头疼,直到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重影。
“喂,须美?”
她在昏下去前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