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线索（捉虫 ...
-
……
“我们现在怎么查？”
“从最基本的来。”
萨姆跟着亚诺来到了哥谭警局，警局他去的很多，但感觉和这里不一样。温彻斯特家的老二环顾了四周，这里不像其他的警局，气息上就怪怪的，他感叹果然哥谭是美国最不被推荐旅游的城市之一。
“本，”亚诺带他去找了同事，“最近有没有外来人闹事的案子？”
“外来人？”本放下手里的杂志，“你有新案子了？”
“那倒不是，帮个朋友的忙，”亚诺笑了笑，“前几天有个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朋友来了哥谭，我们不确定是不是被人强迫。”
“精神不……嘶，好像有点印象，”本坐直了转向电脑，打开档案，“前几天有个去药店闹事抢药的，店主报警了，我处理的。”
“那人什么样？”
“不知道啊我没见到，我过去了人已经不见了，店主说他的朋友把他带走了，还赔了钱，我就没当回事，回警局了。”本解释说，“我拿了他店里的监控视频做档案报告，你要看看吗？”
“看。”
本从一堆文档中找出一个视频打开，视频没有声音，不过还算清楚。
监控视频有两段，是从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拍下来的，但本把它们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视频。
第一段是从门口往里拍，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踉踉跄跄闯了进去，他身上都是血。店主一直站在柜台后面，应该是害怕这个人手里有枪所以不敢靠近。
第二段视频是从柜台后面拍的，有几个瞬间抓住了男人的正面，亚诺将视频暂停，调到正面，然后用黑科技将画面变得清楚，他看向萨姆。
“是你们要找的Cas吗？”
“是他，”萨姆看着屏幕，眉头紧紧的皱着，“他这个状态很不好。”
“你见过这个状态？”亚诺问。
“嗯，他有一段时间‘替代’了上帝，能量太多他受不了就会是这样。”萨姆说道，“我们必须得快点找到他。”
亚诺点头，然后问本要了药店的地址，开车带着萨姆赶了过去。
但不幸的是——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店主摇头，“他们当时说是他的朋友，而且还赔偿了我的损失，所以我还需要问什么呢。”
“那当时的监控我们可以看看吗？”
“很抱歉，我是想给你们看的，但是我这儿的监控并不是本地储存的，他都存在云端，我设置了两天自动清理覆盖，现在应该已经找不到了。”
“见鬼的——”亚诺拍了下大腿侧面。
“先等等，我去问问能不能恢复。”萨姆拿出手机打电话，“我认识一个对数据比较在行的人。”
萨姆去打电话求助，亚诺则用他的手机再次看起了本给他们的，Cas被带走那天的监控视频，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出线索来了。
在柜台上面角度的那个也可以把门口的情况拍摄下来，而就在Cas进去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车，车里有个东西在闪红点，亚诺猜测那应该是是车载记录仪之类的。
“坏消息，”萨姆回来了，“这个视频理论上可以恢复，但恢复起来太复杂，时间太长。”他的表情很沮丧，“这样线索就断了。”
“还没完全断，”亚诺说，然后他拿着手机截的屏又问店主，“门口这辆车是你的吗？”
“是的。”
“今天开来了吗？”
“开来了，不过现在我老婆在用。”
“那没关系，”亚诺摆手，“你装了车载记录仪对吧，什么牌子的？”
“呃……我想想，”店主虽然不知道亚诺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配合的回想，“是瑞克的，去年刚买的。”
“瑞克的，那好办了。他们的记录虽然在你的机器里只能保留一天，但在总公司你们的记录却能保存一个星期。”亚诺笑了笑，“请提供你的账号帮助调查，谢谢配合。”
……
从店主记录仪的视频中能够更清楚的看到带走了Cas那群人的样子，亚诺把视频暂停了给萨姆看，“有认出来的吗？”
萨姆的表情从期待到失望，但就在他摇头摇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这里，”他指着画面中一个地方，“这里能放大吗？”
“能。”亚诺又用黑科技把画面清晰的放大，“看出什么了？”
萨姆把那几秒的视频来回放了几遍，有放大缩小的看，最后终于确定了，但确定后是更大的不确定，“这……”
“怎么了？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架着Castial的，右边的，他衣服没盖住露出了武器，”萨姆解释，“但这个问题就很大了。”
“为什么？”
【因为那是属于天使的武器】
亚诺和萨姆向后看去，视频中带走Cas的几个人正站在他们身后。
“果然是你们。”
【萨姆-温彻斯特】
“呃，萨姆？”亚诺看着这几个人靠近萨姆，显然萨姆知道他们是谁。“你们是谁？”
那几个人看都不看亚诺一眼，
【跟我们走一趟。】
————————————————————————————————————————————————
“这就是天使哈，”亚诺坐在位置上跟萨姆吐槽，“真是长见识了。”
“嗯哼，迪恩说过你会失望的。”
“我其实做好准备了，比如天使们没有想的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但我还真没想到，这失望的也太彻底了。”
“还有更失望的呢，如果你知道他们……”
领头的天使对萨姆和亚诺咬耳朵这事很不爽，他咳嗽了一声，把两个人的注意拉回自己身上。
“拉斐尔，你们想做什么，是你们带走了Cas。”萨姆问，“别说什么他的思想有问题之类的，他已经变了，不是你们能随意控制的那个天使了。”
“拉斐尔？”亚诺挑眉，“他就是那个大天使？我以为会不一样的。”
“不，他严格意义上算不了大天使。”
“我能说话了吗，”拉斐尔没什么表情，“还是你们不关心Cas的下落。”
“当然关心，你们把他带到哪儿去了？”
“我们确实带走他了，但半路上有人袭击了我们并带走了他，”拉斐尔说，“我们得找到他，Castial身上带着最初始的圣彼得十字架，那属于天堂。”
“谁？谁能袭击一群天使然后带走其中一个？”萨姆问。
另一群人？
亚诺（悄悄）：你们这个天使朋友，他还挺受欢迎呗。
还有圣彼得十字架，圣彼得？那是什么？
“圣彼得十字架通常与两把钥匙相配使用，象征天堂的钥匙，而天主教则用这两把钥匙来象征‘谦逊’与‘毫不能与耶稣相比’它们在一起能产生巨大的能量，”拉斐尔选择性的回答了亚诺的问题，“这就是我们得找到他的原因。”
“谁带走了他？”
“血骑士，”拉斐尔示意其他天使拿过来一些资料，“我们查到他现在就在这儿。”
“你们知道他在哪儿，”萨姆疑惑的接过东西，“你们也知道谁带走了他，那为什么不去直接带走他，找我做什么？”
“问题就在这个地方上。”拉斐尔示意他看资料上显示的地点，“那儿我们进不去。”
萨姆低头看，亚诺也凑了过去。
资料上写着——布鲁德海文。
……
啊，少年泰坦经常去的地方。
亚诺对这个地名挺熟悉的，因为在他去了第一天克里斯提醒他要注意的人形自走炮罗宾，前不久自立门户改名夜翼，和少年泰坦们一起离开了哥谭，新消息称他们更多的出现在布鲁德海文市。
这么说的话，他们可以寻求帮助了，亚诺想，他记得局长和罗宾……前罗宾关系不错来着。
“你们去把Castial找回来，我知道你们兄弟关心他，把他当一家人，”拉斐尔说，“记住，找到他以后先把十字架取下来，因为那东西被污染了，只会搅乱他的脑子。”（其实是假的，天使们只想要找圣彼得十字架）
“哎你还没说，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去，天使不是上帝的战士，很厉害的不是吗。”亚诺问。
拉斐尔看了他一眼，本不想回答，但萨姆的意思看上去是——他如果不回答他就不会同意帮他们，拉斐尔呼出口气，“布鲁德海文有所谓的超级英雄，而他们中的一个女孩，她身上有我们不想沾染上的气息。”
Well，这理由虽然站不住脚，但勉强算个理由。萨姆同意了，附加条件是治好迪恩并带他来。
面前的天使们答应了萨姆的条件，扑棱着看不见的翅膀飞走了，亚诺猜他们是去治疗迪恩了。
这边的萨姆和亚诺待在原地，谁也没说话。
良久——
亚诺凑到了萨姆旁边：他们天使找借口不愿意和超级英雄们说清楚，知道对手的实力却让我们去救，这是什么道理？
萨姆：……我也不知道，十几季了他们一直这样。
（真正的原因是Cas信任兄弟俩，所以他愿意把十字架交给他们，这样天使们从温彻斯特们手中将十字架拿回去就简单多了。）
几分钟后，面带怒气却完好无损的迪恩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线索（捉虫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