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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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前】
“二选一？哼，反派们快用烂了的方法。”杰森试图激怒小丑为自己带来优势，“那一点都不有趣，甚至可以被称得上无-聊。”
小丑果然有些生气，当有人质疑他的艺术品时。
“那不是我的，是同人作者的。她匮乏的想法以及80年代老套的剧情结合起来就变成了这样，相信我，真实更加有趣。”他在罗宾身边转着圈的跳小丑舞，“我可以把过程做得像高档B级片，像卡梅隆的《终结者》那样。但——不，我不那样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不喜欢。”
杰森不想研究小丑话里的意思，他选择沉默。
“你知道吗，我了解的远比你想象得更多。”小丑冲杰森露出他渗人的笑，鲜红的嘴唇和黄黄的牙齿，“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玩笑，甚至作者最喜欢的小鸟都不是你。”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没什么……小丑的疯话，你在听小丑的话。”他继续笑着，“你知道有趣的是什么吗，是炸|弹，你屁股下面的，全都是。而它们中会随机爆|炸，有可能是你，有可能是蝙蝠，还有可能你们一起。真可怜——不管他怎么拆卸，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HHHHHHHH”
杰森瞪着他。
“但是，”小丑拿出一个方块丢到地上，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除非其中一个手动引爆，另一个才不会有事。”
杰森仍旧瞪着他，只不过眼睛里有些微妙的变化。
“我知道你会做出我喜欢的选择对不对小鸟，”小丑拍了拍罗宾的脸，“我从不要求人们做什么，毕竟我不是编剧也不是作者，你知道的，现在的电视剧没一个好看，漫画也越来越……呕，Tom-King是个什么东西？画的什么玩意，Fu*k Tom-King。他们定了太多规矩，太多不合理的规矩，而我不会。”
小丑摇了摇头，情绪从激动瞬间变回平静，“这一切都在你。”
说完他又变成大笑，离开了仓库。
五分钟后亚诺莽过去了，而杰森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
……
【香蕉马芬】
蝙蝠侠把惊魂未定的人们带离现场，看着远处升起的烟感受着地面的震动，他说出了那个词组。
两秒后超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对于拥有超级速度只用两分钟从地球飞到太阳的超人来说是很长一段时间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得把路易斯送回去。”超人说，“遇上什么麻……”
超人的话没说完，他惊恐的发现他的蝙蝠搭档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慌。
“发生什么了蝙蝠侠？”
“罗宾，”蝙蝠侠的声音不明显的颤抖，他把定位丢给超人，“亚诺-莫雷尔和他一起，去找到他们。”
氪星人担忧的看了看搭档，然后消失。
在蝙蝠侠的下次眨眼前，他回来了，怀里抱着受伤明显浑身血的亚诺，小警|察已经失去意识了，他身上的衣服充斥着烧焦的味道。
“我找到了他，在爆|炸中心不远处，没有直接炸伤但被波及到了，我去的时候他右半边被一大块钢筋压着，他很幸运还活着。”超人说道，他尽量让亚诺处于一个合适的位置，“他得离开这儿。”
“送他去医院。”蝙蝠侠说，“你找到罗宾了吗。”
“……抱歉。”
“没关系，你送他去医院，我去找罗宾。”
超人带着亚诺离开了，蝙蝠侠坐上他还没报废的改装车，用电击木仓和其他小玩意让这车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他的耳麦还连着，阿尔弗莱德没有说话，车里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
气氛压抑的可怕。
……
“我，我在……这是哪儿？”亚诺花了至少一分钟才把乱成海鲜粥的脑子理清楚，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在那儿，而更早之前他在阿富汗，为了救杰森，从小丑那里。
小丑，杰森。
最后是——
爆|炸
“那个小混蛋骗我！！！”亚诺猛的坐起来，但右半身突然爆发的剧烈疼痛让他摔回床上，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
“暂时还不要乱动，亚诺少爷。”沉稳的英式发音从后面传来。
“阿尔弗莱德？”
“是的亚诺少爷，”蝙蝠侠的管家走了过来，“你的又半身受到爆|炸波及并被重物袭击，老爷借了超人的再生舱，你现在正在蝙蝠洞接受治疗。第一阶段已经完成，还有另外三个。在下周末之前不要下床活动，我会负责你的一切生活起居。”
“下周末……”亚诺用左手拍在了脑袋上，“现在是什么时候，杰森怎么样了？蝙蝠侠呢？还有小丑？”
“……”
阿尔弗莱德的表情不对劲。
亚诺心里咯噔了一下。
“阿尔弗莱德，”亚诺努力保持平静，“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管家微微低头垂眼，他闪身让出了背后的空间。
蝙蝠洞里多了个展示柜，里面是……
杰森的一身罗宾战服。
可以看出来，这身战服经历了巨大的劫难，即使已经缝补过了，痕迹还在。
“He's gone。”蝙蝠侠的声音传来。（对不起不知道怎么写比较好就直接这么写了）
亚诺感觉右半边身子的疼痛一股脑冲上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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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罗宾，蝙蝠侠更忙了，仅仅一天，小丑杀死了罗宾的消息就在哥谭传了个遍。
亚诺在蝙蝠洞养伤，每天见阿尔弗莱德的时间是见蝙蝠侠的几倍。
从他被炸伤到醒过来用了几个星期，早就过了他给家里留言的时间，亚诺醒过来后在管家侠的帮助下稳定住了他妈妈，受伤严重的消息没有被他们知道。
几个星期，他甚至没能赶上杰森的葬礼，没有见他最后一面，等亚诺醒过来，把他支开引|爆炸|弹的杰森已经变成了一块雕刻精美的石头，和几行简单的介绍。
【SHIT HAPPENS】（衰事天天有）
按照杰森之前半开玩笑式的要求，他们在他的墓碑上刻上了这样一句轻松幽默的墓志铭。
是啊，生长在哥谭，确实如此。
小丑重新进了阿卡姆，蝙蝠侠没有杀他，只是把他打了个半死，据说小丑在接受最后一拳时仍旧是大笑着的。
【谁杀死了知更鸟？是我！！我杀死了你的小鸟蝙蝠侠！AHHHHHHH】
蝙蝠侠没有打死他，因为他的原则，更是因为哥谭的法律没有死|刑。
亚诺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出乎了蝙蝠侠的预料，他没有疯狂的责怪蝙蝠侠不为杰森报仇，也没有责怪哥谭市过分仁慈的法律，他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然后继续他的治疗，并盯着蝙蝠洞的洞顶。
……
半个月后，亚诺的伤完全好了，少年泰坦全员和正义联盟全员都来看过他，甚至复仇者联盟都派人来慰问了他，因为小丑的炸|弹是斯塔克工业的产物。
钢铁侠很自责，甩给了亚诺一笔巨款，亚诺转头把那张卡丢进了垃圾桶。
他在垃圾桶旁边看了好久。
以后再也没有一个穿披风的小孩像猫一样蹲在上面了。
再有钱杰森也回不来。
……
第二天，他带了两罐啤酒，一张披萨和两个三明治去了杰森的墓碑前。
“你他妈的还欠我一顿饭，我一直会记得，等到我们在地狱见面你可逃不掉了。”
亚诺把两罐啤酒都打开，一罐放在墓碑上面，另一罐拿在手里和石碑碰了一下，然后灌下去三分之二。
自己捏着三明治，把另一个放在墓碑前。
最后他打开披萨盒，从里面拽出一角‘啪’的贴在杰森名字下面。
“你最喜欢的味道，尝尝。”
“两个消息，一个比较好，一个坏，你想听哪一个？”亚诺问，他等了一会儿，“好，先跟你说好的——蝙蝠侠的执法和你希望的越来越像了，有些人终于得到了他们应该有的惩罚……”
“不好的？”
“呃……不好的，小丑还活着，你也知道的，哥谭没有死刑。”
亚诺喝完了自己的又拿过杰森的，他絮絮叨叨说了最近发生的事。
“贝恩又作死了，还是那两根绿油油的管子，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毒藤女和什么奇怪组织合作来着，想把整个球变成绿的，但计划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正义联盟又来拆哥谭了，路灯又一次got this然后被揍。”
“前几天复仇者联盟也来的，为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摸到黑寡妇的手和雷神的锤子了！”
“最近一次我在蝙蝠洞逛爬上了蝙蝠车的车顶，布鲁斯没说我还带我出去跑了一圈。”
“最近新游戏出了，但我还没把生化危机打通关。”
“你送我那个我还没用过……
叨叨着，下起了雨。
不大，亚诺以为没到需要打伞的地步。
他靠在了石碑上，大理石或者什么的凉意透过了他的衬衣，雨滴也来助攻，亚诺连着打了几个寒颤。
“过会儿我就走了，别担心，我下次再来。”
作者有话说第29章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