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重回纽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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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真的没反应过来，还是装的，跟我说说，我以为已经很明显了。”
“…这事能过去了吗，两周了。”
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周，杰森还是会时不时的旧事重提隔应一下亚诺，亚诺有时候甚至想给他来上一木仓，但想到接受了蝙蝠侠训练的杰森能轻松躲开，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这天又是亚诺和克里斯值夜班，结束后他和等着的神奇男孩罗宾去了反派俱乐部，那儿已经成了他们的小‘据点’。
亚诺不肯承认那儿的芝士汉堡太好吃了。
“你这个侦查能力是怎么上的警察学校，而且听说你成绩差点去当飞行员？”杰森丢了只虾进嘴里，“我开始怀疑你贿赂了给你成绩的老师。”
“首先，我不是学刑侦的，侦查和心理学是选修，而那两门课的老师极其难对付所以我没选。”亚诺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其次，我不是只毕业考核成绩好，我是从入学的那天开始每次成绩都很好，最后，你口中给我成绩的老师还暗示过我，但他太邋遢了，并且不是我的类型。”
“嗯哼，”杰森吊着眼角看他，“说这么多，你还是要我们提醒才知道蝙蝠侠的身份。”
“……都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亚诺嘴角抽了抽，“我们就不能回到之前的状态，我是GCPD的警官，而你是个街头小孩。”
“那样才能让你的控制欲得到满足吗？”
“什么？我有控制欲？今年最大的笑话。”
“或许不是控制欲，”杰森接着把炸虾丢进嘴里，“我现在是神奇男孩是蝙蝠侠的助手而你还是个GCPD的警官，并且你现在不能武力压制我了，这样的身份变化让你心理上难以接受，如果我们还是朋友身份的话。”
“……去你的。”
“蝙蝠侠的训练包括心理上的，我对理工不感兴趣，所以——”杰森摊手，“心理学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心理学？我以为暴揍警|察才是你唯一的乐趣。”亚诺的挪耶开始变得过分，在杰森戳穿了他的小心理后。
“看，你的抵触反应告诉我我是对的，”杰森没有因为亚诺的话而生气，“顺便一说，我只揍了挡在我前面的警|察，和那些不配警徽和警棍的家伙，你幸免于难，开心吗，‘警-官’？”
“……啧，”亚诺把最后一只炸虾从杰森手里抢走，“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变了多少，但我知道，唯一不变的是——你是个小混蛋。或许随着时间你会变成一个大混蛋。”
“或许吧，但那时候你依然是个小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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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说的对，亚诺心里的确在惶恐，对哥谭，对自己，对未来。
成为警|察帮助比人是他的愿望，但如果过程中他能走的更高一些，他就有机会改变现状，改变体质，帮助更多的人。而现在他不在纽约而在哥谭，这让‘往上’走（升职）变的更加艰辛。
和蝙蝠侠一起办过案子并不能记在档案中成为他的功劳，而戈登局长也不会因为那件事对他有什么额外的委派。
哥谭的人们让他不解，每一个人都对现状习以为常，超级英雄们几乎每天都有打斗，隔一周就要来一次大规模拆迁，而哥谭的每一个人都对此……毫无反应，好一点的像是亚诺的房东夫妇，而差一点的，则浑浑噩噩。
“社会现状就是如此。”
有人这么说。
而亚诺竟然无比赞同，美国就是这样，美国社会就是这样。
超级英雄不能解决问题，总统不能解决问题，科学家们不能解决问题，报纸不能解决问题，而那些整天用‘政治正确’调侃来调侃去的脱口秀更不能。
言论自由？
暴露在言论自由下的问题统统得不到解决。
那什么能解决问题呢？
大概没有人知道，没有国家知道。
问题存在于世界的各个角落，不只是美国喊的最凶的性别歧视和种族歧视，歧视这东西会出现在任何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歧视，你甚至偶尔会因为什么事而歧视自己最好的朋友。
人们不由自主的歧视，歧视穷人，歧视丑人，歧视胖人，歧视身体残缺的人。
当他们被盖上‘穷人’这样的章的时候，歧视就已经存在了。
亚诺时常会因为思考这些事而头疼，也会因为它们在夜晚无法入睡，他就像个圣母可怜所有人，但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拯救不了所有人。
“你不应该去思考这些，它们让你变疯。”
是的，他不应该，但他总会忍不住。
来了哥谭以后他这种情绪变本加厉了，有时候他看到被蝙蝠侠打倒的罪犯还会可怜他们，蝙蝠侠从不杀人，但他不介意把人打傻。
这样做有意义吗？
就像哥谭市没有死刑一样，罪恶再深重的罪犯都不会被判处死刑，这样会让城市变好吗？
亚诺不知道，但他正在思考这件事，那意味着它还有改进的余地。
曾经有个罪犯犯下杀人罪被判了两百年监禁，随后他在监禁中继续杀人，因为他出不去了，最后累计他被判处了一千年的监禁。
但这有意义吗，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活着。
但这样问题就来了，死刑必须慎重，必须是罪孽深重的罪犯才应该被判处，那么谁来判断呢，用什么来判断这个人是否真正有罪，用民众的呼声吗？还是用所谓的证据。
民众的思维是可以被左右的，而证据是可以被改变的，尤其在这个超级英雄满天飞全部违反科学理论的现在。
正当亚诺准备深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事件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个相当棘手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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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蝙蝠侠和忍者神龟联手结束几个月后的一个早上，亚诺在他的房子里被好友德尔菲诺的一个电话叫醒，结果接起来却只有电流的声音。
“德尔菲诺？”亚诺迷迷糊糊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没错，是德尔菲诺的，“德尔？”
那边没有任何人的声音，只有不规则的电流声。
亚诺带着疑惑再度进入睡眠，他本以为这是好友不小心播出来的通话，结果隔天从纽约传来消息，NYPD的警官德尔菲诺在侦查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件时与受害者（幸存者）一同在犯罪现场消失，纽约警局查到他在消失前最后一个电话（他离开犯罪现场后）的电话打给了亚诺。
GCPD作出决定，亚诺前往纽约协助调查。
“注意安全克里斯，现在的哥谭可不好过。”亚诺把自己联系蝙蝠侠和罗宾的东西给了克里斯，“我希望你不要用上这个。”
“不会有事的，你在瞎担心，”克里斯笑着表示，“在你来之前我安然无恙的度过了6年警|察生涯，再早那会儿甚至还没有蝙蝠侠。”
亚诺相信他的搭档。
在走之前他去找了杰森，白天的杰森-托德（一个月前他才知道杰森的姓是托德）待在韦恩豪宅进行学习，亚诺把备用家门钥匙给了杰森。
“你要去多久，感觉好像被人送了一套房子。”杰森晃着手上的钥匙串。
“最少一周，钟点工太贵了而且他们或许会偷东西，”亚诺舔了舔嘴角说，“所以在你夜巡需要一个‘休息站’时可以去那儿，顺便收拾一下。”
“不是顺便吧，你是想让我帮你收拾房子。”
“Well，你确实是我见过的，除了我妈妈外最会收拾的人了。”
（阿尔弗莱德咳嗽了一下）
“快滚吧，你把它借给我当休息站就不要怕会出现什么问题。”
“当然，不过你看着点，毕竟是租来的房子，我的存款还没有那么多足以支撑我赔偿整栋房子返修。”
杰森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答应了下来，当然他知道罗宾时间是不可能的，亚诺家不是安全屋，极有可能被人盯上。但不要忘了，他还有作为杰森的时间，不妨碍他白天去待一待，尽管布鲁斯给了他更好的游戏机。
在他的想法里，亚诺那儿的ps和x box才是最好的。
……
“这里是全部的资料了吗？”
“是的，都在这儿了。”
“包括受害人家附近的监控，以及最近一个月的监控视频吗？”
“是的。”
“很好。”
亚诺前往了纽约警局，并且以‘哥谭来的警探’身份成了调查小组的头儿，这让他颇感意外。
其他地方的人到底是怎么看待哥谭的。
他已经几乎把自己当成哥谭的一份子了。
亚诺看了基本资料，普通的家庭，普通的父母，普通的小孩，最普遍的美国式家庭，在即将前往度假的前一天遭遇入室抢劫，凶手杀掉了母亲并刺伤了父亲逃跑，两个孩子没事。他们的生活方式几乎一成不变，亚诺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也许德尔菲诺和受害人之一的弟弟失踪与这个案件本身没有关联？他们是两个不同的案子？
亚诺揪了揪眉心，开始仔细的查看监控。
这一看，看出问题来了。
他发现就在案发前几天受害者家里去过两个维修工，这根本没有引起NYPD的关注，据还躺在医院的父亲说，他们就是两个普通的维修工，事后警|察们也去找过他们，没有发现。
但亚诺发现了，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他认识那两个人。
监控清清楚楚的显示，那两个维修工一个叫萨姆-温彻斯特，另一个叫迪恩-温彻斯特。
亚诺看着暂停了的监控上萨姆异常清晰的脸，半分钟后他掏出了手机。
“迪恩-温彻斯特？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重回纽约
，还差 