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夜闯阿卡姆 ...
-
……
亚诺离开了蝙蝠洞，他没再听蝙蝠侠解释，他知道蝙蝠侠想说什么也知道他对小丑的态度，但这事儿已经和‘杰森被小丑杀死你却没有报仇’没多大关系了，亚诺想要的只是被抓住的罪犯不再犯第二次。
哥谭没有死刑，这才是他们有胆一而再犯罪的原因，亚诺想，他需要成为罪犯们的恐惧之源，让他们知道，即使法律不允许判处死刑他们也不是安全的。
如何更有威信、让这件事看上去是非常严肃的，亚诺认为他要用小丑做第一个‘吃螃蟹而死’的人。
他要小丑死，他很不理解这样的罪犯是如何活到现在的，难道哥谭真的就算是独立在美国各大洲各大城市管辖外的？亚诺记得他还在上学的时候曾听过有一批人到白宫请愿，要求联邦政府判处小丑死刑。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小丑，当时的亚诺还是个内心阳光，支持废除死刑，认为人人都应该得到尊重罪犯也一样的孩子。
后来这项请愿没有实现，亚诺并不太了解其中缘由，只是从德尔菲诺和姑娘们那儿听了几句。
小丑主要活动在哥谭，其他的城市很少能见到他，即使他离开哥谭去别的地方搞事，那里的超级英雄都会在第一时间制服他并送回哥谭。
亚诺一度可怜过小丑，认为他就是美国那几年糟糕政策下的牺牲品。
直到他来了哥谭，见过了小丑，认识到他眼中的疯狂，听过他讲疯话让人不寒而栗，被他威胁。
【你在乎什么？】
他想起那天小丑被押送回阿卡姆时对他说的话。
【脆弱的玩意HHHHH我要是你就会多看几眼，有可能以后就噗——消失了。】
小丑根本不能用‘可怜人’，‘牺牲品’或者‘被逼成这样’来形容，他是历史上被拿出来当做教材的经典案例都无法比较的。
太过复杂的东西就不需要分析了。
小丑他……一个犯下了多重不能被原谅罪行的混蛋罪犯而已。
他必须要死。
……
那么首先需要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很简单，也很容易办到。就是——第一步进入阿卡姆，第二步控制监控，第三步支开工作人员，第四步在所有‘人才’面前杀掉小丑。
看，不能再简单了。
而唯一的难点。
亚诺在自家茶几上一步一步计划着，他刚刚对蝙蝠侠说了那些话，关于罪犯行为的那些，相当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这样还不能引起蝙蝠侠注意的话，那没什么能了。
亚诺在‘潜入’前面加上了一条，‘绕过蝙蝠侠’。
蝙蝠侠怀疑一切，多长时间的平静才能让他打消顾虑？
几个月，还是几年。
不，蝙蝠侠永远不会放下戒心。
亚诺心想，未来的事他不能保证没有变化，越早行动越好，要在蝙蝠侠只是起疑心但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下手。
他盯着纸上自己的笔迹，阿卡姆被圈了起来。
思维扩散——
那么大费周章就为了杀小丑？
有点不划算。
既然他能在蝙蝠侠的眼皮子底下闯入阿卡姆并杀掉小丑，那为什么不干脆杀掉所有被关在阿卡姆里的罪犯们呢，对吧，确保他们不能在继续作恶。
以后有新的超级反派再说，先把这些干掉，确保没有人会因他们受伤。
而他需要准备的，只有一把木仓、多一些的子弹、刀、火柴和除草剂这么简单。
亚诺向后靠仰躺在沙发上，他看着天花板呼出一口气，接着把腰间和大腿上的木仓带解开，带着武器一起丢到茶几上。
蝙蝠侠不是需要宿敌吗，他来做他的宿敌好了。
————————————————————————————————————————————————————
“今天有点晚啊，善后工作花时间了？”
“是啊，工作量有点大。不过还能说什么呢，都是工作而已。”
“你太对了。听说你不走了就待在哥谭，你放弃了做州警？”
“嗯哼，州警太累。”
“也是哈，那就恭喜你，未来的副局长。”
阿卡姆的守卫和亚诺已经是老熟人，今天周三，是布兰登值班，他接过亚诺递进去的文件，非常轻松的闲聊着把手续办完。
是的，亚诺是个GCPD的警官，造假手续进阿卡姆询问案件非常容易，阿卡姆内部的医生和工作人员常换，但门卫和安保不经常换，而亚诺已经和门卫打了快5年招呼了。
他就以亚诺-莫雷尔的身份走进去，断掉通讯，拉响警报，让工作人员离开关押室，然后就可以动手了。亚诺了解每一步，他咨询过伊森-亨特，也就是IMF的头牌间谍以确保没有漏洞。
木仓和子弹能在阿卡姆的后勤处找到，火柴和除草剂并不在管辖范围。
于是亚诺很轻松的进到了阿卡姆病院内部。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
【欢迎，亚诺-莫雷尔警官，我们今天的主角！】
小丑站在那儿，标志性的紫色西装，看上去像个晚会主持。
……
“这不可能。”
亚诺嘴上说着心里想着，但却被两个工作人员按在地上，对面是小丑，手里拿着企鹅人的伞。
真实发生了的，阿卡姆被渗透，成为了小丑的天下。
【奥——我们的莫雷尔警官还不相信呢，我可以叫你亚诺吗。】小丑转着圈的走向亚诺，【年轻人沉不住气，我以为还要再多等几天。】
“你早就料到我会来！”亚诺咬着牙说。
【不不不，不是你会来，是-我-要-你-来-的，】小丑蹲在了地上，【给你准备了礼物……不，礼物是给蝙蝠的，但我可以允许你提前观赏，鉴定一下礼物的质量。】
“你他妈的疯子！”
小丑不敢相信的看着亚诺，他张开双手转了两圈。
【你就在精神病院啊，为什么不说点有意思的而总喜欢复述事实呢，】小丑摇头，【就像蝙蝠从不承认他和我是一样的人，你们也从不承认这世界是无法被拯救的。每天做着一样的事，超级英雄、超级罪犯、死去的平民、被毁掉的建筑，你们习惯像个哲学家和推销员，说着一大堆美好的‘事实’却无法解决他们。】
“你怎么回事，”亚诺没有放弃挣脱，他喘着气抬头，“在教育我吗？”
【是的！！！！】小丑露出了比平时更兴奋的表情，【你赞同我，你承认我是对的！这世界就应该是混乱的，是灰色的。】
“不……”
【嘘嘘嘘嘘，】小丑摇着头捏住了亚诺的嘴唇，【不要再狡辩了，你会过来，这就能够说明所有的问题了。】
“我要杀了你！我是来清理你们所有人的！哥谭不会再有罪犯，世界不是混乱的！”亚诺突然爆发将两个工作人员朝小丑甩了出去，“我和你，和任何罪犯都不是划等号的，我想要的是正义！”
小丑蹲下躲开，亚诺趁机冲过去揪住他的领子将他甩到墙上。
亚诺从刚刚被小丑洗脑的工作人员身上拿来了木仓，他上膛，对准印在墙上的小丑后心。
“呼……说了那么多，该死了。”
……
但还没来得及开木仓，亚诺手里的武器就被另一发子弹击飞。
“谁！”
他回头去看，迎面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亚诺被击飞了出去，他躺在那儿，耳朵里嗡嗡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出血了，喉咙里腥呼呼，满满都是血味，亚诺伸手抹了抹。
【你让人惊讶，亚诺警官，】小丑的声音透过耳膜传了进去，【可惜，事实证明还是小丑叔叔的计划更加严密。】
亚诺飞快的爬起来摆出防御姿势。
【来见见你的礼物，】小丑得意的说道，【哥谭有黑暗骑士，我们也得有我们的，不然谁来保护阿卡姆，毕竟这只是个小精神病院。】
小丑身边站了个人，男性，全身被铠甲覆盖。
有些像钢铁侠和蝙蝠侠的合体版，换了个配色，银白和蓝色，头上有耳朵，没有披风。
【亚诺，这位是阿卡姆骑士。】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家伙，穿着被钢铁侠淘汰了的战衣换个颜色就变成阿卡姆骑士了？”亚诺发出嘲讽，“怎么，你们全阿卡姆的罪犯集资只集出了个……他？拜托——”
【Well，你说对了一半，只有一半，】小丑揉着下巴回答，亚诺的嘲讽被他效果抵抗了，【阿卡姆确实凑了一些钱打造了装甲，但其他的，你可以猜猜是哪里来的。】
“哼……卢瑟。”
【或许有，但我想应该没有那么明显，】小丑拍了拍阿卡姆骑士的后背，【我告诉过你不需要，那群二流货色可以应对。】
阿卡姆骑士动了，他走近亚诺，确却是对小丑说话，【我来对付他。】
被电磁改变的假音让亚诺没法缩小范围。
【当然了，骑士偶尔也应该有些小训练什么的。】小丑说，然后后退，选择远距离观看。
亚诺高度戒备面前的阿卡姆骑士。
【亚诺，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认识他的？
亚诺眯了眯眼，“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认识你。”
【Yeah，这样不太好认，】阿卡姆骑士又走近了一点，【挺久了，我想我们都变了很多。】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头盔。
“那让我们看看你丑陋的脸，怪胎！”亚诺手里的木仓只有几发了。
【你会后悔那么说的——】
“是吗，我……”
操。
亚诺发誓在那一刻他的心跳瞬间上到200.
“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电子声变成了真实的人类声音。
“好久不见。”
亚诺控制不了自己的颤抖。
“杰森？！！”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夜闯阿卡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